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她啊,我心愛的女人 文 / 三掌櫃
「啊!」保鏢及時衝了出來,用刀阻止了她扣動扳機。
小優手中的槍掉了,鮮血從她的手腕流了下來,疼的她皺緊小臉,眼淚水直流。
「為什麼?要殺他?」藍心湄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小優就是那個派來暗殺安聖基的人。
「我要殺你,殺了你這個賤貨。」小優的臉因仇恨變得相當可怕。
「那前一段時間你是不是開過10幾次的槍。」藍心湄平靜的看著她。
「是。」小優點頭承認。
「最後一個問題,槍是哪來的,誰給你的?」一個普通女生怎麼可能有槍,小優一定是受人指使的,究竟是誰要害安聖基?
小優冷笑著:「我不會告訴你的。」
保鏢打了電話,警察很快就趕到了,將小優帶去了警局。
安聖基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究竟是誰指使小優潛伏在安聖基身邊的?qjl2。
如果不能盡快抓住幕後指使之人,安聖基就還有危險。
江氏集團,二十八層,總裁辦公室。
黑白灰,三色系濃重的色彩搭配,歐式華麗復古風,名師設計,簡約卻不簡單,線條流暢,恢弘大氣。
江格希邪魅的身影,正伏在圓弧形的黑色大氣方桌前,袖口被隨意的捲起,露出質感完美的萬寶龍紐扣,渾身散發出矜貴的氣質。
挺直的鼻,如雕塑般完美無缺的側臉,散發出一種迷人的氣質。眼在身是。
專注,嚴謹。認真的男人,最帥。
慵懶如斯,修長的手隨意將文件一闔,退向身後,骨節分明的手抱臂,寶藍色的深眸劃過一抹邪佞的精光。
叩叩叩。
精美的黑色烤漆玻璃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帶著墨鏡走了進來。
他帶上門,來到江格希的辦公桌前:「老闆,計劃失敗了,小優被發現了!」
「怎麼回事?」江格希的眸子暗暗一沉,薄唇勾起一抹狠戾的弧度,冷聲質問。
「是小姐,她識破了小優的身份,小優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黑九低著頭稟報。
黑九,黑道上的一號殺手,有強大的背景撐腰,殺人如亂麻。
沒有人知道他的背景,只有人傳言,他的臉上有一道從左眼延續到嘴角的傷疤,蜿蜒如螞蟻。
但,凡是被他盯上的人,必死無疑。
「心心?!!」江格希薄唇輕啟,修長的指一根根握緊了拳頭,一把敲擊在冰冷的結實的桌面上,立馬凹陷了進去,冷冽的黑眸,漸漸變得濃郁。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藍心湄的面容,她的淺笑,她的乖巧,她的撒嬌,她的安靜,她的固執,她的倔強,她的細心,她的善良,她的隱忍,她的請求,她的好奇,她的柔軟。
她是他的,從十年前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
他決不允許有任何人,搶走她。
……
月色朦朧如霧,風和著花香輕輕吹拂著。藍心湄坐在院子裡籐花編製成的鞦韆上,也不搖晃,只是懶懶地坐著,眼睛很美,睫毛長長的向小刷子一樣,只是那眼神卻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今天她之所以很快識破小優就是那個潛伏在安聖基身邊,可能對他不利的人,是因為小優後頸底下的一個青色的紋身圖案。
那是江格希背後集團的手下,專有的紋身,她在江格希身邊待了這麼久,自然知道見到這個紋身就能斷定這個人是江格希的人。
小優在安氏當秘書已經三個月了,她之所以遲遲沒下手,或是經常把子彈打偏了,應該是她已經喜歡上安聖基了,所以不捨得殺了他。
但是今天藍心湄來到安聖基的辦公室,故意刺激了她,小優終於按耐不住,這才暴露了身份。
小優是因為嫉妒才暴露了自己,這點很明顯,但藍心湄搞不明白的是,江格希為什麼要殺安聖基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
可是,不可能啊。他明明已經有徐姍姍了,又何必不放過她呢?
還是有其它利益關係?促使他一定要派殺手幹掉安聖基?
藍心湄正擔憂的想著,忽然她的手被包裹進一雙溫暖的手,鞦韆被人從身後緩慢的推起。
「湄湄,今天的事謝謝你!」安聖基邊給她推著鞦韆,邊在她耳邊輕聲道。
藍心湄勾唇淡淡的一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事實上,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巧去安聖基的辦公室,就能發現是他的秘書有問題。
「對了,你怎麼知道是小優干的?」安聖基忽然想到就問。
藍心湄臉色微微一僵,笑著答:「直覺吧,我猜的!誰讓她看見我跟你在一起就兩眼發直,她是因嫉生恨吧。」
她這樣跟安聖基解釋,沒有告訴他,小優可能是江格希手下的事。
一來,她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小優就一定是江格希派來殺安聖基的;二來,小優也確實很嫉恨她,喜歡安聖基,是情殺也說不定。
安聖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幫她推著鞦韆,過了一會,他在身後抱住她:「湄湄,今晚我的後媽叫我去她的別墅吃飯,你跟我一起去如何?」
「這……方便嗎?」藍心湄頓了一下,猶豫的問。
「沒什麼不方便的,她正巧回國,想跟我吃頓便飯,我跟她平時也不常見面,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安聖基摟著她的腰說。
「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雖然喬麗是安聖基的後媽,但安氏現在還有很多權力操縱在這個女人手裡,不能得罪了。
「好。」安聖基開心的眉飛色舞的。
他親自開車將藍心湄帶到了一棟半山腰的別墅,自從安家被那場大火焚燒了之後,就喬遷了這裡。
只是安聖基不常來,父親去世後,他跟後媽喬麗都是分開各過各的。
「阿基,她是誰?」喬麗的臉色十分嚴肅的指著藍心湄,一點表情也沒有,不說話的時候藍心湄還以為她是樽石膏像。
「她啊!我心愛的女人。」安聖基邪笑著將藍心湄樓入懷中,用深情的眼眸望著她。
「安聖基,別這樣啦。」藍心湄不好意思的拿開他的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來自對面那個中年女人——安聖基的後母很不友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