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汽車開到半路,沒油了! 文 / 紅非顏
難道那天晚上所到的不是做夢麼?
他愛她,可笑的是,他毀了她的一切,讓她無法原諒他,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比賀祟行還要複雜,以前覺得他很清雋簡單,自從祈氏倒閉後,他變的越來越陰暗了,而賀祟行起碼有時陽光,有時狂風暴雨。琪燁
「你要是有透視眼就好了,就能一直追著你的情郎了」賀祟行現在直想把她的眼珠子摳出來。
她知道她望著姓江的望了多久麼,讓他心裡的火又燎原了,說他們之間沒有私情,誰會相信!
祈如影回過神,瞪他「我要有一雙透視眼,就天天監督你在辦公室有沒有亂搞」。
宋佳佳歡歡喜喜的把50萬收好,放進口袋裡,之前她還看祈如影不順眼,而今天要不是有她在,她的寶寶說不定會出事,也不可能會拿到這錢。
「賀太太,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們的錢,我就不好意思拿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行麻煩了,也不會再出現了,希望你們能白頭到老,我先走啦,再見!」
宋佳佳挺著大肚子離開咖啡館,打車離去了。
祈如影先是有點詫異宋佳佳會感謝她,也沒有想到她會不要他們的錢了,而之前為了錢,她可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人之要走,其言也善,其心也善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絕對好與壞,像宋佳佳,她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為了生活而費盡心機,想過的更好的女人而已。
孩子不是賀祟行的,壓在她心裡好幾天的大石頭終於搬走了。
雖然還有無數的石頭擋著她的生活,她的路,不過沒關係,少一塊總比多一塊要好!
「下午去哪裡?繼續約會麼,還是回公司上班」祈如影點了芝士蛋糕,邊吃邊問著。
「繼續約會吧,反正說好今天休息的」賀祟行隨意的說道,拿起另一隻小勺子,跟她搶蛋糕吃,她吃過的地方,好像特別好吃。
祈如影用自已的銀勺子敲他的「你要吃自已點,幹嘛搶我的」。
「你不覺得搶來吃的食物,會特別好吃麼」賀祟行強詞奪理的說道。
「切——」祈如影翻了翻白眼,心裡面卻在泛著甜蜜的泡泡。
她想她會記住這個時刻的,在一個陽光不算太明媚,場景不算很唯美,蛋糕不算很好吃的咖啡館裡,一起把一塊芝士蛋糕當成絕世美味般的吃掉,湊在一起搶來吃,原來真的可以讓食物變的更好吃。
車子行駛在路上,祈如影趴著趴著,就睡著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現在輕風吹來,心情放鬆,她很快就睡著了,很安心,知道他在前面開車,不論他帶她到什麼地方,她都只需要的閉著眼睛,心安理得就可能以了。
一覺睡醒了,祈如影張開眼睛,撐起手臂看向窗外,已近黃昏,暮色照耀的天空,火紅火紅的,份外美麗。
「咦,還沒有到麼?」她記得下午出發的,怎麼到現在還在路上呢。
「是啊,就快到了,那裡是最寧靜的海灣」賀祟行回答,他開車也快開的脖子僵掉了。
他要去的是海邊哪!!祈如影臉上流落出一絲笑容「那個地方,也是賀氏浪漫的革命根據地麼?我是第幾個去的?」
「如果你告訴我,很糾結於這個問題的話,我就回答你」賀祟行很想讓她說一句在乎的話,那麼,他也會告訴她,那裡她是第一個去的人。
祈如影趴回去「我才不糾結呢,管你跟幾個女人去過啊」她不想聽到心痛的答案,現在給她選擇的餘地,她寧可選擇不聽。
幻想著自已是獨一無二的,這樣心情就會好起來。
賀祟行的內心隱隱覺得失落,或許在她的心底深處,還是不如江承逸佔據多,佔據的深吧!
車速忽然慢了下來,之後停在路上不動了。
祈如影撐起身體「車子怎麼不動了?」
「好像——」賀祟行看著油表,不想承認自已犯了這麼白癡的錯誤,所以猶豫了半天才說「沒油了」。
說情的網言站專。
「什麼」祈如影跳起來,像
是貓咪一樣往前面爬,去看油表「老天哪!真的沒油了,賀祟行你很搞笑哎,我不得不懷疑,以你的智商怎麼能當總裁的,連汽車油不多了都不知道,這荒山野鄰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說怎麼辦」。
賀祟行已經為自已弱智囧死了,還招來她一頓血淋淋直白唾罵,心情更是糟糕「你煩不煩,能不能別我在耳邊嚷」。
「我吼死你的心都有,說出去別人非笑死不可」祈如影氣咻咻的直擰他。
賀祟行實在忍受不了這張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小嘴,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讓她閉嘴,他用力的板過她的頭,吻下去,直到她安靜下來,他才鬆開她。
「乖乖在車裡呆著,我下去看看」他打開車門走下去。
離海邊還有一段路,開車過去都需要近40分鐘,而現在這四周是一些山林,看上去真的鳥無人煙的樣子,暫時只好打電話,讓人帶汽油過來了。
拿出手機,好在有信號,他想了想打了聖嵐泉的電話,這個地方以前跟他來過,只有他才知道這路線。
聖嵐泉一看是賀祟行的電話,笑瞇瞇的接起「聽說,你跟表嫂今天曠工約會去啦,真是好浪漫約,羨慕死我了」。
「先別羨慕了,裝幾罐汽油到月芽海灣來」賀祟行淡淡的說道,說的好像,讓他幫忙遞個毛巾那麼輕鬆。
「月,,,月芽海灣?」聖嵐泉吐血「我的親表哥,現在天都快黑了,你讓我給你裝汽油到那麼遠的地方,我到時都要後半夜了,你沒事跑那麼遠幹嘛,而且還開到沒油,你去之前難道檢查麼,以你的高智商,哎——」。
「你給我少廢話,立刻馬上出發」賀祟行火大的吼道,是人都會犯糊塗的,顯然,在他們眼中,他是神。
「我能說不來麼,哎——盡快吧」聖嵐泉掛了電話,站起身向外走,今天做了一個手術,累都累死了,還要開上半夜去送汽油,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