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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二十三章 發現! 文 / 宋端午

    堂堂寶山區公安分局副局長的大公子李巖,被發現的時候赫然已經離他最近出現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在這為期三天的時間裡,從報案到發現之前都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當然更沒人知道他在哪裡,所以在他的房門被撞開的那一刻之前,李巖的行蹤都是一個謎。

    不得不說那晚被李巖帶回來的女子還是很守信用的,至少做到守口如瓶這種程度就已然比不少當面一套但背後口是心非的傢伙好的太多。雖然迫使她這麼做的原因還有待考證,但是從側面上來講,一是賴蒼黃的威脅確實管用,二則那姑娘估計也嚇的著實不輕。

    元月七號晚上,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李巖拜別了他的那一票子狐朋狗友後,就徑直的來到了那名女子的住處,這一行程當然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跟隨,因為那個如李巖尾巴一般存在的耗子,此時已經不知道躺在哪個大胸脯的按摩女郎上逍遙快活去了。

    這是李巖給他兌現的承諾,至少在這點上,還是很能讓耗子滿意的,雖然離他設想的飛黃騰達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但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會如何,今日先爽了再說這是耗子一貫的思維方式。

    所以當李巖一個人不乏生拉硬拽外加軟磨硬泡的將那名女子弄回自己住處的時候,其過程的隱秘性估計都有能和基地組織一般了。可是李巖既然到了她的住處卻又為何將其帶回家呢?

    因為那名女子有男朋友,而且還是一個李巖可以碰,但是卻也得夯掉幾顆大門牙的那種!

    誰?!姚漢樁!

    姚漢樁是堂堂金頂地產集團司馬大少的跟班和頭號打手,話說像他這種身份可以與裴鸞平起平坐的江湖小哥,走到哪裡雖然不敢說呼風喚雨隻手遮天,但是跺跺腳讓一票人渾身發抖卻也不是難事,可是當他在面對李巖的時候,卻始終沒有像面對自己屬下一般那樣的霸氣。

    為何?

    不是他『彪虎』姚漢樁是個沒蛋子的軟操,相反的這個被打成了一身內傷的漢子,在蹌踉之際還要跟李鯨弘搏命就可以看出,若說這人沒半點血性的話那純屬眼瞎。所以當種種原因歸根結底後就不難看出,其實這還是迫於各自身後的背景和實力的。

    自古以來有江湖的碰上六扇門的,有理也得矮三分,這屬性相剋當真是沒轍!所以就更別提像姚漢樁這類刀口上吃飯的人了,雖然他的主子完全可以做到讓李巖的老子恭敬有加的程度,但是這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他姚漢樁就是跟自家主子再親近,也不會親近過李巖他父子倆的血緣關係,而且更何況司馬大少是不會因為一個下人,跟人家堂堂公門中人翻臉的。

    一個是隨時都可以拋棄的馬前卒,一個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父子,誰的根基更牢靠自然一眼見分曉。

    所以姚漢樁一直都是一個外面人看著光鮮,但是實則可憐的一個人物,這點從他鏖戰李鯨弘的遭遇就可以看出來。李鯨弘受傷了是和宋端午互相攙扶勾肩搭背出去的,而他卻是跟在了司馬青雲的屁股後面爬出去的,雖然都是離場,但是待遇卻天差地別。

    除了拋開來主子的主要原因外,恐怕還和姚漢樁的個人原因也脫不開關係。

    要知道姚漢樁從出道開始,就一直辛辛苦苦的在他司馬家死幹活干,可是到頭來卻始終沒能混到司馬流水的身邊,這其中的種種原因雖不便為外人道也,但是論憋屈程度也是足以令姚漢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他的後輩都不乏有人混跡到了司馬流水的身邊充當起了大老闆的左右手,而他十幾年如一日的兢兢業業卻只能在司馬大少的身邊當個隨時可以拋棄的馬前卒,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他雖然是司馬青雲跟前的首席紅棍,但是要知道,古時候皇子身邊的太子太保和皇上跟前的太保,雖然名稱相似,但卻是兩個級別的!

    在清朝官銜的『九品十八級』裡,太保所屬的『三公』可是正一品,而太子太保所屬的『三師』卻是從一品。

    所以說當可憐的姚漢樁遇到了另一戶人家的『皇親貴胄』的話,其結果注定就只有慘敗。

    其實李巖和姚漢樁本沒有什麼瓜葛,兩個不相干的人若是沒有那一次的際遇的話,估計也就是個井水不犯河水的下場,可是毀就毀在了那一次姚漢樁攜女友出席的一場酒會上!

    李巖可是個花叢老手!自打他見到了姚漢樁的女友之後,其整顆心的一小半都已然被其佔據了,雖然看似份量不大,但是熟悉李巖的都會知道,這個犢子可是從來不會將任何女人放在心上的,所以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姚漢樁的頭頂是遲早要頂點綠的。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李巖千日做賊也就算了,可是姚漢樁他玩不起千日防賊的那套啊,所以在姚漢樁這頭『彪虎』打盹時候,其女友很意料之中的就被李巖給撬了。

    其實姚漢樁的女朋友還是一個比較矜持的女子,而且姚漢樁對她也很好,雖然說他表面上五大三粗的不解風情,但是這一顆真心擺在面前,任憑任何一個女子都會動心的自然也不能排除其女友。

    可是最終的情況到底還是發展成了相濡以沫抵不過那片刻的風花雪月,在李巖一來二去有意為之的手段下,姚漢樁的女朋友最終淪陷在了李巖的手裡,雖然對此那女子有些感到愧疚,但是對李巖的態度卻從最初的抗拒變成了欲拒還迎。

    對此姚漢樁不能說一無所知,只能說一個太過於信任,而另一個則太相信建立在甜言蜜語上的假意虛情。

    其實整個過程頗有點類似高衙內看上了林夫人這段篇章,雖然李巖和高衙內這兩個不作人的紈褲的手段都類似,但是這結局可是大相逕庭。

    所以說姚漢樁無論在哪一個方面,都是徹頭徹尾的悲劇人物,而李巖則是那個襯托悲劇英雄的反面典型!

    這也就是為什麼李巖要千方百計的把那女子從家裡弄出來的緣故,雖然他有親爹的保護不怕姚漢樁的打擊報復,但是若在人家家裡偷情被堵到,卻也是個尷尬的情景。

    可是李巖這挖人家牆角的動作雖然通過了前一段的困難,可是他卻不期想在自家的地盤上陰溝裡翻船,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但卻最終卻無可奈何。他一是怕賴蒼黃這個面目猙獰的老變態真的氣急起來劃花自己賴以為生的俊臉,二來也是怕門外那個壯漢怒氣勃發的爆了自己的**花。

    所以李巖內心裡將老賴和亞夫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但是還是配合的讓其捆了個粽子樣!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捆可就是足足捆了三天!

    三天以來他始終都是保持著一個姿勢倒在了床上,起初還有幾分掙扎的力氣也隨著三天的水米未進而煙消雲散,所以當外面已經因為他的失蹤而瘋狂的時候,這犢子依舊在床上被捆成了粽子樣的裝死狗。

    不得不說李響這幾天著實慌了。

    愛子如命的他甚至都沒有心情面對任何一個電話或者來人,生怕帶來的是噩耗。他確實是對李巖的所作所為略有耳聞,可是最終溺愛戰勝了理性而選擇了放縱之後的他,此時已經開始真正後悔了。

    若是兒子真的出了事,恐怕李響在一邊痛恨自己的縱容一邊埋怨李巖的胡作非為外,恐怕也得對敢於下手的人輕饒不得!這是李響積威已久養成的氣焰。

    雖然說李巖平日裡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可是這種超過三天了還沒跟李響要錢花,這卻是有點匪夷所思!

    所以說當李巖消失的第一天李響是焦急的話,那麼第二天則是焦慮了,最終第三天的時候則就變成了焦頭爛額。

    可是這也許是李巖命不該絕,也不知誰跟李響提了一句不如去李巖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時,李響這才恍然過來,恨不得抱住那人猛親兩口外加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他兒子的房間平時裡他是進不得,可是這事急從權也顧忌不得,而最可恨的是平日裡養成的習慣在事發突然之後卻變成了視野的盲點,這確實在於情於理上,都不應該出現在身為副局長的李響身上。

    也許是愛子心切讓李響心亂如麻失了往日的水準這種說辭,暫且能充當一回自我麻痺的借口吧。

    所以當李響帶著一票人馬殺向了自己家,並成功撞開了李巖房間的那道反鎖的門後,眼前的景象說實話,不得不讓李響心裡頓時一寬老淚縱橫的同時,也倍感慚愧。

    李巖被捆成了粽子樣在自己房間裡待了三天,而且外面還因為他差點掀個底朝天,這說出去了還不得讓人給笑死?!但是這也側面的說明了,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如果說此時的李巖面如金紙氣若游絲的話可就太片面了,但是最令李響感到臉上無光的是李巖褲襠下的那一片污穢,三天積累下的屎尿是何等的壯觀,這都不用說,自然能聯想得到。

    而當李響迫不及待的將繩子解開並遙聲呼喚李巖的名字時,悠悠醒轉的李巖在看到是自己親爹的時候,不禁失聲痛哭,其慘烈程度堪比被賣到青樓裡的貞潔良善。

    見李巖沒什麼大礙,這是不幸中的大幸,同時也是最令李響感到老懷慰藉的地方,若不期然李響不光沒法向老伴交代,同時他的仕途恐怕也從此灰暗。

    為何?一個拼盡一生的能力只為了妻兒老小能過上好日子的男人,在白髮人送黑髮人之後,他再拚搏又有何意義呢?信念的支柱倒塌,往往也是一個人心如死灰的時候。

    李響絲毫不嫌髒的將李巖下身的污穢擦拭乾淨後,卻突然靈光一現的發現了一個問題!

    李巖手腳皆被束縛,那這退到了腳邊的褲子又是何人所為呢?於是當李響面如死灰的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問李巖**花的第一次是否安好時,屈辱和惶恐並存的李巖不禁再次聲淚俱下。

    這一次卻把李響給哭懵了,看來事情一切都已經發生,都已然無法挽回,他只是痛恨匪徒為何不放過自己的兒子!看來真是禽獸。

    「爸,我沒有被他們」

    「孩子,沒事,有爸在這呢,不怕!」

    「爸,我真的沒有被他們給」

    「兒子,堅強點,沒事的啊,就算是被他們給了,你也是爸的好兒子!」

    李巖明白了李響誤會了自己的哭聲,所以當他哭著解釋的時候,卻不成想誤會更深,所以當李巖心裡對他老子狂罵道「好你mlgb!老子菊花好好的,你他媽成心不念我的好是吧?!」的時候,他的臉上卻仍舊淚流了一片。

    如果說前一次的流淚是因為見到親人有如撥開雲霧見青天的話,那麼現在的流淚則是因為這瓜田李下的百口莫辯了。

    「爸,我餓」李巖最終還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一來不是一兩句就能說得清的,二來這最本能上的反應,卻是他最渴求的東西。

    以前李巖或許想要的很多,但是現在的他卻只想要吃喝這兩種最本能的東西,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好像人的一生從出生到老去,拚搏了一輩子的東西臨了都帶不走一樣,最終的塵歸塵土歸土彷彿又回歸到了最本質的境況。

    所以當李巖慘兮兮且虛弱無力的說出這句可憐程度堪比舊社會的台詞的時候,李響手下的那一票人馬可都齊齊湧了出去。

    如果說剛才的情景是他父子得以團圓的喜劇式結尾的話,那麼現在可是拍副局馬屁的大好時機,而且這種忙前忙後雪中送炭的機會可並不多見!

    所以當附近的超市和飯館被一票突如其來的人佔據的時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權利的變相體現!

    都說權力是男人最好的裝飾品,這話一點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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