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秘密幽會 文 / 三掌櫃
「好。」可是她還是答應著,只是不希望,自己成為江格希的心裡負擔,「我答應你。」
這一覺,藍心湄睡得出奇的好,一個夢都沒有做,直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竟然連感冒都好了。
江格希遞過來一杯水給她,藍心湄醒來的時候都會口渴,嘴邊苦苦的。
「現在幾點鐘了?」
江格希看了看鍾:「11點半。」
她竟然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藍心湄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跑去洗手間去換衣服。
可是,剛踩到地上,胳膊就被一把拉住。uf3j。
「這麼急著換衣服,想去哪?」江格希在她耳邊說著,熱熱的氣流吹得她的耳根一陣發燙。
「我要回去一趟。」她臨時決定要待在醫院裡陪江格希,什麼東西都還沒有準備,總要回去收拾一下。
聽到她要回去,江格希攏著她的雙臂一緊。
藍心湄忙安慰道:「我回去,只是收拾些東西……醫院裡沒有我的換洗衣服。」
「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需要。」藍心湄轉過頭來:「你應該待在醫院裡,好好休息。」
江格希沉默了一會:「吃過午飯再回去。」
「嗯。」
「我派人接送你。」勿容拒絕的聲音。
藍心湄想等會收拾東西,有不少衣物要帶過來,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
加上江格希肯定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於是點點頭:「好。」
感覺到江格希的身體有些發燙,她這才想起,伸手探向他的額頭,又摸向自己的額頭:「我已經全部好了,你還有一點點發熱呢。吃藥了嗎?」
「正準備吃。」
藍心湄點點頭:「我幫你去拿藥。」
江格希卻將她更緊地摁在懷裡,壓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下地。
「江格希?」藍心湄疑惑著,下一刻,眉頭皺起,低低地申吟了一下。
他的某一點正抵在她的柔軟處,她還沒來得及穿內衣,所以——特別敏感。
江格希的呼吸開始不對,親吻著她的耳後根,大掌也壓著她,讓彼此來回地摩擦著:「如果你肯給我一次,我就痊癒了……」
藍心湄嗔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想著這個。
可是她畢竟是安聖基的老婆啊,雖然他對不起她,但她不想再背叛他了……
藍心湄不知道怎麼回絕他才好:「我,我還沒有洗漱。」
「沒關係……」
「江格希……」
他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
中午吃過午飯後,江格希派了一輛車給藍心湄,離開醫院前,親自送她到醫院大門口。
早晨雨才停的,地面濕濕的,江格希穿著病號服,外面披著那件深色的大衣,氣色看起來比昨晚好多了。
英俊的輪廓,海天皓月般的眼,偉岸的身段。
加上他身後浩浩蕩蕩的跟著好些個保鏢,一出病房,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藍心湄坐在車裡,車窗打開著,跟江格希告別:「我走了,你先回醫院吧,我拿好東西就回來。」
「今天能趕回來?」拿在一去。
藍心湄點點頭,「嗯,今天。」
「真的不要我去?」他有些不放心。
藍心湄笑了笑:「不用!」
江格希親自將她送上車:「手機開著,時刻跟我保持聯絡。」
「好。」
「路上小心點。」
藍心湄跟江格希告別,坐進轎車裡,回到安宅。
簡單收拾了一下後,準備去醫院找江格希。
誰知道這時收到佩佩的短信,叫她一定要去『藍色』酒吧一趟。
藍心湄不知道佩佩是什麼意思,打電話過去又沒人接,她想了想還是開車去了藍色。
酒吧裡藍心湄沒有見著佩佩,倒是意外的發現了一個人——衛子然。
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是應該跟安聖基在一起嗎?
藍心湄眉間微微蹙起,心中生疑。
以她對衛子然的瞭解,前不久她才跟安聖就糾纏,她現在是不可能一個人拋開安聖基跑出來的,定要施展全身解數,媚功十足,來留住安聖基,一夕歡情才對!
何況藍心湄聽到衛子然故意把聲音壓得低,那麼詭秘,是想做什麼?
藍心湄眸光閃了閃,在旁邊拿起一個托盤,半掩住自己的模樣,裝作是酒吧侍者的樣子。
幸好衛子然似乎急著去見什麼人,啪啪啪得踩著高跟鞋走過,根本沒注意這個『女侍者』。
藍心湄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今天戴了一頂寬大的大簷帽,大墨鏡,身上穿的也是大斗篷,絲毫露不出曲線。
若不是她的聲音以及那趾高氣昂的走路的姿勢出賣了她,即使是藍心湄,一個擦身而過,還未必能夠認得出她來。
藍心湄心中疑惑更深,她打扮成這幅樣子,是不是要別人都認不出她來?
她是想做什麼,弄得這麼詭秘!
想到這裡,她趕緊端起紅酒托盤,給了旁邊的一個侍應生小費,讓她把她的制服借給她穿一下,遠遠的跟在衛子然的後面,朝她要找的那間房間而去。
這間房間所在的位置非常詭秘,門口有個屏風,如果不是跟著衛子然,藍心湄根本發現不了這裡還有一間房。
見衛子然身子一閃,便隱沒進了門後。
隨即,門裡似乎飄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藍心湄的心猛地一跳,衛子然這樣詭異的跑到這裡來見一個男人,難道是幽會?
天吶!她那樣死死的黏著安聖基,不惜做第三者,卻竟然也會背著他跟其他的男人幽會偷情?!
這太不可思議了!
怪不得她要找個那麼秘密的房間……
藍心湄想走近聽一聽,卻又知道衛子然這個人十分警覺,自己太過冒失可能會弄巧成拙。
可是,聽見衛子然跟那男人的對話,她總覺得透著股詭秘,但是又進不去,又不願意離開,這可怎生是好!
就在此時,腳步聲突然響起在她身後!
藍心湄猛的一驚,想要藏身進隔壁的走廊卻已經來不及!
幸好來人不是別人,而是斷星赫。
兩個人這麼久沒見,突然在這種情形下相見,自是一驚。
不過幸好藍心湄及時對斷星赫做了個噓的動作。
「湄姐,你怎麼會來這裡?」斷星赫驚奇的問,看藍心湄這個樣子,好像是準備要偷聽。
「呃,我……」藍心湄微微有些尷尬:「我來這見一個朋友,你怎麼在這?」
「我是這兒的老闆啊,這家酒吧是我開的!」斷星赫低聲道。
藍心湄終於明白佩佩為何要她來這了,原來是要她來見斷星赫的。
只是此時顯然不是敘舊的時候,藍心湄往房間裡面多往了兩眼。
斷星赫看出來她想進去,便問:「你認識任天祁嗎?他可是我們這的常客?」
「任天祁?」藍心湄猛的抬了抬眉,這個名字好熟!
慢著,她突然想起來,不就是那個前不久才拿了新聞獎,專門挖角知名人士花邊新聞,在業界名聲很臭的那個男人嗎?
原來是他在這裡!衛子然要見的是他?
他們有一腿?
可是任天祁他已經結婚了啊?
「你是想進去吧,我帶你進去!」斷星赫說著拉過藍心湄的衣袖。
藍心湄連忙阻止,壓低聲音道:「不行,不能讓他們發現了!」
斷星赫對她做了個瞭然的眼神,然後親自帶著藍心湄進去。
房間裡,任天祁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坐在真皮沙發上。
他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保養的很好,現在眼中滿是精明市儈,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錢呢?帶來了嗎?」
衛子然恨恨地坐在他身邊,輕輕道:「你別說的那麼直接!至於一開口就跟我提錢嗎?」
任天祁不屑的哼聲:「哼,你還不是一樣看重錢?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你說我錢不夠多,不夠給你更好的生活,然後你就立即傍上了那個安聖基,怎麼樣?現在被他滋潤的不錯吧!聽說他床功了得,你是不是夜夜**啊?」
衛子然冷冷一笑:「你少嘲諷我了!」
「好吧,我不嘲諷你了,據說安聖基跟他老婆感情很好,你做他的情人撈不到什麼好處吧?我看你這幾天容顏憔悴啊,這個忙看來我不幫也得幫咯!」任天祁似笑非笑的嘲弄。
衛子然咬牙切齒,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攤到任天祁面前,「這裡是兩百萬,我現在手頭的確緊,另外兩百萬我爭取在這個月內打給你!」
「要加利息的!」任天祁吐出一個煙圈,那張支票在半空飄飄忽忽,他並沒有去接。
衛子然不由得氣結,「你……」
「我什麼?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收點利息也是正常的,不過如果衛小姐你聽話,我也可以不收的嘛……」
「你到底拿不拿?不收我走了!」
「拿,當然拿!」任天祁一把拿走支票,同時正好將衛子然的手握在手心裡,輕攏慢捻,嘴角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緩緩道:「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漂亮啊!不愧是當年的校花,手摸起來還是那樣鮮嫩,就好像花瓣兒一樣,就不知道身上怎麼樣了……」
衛子然面色一寒,「你少亂來!」
「我沒有亂來啊,我們是在談交易,是不是?」任天祁緩緩側過頭,輕輕咬了一下衛子然的耳垂,「你幫你報道安聖基老婆的負面新聞,讓你好成功上位,這麼個大人情,你說,你要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