第二章潛龍升天 第一百六十八回問君要人 文 / 風怡秋
之後我便與那少年交談起來。其實也是很困難。除了吃的東西。剩下你無論對他說什麼。他都是不會理睬你的。所以我也是很無奈。因為當時有要是在身。所以也就沒有多做停留。便急急忙忙的趕路了。之後一路還算是順利。到了臨州府辦完事情。便開始往回趕路。
也是當時因為一時的疏忽。自己雖然的包裹馬匹財物等等。都在住大車店的時候丟失了。在幾經周折的打聽之下。便探訪到附近有一處賊窩。當時也是年輕氣盛。便孤身一人闖進了賊窩。討要自己的財物。兩邊便都是話不投機當場動身。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自己與那寨主十分的投機。也就化干戈為玉帛了。
就在這時就見飛胡兒走進了門來。但是一時好奇。便問了問飛胡兒的身世。一問之下便得知原來飛胡兒自幼便是無父無母。有憨憨傻傻的。誰又都不願意和他接近。而長期的在大街上遊蕩。使得飛胡兒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有時候有好心人給他個饅頭什麼的。他竟然跟著那人回家了。到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門就進。進門就吃。
別說這小子天生神力。一般人還真是打不過他。就這樣便沒人敢在給他了。你不給吧。他有辦法。這小子鼻子靈機了。只要聞到那家飄來飯菜的香氣。他直接一腳踹開門。跑到鍋邊就吃。就他一個人便鬧的。整個一條街都不得安生。
後來村民們便報了官。縣衙也來人將這小子拿走了。別看進了縣衙。這小子一點也不含糊。甚是是跟進了天堂一般。在堂上打的那二十棍子他壓根就不沒當回事。一身的皮糙肉厚。最後打的衙役們都累了。這小子還在歡蹦亂跳。最後大老爺沒辦法也只得將其收押。等到了牢房這小子算是過上好日子了。
畢竟牢房雖然環境差點。但是頓頓都管飯。這小子到好。根本就不用動手了。到時辰準會有人來送吃的。雖然不是很好。最起碼有的吃。但是牢裡的飯也是每人一份。多了可沒有。這小子便將主意打到了別人的身上。一間牢房裡足有2~30號人。自打這小子進來之後。這2~30號人集體過上了減肥的生活。到不是他們願意。但是誰想到這小子天生神力。根本就不需要招式便就將這一幫大老爺們給打的滿世界亂跑。
後來大老爺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將他自己關到一個小的牢房。這地方小了到是沒什麼。只是這飯也少了。一份的這小子根本就不夠吃。餓了他是雙手拉著那牢房的欄杆只往上撞。那成年人小腿粗細的欄杆硬是叫這小子給撞折了。弄得獄卒都是目瞪口呆。大老爺也是愁的都幾夜沒有睡好覺了。
就在這時這位寨主來拜望大老爺。這位寨主也是一位急公好義的人。只皆因年少時生活所迫。被逼無奈落草為寇。因為仗義疏財。義字當頭。所以也在綠林道中有那麼一號。後來因為年紀大了。所以才漸漸淡出了江湖。但是要是別的江湖道上的朋友求到面前。他還是願意幫上一把。而綠林道上的朋友也十分給面子。在這塊地界只要是這位寨主說句話。也絕對是管用的。因為有這位寨主所以這塊地界還算是比較的太平。
這位寨主也與大老爺有一些交情。每逢年節前來拜望。有份孝敬。雙方互利互惠也是井水不犯。這次這位寨主也是閒來無事前來拜望大老爺來。這時夫人給出了個主意。飛胡兒要是在牢裡估計指不定會惹出什麼禍事。倒不如跟這寨主說說。送到他的府上。叫他幫忙管教。飛胡兒本性並不壞。只不過是因為吃不飽才做出錯事。這寨主家中有的是錢。也不在乎多花倆錢養個閒人。叫他將飛胡兒帶走也就是了。
大老爺一聽也是個辦法。跟那寨主一聽也是滿口答應。畢竟自己家中也是客人常來常往。酒席不斷。多加個人。也不過多張嘴。多雙筷子。根本就無所謂。便將飛胡兒帶回了家中。因為也知道飛胡兒小小年紀。估計是什麼也不會。便給他買了50頭牛。叫他平時給自己放放牛。到時管他口吃的。等過過年紀大一點了。懂點事了租給他兩畝薄田。叫他種地也是一個好的歸宿。
寨主打算的不錯。但是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自打飛胡兒放牛開始。這位寨主家便隔三差五吃牛肉。這些牛不是被他摔死。就是被他把腦袋擰下來。寨主不由得暗暗咂舌。按說自己這勁就算不小了。但是看看那被擰下來的牛腦袋。不由得自己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本來想說飛胡兒幾句。但是想想還是覺得算了吧。反正自己家中有的是錢。放沒了就在給他買幾頭就是了。短短的一年時間。這位寨主家已經買了3批牛了。一次50頭。哎。真是替那些牛感到悲哀。但是如此也就算了。可是飛胡兒飯量極大。都說是半大小的。吃跑老的。飛胡兒這個半大的小孩。硬是吃的這位寨主都想跑。
反正每天的酒席根本就不會剩東西。他已經吃跑了4波廚子了。廚子都快累死了。這不正巧程燃之問起。便就有意將飛胡兒送給程燃之。當時程燃之也是覺得那寨主小題大做。畢竟這十幾歲的小孩在能吃。又能吃多少。自己好歹也是東方世家的人。一個小孩的飯自己都管不了嘛。再說這飛胡兒怎麼說也算是對自己有恩。便從那寨主處將飛胡兒帶在身邊。帶回了東方世家。等一路下來程燃之才發現那個寨主真的沒有騙自己。但是自己這次帶的盤纏還有那寨主贈送的金銀。一路上硬是被飛胡兒一頓頓的給吃沒了。好不容易帶飛胡兒回到了京都。因為這次的事情自己順利的進入了長老會。順便也帶著飛胡兒進了長老會。當然飛胡兒是被人當作程燃之的徒弟所以才進入的。
因為程燃之的地位很高。大家都十分的遷就飛胡兒。但是一來是他實在是太傻了。二來是吃的實在是有些邪乎了。沒到吃飯的時辰。飛胡兒總是第一個衝進飯堂。而最後一個出來的。自從飛胡兒來了之後。東方世家廚房人手加了一倍。而且從來沒有過剩菜。
程燃之也很是奇怪。你說著小小的年紀。身高已經一米八了。但是那麼多的飯菜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也不見他上茅廁。真是奇了怪了。好在飛胡兒天生神力。而且武功的天賦十分的高。程燃之也是配合他的體質教給他金鐘罩鐵布衫的外家硬氣功。這一晃便就是8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八年東方世家光是花費的米面便就是無法計數了。還不要說什麼別的。好在東方世家大門大戶。不在乎這點小錢。加上東方龍很是尊敬程燃之。所以對飛胡兒也就不太多的要求了。
程燃之便將飛胡兒的經歷說了一邊。天宇聽著暗暗地咂舌。不得不說這世界真巧妙。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碰到的。天宇斟酌了再三。還是開口道：「那個陳老。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您見諒。」
程燃之一笑道：「也不要說什麼不情之請。我來猜猜是不是有關那飛胡兒的。」
天宇也是一笑：「不錯正是。在下我與飛胡兒十分的投緣。不知道東方世家有什麼要求沒有。我也很是想叫他跟在我的身邊。」
田傷不由得露出好奇的神情道：「我說兄弟。我就納悶了。你對那傻子有什麼好感。我當初就說程老頭有病。沒想到你比他還要有病。為那麼一個傻子有什麼好爭搶的。你將他要來有什麼用。難道還指望拿他出去嚇唬人玩。」
天宇一笑：「田兄取笑了。我的的確確是與飛胡兒兄弟十分投緣。所以想認他當個弟弟。其他也沒有什麼意思。」
程燃之剛想要說話。卻被田傷攔住道：「那個天宇。你可想好了。他的飯量你也算見到過一半。告你今天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也就是個半飽。你可要可慮清楚。他可才20歲。就打他活到60歲。40年。一年365天。一天3頓飯。可就是43800頓飯。要是按這樣的標準兩倍來計算。你好好想想吧。」
天宇、程燃之不由得大汗。天宇也有些嘀咕。自己這點家底夠嗆。估計啊。這一個月。光是這小子的飯食就得2000兩銀子。細算算。不由得心中有些躊躇。程燃之則是哈哈一笑道：「天宇不要聽他胡說。其實飛胡兒的的確確是吃的多了一些。但是他的一身武藝也不不俗。你與他交過手。自是知道。只要他不想輸。就絕對沒有人能打到他。以後自然是你的左膀右臂。至於你說的我大可以做主。飛胡兒其實是我的記名弟子。這個徒弟的未來。自是我師傅可以定奪的。不需要其他人來干涉。也不用與東方世家說什麼。只要你徵求他的意見。便可以將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