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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93章 著火 文 / 層層

    貝冰榆眼皮一抖,心跳毫無預警的開始砰砰直跳,她笑了笑,輕輕拂開他的手,雲淡風輕的開口道:「還能是什麼,當然耳環了,你喜歡麼?我送給你也可以,不過,你是男人,帶上這個,很滑稽的。」

    留離冷笑一聲,手指再一次的撫上她細膩的耳垂,指尖一錯,『卡』的一聲,將她耳朵邊的耳環摘了下來。

    「唔……」貝冰榆悶哼,右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耳朵,那裡早已經猩紅一片,「留離,你做什麼?」

    「呵,耳環?」留離將手中的小玩意放在眼前看了看,眼角斜斜的睨向她,見她眼神很澄澈的看著自己,嘴角淺淺的彎起,「我果真還是小瞧了你,貝冰榆,看來這黑手黨的小姐,也不是徒有虛名的。」

    「卡嚓」兩聲,耳環被他放在桌上重重的一壓,頃刻間變成碎片。

    留離對上貝冰榆憤恨的眼睛,冷笑連連,「我看你這飯也不用吃了。」說完,大手一揚,重重的拂向桌面,『砰』的一聲輕響,貝冰榆面前的餐盤被一絲不落的全部掃向了地面,光滑潔淨的地板瞬間一片狼藉,髒污油漬濺得到處都是。

    貝冰榆的眼神緊跟著游移了片刻,隨即慢慢的收回,一絲波動都沒有,沉默半晌,她才似笑非笑的站起身子,「脾氣不小。」

    「帶她回去。」留離背對著她,冷著聲音面無表情的開口。

    波琳的得意之色再一次的浮上嘴角,她很是興奮的走向前來,死死的瞪著貝冰榆,在留離看不到的背面,對著她張了張嘴,那嘴型,好似在說,你死定了。

    貝冰榆挑眉,覷眼瞄向不遠處的丁憫,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丫眼裡的興奮和期待。

    期待什麼,期待可以蹂躪她糟蹋她折磨她的時候,異想天開。

    貝冰榆翻了翻白眼,轉過身,異常瀟灑的走了。只是腳步,卻開始有些凌亂。通訊器毀了,黎默恆他們聯繫不上她,肯定是著急死了,更甚者,她沒有了機會告訴他具體的位置和地址,這對於他們,是非常不利的事情。swmw。

    留離的想法還真的對了,他是在開著通訊器的時候走到自己身邊的,也就是說,那兩句話,被另外一邊的幾人,全部聽得清清楚楚,卻也讓他們心裡的擔憂更加濃郁。

    攻心的第一步,不得不說,留離做的非常成功。

    貝冰榆懶懶的躺在原先的那張大床上,鬆軟的床墊卻不能讓她安靜下來。

    尤其,是身後跟進來的兩個跟屁蟲。

    貝冰榆百無聊賴的看了兩人一眼,嗤笑道:「你們進來做什麼?難道你們沒有自己的房間嗎,想跟我擠同一張床?抱歉,床位慢了你們睡廁所吧。」

    波琳無視她的冷言冷語,高挑的長腿優雅的往前一邁,笑得一臉的陰森,「貝冰榆,你真當這裡是你度假的地方嗎?你得罪了離,你以為接下去的日子,你還能好過?」

    「哼,她一向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憑著自己的那點小聰明,自己就能逢凶化吉似的。」丁憫在一旁緊跟著附和道,那眼神裡折射出來的光,灼熱的溫度卻足以將貝冰榆燒之殆盡。

    床上的人翻滾了兩下,翹著被丁憫踩斷,卻在她昏迷之時便包紮成厚厚一坨的小手指,笑道:「我記得在你踩斷我手指頭的時候,留離貌似打了你兩個耳光吧,嘴角還出血來著,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還想讓我再看看你那瑟瑟發抖一聲不吭的懦弱模樣?」

    丁憫陡然瞪大了眼,想到白日裡的恥辱,她就恨不得碾碎了她,不過一根小手指而已,留離真是輕重不分。她給她一個下馬威有什麼不對,踩斷她的手指頭有什麼錯,憑什麼她要挨那兩巴掌?

    這一筆賬,丁憫再一次的算到了貝冰榆的頭上,她如今,是真的跟她水火不容了。

    波琳冷眼看著,見丁憫這般無用,被貝冰榆堵得啞口無言,心裡暗暗的鄙夷了下,便邁著步子又上前了兩步,「貝冰榆,丁憫她碰你,或許會受到責罰,可是我不會,離是我的男人,他可捨不得對我動粗,即使你真的有個什麼意外,那也最多不過是說我兩句而已。所以,貝冰榆,今晚上,你無處可逃了。」

    她的男人?捨不得動粗?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剛剛餐廳的那一幕,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來留離對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她居然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得如此清新脫俗,讓她真的是從頭佩服到腳啊,厲害,厲害。

    波琳可不管她臉上的嘲諷譏誚之意,此時她的人已經站在了貝冰榆的床沿,眸子裡儘是躍躍欲試的表情,「丁憫,拿過來。」對著貝冰榆一笑,波琳的手便往旁邊伸去,很是自傲自信的神情。

    丁憫緊跟著陰陰一笑,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包東西。波琳拿在手上,唰的一下展了開來,笑道:「而且你看,我對付你,也不會再你身上留下痕跡,離更加怪不到我哪裡去了。」

    貝冰榆嘴角一抽,這女人到中國什麼都沒敢,就看了還珠格格n遍吧,針線包都拿出來了,敢情還學起了容嬤嬤。

    波琳手中的針不同一般的繡花針,那上面的針尖還帶著細細的小刺,分明就是發明出來對付人的。

    貝冰榆的眉心悄然的擰了起來,她身上的力氣還沒有全部恢復過來,要真動手對付兩個身心健康的女人,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的。

    眼看著波琳和丁憫越走越近,貝冰榆只能撐著手臂往後退去,該死的,留離你這混蛋真沒用,連兩個女人都威懾不住,幾句重話說了都不頂個屁用。

    貝冰榆越退越後,最後只是挨著床頭櫃扶著,才不至於讓她跌倒在地。

    驀然,她放在床頭櫃上面的手微微一動,這裡居然有個打火機。貝冰榆猛然想起,前面看守她的四個人當中,有一個身上有著很深的煙草味,雖然被他竭力遮擋,然而憑著她堅硬的敏銳度,還是立即就察覺出來了。

    想來,這個男人不敢將打火機放在身上,因此,只能偷偷摸摸的藏在這裡,卻沒想到,倒是被她給發現了。貝冰榆的嘴角劃出一個弧度,這打火機,來的正好。

    眸子瞇了瞇,在波琳快要欺進身來的時候,她猛然抓起桌子上的一個水壺,朝著她砸了過去。

    波琳心一跳,下意識的退後兩步就要閃開,卻不想她的目標並不是她,水壺非常有力的砸中站在身後還未來得及看清楚的丁憫額頭上。

    丁憫一愣,額頭上一陣鈍鈍的痛,雙眼犯花的往後退了兩步,然而很不幸的,她那只穿著尖細的高跟鞋的腳,踩上了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水壺。

    「啊……砰……」丁憫的慘叫聲伴隨著重重的落地聲,讓貝冰榆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人的人品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一個小小的水瓶居然能收拾她兩次。

    波琳發覺自己上當了,立即回頭對她怒目而視,卻發現此刻的貝冰榆已經留下了床,朝著門口跑去。

    波琳長腿一跨,抓著兩根細針就朝著她的後背紮了過去。

    「唔……」到底是體力不支,貝冰榆只感覺到背上一陣凶狠的痛,非常猛烈的傳入她的神經當中。咬著牙,貝冰榆一伸手,將門邊的一個四腳衣架子翻了下來。

    波琳感覺到危險,只能倒退兩步,避了開去。

    貝冰榆轉身再跑,身後的波琳猛然伸出一隻腳,在她下面絆了一下。「砰」的一聲,貝冰榆整個身子都摔到在了地上。

    「哼,跑啊,看你還往哪裡跑。丁憫,過來,給我按住她。」

    終於回過神來的丁憫咬牙切齒的跑了上來,一近身,就死死的壓在貝冰榆的背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居然還敢反抗,我倒要看看,你還想怎麼反抗。」

    貝冰榆被她壓得一陣氣悶,胸口處的呼吸都是來一陣去一陣的,很窒悶的感覺。

    驀然,背部傳來一陣尖銳的痛,貝冰榆深刻的體會到尖針入肉的那種痛意。

    「呵,痛嗎?」波琳猙獰著臉,陰森森的看著貝冰榆,臉上儘是報復後的快感。

    貝冰榆咬著牙,寒聲道:「小意思。」

    丁憫猛然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冷聲道:「給我也兩根針,嘴巴還真硬,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是吧,我看你的骨頭待會還硬不硬的起來。」說著,兩根針深深的扎入她的肉裡。

    貝冰榆額頭上的冷汗直冒,嘴角卻始終噙著一抹冷笑,譏諷的看著前方。這點痛算什麼,跟她以前相比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唔……」背上肩膀上接二連三的傳來了痛感,兩個女人像是扎上癮一樣,興致勃勃的開始比賽,將她的肉身當成海綿一樣,殘忍的一次又一次果斷下手。

    貝冰榆的雙目已經赤紅,放在頭頂上的雙手死死的捏成一團,將那個紅色的打火機深深的嵌進肉裡。背後的兩個女人那般瘋狂,她卻像是比他們更加瘋狂一樣的無聲的笑著。

    對,就是這個時候。

    貝冰榆勾過剛剛掙扎時候掉落在床下的被子,打火機無聲的打開,火焰如同地獄來的使者一樣,瘋狂的席捲上那床棉被的一角,緊跟著,越燒越旺,像一條龐大的火舌一樣,肆虐著,燃燒著,一直蔓延到那張鋪滿柔軟床墊的大床上,以及,星星點點的火星子襲上了那條潔白的窗簾,整個房間,瞬間被一股濃重的焦味充斥著。

    兩個瘋狂的女人終於停了下來,兩人腦袋僵硬的轉了個方向,隨即不可置信的對視一眼。

    「著火了,著火了,這火怎麼會突然燒起來的。」丁憫急急忙忙從貝冰榆身上跳了起來,捂著口鼻慌亂了起來。

    波琳也緊緊的皺著眉頭,這要是火勢太大,整個房子都燒掉了怎麼辦?

    她回頭,看了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痛的爬不起來的貝冰榆一眼,眸子閃過一絲亮光,忙抓住丁憫的手,急聲說道:「我們走,趕緊走,要是離問起來,就說貝冰榆這賤人自己玩火**,到時候她被燒死了,也死無對證。我們趕緊走,將門反鎖了。」

    丁憫一愣,回頭看了貝冰榆一眼,眼裡也閃爍著某種興奮的光芒,「對,她死了,我們也正好出了一口氣。」

    說完,兩個女人趁著地上的某人還起不來的狀態下,轉身就要走。

    貝冰榆身上確實疼的厲害,不過,這種時候,這種疼就不算什麼了。伸出腳,勾過倒在地上的四腳衣架子,她站起身使出渾身的力氣,猛然朝著前面正打算跑走的兩人的腦袋上敲去。

    「唔……」丁憫和波琳吃痛,身子軟軟的躺在了地上,眸裡,有著逃生不得的絕望神色。

    看著火舌越來越大,那灼熱的溫度已經殃及到了楠木桌子,椅子和地毯,貝冰榆忙摀住口鼻,忍著渾身的酸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間門。起大們兩。

    隨即,將波琳的主意盜為己用……上鎖。

    做完這一切,貝冰榆才發現,這外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她的眸子開始丟溜溜的轉,這個時候,最適合逃……走。

    …………

    飛簷是被半強迫著帶回黎家的,不說她現在身份可以,就她那一項難得的技術伸手,黎默恆就不會放過她。這個女人是個謎,卻也是讓她驚喜的謎,指不定下一次,她又變化出什麼本事來,或許,那是可以救冰兒的唯一方法了。

    飛簷是極不願意的,這好端端的將她強迫押來,讓她心裡很不爽的好不好。其實她很心軟的,只要說幾句好話外加一大堆的廢話,再加上好話和廢話,她肯定心甘情願乖乖的上門。可是這黎默恆就是這麼的不懂事,非要讓亞力和霍爾押著她上車。

    當然,她也不是不可以逃,畢竟逃之夭夭一向就是她的看家本領。可是,可是……

    這群卑鄙的男人,既然利用小孩子,簡直太可恥了。

    飛簷無語望天,看向端坐在她腿上的小傢伙,再看向他低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瞬間就覺得逃走是一件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的事情,罷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這航航,實在是她的軟肋啊軟肋,她對小孩子一向沒轍的,尤其是這種小正太小萌妹的,她恨不得這孩子是她生的。

    一行人回到黎家,已經是半夜三更了。

    客廳當中,只有黎默書一個人坐在那裡等著,廳內的燈光大亮。

    黎默恆一見到他,便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無聲的搖搖頭,隨即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謝謝。」他是他中途叫過來的,貝水暖已經不止一次的朝著他的手機裡面打電話了,估計打給冰兒也不止一次,他不能讓他們擔心,只能隨意的撒了謊,怕兩個老人無法安心,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這個他最親的二哥,讓他來黎家大宅安撫他們。

    黎默書一見他沉重的表情,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垂著頭冷凝道:「還是沒有找到嗎?」

    黎默恆點點頭,將精疲力盡睡過去的航航抱回了房間內。出來時,看了一眼二樓的兩個房間,壓低聲音問:「暖姨他們都睡了?」

    黎默書點點頭,「你放心吧,我說你們如今神神秘秘的,是打算在將來的婚禮上有別出心裁的想法,兩人都相信了。」

    黎默恆呼出一口氣,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希望盡快的將冰兒救出來,這樣也好,冰兒沒事後,便真的可以準備婚禮了。」

    「我想一定……你是那個偷兒?」黎默書的聲音,在看到驀然偏頭的飛簷時,猛然一震,手指輕顫著就去抓她。

    飛簷嚇了一跳,心裡暗暗叫糟,她一看到他就低垂著頭,明明連半個臉蛋都沒露,居然還被這個眼尖的給看出來的。

    飛簷乾笑,抬手手對著他揮了揮,「好巧。」見他抓過來,連忙靈巧的一閃,躲了過去。「停停停,我說著半夜三更的,你這麼大的動作,不怕吵到樓上睡覺的人嗎?」

    黎默書的腳步一頓,回頭便見幾個大男人正一臉不滿的看著他。黎默書嘴角一抽,惡狠狠的瞪了飛簷一眼,不情願的停下了手,卻還是忍不住一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說道這個,飛簷得意了,整了整衣服,她一臉的傲嬌,然而不等她說什麼。身邊的官子青已經很平淡的替她解了答,「她就是拆炸彈的人。」

    拆……炸彈的人?就這麼簡單,就如此簡單,就蛋疼的簡單?飛簷臉色一板,朝著官子青狠狠的唾棄了一下。

    「不好。」亞力突如其來的嚴肅聲音讓爭鋒相對幾人同時停下動作,不解的看向他,見到他對著戒指的眼神時,驀然皺眉,齊聲問道:「怎麼了?」

    亞力將聲音調至最大,眾人卻只來得及聽到留離的冷笑聲,以及,耳環捏碎……的卡嚓聲。

    黎默恆的瞬間揪了起來,對著亞力的戒指迭聲喚道:「冰兒,冰兒。」

    沒有人給他回應,黎默恆額角上的青筋暴了出來,轉個身就要走。

    霍爾連忙一把拉住他,「冷靜一點,你沒聽到留離說的話嗎?攻心,這是他的目的,你這樣自亂陣腳,不正著了他的道嗎?」

    黎默恆狠狠的爬了一下頭髮,步子凌亂的走來走去,「我沒辦法冷靜,我一想到冰兒可能遭受的危險,我就無法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不自亂陣腳,你們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該死的,留離,不要落到我手裡。」

    亞力和霍爾面面相覷,他們此刻,腦子裡也是一團亂的,哪裡能想到該怎麼辦?

    黎默恆的手機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在寂靜的客廳當中尤其響亮,眾人被這樣突兀的聲音攪得一下子沒了聲響,都齊刷刷的看著黎默恆。

    黎默恆接起陌生的號碼,口氣不善,「喂。」

    「火氣這麼大啊?」留離不慍不火的聲音像是尖銳的諷刺一樣,將在場所有慌亂的人心裡,重重的敲上一擊。

    「留離,冰兒在哪裡?」黎默恆懶得跟他周旋,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得到冰兒的消息,迫切的。

    留離的聲音帶著某種魅惑,「三少,這脾氣可不像你。既然你先前能跟貝冰榆通上話,那你應該瞭解了我的目的了吧。」

    「你想要曼維集團?」

    「沒錯。」

    「呵,你想要曼維集團,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霍爾諷笑一聲,不屑一顧,「抓別人的女人作為威脅,就你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也敢拿出來現。」

    留離呵呵直笑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些許的愉悅和暢快,「這話可真有意思,我是商人,商人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無奸不商,這可是自古便如此的。」

    亞力緊咬著牙,聲音冷酷,「留離,你抓了黑手黨的小姐,你就不怕我們的報復嗎?即使你的雲翔集團再大,你應該知道,一旦得罪黑道,那也是你不能承受的。」

    「哈哈哈哈哈哈。」留離聽到這句話,突然放聲大笑,那聲音像是有著某種刺耳的意味,讓每個人的心裡,都染上了暴躁之氣。

    留離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下,沉默了半晌,復又低低的開口說道:「黑手黨?報復?呵,我說亞力護法,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天真了。你難道不知道,此刻的黑手黨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嗎?你還有心思管曼維集團的這點事?」

    亞力和霍爾對視一眼,眸子陡然瞇起,「果然……你和懷特勾搭在了一起。」

    「是又如何,有了懷特牽制著,你們還想阻擾我的事情?」留離似乎信心滿滿,一點都不在乎這個世界上聞名的黑道大佬。

    大廳中的眾人頓時沉默了,看來如今是兩面受敵,情勢對他們非常不利呢。

    然而此刻,眾人沒注意的角落裡,飛簷低垂著頭,悄悄的溜出了門外。

    懷特,懷特,果然是那個某人,這麼說,他們這些人是懷特的敵對之人了?那她到底要幫助哪一邊啊?真是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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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白天要帶妹妹去新生報到,所以沒時間碼字,只好在凌晨的時候趕出來了,所以……今天的還是六千字,沒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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