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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悲愛三年,記憶之殤 第二百零二章 文 / 花初薰

    外面的男人粗暴的聲音似乎漸漸遠去,又是一陣清風吹來,一陣陣淡淡的清香隨風入鼻。

    一簇簇的鮮花猶如張開翅膀的蝴蝶,凝滯在空中,看起來分外妖嬈。

    搖曳的花叢中,一個美麗的如同白雪公主一樣的七八歲的小女孩,如水般的清澈眸子,穿著一身層層疊疊的白色公主裙,就像一個玲瓏剔透的洋娃娃,從花叢中款款走了出來……

    初雪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姐姐,她長得好美哦,而且她和媽咪長得好像好像,頓時,他對她的好感倍生,破天荒的,一向愛調皮搗蛋的他沒有作怪,咧開小嘴對著她傻傻的笑……

    賽賽愣了一下,她對這個可愛的小天使也有著一種莫名的好感。

    看到他的小膝蓋摔出了血,她緩緩的蹲下身子,從自己的小挎包裡掏出一條乾淨的手帕,將他的膝蓋緊緊的纏住,小心翼翼的為他包紮好傷口,然後,又給他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初雪拽住她的小紗裙,好奇的問她,「姐姐,你為什麼和我媽咪長得那麼像?你叫什麼名字呀?」

    「姐姐,你為什麼不理我?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呀?姐姐……」

    陽光映在賽賽白皙的透明的臉頰上,聽到初雪的話,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水眸中立刻溢滿了霧氣,只是輕輕的搖搖頭,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最後咬咬牙,站起身準備離開。

    初雪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個小色胚,小小年紀就喜歡美人的潛質很早的時候就彰露了出來,「姐姐,你長得好漂亮,你不要走嘛,陪我玩好不好?姐姐,姐姐……」

    賽賽咬著嘴唇,看到初雪那一副可憐兮兮,泫然欲泣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

    她美眸輕輕眨了眨,突然想到了什麼,小手拉開了粉色小挎包的拉鏈,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編織的非常精緻的小工藝品——美人魚,遞到了初雪的手裡,一邊咿咿呀呀,向他打著簡單的手語。

    「姐姐原來你真的不會說話哦,這個美人魚是你編的嗎?好漂亮,初雪好喜歡……」

    初雪看到這個漂亮的姐姐給她打手語,張開的小嘴,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有點失望,但是小孩子天**玩,看到編織精緻形象的美人魚,他立即又變得興高采烈起來。

    賽賽見他把玩著美人魚那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眸光中有波光盈盈流轉,就像美麗的水晶琉璃一樣,散發著如夢如幻的光澤,這小小的女孩才七八歲的年紀,已然有了如此迷人的動人風韻,不禁讓人慨歎:不知道她長大後又有著怎樣傾國傾城的動人風韻……

    可是,當一抹頎長健碩,被晨曦的陽光拉的很長很長的身影,映照在賽賽瞳孔中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一隻驚嚇的小獸,瑟瑟發抖。

    初雪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他順著漂亮姐姐的目光,也看到了花叢外的男人,他驚愕的剛想張口說話,可賽賽卻在他開口前快速摀住了他的嘴巴,連同他和纖弱的自己一同隱沒到了花叢中……

    濃密花叢外面的那個男人,有著絕對英挺俊美的身材,做工精良的深黑色西服,勾勒出他與生俱來的狂霸冷漠氣質,他戴著一個黑色的名貴墨鏡,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卻讓人感覺得到那一道凜冽的寒光,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詭異感!

    他修長的指正溫柔的把捏著一朵藍色妖姬,妖嬈盛放的花瓣異常明艷動人,那溫柔的模樣似乎在寵溺呵護他最疼愛的情人,可是他冰寒如星般的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忽然,一絲陰霾從男人的眉宇間劃過,再看時,花瓣已經被他有力的手指捏成碎泥!

    那暴戾殘忍的模樣,似乎讓隔著好遠的賽賽和初雪都感覺到了……

    戴著墨鏡的男人在花叢周圍四處逡巡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頎冷的身軀大跨步離開。他的身後,是大片大片飄落的如雪花瓣……

    賽賽摀住疼痛害怕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直到一個小小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姐姐,你沒事吧?那些人是找你的嗎?是不是你不聽媽咪的話,惹媽咪生氣了,所以你離家出走了?」

    賽賽搖搖頭,大顆大顆的淚珠滑落。

    道小手可。她……她一直以為爹地是最溫柔善良的人,可是昨天晚上她親眼看到爹地殺人了,好可怕,俊美的爹地神色那麼猙獰可怕,地上流著那麼多那麼多的血,爹地就像魔鬼一樣可怕……

    「初雪,樊初雪,我就整理房間這一會的功夫,這臭小子又跑到哪裡去了?」

    一道柔美中帶著些微沙啞的女聲,在花海的上方響起,賽賽愣了一下,怯弱的小身子快速的扒開花叢,樊初雪瞠大圓圓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她從花園裡的隱蔽的小洞裡鑽出去。

    那個被花枝遮蔽的小洞剛好容下賽賽的小身子。

    看她要離開,初雪童稚的嗓音不捨的問她,「漂亮姐姐,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嗎?我喜歡你,我想和你玩……」

    賽賽心頭微微一顫,不知為何,她也很捨不得這個漂亮可愛的寶貝,可是她只是對他回眸淺淺一笑,然後,她便快速的鑽出了花洞,消失在茫茫的花海外……

    初雪小手緊緊的攥著手裡的美人魚,不知道為什麼,他小小的心中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他不知道,送給他美人魚的那個漂亮小姐姐,真的是他的姐姐,他同胞同母的親生姐姐。

    他不知道,這一次見面,直到六年後才得以再次相見,那時候的姐姐,脆弱的簡直一折就斷。

    而剛在賽賽消失後,蘇憐妤便出現了。

    如果她早點出現,她就會看到她消失了好久的寶貝女兒,也許,賽賽的悲慘命運會被改變……

    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奇妙,早一刻太早,晚一刻太晚,可人們偏偏抓不到不早不晚的那刻。

    命運從來不會給人後悔的機會,直到後來才知曉安安並沒有死於那場大火。

    可那時候,她有多心疼,她的女兒被某個禽獸男人給傷害的支離破碎。

    她甚至寧願她可憐的女兒在那場大火喪生,也不願意看到後來她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樣。

    後來的女兒變得自閉,膽怯,不安,恐懼一切靠近她的人,她生命薄弱的幾次要踏入鬼門關,讓他們一家被陰雲籠罩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

    揪住初雪的小耳朵,蘇憐妤狠狠的拍打他的屁股,吼的像個母夜叉,「我讓你這孩子四處亂竄,還弄髒了剛換上的小褲子!看你還敢不敢亂跑……」

    「媽咪,膝蓋痛痛……」初雪淚眼汪汪的指著自己被手帕包紮的膝蓋,可憐兮兮的望著蘇憐妤。

    蘇憐妤果然心疼的不得了,停止了毆打初雪的動作。

    當她看到那包紮精緻的手帕時,明顯一愣,「是誰給你包紮的傷口?」

    「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哦,她剛剛才離開,媽咪,那個姐姐長得和你好像,可惜姐姐不會說話,她還給了我一個好看的美人魚呢,你看漂亮不漂亮……」

    樊初雪炫耀似的拿出那個編織精緻的美人魚給蘇憐妤看。

    蘇憐妤望著那個美人魚,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莫名的異樣感,她將樊初雪從地上抱起來,快速的繞過花叢,想要搜尋那個小女孩的影子,可是茫茫花海中,只有微風拂過,驚起蝴蝶片片,早就沒了初雪所說的女孩的身影……

    紐約史隆凱醫院。

    世界著名的血液科老教授丹尼斯推了推金絲框眼鏡。

    他將為初雪做出的血液測樣遞到了蘇憐妤和裴逸清的面前,認真的分析著小初雪的病情,「他的血友病已經到發展到了中後期,你們做父母的怎麼照顧孩子的,為什麼不趁早給他動手術?隨著時間的拖延,孩子血液中的敗血因子越來越不穩定,要盡快對他進行手術治療。而想要徹底治療,那就必須運用基因治療,比如將其父母的契合基因分子移到孩子的身上,然後再進行換血手術治療。」

    丹尼斯看他們長得相似,以為蘇憐妤和裴逸清是夫妻。

    裴逸清臉色有些尷尬,蘇憐妤卻聽得一陣愧疚,她被老教授的話給衝擊的說不出話來,都是她的錯,是她固執的堅持不來美國,拖延了治療雪雪病情的最佳時機,她現在好痛恨自己的優柔寡斷!

    裴逸清讀得懂她臉上的愧疚,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安慰,他溫和而耐心的問丹尼斯教授,「教授,您看什麼時候給雪雪動手術?既然他的病情不容再拖延,那就盡早手術吧。」

    看他愛子心切的模樣,老教授緊蹙的眉頭,微斂一些,歎息道,「哪有那麼容易動手術,這得找到和孩子完全契合的基因,還得從各地調來同類型的血液,雪雪的血型也很罕見,而要進行全身大換血需要的血液容量可不是幾百毫升而已,那還得需要從世界各地醫院血液庫調集。」

    「教授,我是孩子的親生母親,我的基因肯定和他的基因相契合,您看我把我的基因可不可以幫助我的孩子?」蘇憐妤在一旁焦急的插話,徹底治好雪雪的病,是她今生最大的心願。

    丹尼斯教授鏡片後的睿眸看了她一眼,緩緩道,「這得需要用儀器進行基因檢查,待會你和你丈夫過來進行檢查一下吧,只要你們兩個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基因和雪雪契合,那就好辦了。」

    蘇憐妤怪異的瞧了教授一眼,向他解釋,「教授,他是我的哥哥,不是雪雪的父親,雪雪的父親在很久之前……就離世了……」最後一句話,她說的好吃力。

    丹尼斯教授頗有些遺憾,「男孩子的基因一般和父親比較契合,還真是可惜了。」

    淡淡的一句話,卻差點逼出蘇憐妤的眼淚。

    是啊,如果寂生還活著的話,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忍受病痛的折磨,可是,他已經不在了,他絕情的甚至都不肯出現在她的夢裡……

    裴逸清看她難受的表情,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些傷痛,心裡抽疼了一下,故作輕鬆的笑笑,對丹尼斯教授道,「我是雪雪的舅舅,怎麼說我們也有著血緣關係,說不定我的基因和雪雪的基因相符合呢!」

    說著,裴逸清就拉著蘇憐妤的小手,走向無菌室做基因檢查。

    丹尼斯教授疑惑的看著裴逸清竟然對蘇憐妤做著那親暱如情侶間的動作,還有他……眼神中的那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不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感情,貌似,用獨佔欲來形容更恰當一些……

    是他看錯了嗎?

    ——但願是他老眼昏花了吧!

    醫院附近狹窄的小巷,一個斯文的儒商般的中年金髮男人,帶著一個大腹便便的棕髮女人在前面驚恐的跑,後面,有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在追!

    棍棒,像是密集的雨點一樣,揚著生猛的力量一下又一下打在男人的身上。

    惡煞們一邊打,一邊粗野的罵,「公司破產了居然還敢向我們老闆貸高利貸,什麼玩意!今兒個再不把錢還給我們老闆,我們就打死你,把你懷孕的老婆賣到夜總會接客!」

    男人痛的哀嚎,雖然他骨頭都快被打碎了,人也渾身是血,可他仍然用自己的身抵擋棍子襲擊他的老婆,他的老婆不停的啼哭著,用西班牙語求那些人饒了她老公……

    可那些人非但不放過他們,反而棍棒落下的更重了,一個粗壯的棍棒甚至揮向了女人圓滾滾的肚子……男人驚恐的嚎叫一聲,死死的將女人護在了他的身下,他絕望的眸子看到了蘇憐妤,對她說了一句話——

    「miesposahasidoembarazada,lepreguntaque,meprotegelaesposa(我妻子懷孕了,求求你,保護好她!)。」

    蘇憐妤剛從外面的大型超市為小初雪買來一些甜食,正拎著一大袋零食向醫院的方向走去,可恰巧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她本來無意多管閒事,但是男人的一句話,讓她整個人轟然不能動彈了!

    這是一句西班牙語。

    當年,寂生就是對那一對老夫婦說了這樣一句話,他們才好好的保護了她。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那是西班牙語,為了他的那一句話,她拚命的學會了西班牙語,也終於懂得了那句話的涵義。

    那個狂狷霸道的男人,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那個邪魅多情的男人,那個高傲為王的男人,就為了她,向一對陌生的夫婦跪了下去,用他的致命深情,換來了她的平安,卻將他自己推入了死亡的深淵……

    蘇憐妤的眸光掠過一道淡淡的淒然,心,重重疼了一下。

    這個正遭受棍棒襲擊的男人是個真正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妻子寧願自己受傷,也不要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這,多麼的像當年的寂生,為了救她而奮不顧身的模樣……

    「放開他們!」

    她胸中的郁氣頓時湧上,衝著那幾個人大聲喝阻道。

    那幾個惡煞停止了毆打的動作,回頭見蘇憐妤是一個提著大袋零食看似荏弱的美麗女人,誇張的笑出聲,流里流氣的小眼睛看向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色迷迷道,「喲,兄弟們,有個美人來向爺幾個投懷送抱了,哥們要好好享用了!」

    惡煞們全都放肆的笑出聲,看她粉嫩的娃娃臉,細胳膊細腿的,這麼弱的身子板竟然敢管閒事,就連警察都不敢怎麼地他們這些小混混,這女人又算怎麼回事?!

    嘴角不停流血,全身被打的淤腫的金髮中年男人,和那個懷孕的女人一臉緊張的望著蘇憐妤。

    一個惡煞率先衝了過來,他等不及要嘗嘗這個東方神秘美女的滋味,可在他即將要撲過來的時候,蘇憐妤大喝一聲,一個利落的迴旋踢,狠狠的踹向了他的小腹,惡煞哀嚎一聲,剽悍的身軀竟然飛出一米多遠,背脊狠狠的撞向了小巷的牆壁,突的倒地,翻了個白眼竟然暈了過去!

    其他兩個惡煞頓時驚住了!

    這女人看起來這樣弱小,怎麼有這樣大的蠻力?大哥一向力大如牛,他平日裡最能打架了,沒想到皮粗肉厚的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踢暈了過去,兩個人頓時扔了手中的棍棒,向蘇憐妤狠狠的刺來!pabk。

    蘇憐妤眸中寒光乍現,一個左勾腿,勾趴了一個惡霸,同時踢掉了他的匕首;同時又飛竄幾步,倏然騰空躍起,右腿斜斜的向另一名惡霸射過去,只聽得兩聲幾乎同時發出來的哀嚎,兩個惡霸倒了下去,地面上一灘暗紅色的血跡中,包裹著幾顆脫落的牙齒……

    「今天算你們好運,哼,臭丫頭,等著瞧,我們走!」兩個惡煞從血泊中勉強站起來,抬起昏厥過去的那個惡煞灰溜溜的逃走了……

    那一對夫妻感激的連聲對蘇憐妤道謝,「graciasporsalvarnosotros(謝謝你救了我們)」

    可是她卻只是冷冷的對男人說了一句,「你們保重,你最好給你懷孕的妻子去醫院檢查一下。」然後,便閃身進入了醫院。

    傷痕纍纍的夫妻倆,互相對彼此露出一個會心的笑,相互攙扶著進入了醫院。

    他們相信,苦難之後必有後福,感謝那個救了他們夫妻倆一命的美麗女子,望主保佑她一家人幸福永安……

    紐約第五大道,處於曼哈頓的中軸線,是美國最著名的高檔商業街,這裡有著最著名的珠寶、皮件、服裝、化妝品名牌的旗艦店和專賣店,也是好萊塢巨星、各國的達官富豪、社交名媛們最喜愛的購物場所。

    此刻,繁華的大道上人來車往,一輛頂級奢華的限量版高級黑色房車,在路口處等著綠燈……

    紅燈跳轉到綠燈後,司機剛踩下油門發動汽車,卻突然來了個猛烈的急剎車!

    「怎麼回事?!」

    坐在後座認真看著商業文件的男人不悅的蹙眉,因為慣性,身軀重重顛簸了一下。

    「總裁,有個小女孩突然從路口衝了過來……」

    司機驚慌失措的解釋著,向總裁解釋著突然剎車不是他的錯。

    男人合上商業文件,幽邃的黑眸暗沉,冷聲命令道,「下去看看!」

    司機下車去查探情況,可是因為綠燈已亮了許久,後面傳來了其他車輛不滿的催促聲,無奈之下,他抱起即使昏倒在地上仍然漂亮的令人嘖嘖稱奇的小女孩,把她抱到了車廂裡……

    醫院。

    「她沒有受到重傷,只是小腿擦破了皮,受了驚嚇,再加上一天一夜沒有進食,體質變得很虛弱,所以才暈倒了,我為她擦了藥,然後給她輸完了這瓶水,她大概就能醒過來了。」

    醫生有些汗涔涔的為這個戴著詭異銀色面具的男人解釋著女孩的情況,天啊,雖然這男人面具覆蓋著臉,但是他仍然感覺的到不停的從這個尊貴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酷寒意,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

    萊恩揮了揮手,讓醫生下去,醫生長長吁了一口氣走了出去,那如釋重負的樣子,令司機感到好笑。他們的總裁就是有這樣一種氣勢,不怒自威,貴氣逼人,讓人不寒而慄。

    所有人都退下,男人修長的手指劃過小女孩嬌嫩的臉頰,有一種莫名的柔情,在他黑曜石般的眸中滋生。

    小女孩像是在做噩夢,小小的眉心緊緊地蹙著,睡夢中的她顯得很辛苦,柔嫩的唇瓣透出虛弱的淡白,不停的低低嗚咽著,像是一個無助的柔弱小動物……

    男人俯下身,想伸手撫摸她緊皺的秀眉,可是小女孩忽然從昏厥中幽幽醒來。

    她睜開了美眸,兩扇蝶翼般的眼睫不安地輕顫,看到兩條穿著白色西裝褲的修長的大腿。

    順著大腿繼續往上看去,瞬間,小女孩有些驚愕的搖搖頭,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怎麼看到這個高大俊挺的男人臉上竟然戴著銀色的面具?

    可是,她卻意外的不害怕他,對他露出一抹羞怯的笑,咿咿呀呀的想要對他說什麼,甚至,她竟然大膽的想伸出那只沒有掛點滴的小手觸摸男人的銀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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