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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四百六十一章 一鞠躬! 文 / 宋端午

    項虞的出現像是一個不速之客,但是卻又像是和宋端午命中注定一般,雖然看似不經意,但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在充滿著巧合!

    若不是項虞心血來潮的又跑到了上海,若不是宋端午親自來接機的話,恐怕這兩個關係說不清道不明,比朋友更進一步,但比情人又疏遠一步的男女,還真就不容易碰上!

    項虞剛才說的話讓宋端午好一陣的心聲旖旎,他不知道項虞這話裡實際潛藏的意思,但是他卻清楚的是,當自己聽到項虞的這句話的時候,心理上實際還是十分得意的!

    都說看一個男人的身價,要看他的對手。同理的是,看一個男人的品味,則要看他身邊的女人。

    宋端午在這點上一直都是品位不凡的!從聶小纖到程璐璐再或者莫青簷和項虞!哪一個單獨拎出來都算是靚妞一個,但若說到宋端午心裡想的最多的,卻是眼前這個女人無疑。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想念不是男女關係的那種,而是發自於肺腑之間的佩服!

    都說高處不勝寒,宋端午雖然還暫時沒有站在項虞出生的那個高度上,但是這似乎並不妨礙他接收這個女人給他的教誨!如果說要用一個詞語表達宋端午對項虞思想的敬佩的話,那這犢子估計會從浩如煙海的中國詞語裡挑出來那句。

    高屋建瓴!

    上一次和項虞通話的一字字一句句宋端午都還記在心裡,無論是做事學張之洞,還是做人學曾國藩,再或者對外似李鴻章和鐵腕似左宗棠,宋端午對於項虞的所有指示,都是盡可能的吸收並加以消化,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再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能夠不那麼膽怯而已!

    如果說在宋端午的腦海裡始終都有那麼幾張永遠都不曾刪除的畫面的話,那麼那張他與項虞第一次碰面時所處的楊浦大橋上的那張,雖然不是最濃墨重彩的,但絕對是最激勵他的。

    一首滿江紅,說透了這個犢子的壯志未酬,而一句待從頭後朝天闕,則又充分表達了這個犢子的躊躇滿志!

    所以說誰是最能見證宋端午一路成長的人選,除了老賴以外,恐怕就是這個在宋端午身邊時間不超過個把天,但影響卻是舉足輕重的女人!

    這點無論是聶小纖還是程璐璐,都是無法比擬的!

    「走吧!我們去接機!」

    說來也巧和,凡是宋端午身邊的女人,除了一個天然呆的聶小纖外,恐怕其餘的每個人都是長著一副玲瓏心了!其實這也難怪,若不聰明點,又怎麼會博得宋端午的青眼?

    項虞又不是傻子,宋端午能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而她在看到宋端午聽到機場廣播後的反應時,她就笑著對宋端午說了這句話了!

    其實誰都不知道的是項虞此時的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嫉妒的,雖然她是不聲不響的偷摸前來,但是身為一個女人難免會有虛榮的一面,她倒是很想讓宋端午衣著光鮮和儀式隆重的來接她,但是眼前的情形,卻是她陪在宋端午身邊,去接一個她不知道自己認不認識的人。

    「嘿嘿,還是你有心!」

    宋端午笑著回敬了一句,這句不是馬屁的馬屁雖然不著痕跡,但是絕對能逗女人開心的,果不其然項虞聽了莞爾一笑後,就和宋端午並肩的朝接機口走去!

    這段路不長,如果說換成是程璐璐陪宋端午走的話,又是摟著又是挽著的這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若是換成是白瀟湘在這裡的話,保不齊又是膈應宋端午的同時也在為禍四方,但是現如今卻是項虞在他的身旁!

    兩個人雖然並肩,但很奇妙的是都保持著半尺的距離!你多走一步,我就讓一步;你讓了一步,我就多佔一步!

    就這樣兩個人保持著一個非常穩定的距離直至站在接機口的外面,很是奇妙但又讓人看得很是莫名其妙!

    不過對此宋端午都是沒怎麼覺得不妥,相反的他甚至還有些沒放在心上的意思,而換成是用項虞的話來說,就是當兩個人沒有親密到一定不分彼此的程度的話,那還是保持一個彼此的安全距離來的比較妥當!

    還是同一個地點,還是因為同一件事情。宋端午和劉雲長站在這裡,就是氣場強大到生人勿進的那種,但是現在與一個多小時之前不同的是,有了項虞在旁的宋端午的氣場,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女人中和了,還是這犢子無意間收斂了,總之生人勿進的煞氣倒是少了不少,儒雅的氣質倒是多了幾分。

    以前都說權力是男人最好的裝飾品,但是現在看來女人也是!如果說被程璐璐陪侍在旁的宋端午,像個君臨天下的帝王的話,那麼現在有項虞在旁邊,宋端午則更像是一個早就看穿了仕途種種的淡泊君子。

    宋端午和劉雲長兩個大老爺們剛才往這裡一戳,眼睛裡俱都是在人群裡巡視倒也沒怎麼說話,但是現在跟項虞再一切卻是不同了。人家好心好意的陪你在這裡接機,如果宋端午再像是對待自己人那樣有話就說無話就閉嘴的話,那可就成了不會來事了!

    所以當宋端午和項虞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而且這犢子並時不常的往項家老太爺那裡引的時候,項虞又何嘗聽不出來這犢子的意思。

    「從你走後,老太爺雖然沒掛在嘴邊上,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他還是能時不常的想起你來的!」

    項虞既然清楚了宋端午的意思,便索性順著他說道。而這個犢子顯然也有自知之明,他清楚如果項虞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八成估計老爺子念叨的是自己手裡的那柄剝皮刀,而不是他本人。

    可是即便是這樣,這就足夠了!

    「嘿嘿!看來我這是有戲啊!」宋端午聽到此處,便大言不慚的笑道,只是惹得項虞莞爾的白眼卻不自知,顯然這犢子是可在其中了!

    於是兩個人不免又在這個曖昧或者旖旎的問題上你來我往的過往了幾招,只是兩個人都極有分寸,誰都沒讓誰臉紅,也誰都沒讓誰難堪!這可能就是宋端午對待項虞,與對待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

    不過這兩個人在這個問題上顯然沒有糾纏太久,因為就在兩個人將這個話題剛好說的恰到好處並就此打住的時候,李鯨弘那英俊非常,走到哪裡都是極其引人注目的面孔就已然出現在了人群之中。

    宋端午這下可樂壞了!自己的頭馬回來了不說,還帶回了終於可以操持產業的專業財務人員!可謂是雙喜臨門。

    只是當宋端午朝著李鯨弘興奮的揮舞著雙臂的時候,這個犢子眼裡出現的,恐怕除了李鯨弘那強擠出來的一絲尷尬的微笑外,還有就是他手裡捧著的那個蓋著白布的小盒子了!

    李鯨弘走到哪裡都很扎眼,這點很好認!他姐姐李鯨源雖然相貌沒有多出眾,但是似李鯨弘一樣的稍顯英氣的眉眼卻還是很容易辨認的,但是當這兩個人出現的時候,宋端午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許淳仙在哪裡?

    本該癱瘓在床的人是注定不會被撂在滄州不管的,即便是有人照顧,但是宋端午清楚以李鯨源的性格,斷然不會扔下自己的丈夫而跑到上海來!所以當宋端午聯想到李鯨弘剛才的尷尬,在看看李鯨源那明顯落寞的面容,頓時就恍然過來那個蓋著白布的小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了!

    「三哥,我回來了!這是我姐姐,廈門大學會計系的高材生李鯨源!」

    李鯨弘走到了宋端午的面前就主動的介紹道,雖然『銀面少保』還是以一張近乎於面癱的臭臉著稱,但是此時這臭臉的背後,卻是隱藏著悲哀。

    宋端午抿了抿嘴唇,顯然李鯨弘的心情他能夠感同身受,說了句:「辛苦了!」就朝著李鯨源深深一躬,這可嚇壞了李鯨弘姐弟倆!

    「三哥!你這是做什麼!」李鯨弘想要制止宋端午,但是礙於手裡的骨灰盒卻沒法實施動作。

    宋端午的這個躬可謂是正兒八經的九十度!

    「鯨弘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所以你們的心情,我都懂!」宋端午面色嚴肅的說道:「可是在這樣的期間,您還能來這裡幫助我,端午我除了感動之外,恐怕就是愧疚了!所以我這一拜,兩位是受得起,也是應得的!」

    宋端午的話語讓李鯨源在一陣黯然過後,便也覺得不好意思的朝他點了點頭。宋端午話裡的『這樣的期間』指的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古代的烈女凡喪夫後基本都要守喪三年,三年內不得衣著光鮮,不得拋頭露面,不得奢侈過活,不得飲酒作樂,而現在雖然全然沒有了古代的那種教條和刻板,但是在人家丈夫新喪的期間,李鯨源能來不光是給了宋端午莫大的面子,同時也是讓這個犢子更欠了一份兒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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