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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仇人相見分外明 文 / 宋端午

    四千字章節送到!

    其實李巖從小到大都還勉強算是一個比較老實的官二代,既沒有飆車刮蹭到環衛工人,也沒有醉酒撞死大學生,當然更沒有撞傷了之後下車補刀。所以他這一路由小到大走來的還算是蠻順利的,不過這其中當然不乏他的那個身為市公安分局副局長親爹的能量。

    寒門出孝子,富貴多膏粱。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李巖從小到大也捅過什麼天大的簍子,但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還是有的。而那個視他為掌上明珠的親爹當然也沒少給他做事後擦屁股的勾當,不過這也幸虧是身在司法口有一些比較方便的些許權力,否則即便是有錢人家,也保不齊這爺倆哪天就會被人麻袋套頭後來個一勺燴。

    從小學時候拿削鉛筆的小刀給同學劃花了臉,到初中時的帶頭毆打班主任老師;從上高中後搞大了同班同學的肚子,再到花錢上了大學之後跟一幫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外加打仗鬧事,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在事後哭爹喊娘的抱住親爹的大腿根裝可憐發毒誓!這也就是親爹溺愛兒子,否則的話換了一般人家的,早就打斷雙腿免得出去丟人現眼。

    所以李巖這一路不學無術的走來,跟自家的教育和寵溺也是分不開關係的。而這紈褲子弟在人生中一直順風順水的際遇下,一旦遇到了像宋端午那樣狠犢子,在除了會使出『真召喚-親爹降臨術』之外,還真就沒有其它的能耐了,否則的話十二月二十四號的那天晚上,也不會被宋端午ko了之後,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看人家砸車玩了。

    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同樣是一個坑爹的時代,很不幸李巖就是其中的犧牲品,拼爹贏了之後固然值得欣喜,但若是遇到一個不跟你拼爹,而是直接拼自身實力之人的話,那事情就會變的坑爹了。

    親爹不常有,而且親爹也不常在。

    事實上當老一輩的人隨著歲月的蹉跎而逐漸走下歷史和政治的舞台,卸下了肩上的權力和責任的時候,這個時候恐怕就要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了。

    誠然,許多時候家長會提前給孩子鋪好了坦蕩的光明大道,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前提別忘了,那就是孩子是不是學會了跌倒了要爬起來的道理,所以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再高明的父母長輩,也不可能是諸葛亮轉世,掐指一算立馬就斷出子孫萬代吉凶禍福的。

    中國歷史上有數不勝數的大家族,其家產能維持好幾代甚至十好幾代的也不在少數,可是偏偏為什麼就跳不出『富不過三代』這個怪圈子,恐怕除了子孫自身的原因外,其做長輩的估計也難辭其咎吧。

    這不是單純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當然也不是純粹的挖苦埋怨。這只是一個現象一個慣例,從古有之一直出現,相信未來也不會斷過。

    所以說那個躺在平安夜月光底下的,看著只一招就將自己ko後砸車卻不敢再妄動一絲一毫的李巖,在那群煞神走了之後,只得在幾個沒作鳥獸散的狐朋狗友的攙扶下,亦步亦趨的打車回到了家中,其狼狽狀正如敗陣之殘兵,就差沒有狼奔豚突了。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還是這麼大的一個人,而且還是堂堂的市公安分局副局長的愛子?!於是乎當李巖回到家中後,在其母的鬼哭神嚎和他自己的添油加醋下,李巖那個充當背後撐腰的親爹也不禁怒火中燒。

    於是回到家後的李巖僅僅是挨了一頓臭罵而已,就換來了其親爹的親自出面,這買賣做得值,所以在高興之下,連他頭上的傷痕也就暫時性的淡忘了。

    可是當李巖第二天準備召集人馬想用大海撈針式的笨方法尋找宋端午的時候,卻不料悲慘的發現自己竟然被禁了足,而當他探得其原因的時候,卻知道了這也是他親爹的所要求的,於是李巖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每日對著鏡子祈禱自己頭上的傷痕快點好。

    其實李巖所擔心的不是找不到那個下狠手的犢子,也不是自己暫時失去了自由,而是擔心自己破了相可怎麼辦。於是在這段被禁足的時光裡,李巖每天過的都是焦躁且煩惱的。這原因其中一部分來自宋端午的所作所為,而另外一部分,則完全來自或電話或電腦那邊所勾搭上的美眉的撥撩!

    「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在家呆著!傷不好不准出門,丟人現眼!」這是李巖親爹李響親口說出的話語,雖然他老爹努力了好幾年仍舊沒有摘掉職稱前面的那個『副』字,可在他家裡其說話的威力,卻等同於『聖旨』。

    沒奈何的李巖最終只得老老實實的在家養精蓄銳並積累氣勢。

    其實李巖不是不知道對方是誰。早在挨揍的那天晚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裡,有幾個眼神活絡的早就瞧見了宋端午陣營裡的司孝草和齊敏,雖然司孝草和齊敏不是自己這個紈褲圈子裡的角色,可也不是隨便拿捏的軟柿子,而且更何況對方一個老子是在市委、一個是發改委的人,所以於公於私就更不能妄動了。

    雖然司孝草和齊敏那兩個人也確實不用買自己的賬看自己的面兒,但是最後李巖還是不得不忍下了這口氣,因為官宦人家的孩子一出手,那麼肯定就會波及到檯面上的大人出面,所以李巖在考慮到種種的綜合因素的情況下,只得將動一動司孝草和齊敏的念頭作罷。

    這叫不看僧面看佛面。政治場面、官階層次、人事關係下的種種錯綜複雜,其父李響尚且窮其一生沉浸其中,他個還未得三昧真傳的李巖,當然不敢妄動了。

    不過不動其他官宦門第的紈褲,卻並不代表著就可以同樣不找其他人的麻煩。而事實上當李巖用他親爹的虎皮扯起自己的大旗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司法口的慣用習慣和招數該怎麼辦了。於是當他用著自己親爹的背景,狐假虎威的左一口叔叔、右一個伯伯的四處拜託後,當然果不其然的就查到了白瀟湘的身份和背景。

    可是李巖又難辦了。顯然白家和名下浦東風險投資公司的實力和背景並不比上面那兩位紈褲差,甚至還要高出幾個量級的那種。而李巖也同樣懂得這上海三大地頭蛇的千金小姐,也不是自己區區一個分局副局的公子可以公開叫板的,而且如果一旦操作不慎,很有可能就會牽扯到高層的利益追求和政治博弈,這就不是他爹這個層面的人可以掌控的了,所以李巖在無奈之下再次放棄了找白瀟湘麻煩之後,只得再次退而求其次。

    主子明面上動不得,但不代表就不可以暗地裡動動其手下的。這一點李巖想的很周全,因為一來以自己親爹司法口的身份,想來那些個底子不乾不淨的人無論做什麼反應都會忌憚三分,而且他也相信當然也見多了主子為了保全其大局,而不得不委屈手下的那種事情。所以當李巖將首要報復目標人選落定到了那個膽敢動手打自己的狠犢子頭上時,他就已然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正確不已了。

    最讓李巖有恃無恐的是,自己這個分管經偵及治安的副局長親爹,調查取證或者找找那群人的麻煩,自然是於情於理下的合情合理。

    而且在這之後李巖通過各種渠道查到宋端午的大概信息之後,就不禁開始更加的憧憬日後那報復畫面的快感了。對於這個各方面俱都說宋端午只不過是不入流的地痞流氓,而非地頭蛇或者某大佬外圍代言人之後,李巖在為自己被個小流氓揍了而感到羞愧的時候,同時也為即將對宋端午報復的到來,而感到更加的迫切。

    但是令李巖打死都沒有料到的是,宋端午這犢子是地痞流氓不假,不是某大佬外圍代言人也不錯,可是他卻偏偏沒有想到的是,他哪裡是什麼地頭蛇,而是一條不是猛龍不過江的大黑龍!

    從黑龍江省黑龍江邊跑出來的犢子,當然不能對不起故土山川河流的名頭!

    所以只能說李巖無知者無畏,因為他看似用自己的角度選對了目標,但最後卻成了此生最大的錯誤之一。

    於是李巖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自己傷癒的這天。

    元月六號,是李巖解除禁足的一天,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當李巖從家裡跨出去的那一剎那間,早早就蹲守在門口的狐朋狗友們,當然就一擁而上彷彿在慶賀李巖的重獲自由。而這慶賀的內容,無外乎就是吃吃喝喝加按摩、打牌蹦迪又k歌、嗑藥『溜冰』再飆車、酒店摟妞就亂摸。

    這一系列的流程走下來,到了最後就差釣個馬子了。而事實上已經好幾日沒嘗肉味的李巖當然比誰都急不可耐,可是當這一行人等無意間路過索菲亞的時候,李巖的小心思就蠢蠢欲動了。

    色友之間有句俗話,叫做吃雞不如吃良家。雖然李巖眾多的女朋友中間不乏長相溫順純良之輩,可是奈何那些個小妖精們床下裝的比誰都矜持,可一到床上立馬就放浪形骸,而且李巖本身也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這玩膩歪了自然就想換個花樣的玩法。

    事實上李巖那幾個已經不知道是幾手的、所謂的女朋友其實也比雞乾淨不了多少,甚至更不堪,起碼人家是迫於生活的殘酷和壓力才不得已走上不歸路,而這些個卻是為了追求更高的生活而出賣所有,所以說在李巖看來,這些個女朋友也只不過就是在其身上聳動完畢之後,隨便甩出幾張票子就可以拍屁股走人的貨色。

    良家不好找,當然要勾搭到上床的程度也不是一時片刻就可以搞定的,但是李巖現在又很『憋屈』,所以說當他將目光投向了為了生活更加純粹服務於眾人的場所之後,他的心思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了。

    索菲亞能出台的小姐和模特說實話,確實沒有一些頂級私人會所裡的諸如『瘦馬』、『臻雞』、『極品鮑』來的出挑光彩,可話說回來,到了人家那個級別也是要挑顧客的,而事實上李巖這個級別的公子哥,估計還沒有能摸進那些私人會所門檻的資格,所以在這些個條條框框的約束下,大眾場子裡能找到最好的貨色,恐怕就要數索菲亞莫屬了。

    這也就是索菲亞作為二流夜總會,卻擁有一流的人氣和利潤的緣故了。

    於是眾人在李巖的示意下將幾輛車不顧交通規則的逆向扎到路邊的時候,他李巖邁下車的那一條腿就已經開始興奮到打哆嗦了。

    『久旱的禾苗遇甘霖,多年的鰥夫見婆娘。』估計也就是這樣的了。

    可是就在李巖兩眼放光恨不得立馬一步就跨到小姐模特身邊肆意放縱的時候,卻不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瞥,卻遠遠的瞥見到了那個讓他做夢都恨得牙根癢癢的那個平頭男人。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明,可這遠遠的遙見,卻也是來的那樣的『刻骨銘心』。

    那個男人依舊還是那麼清瘦,腰桿還是那麼筆直,只不過衣衫卻比上一次見好好上許多,可惜這都不是終點,因為此時的李巖,眼睛裡已經被仇恨所蒙蔽。

    「李少!看哪個妞讓你這麼入神啊?用不用哥幾個給你搶過來享用?」這時李巖身邊一個比較活絡的流氣青年發現了他的異樣,所以打趣的問道。

    「他就算了,我倒是想享用他十八代所有的女性!」李巖目不轉睛的說,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那流氣青年微微一愣,顯然意識到了李巖情緒的轉變和話裡不尋常的感覺。

    「耗子,幫我個忙,給我盯死了那個要上車的狗草貨!我要他的所有一舉一動!」李巖一把揪過這個名叫『耗子』的流氣青年,指著正要上車的宋端午說道。

    耗子果然人如其名,當真是賊眉鼠眼。

    「這個這個可有點難辦啊!」耗子一聽如此,鼠眼擠到了一塊,故作為難的說。

    「少他媽廢話,這事辦好了,我那些妞,你就是***挨著個的玩、翻著遍的睡,我都沒意見!」李巖發了狠話。

    「當真?!」

    「不就是幾個破鞋和**麼!你李巖哥我什麼時候說話當放屁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玩過了我可就不要了,你是怎麼安排那幾個**可就是你的事,我不管也不給你擦屁股!」

    「得勒!」耗子的鼠眼這回真的笑成了一條縫,隨即立馬鑽進一輛車裡尾隨牧馬人而去。

    「哼哼,你不是牛逼麼?不是能打麼?看我怎麼踩死你個癟三後,再把那夜給你出頭的女主子拖到床上操翻個遍」

    李巖看著遠去的牧馬人自言自語的罵道,但褲襠裡卻不爭氣的支起了『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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