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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五十章 神仙鎮魍魎! 文 / 宋端午

    在處理自己與項虞之間的距離問題上,宋端午把握的尺度一向很到位,雖然期間不時偶有小曖昧或者小旖旎,但那也是一時受氣氛或者情調所致,可即便是這樣,宋端午這犢子每回在與其打交道的時候,往往都是說七分而留三分。

    正如那晚獨自面對裹著浴巾的項虞一樣。

    這若是換了其他人,保不齊在面對秀色可餐的時候會把持不住來個餓虎撲羊!可是宋端午卻沒有,儘管在那個時候他確實有點靈台失守,可是最後的結果他還是挪開了眼光!

    這也就是聶小纖對他最放心的地方。表面上那個妮子單純到如同小白花一樣,但是這女孩的細膩和獨有的感覺卻讓她往往能看透一個人的本質。正如她看到項虞和宋端午在一起時有點小小醋意但絕不胡鬧一樣。

    而這點也正是宋端午最為滿意的地方。男人最怕什麼?不就是怕自己一身清白的前提下,被自己人潑了一身髒嘛!

    這瓜田李下固然令人懷疑,可是若行的正坐得端倒也沒什麼可辯駁的;但是若最後明明自己沒做什麼,反倒被自己最親近的人給抹了一褲襠的黃泥巴,這可有夠噁心的了。

    所以宋端午敢於當著聶小纖的面介紹項虞,就敢對現在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媳婦』莫青簷和盤托出,而事實上這兩人在通話的過程中雖偶有互開小玩笑,但莫青簷卻也知道這裡面還真就沒什麼嫌可以避的。

    一個男人若是敢於正大光明的那基本都沒有什麼,若躲躲藏藏或者支支吾吾,那才真的有待考量。

    莫青簷說完那句「時來運轉」之後並沒有多話,因為她確實不知道宋端午內心是怎麼想的,而她之所以那麼說也僅僅是她個人的一點感覺罷了,至於說宋端午最後採納的是何種結論,莫青簷就沒想過宋端午能告訴她。

    而事實上也果不其然的如莫青簷所料的那樣。宋端午在聽到莫青簷不無唏噓的話語時變陷入了沉默,因為對於他來講,這種好事無異於天上掉下個大餡餅,而且還是特大加量的那種。

    所以就需要宋端午去沉默的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手中的諾基亞1200卻突然震動了起來,宋端午按亮了屏幕,一條短信躍然於屏幕之上。

    「人家才不會做擦鼻子這麼有損淑女形象的事情!不過你那首《十八摸》我還真想再聽一遍!」

    發信人是誰相信宋端午不用看號碼就已然知道了,對於這個當初畫著小煙熏妝的女孩,宋端午本身是不反感的,可是這好死不死的是偏偏趕上他在思考之際,所以宋端午眉頭微微一皺,沒打算再回過去繼續這種沒營養的交流。

    由此可見,即便是無事寒暄,這時候若沒找好,其結果自然就大相逕庭。而『小煙熏』璐璐自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偷空之間回的一條信息,會是如此的結果。

    於是宋端午又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可是當他剛剛接回了思緒的時候,卻不料老天好像要跟他開玩笑一樣,莫青簷手機的鈴聲卻又將他從沉思中拉回到了現在。

    這回宋端午終於放棄了,只得面帶苦笑的看著莫青簷掏出了手機並放在耳朵旁。

    這次電話打的很快,從頭到尾莫青簷只說了兩個字。

    接通後的「喂!」和掛斷前的「哦!」

    中間只不過相隔幾秒鐘,而就這幾秒鐘的時候,宋端午卻早已將目光瞥向了窗外。

    「瀟湘讓我問你想去哪玩?」莫青簷放下了電話,平靜的說道。

    「隨便!」很顯然宋端午也有點心不在焉。

    可是當這話說出的時候,莫青簷卻沒有往常那樣的不言不語,而是頗帶玩味性質的問了句:「哦?隨便?!可以!不過我倒是想先問問你,白瀟湘的『隨便』,可是你能適應的了的?」

    莫青簷一語戳中了宋端午的死穴。

    所以當這犢子駭然望向了莫青簷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她眼睛裡透著一種叫做篤定的東西。

    這確實不能隨便!

    於是宋端午的面色在『多雲轉晴』之後,這才回敬了莫青簷一個笑臉,算作她提醒的報償。

    找地方確實非宋端午所長,事實上這個從大山裡跑出來的傢伙也不喜歡喧鬧,就在宋端午最後幾乎就要放棄的時候,卻不料突然看到了手裡的諾基亞1200!

    所以一條僅有三個字「你在哪?」的短信出現在『小煙熏』璐璐的手機屏幕上時,這實際上已經就代表了宋端午接下來的動向。

    「我在索菲亞!」

    很快,璐璐的信息就回了過來,當然在文字的後面還綴著她特有的符號笑臉,看得出來,符號如人,人如其心。

    這下宋端午終於有了方向。

    「喂!蒼黃啊,目地索菲亞!對,別忘了把亞夫也叫上」宋端午對坐在最前方帕傑羅裡的賴蒼黃發出了一道指令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而與此同時,當莫青簷聽到了宋端午的決策後,不無好奇的突然問了一句:

    「哦?!剛出來就像去這種地方?嗯,也難怪,在那種妖孽叢生之地,難怪野花總比家花香!」

    這話裡揶揄的成分是足夠了,宋端午也懂得莫青簷話裡話外的意思,可是當宋端午在聽後,不但沒有急著解釋什麼反倒自顧自的點起一根長白山來,直到抽了半晌後,這才混著煙霧吐出一句:

    「家花野花誰香暫且不考慮,今兒個難得各路神仙彙集,我就是想借此鎮鎮裡面窩著的魑魅魍魎!」

    說這話的時候宋端午的語氣是平淡的,眼神是虛無的,可就是這樣,在一旁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的莫青簷,卻突然感到了他有那麼一絲不尋常的地方。

    「莫非我真小看他了?!」這是莫青簷此時的捫心自問。

    中午,某酒樓的貴賓包廂,眉宇間顯得略有心事的李響獨自坐在裡面,正閉目養神的他比之前幾日更顯得滄桑了幾分。

    「哎呀我說老李啊,咱來之間就不用弄這些了吧,再說也不用這麼大的排場!」

    隨著包廂門被推開的瞬間,一聲聽著音量不大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而與此同時的進入到包廂內部的一個大腹便便之人,赫然正是寶山區看守所的王所長。

    李響此時立即睜開了眼睛,起身相迎的同時還不忘沖早已服侍身旁的俏麗服務員說了聲:「開席!」

    這『開席』兩字代表著什麼自然不用多說,而這偌大的包廂和桌上那冷熱葷素搭配的十幾道菜,伺候的就只有李響和王所長?!

    兩個人都是歡場老手,酒席宿將。這點從李響對酒席文化的理解和王所那堪比孕婦的肚腹就可以略知端倪。而兩人在經過了最開始的相互寒暄和觥籌交錯後,對於即將切入的正題,都已是心知肚明的了。

    「我說老李,咱哥倆就不用弄這麼大的陣仗了!從86年咱倆穿上這身警服開始,可一直都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啊!所以這有啥事,明說就得了。」王所摸了摸他肥碩的肚腸,剔著牙說道,顯然是想先用話頭引導李響。

    李響迥然的一笑:「怎麼?沒事就不能聚起吃個飯?!」

    「得了吧你!聚聚怎麼不叫上老郭老邱老廣他們?還就咱倆弄這麼大的陣勢!再說,這聚聚用得著五糧液?用得著燕窩鮑魚鯊翅湯?」王所明顯對李響的話感到十分懷疑,所以當他呲之以鼻的時候,換來的當然無外乎就是李響的緋紅面皮。

    「老李,直說了吧!你這兩次違反程序,是不是又為了你那寶貝兒子?!」看得出來,王所對李響及他家人還是有幾分瞭解的,否則這話也無法出口。

    「一半對,一半錯!」李響搖頭苦笑著,很明顯這頓酒菜雖然價格不菲,但對於他來講,吃的也不是那麼的順滑。

    「哦?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不過我倒真是好奇,對兒子千依百順唯獨對自己要求苛刻的李副局,竟然也有向外人妥協的時候?!」王所這下終於感興趣了,從他努力前傾的身子來看,他似乎對此也感到頗為好奇。

    「哎!不妥協不行啊!」李響長歎一聲,好似有訴不完的哀怨。

    李響鬧這麼一出不要緊,在一旁的王所卻起了很大的興致。

    「哦?那個小子果真有那麼大的來頭?」對此王所十分急於想知道答案,對於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如果冒出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卻不知道!這是何等的失策?

    這件事王所至始至終都抱有一絲的懷疑態度。從一開始李響違反規定的硬塞到自己這裡,到後來沒過兩天又違反程序的弄了出去就可以看得出來,李響這回不是惹到了麻煩,就是身不由己。

    李響與王所碰了碰杯,仰頭悶了一口,像是要把煩心事一口飲盡一樣:

    「不是他有來頭,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因為我家那小崽子而把人家弄進去。主要是後來得知了誰給他撐腰之後,這就有點被動了!」

    「到什麼程度?」王所一聽至此,就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倒不是宋端午在裡面受欺負,而是怕宋端午背後之人給他的小鞋穿。

    「到什麼程度?」說及此處的李響不禁將聲音抬高一個八度:「就是你所裡關的最深的那單間,人家一句話你也得乖乖照辦!」

    說罷,手指頭重重的在桌子上一下下戳著,將本就擺滿了杯盤的大圓桌戳的更是『花枝亂顫』!

    「這人」王所欲言又止,嘴上的遲疑卻絲毫不影響他看著李響察言觀色的眼。

    李響終究歎了口氣,用沾著五糧液的手指在桌上寫下了兩個字。

    任老!

    字體雖然沒有孔乙己寫的漂亮,但是這字代表的含義,卻已然超脫了那個『茴』字何止千百萬倍。

    「霍!」王所倒吸一口涼氣,一股寒意從腦門直衝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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