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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玫瑰 第七章 荊棘之門(一) 文 / 懶疏狂

    第二天早上,環球經濟時報就刊登了str崔浩文猝死的消息,消息稱疑為一消失的亞裔女子有很大嫌疑,但是警方前來調查的時候,竟然發現遊艇上所有監控錄像圖像全部被毀,找不到任何遺留的痕跡,最後案情指向被指到崔浩文多年的老對頭身上。

    但隨即案情再生疑竇,深夜,一封告密信被發至聯邦調查局,裡面是崔浩文生前犯下的一些慘案,這個崔浩文,看起來冠冕堂皇,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手上被虐死的少男少女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在str的殼子下,竟然做販毒的買賣,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而str因為崔浩文的事故,下一任掌門人未定,整個str風起雲湧,幾派紛爭,再加上外來勢力的攪合,隨時可能面臨分崩離析。傳言,霍氏已放出要收購的消息。

    cecilia,不,現在應該是『暗』組織的第一女殺手綽號的「荊棘玫瑰」,戴著一副遮臉墨鏡,看著報紙上的消息,嘴角微微一勾,ok,完美完成,可以去交任務了!

    燦爛的加州陽光下,美麗的異國女子的身影如同曇花般剎那一現,下一秒你就再找不到她的身影……

    回到總部,穿行在陰暗的過道裡,這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暗道,就像個底下城一樣,穿行之中,一道道黑影在身邊掠過,隨即又消失在下一個拐角里。

    它就像個龐大的黑暗王國,幾年前異軍突起,以極其可怕的速度蔓延開來,到現在已經是殺手界的三大勢力之一。沒人能說出組織裡到底有多少人,更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的創始人是誰,只知道組織以一朵烈焰黑荊為標記。它永遠藏匿在黑暗之中,沒有人能找到它的位置,因為一旦你說出具體的地點,那麼——你已經死了。

    穿過無數道曲折的走廊,她在一扇木門前停下,叩響三下。

    「老師,任務已經完成。」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人,眼睛渾濁,面帶微笑,然而這看似慈祥的老人,竟然是組織裡的教官,死在他調教之下的十個指頭都數不清。

    老人笑呵呵的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道:「很好,荊棘,這次完成得不錯,佣金已經打到你的戶頭下。」

    荊棘,她現在的名字,恭敬地低著頭道:「謝謝老師。」

    「呵呵,不愧是我最愛惜的徒弟啊。」老人老懷安慰的看著自己精心打造出來的藝術品,道。

    荊棘並沒有表現出多榮耀的感覺,只是低著頭道:「那老師,我先出去了。」

    可還沒轉身,又被叫住:「慢著。先生昨天晚上到的,去見見他吧。」

    「先生」!

    這個詞讓她全身一顫,這個詞她永遠不會陌生,甚至刻骨銘心。

    她臉上的異色只出現了一秒,隨即克制自己鎮定下來,淡淡的答道:「是。」她不會問能不能不去,這個蠢問題,因為在這裡,容不得她拒絕。

    在老人看似慈祥的微笑中,荊棘熟門熟路的走向黑暗深處,一扇暗紅色,雕刻滿烈焰黑荊的大門前,那繁複而纏繞的黑色荊棘,透著隱隱的紅色,如同遠古時代的圖騰,銘入人心,那奇異的色彩,在暗紅色大門的映襯下,禁不住讓人心生一種寒意。

    荊棘站在這佈滿烈焰黑荊的大門前,停頓了一秒。

    可是門,卻自己開了。

    寬大的房間內,一道高大頎長的身影背手而立,只是靜靜的站著,卻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力。

    荊棘垂下頭,恭敬的喚道:「先生。」

    男子緩緩轉過身來,首先露出的是挺立寬闊的雙肩,接著一道弧線優美的削尖的下巴,然後是那薄薄的嘴唇,僅僅依靠露出的下巴與唇形以及臉龐的輪廓便可推測出,這個男子絕對有著不下於明星的俊美容貌,只是嘴唇以上——卻被一隻銀色清冷的面具覆蓋著。

    那銀白的面具,在燈光下,折射出一道冰冷無情的光芒,面具的中央,一雙不甚清楚的眼瞳從裡面射來,帶著不亞於高山冰冷的寒冷與犀利,似乎能穿透人心。

    男子在看到荊棘的時候,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柔和,輕聲喚道:「你好,我的荊棘。」

    他喚,你好,我的荊棘。那輕柔的聲音,如同一場溫柔的召喚,喚著他的信徒,前來朝拜。

    荊棘在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剎那,饒是早就經歷過無數,手指還是微微的一顫。

    三年前,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面前站著的就是這個男人,他如同給予她生存,給予她新生命的神般,對她說:「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叫做荊棘。」

    她不知道曾經自己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失去記憶,腦中空空蕩蕩,只銘記住他雕刻入她生命中融入她心生的骨血中的最先兩個字——「荊棘」。

    男人的腳步緩緩的踏來,修長的手指輕輕佻起她的下巴,道:「荊棘,你想我嗎?」

    她臉頰微微一紅,目光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男子輕輕的笑了,似乎因她的羞怯而滿意,溫存如情人般的問道:「小寶呢?那小傢伙怎麼沒來?」似乎還挺喜歡那小傢伙的樣子。

    「小寶……小寶有點睏,在家裡睡覺呢。」荊棘如是回應道,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本能的對這個男子有著一些無法解釋的感應,很複雜,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畏懼,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崇敬。

    男子似乎因為長久未見心生思念的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然而卻被她本能的推開,後退一步。

    男子唇角的弧度一變,似乎有些不高興,手上一用力,在她腰上一點,竟然將她毫無招架之力的推倒在旁邊紅色的大床上。荊棘的功夫不可謂不好,否則也不可能在大海上成功脫險,然而這個男子,卻輕而易舉的將她制住。足以見得,男子的身手之可怕。也許還有另外一點,她不敢回手。

    男子抬腿合身壓上,制止她的拒絕,半身抬起,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拖住她的手,輕輕的以指梳理她美麗如海藻般的長髮,輕輕地取了一簇,置於鼻尖輕嗅:「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的頭髮,披在床上的樣子,好美,好香。」

    他的聲音,如同魔咒般侵入她的耳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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