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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初相遇,愛如含笑飲毒酒 第069章,初次最美 文 / 愛已涼

    她剛進臥室,他也跟著進來,第一次看到她的臥室,白色的牆壁用粉紅色的布做了帷帳,床只有一米二寬,單人床大點,雙人床又小點,不過今晚可以勉強當雙人床使用。

    書桌上擺放著很多書,整整齊齊,一台電腦,一張椅子,還有衣櫃,她的房間很簡單,卻很溫馨,單身女子的香閨,他還是第一次進入她的臥室。

    燕寒擦乾頭髮,一轉身看到他,隨即一愣,雙眼瞪得大大的。白皙的臉龐,再次紅了起來,像是熟透的桃子,那麼誘人品嚐,她躊躇在原地,一下子忘記了反應。

    他高大的身影,突然靠近,她身體又是一顫。

    他無言的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剛沐浴後的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很好聞,那是洗髮水的味道,身上乾淨的氣味誘惑著他的感官,裴傲陽一下覺得全身都跟著火熱起來。

    燕寒閉上了眼睛,睫毛卻輕輕地顫動,此刻的她,是如此得緊張以及惶恐,她也對自己的舉動感到意外,難道是因為他要走了嗎?她告訴自己,她欠了他,從來不想以這種方式回報,可是,似乎他要的只是這種方式。而她,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了!

    可是,想到那身體作為交換,她心裡還是無比的苦澀。

    他低頭看著她,她咬著唇瓣,她的目光平視他的胸膛,輕聲說道,「關燈好嗎?」

    「好!」他心中某根弦被撥動,走過去,關燈。

    臥室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裡。

    然後,她又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他抱起她,直接走向她的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黑暗裡,他的身體覆上來,壓住她。

    她緊張的小手下意識的抵著他寬闊的胸膛,似乎這樣可以減少她的害怕和緊張。

    他低頭,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身子一顫,聽到他在她耳邊囈語,噴灑出灼熱的氣息,「你也是想要我的,對不對?」

    燕寒頓時一愣,耳朵的溫度猛得升騰,一張臉開始泛紅充血,幸好是黑暗裡,怔忪片刻,她才有所反應,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才沒有。」

    「呵呵,撒謊的小東西!」他低喃著,舌尖舔了下她的耳蝸,引發她一陣顫抖。燕寒渾身,連同知覺,一塊木在那兒,顫抖的不能自已。

    裴傲陽輕輕地吸著她的耳垂,細細親吻,眼睛閉上了,感受到了她的顫抖。發覺她的手礙事,將她的雙手拉上去,固定在她的頭頂,低頭吻住她唇,熾熱的唇沿著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吻著一路向下到頸窩。

    #已屏蔽#

    「不——」燕寒本能的拒絕。

    他低頭又是吻住她的唇,堵住她要出口的拒絕。唇瓣的感覺,嫩嫩的,透著自然的香甜,那是嘴唇。

    燕寒就像拿緩慢綻放的花骨朵,隨著他的親吻,綿軟地飄零。

    #已屏蔽#

    燕寒的雙手無力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心跳如雷。

    她似乎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粗喘聲越來越急促,她的衣服在他的大手靈活的運動下,離開了身體,身上一輕,他已起身,開始脫掉他身上礙事的衣服。

    當肌膚和肌膚相貼,柔滑的觸感讓兩人都是一顫。

    他的火熱和她的溫潤相抵。

    「我我怕!」她低聲囈語,吐出的聲音是如此的無助。

    「別怕!」他的語氣很溫柔,不著急更進一步,只是他的氣息一下子包圍了她,唇又是一陣橫掃,彼此氣息交融。

    #已屏蔽#

    他聽到聲音,一下子被鼓動,激狂了起來,牙齒更是啃咬著她的肌膚,帶來蘇蘇麻麻的刺痛,卻又是如此的讓人驚顫,渾身發熱。

    「不——」她無助的哀求。「別——」

    素不知,她的聲音也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吐出的只是急促喘息。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響起。

    他突然分開她的腿,抬頭,低語:「寒寒,看著我!」

    她睜開迷濛的大眼,映入眼簾的事裴傲陽那黝黑如星辰的眸子,那雙眸子在黑暗裡,更像是一口深井,將人不自覺吸了進去,心跟著驀地悸動起來!

    裴傲陽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頭注視著她。「可以了嗎?」

    「」她羞赧的咬住唇。

    #已屏蔽#

    「疼——」她發出低呼,眉宇緊皺。

    一層阻礙讓他整個人瞬間呆了下,卻又心頭莫名的湧起驚喜,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卡在那裡,不再動,像是怕她被自己傷了一樣,小心翼翼的吻著她的唇瓣。「寒寒,別怕,我會很輕很輕的!」

    「疼」她委屈的眼淚冒出來。

    他覺得異樣的喘息艱澀,卻又不得不忍下來。

    用溫熱的唇將她的淚珠舔舐乾淨,眼淚澀澀的,卻對他來說,又那麼甜,這是女孩由女孩子變成女人為他而落的淚,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大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他小心的等待她的準備,額頭的汗,因為隱忍而滑落,滴在她的臉上,她一呆,瞪大了迷濛的眼睛看著他,火辣辣的痛楚似乎減輕了。

    他在等她適應,儘管他才進入一半,她知道這個時候男人能隱忍,是靠了極大的隱忍力的,她莫名有些感動,伸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脖子,低喃著:「裴傲陽——」

    「寒寒?」他驀地驚喜,腰犀利一沉,終於洞穿她的純真,她的身體一下子滿了,疼痛和酥麻一起接踵而至。

    「唔——」她疼得倒抽一口氣,又皺了柳眉。

    「別怕,我輕一點!」他一直在遷就她。

    「唔」她扭動了一下身體,更加刺激了他。

    「寒寒,你這魔人的小妖精,別動!」他控制不住的低語。

    「我」她想說,其實她沒那麼痛的,可是她說不出口。

    他輕啄了下她的唇瓣,溫柔地嚙咬。唇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的雙眼,鼻子,唇,然後緩慢的動了動。

    「還痛嗎?」他的聲音沙啞到不可思議,在她耳邊如此貼近。

    她一顫,感受到他的緊繃,搖頭。

    他一下子變得無法控制起來,瘋狂襲來,他再也無法控制,無法隱忍。

    她咬住唇,不讓那羞死人的呻吟發出聲,可是,在他的撞擊和掠奪下,她還是無法控制的低叫了起來。「裴傲陽!裴傲陽!」

    「我在!」他低語。

    夜,是如此的醉人,滿室旖旎風光,交纏的身軀緊緊地相貼,一整夜不曾停歇。

    燕寒在裴傲陽的身下,由女孩,成長為女人。

    清晨。

    燕寒在裴傲陽的臂彎裡醒來。

    「呃!」渾身的痛楚讓她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喃。

    昨夜種種如電影般在腦海裡重現。

    不著寸褸的在他懷裡醒來,她真的是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更是摀住了自己的臉。

    她一動,他已經醒來,看到她的嬌羞,勾唇一笑,真正的愉悅,拉下她的小手。

    她一呆,視線對上他黝黑的眸子,一時愕然。

    「早!」他發出早晨起床特有得性感和沙啞。緊接著,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一大早又被他吻住,在明亮的光線裡,燕寒真有些無臉見人的感覺。

    她的羞澀,讓他更加愉悅,低笑著問她:「害羞了?」

    她更是羞死了,「你討厭!」

    「呵呵,是,我討厭!」他滿懷的抱住她,她有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你——」

    「呵呵,晨間反應,正常!」他無賴的解釋。

    不過他還是放開了她,沒有做進一步的舉措,「再睡會兒!」

    她搖頭,她習慣了早起,即使很累,也習慣了!

    剛要起身穿衣,伸出手,肌膚在空氣裡一涼,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光著,一下子拉過被子,蓋住臉,「呀!」

    「哈哈哈」裴傲陽大笑起來。

    「你還笑!」她伸手推他。用被子蓋住他的臉,「我要起床,你不許看!」

    「呃!我早看光了!」他的聲音在被子裡悶悶的傳出,她的臉更熱。

    「你不許看!」她真的無地自容了。

    他笑,笑夠了,悶悶的聲音又傳來,「好,我不看!」

    燕寒悄悄的掀開被子,露出如番茄般紅撲撲的小臉,確定他的確乖乖的蒙著被子後,立刻抓起睡衣,套上。

    他果真沒看,不過他在被子裡的笑聲真的很討厭。

    她套上睡褲,下床,四肢疼得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啊!」

    「怎麼了?」他一把掀開被子,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關切的看著她。

    她腰膝酸軟,四肢無力,卻咬著牙狼狽的站直身體。

    「寒寒,多休息一會兒吧!」他的語氣認真起來。

    「不要!」她搖頭,一轉頭,視線落在床上,粉色的床單上,一片暗紅的血漬,如此刺目,如此讓人羞赧。

    他的視線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那片落紅,在他眼裡,卻是如此的美!

    她看到他在看那落紅,正看著那個發呆,心裡一下子酸楚起來,有點不是滋味。

    第一次,不是給自己的丈夫,而是給了這個只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而他又是大領導,那種出現在電視上,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的大領導。

    她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結局,漸漸的黯淡了眸子,轉身走了出去,儘管她走路時,身體很痛,有點微微的晃動,卻還是努力讓自己背部挺直。

    燕寒,你要堅強,你可以的!

    裴傲陽看著她出門的背影,以為她是羞得,他眼裡滿是笑容,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他要回去拿衣服,在這裡洗澡沒衣服換。還有兩天,他發現自己真的不想去吉縣,他在想,要不要把她調過去?

    想到這個,一下子打了個激靈,縣長下派,帶著女人,這樣子算什麼?不是不要,是不能!

    幸好吉縣不是很遠,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來回也算方便。

    低頭看著床單上那斑斑血跡,他心裡的柔軟再度被觸動,竟莫名的揭了下來,疊好,像是在珍藏著什麼,得意的勾起唇角,走了出去。

    燕寒在浴室裡洗澡,裴傲陽聲音溫柔:「寒寒,我回去一趟,等下買早餐回來,你洗澡後休息,鑰匙我先拿走了!」

    上畫下花下下和和。「哦!」她在裡面發出一聲回應,有點不知所措。

    燕寒衝著熱水澡,洗澡後,站在鏡子前,發現晶瑩剔透的肌膚上纍纍傷痕,到處是玫瑰紅印。

    燕寒怔怔的盯著鏡子裡嬌俏美麗的可人兒,心下突然湧出無限悲涼,女人當自重!從小媽媽就這樣教育她和燕霜,先是燕霜懷孕流產,現在又是自己,她們都對不起媽媽,想起來心裡就一陣歉然、

    她抿了抿蒼白的唇,像是飲下了一杯最濃烈的苦酒,心糾結著疼了起來。

    再回到臥室時,她發現床單沒有了,整個人呆住,四下尋找,卻找不到。

    難道他帶走了?

    變態啊?

    帶走那個做什麼?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只好又找了另外一條重新鋪上,疊了被子,坐在書桌前發呆。

    第一次,這樣沒了?似乎昨夜很美好!她居然覺得美好,她感到很諷刺。

    大約九點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燕霜的,她心裡先是咯登一下子,想起了燕霜的話,有點無奈,接了電話。

    那邊立刻傳來燕霜的哭聲:「姐,你幫幫我,幫幫我嗚嗚」

    「霜兒?」燕寒一下子怕了。「霜兒,你怎麼了?」

    「譚大哥喝了一夜的酒,他,他吐血了!」

    「什麼?」燕寒嚇了一跳,想著可能是胃出血。「送醫院啊!我怎麼幫你?」

    「姐!譚大哥他心裡不痛快,從檢察院回來到現在,他基本沒吃飯,現在還沒被開除,趁著沒辦手續還來得及,你幫幫他吧,求你了!他心裡難受,才會喝酒的!」

    「霜兒,是他自己不爭氣,是他自己願意這樣,我能做什麼?他該找的是他的領導!而不是破罐子破摔,你告訴他,世上沒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救自己,如果他病了,送醫院,如果是心病,那就自己去找解藥,還有你,如果你不回學校上課,我一輩子都不認你!」

    「姐!你好無情!你好歹也跟譚大哥相戀了六年啊,你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

    「我無情?」燕寒真的是無語了,「霜兒,你太傻了,你被他騙了!他能這麼對我,又能怎麼對你?你傻啊?」

    說完,她砰地掛了電話,臉色蒼白。她真的無情嗎?真的不管嗎?譚齊升,她曾經相戀了六年差點結婚的男人,人生有幾個六年?她最美好的青春年華,給了這個男人,值得嗎?可是值不值得又不是她能決定的,時光不能倒流,總要走過了才能看清楚啊!

    她到底要不要求裴傲陽?她真的不敢求他了!她都求了他了,她心裡好矛盾。

    這時,門鎖響了,她心裡驀地一緊,他回來了!

    立刻跑出去,就看到門被打開,他手裡握著鑰匙,門口一個箱子,另一隻手還勾著幾個袋子,裡面是食物,而他換了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見到她站在門口,紅著臉侷促的低著頭,他微微勾唇,柔了一雙黑眸,把袋子遞給她。「餓了吧?」

    她小心接過,沒做聲。

    他把箱子提進來,關門。

    她微微的訝異,他提這麼一個箱子做什麼?

    看出她的詫異,他解釋道:「我的生活用品!」

    天哪,他要去吉縣了,弄這麼一個箱子,他不會是後天在她這裡走吧?狐疑著走進廚房,發現他買的都是現成的食品,小籠蒸包,糕點,豆漿,一堆吃的!

    她在廚房收拾食物,抬頭看向窗外,十一月了,樹葉走黃了,到冬天了!這樣週末的早晨,總是有些微涼。

    豆漿杯子卻暖意融融,端著剛要轉身,赫然發現腰間被兩隻手臂有地環抱,她嚇得手一抖。

    畫面迅速回放,昨夜的纏綿與火辣立刻湧入腦海,迅速上湧的熱度,燒紅了臉頰。連呼吸都刻意輕淺,急促的喊道:「放開我!」

    昨夜的他,熱情而溫柔,細緻的呵護讓她的初次很美好,沒有任何的陰影,他真是個好男人,霸道又不是溫柔。

    他沒放她,腰間的手臂纏得更緊,低頭埋在她的耳邊,頸畔的呼吸變得更重,「還疼嗎?」

    「啊——」她一下燒紅了耳根,立刻放下豆漿杯,伸手拉他的手,那微微嗔怒的嬌俏模樣,反成了誘人犯罪的有利條件,他輕輕往前依靠,頭從後面靠過來,毫不猶豫的含住粉嫩的柔唇,輾轉廝磨。

    「唔別」她抗議,渾不在乎說出的話有多麼的煞風景。

    「只是親親你!」他輕笑。知道她是初次,他沒想再做什麼,只是抱抱她,親親她而已。

    她羞愧的無地自容,他從後面抱住她,她低垂著頭,唯有將臉深深的垂著,做個徹頭徹尾的鴕鳥,也不想他看到自己多羞澀。

    「好了,吃飯了!我怕再抱著你,會容易犯罪!」他惡意的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種特有的諳啞,無比魅惑。

    丟死她了,臉紅的沒臉見人了。

    感覺到她臉皮薄,裴傲陽輕笑,昨夜的親密之後,她便不自覺的流露出這樣羞囧的神情,讓他開始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來,實在不願意其他人見到如此可愛的她。

    他親自幫她收拾碗筷,把吃的拿到桌上,兩人無言的坐下裡吃飯,她羞澀過後,突然想起什麼,欲言又止。

    「怎麼了?」他喝著豆漿問。

    「你」

    「說!別這麼婆婆媽媽的!」

    燕寒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可是不開口,她又擔心燕霜,關於譚齊升,她的心情還是很複雜的,終於猶豫了一下,咬牙開口:「你能不能幫幫譚齊升,他要被開除公職了」

    裴傲陽微微一愣,繼而臉上的表情僵住,眸子暗沉下去。「燕寒,昨晚你沒拒絕我,就是因為他?為了讓我幫他?你所以沒拒絕我?」

    她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整個人一怔,咬著唇忍著難堪,還有悸動,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裴傲陽!你聽我解釋!」她開口喊道,竟有一絲急切,想要解釋。

    裴傲陽凝望著她,冷冽的男聲直接刺破她的耳膜,「原來昨晚就是為了他?怪不得你那麼溫順,那麼乖。燕寒,你可真夠賤的!」

    「我——」燕寒心中一顫,喉嚨刺痛,竟無法開口解釋,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昨晚不開口,今天過後開口,是怕自己會後悔是不是?怕我不肯幫忙是不是?」他接下她的話,那聲音更加讓她不安和害怕,「你以為我是什麼?我是說過幫忙,盡力幫忙,但是環保局不是私人單位,是國家行政機關,不是我開的,我已經盡力不讓他坐牢了,你還想怎樣?燕寒,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你不懂嗎?」

    燕寒咬著唇版低下了頭,只能道歉:「對不起。」

    「你覺得為了你,我就該違背法律嗎?」裴傲陽眼眸一緊,冰冷的目光幾乎可以穿透她:「更何況現在我已經不在省委工作,我只是個小縣長,你覺得我說的話,還有人聽嗎?」

    燕寒死咬住唇瓣,難堪地低著頭。

    憋悶了半晌,她徐徐抬起頭,「對不起,我知道求你是為難你。」

    「那為什麼還求我?」裴傲陽犀利地盯著她,幽幽說道,「燕寒,你是不是以為跟我睡過了,自己還是處女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就可以隨便開口了?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只是交易,你欠我的,還沒還清,居然敢提下一個要求,你以為你很美啊?我非你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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