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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九章 背後有座大菩薩 文 / 宋端午

    狼哥今天一大早心情就不太好,不是為別的事情而感到煩心,而是昨晚摟著新把到的嬌滴滴的小美人『盤場大戰』了一整夜的他,本想今早養精蓄銳夠了之後再來次抵死纏綿的,可誰知就在他美夢進行到關鍵時刻的時候,電話卻好死不死的響起了。

    要說狼哥的品味也是不差的,他的那款諾基亞最新款商務手機在當時來講也稱得上價格不菲,可是就是這麼一高端的玩應兒要是換了旁人擁有怎麼著也得拾掇的利利索索的不是?可是別忘了狼哥向來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傢伙,這個拿到新機必裸奔到劃成不像樣子,鈴聲必用n年前的神曲《老鼠愛大米》作為鈴聲的牛人,每當看到新收的小弟聽到他的鈴聲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後,他總是會苦口婆心的教育說「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們上下求索後最終還得向老鼠學習,不畏艱難困苦不怕生死未卜,只為了朝著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前進」。而大多數小弟們在聽了狼哥的教誨後都會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就差有醍醐灌頂的感覺了,這讓狼哥感到很舒暢,但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某人在聽了狼哥的教育後就還是憋不住笑,再比如這個憋不住笑的某人此刻就在狼哥的床上

    狼哥按斷了電話翻過身摟著美人準備繼續睡大覺,不得不說這個新泡到的女人很是讓自己著迷,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加上挺翹豐滿的屁股,再加上胸前兩顆『重磅炸彈』每次都把他炸到眩暈,這讓狼哥自始至終都強烈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按理說狼哥這個年紀的男人對女人的興致始終都應該停留在身材而非聲音相貌上,但令狼哥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這個美人美雖美了,可聲音卻不漂亮,每到**的時候那發出的愉悅叫聲怎麼聽怎麼都像是難產般的聲嘶力竭,這讓狼哥在享受的過程中有了些許的不爽。

    看來世間還真無完美之人,就像他說的那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一樣』。

    狼哥那只糙手在小美人光潔的大腿上肆意遊走,眼睛雖閉上卻絲毫不影響感覺,狼哥在迷迷糊糊中想著自己玩夠了該如何將她棄之如敝履,可惜還沒得出結論就已然墜入了夢鄉。其實狼哥不是不想長期擁有霸佔,只是這個美人的沙啞嗓音實在是令他心慌,如果這個美人真的如宅男夢寐以求的蘿莉那樣『聲嬌、腰柔、易推倒』的話,那麼他絲毫不介意將其納入自己的長期**的範圍之內,只可惜對於注重關了燈在黑暗之中享受女人委婉的男人來說,聲音這一條無疑是佔了很大一部分比例的。

    這個小美人最終還是把握不住狼哥這個長期的飯票,不過這是天注定的也賴不得她,就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而這一點又在側面證明了狼哥這個人,不僅對於美色上看得十分的重要,而且還有點完美主義者的趨勢。

    電話再一次的響起了!

    這次狼哥沒有管它,任由它『曲終人散』!因為他實在是捨不得手中抓著的那對彈性驚人的肉質『炸彈』,再加上自己逐漸高昂的性致和小美人已經開始對自己的纏綿,此刻的狼哥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去管,他只想享受這一次的溫柔鄉罷了。

    可是事實最後還是將狼哥美好的旖旎打敗了。

    這個本不該這時候打來的電話,不僅沒有一點就此收手的覺悟,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一個勁兒的響不停!狼哥大概估算了下從第一次響起到他接聽了電話這世間跨度足足有九分四十幾秒,這不能說是狼哥的忍受力驚人,而是證明打電話這人耐力超常了。

    狼哥一個『咕嚕』翻身坐起,因為以前頗喜歡這個鈴聲他此時也不禁開始對老鼠楊有點咬牙切齒起來,這也難怪,任誰在佳人滿懷的美夢中被音樂進行長達十分鐘的騷擾心情也平靜不下來,即使是自己再喜歡的歌也一樣。

    他扔開了仍舊纏在自己身上的美腿,緊緊攥著電話好一陣的腹誹,這個號碼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自己家鄉的區號,而陌生的也正是如此,狼哥想不通了在那個已經沒有任何親人的老家,還有什麼人能給自己這麼火急火燎的來電!萬般無奈的按下了通話鍵並語氣不善的問道:

    「他媽誰啊?」

    話一出口狼哥就後悔了,不是為自己在小美人面前失態感到羞愧,而是為自己對電話那頭之人的無禮感到惶恐,因為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湖南的巨梟蠻六!

    中國的綠林好漢之地大多是盛產於貧苦邊陲或者貧瘠蠻荒之地,比如兩湖、川蜀、齊魯、贛南、關外等地,而這些地方在被道上津津樂道的同時自然生產的漢子也被人認可,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些苦出身的人大多凶狠,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基本都講義氣了!

    狼哥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三湘好漢自然也是頭上義字高懸的,儘管有點好色可人又有誰能無過呢?要不也不會動輒就輕易拉出好幾十票子人來找宋端午的麻煩。本來像狼哥這等混到現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已經不用太給蠻六的面子,一是因為地界不同二是也沒什麼交情,可實際上狼哥在聽到電話那頭報出名字後還是一個激靈,他倒不是怕蠻六,事實上蠻六不可能到上海來攪局而他也不敢回湖南去撒野,但是蠻六作為一個老資格的混子來說卻令狼哥不得不提起三分敬仰之心,這其中的原因一是蠻六在風光的時候狼哥才剛出道,這可是真正的叔父輩的大人物,這第二則是狼哥的個人原因,難離故土落葉歸根的思想其實在國人的心目中有著很重要的地位,狼哥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本能的對所有自己家鄉的人有著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三分親近之情!

    蠻六在電話那頭的語氣很隨意,既不像陌生人那樣措辭嚴謹有禮貌;也不像朋友之間的熱絡;而是像熟人一樣寒暄著問好,在這點上很是令狼哥感到安心的同時也保持著警惕,雖然他對蠻六有著骨子裡本能的親近,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唯親!即使是再熟的人也要保持理智,畢竟現在這個社會上流行的宰熟可是一向都是朋友熟人幹出來的!

    寒暄過後肯定是要進入主題的,凡事都不能例外。

    如果這通電話只有虛情假意的問候那麼肯定會給狼哥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涼意,可要是有事情拜託或者交代的話那麼就不一樣了,起碼不會說明這裡面有著不懷好意的貓膩。再者說,像湖南大佬蠻六的事情既然交代給你辦,說好聽點是看好你,說難聽點那是給你臉,你得兜著!狼哥現在雖然已經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過活,但蠻六交代給他的事情還是令他倍兒有面子,他狼哥雖不是為了兄弟能插自己兩刀的很貨色,但是做做這種錦上添花還能順帶撈點人情的事還是很順溜的。

    世上未達成的共識中大部分是因為觸及了一方的利益,或者自身的底限。但是狼哥和蠻六之間現在看起來顯然沒有任何衝突,這就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樣。當已經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的蠻六掛了電話後,狼哥這才睡意全無的坐在床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一臉的茫然。

    很顯然蠻六的電話是衝著前兩天他與宋端午爆發的衝突而來的,但是令狼哥鬧不明白的是自己跟宋端午那點遠算不上江湖廝殺、頂多就是比小打小鬧激烈一點的衝突怎麼會傳到蠻六的耳朵裡,並且還值得他親自出面來說情!狼哥一想到這裡不禁精神頭來的更足,順帶連煙都抽的更加兇猛,直到把床上玉體橫陳的小美人給熏醒熏跑都毫不知情。

    狼哥仔細思量著宋端午與蠻六關係之間的彎彎繞,可是始終都不曾理出個頭緒,這時他不免想到了一直與自己抗衡並堅決站在宋端午身後的東北幫,可惜這一論斷剛一浮出水面就被自己給推翻了,東北幫那幫子人唯恐天下不亂顯然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而且就連自己這個湖南人都不認得蠻六這個大梟,自然那幫子人也不可能認識。至於宋端午這方面則更不可能,要是宋端午真的有這方面的背景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得知並與其觥籌交錯了。

    一想到宋端午這條線索狼哥心底裡不禁冒出兩個字眼,上海白家。可是這個念頭像剛才一樣剛冒出來就又被自己給扼殺了,雖然自己知道宋端午一直跟白家走的很近,可就在衝突過後也沒見白家的人站出來說話,更何況自己跟白家一直相安無事,料想對方也不會派出宋端午這個卒子來攪局探路,而且試想白家也不會對這外部看似混亂但實則內部鐵板一塊的寶山區動手動腳,畢竟上海這地方勢力多如牛毛,先不說地盤的犬牙交錯,就是有所行動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當然要慎之又慎。

    當分析過宋端午和他周圍人的原因仍未得出想要的結論後,狼哥又一次的陷入了苦惱,這個手腳永遠比腦子來的更靈光的凶殘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動腦,否則的話也不會被人趕出了湖南老巢,可是正當他掐滅煙頭準備上床睡了回籠覺的時候,卻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因為他意識到蠻六這個已經混到中國一線大佬的人物,怎麼會如此平易近人的給自己這個二線還達不到的混子打電話,而且語調還那麼的懇切。

    狼哥念及至此,不由得推想既然宋端午不認識蠻六,而蠻六卻為他說情,顯然是背後還有一個人通過蠻六在對自己打招呼,而這個人既然能搬出蠻六這座大山,顯然能力只高不低最起碼也是跟蠻六平齊,狼哥不禁心有點恍惚,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尊大神,更可悲的是自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狼哥再次點燃了煙,暗道自己趟的這灘水看似清澈但沒料到卻是如此渾濁。他回想起那晚宋端午看向自己那令人心寒的眼神,再思索下他的姓氏和容貌,另外再聯想下背後那人能指使蠻六的恐怖實力,狼哥突然有種十分不妙的感覺,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在許多年前讓自己肝膽俱裂並頹然退出西北的狠辣人物!

    「宋端午,沒想到你身後還有這麼一尊大菩薩!」狼哥一個人苦笑著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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