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是挑釁還是攤牌! 文 / 紅非顏
祈傲天停頓下來,眼眶微微泛紅,回憶這段往事,讓他心裡很是難受。琪燁
他調正了情緒繼續說道「那天,我進去時,她一臉恐慌的告訴我說那混蛋來找她,也不知是從那裡打聽到跟我關係很好,讓她來敲詐錢,還拿刀威脅她,說不給就殺了她跟承逸,她以前被他折磨怕了,我怎麼安慰她也沒用,直說那個男人為了錢真的會殺人,她活不下去了,又說不想連累我,不想讓承逸出事,那時我不知道,她心裡已經做好自殺的念頭,還把承逸事先支開了,也怪我,沒有注意到她精神恍惚,我說回去拿錢給她,讓她打開那畜生走算了,我走出來不久,身後就著爆炸起火了聲音,火勢大的人根本無法靠近,我立刻報了火警,在人群中看著大火把房子吞沒」。
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流下老淚「我知道,她是在想,如果她死了,那個男人就永遠威脅不了她了,她怎麼那麼傻呢,後來我之所以說沒去過,也是考慮到自已的家庭,也怕社會的輿論,她那塊地原本就是在我的名下,她死了以後,我就在那裡造了祈氏大樓,也算有一點私心吧,承逸你後來被別人的領養,那對養父養母也是我安排的,我一直在暗中關注你,你成績優異,17歲時去美國深造,在美國創立了公司,我以為你會留在那裡發展,沒想到你回國進入我的公司,我當時真的非常開心,以為你聽你母親說起過我,所以才會加入,我真是萬萬沒想到,你是來報仇的,沒想到你誤會成這樣」。
「其實那天我沒有喝的那麼醉,你的話我都聽到了,嫂子,你也知道行是一個不會受約束的男人,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我跟行的關係一直介於朋友跟戀人,他需要我當朋友時,我就是朋友,他生理上有需要時,我就是他戀人,我不會逼你跟他離婚的,也不希望你們離婚,不怕這麼說吧,以前他向我求過婚的,不過我拒絕了,因為我也喜歡自由的生活,嫂子,我們和解吧,大家睜一隻眼閉上一隻眼,好麼?」金惠英客客氣氣的說道。
「到屋裡再說吧」金惠英鈴著粉薔色的包,走進屋裡,祈如影也只好轉身進去。
「可以啊,坐下談吧」祈如影走到落地窗前的籐椅邊,坐下來。
「嫂子——」金惠英從車上下來,米色暗花過膝長裙,看上去特別的仙,她笑盈盈的走到她面前。
「略有耳聞吧」祈如影隨意的回應,這個裝模做樣的女人,終於要攻擊了麼。
「若真想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今天又何必來呢,來了,就是攤牌,就是挑釁,我祈如影呢,不太喜歡玩陰的,你能勾住他,是你的本事,我能坐這個位置,也是我的福氣,大家都是成年人,婚姻不過是一張紙,誰又能保證,他會永遠會在你我身邊呢」祈如影率性而說,站起身來「我肚子餓了,要是吃晚餐,你隨意吧」。
「要知道真假還不簡單,把你養父養母約出來,回你母親跟我父親的家鄉去查,再不然把人那人渣父親想辦法找出來,你這麼厲害,這麼精明,卻好與壞,真與假都分不清,你是個笨蛋,你良心會安麼」祈如影咄咄逼人的說著,眼睛裡快噴火了。
「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說不定是假話呢,我不會輕易相信的」江承逸呼吸急促起來,內心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回到鏡園,天色都有點泛黑了,她沒開燈坐在沙發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命運真是搞笑,可以把恩與怨都攪亂。
她不知道江承逸會如何處理,想想,他也蠻慘的,看著自已的母親死在他的面前,若是他一開始不會誤會的話,現在的他們又是另一番風景吧。
她剛要站起來出門,一輛紅色的車子停在門口。
她想了想,一笑而過。
所以才會在江承逸做了這麼殘酷的事情之後,依然不怨恨,父母又怎麼會來怨恨子女呢。
江承逸坐在那裡,唇色發白,星眸中閃爍不定著,手也在顫抖著,不,這不是事實真相,
江承逸猛的站起來,大步的開門走出去,他的步伐走的特別的快,特別的急。
看時間快6點的,肚子有點餓了,她現在不去想賀祟行會不會回來,不抱希望,也就不會失落了。
祈傲天按住燥火的女兒「小影,不要再說了,我也只是想知道他那麼做的原因,現在我知道他不是貪圖錢財,我也就安心了,至於他相不相信,就讓他自已去考慮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回家後不要告訴你媽媽跟哥哥,你也回你自已的家,跟祟行好好過日子,爸爸會越
來越老,不想看到你們斗的頭破血流,你明白麼,女兒」。
祈如影聽後感覺有點悲傷的同時,也很惱火「江承逸,你聽到了吧,我父親不是你的仇人,而是你的恩人,你恩將仇報」。
祈如影頭有點發痛,扔打起精神來應對「是惠英啊,你現在這會來有事麼」。
祈如影點了點頭「我明白,爸,我明白」她抱住父親,若是把他把江承逸看作親生兒女一樣重要,那她就明白他的苦心了。
祈如影陪父親在路上走了一段,答應為他保守秘密。
姿階游步階淑東。金惠英也走過來坐下,她嫻靜的低了低頭,然後像是鼓起起大的勇氣般,抬起頭「嫂子,我跟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金惠英在裡面站定之後,轉過身「嫂子,離我上次生日會也近二個星期了,有些事情我思來想去的,還是來找你談談比較好」。
金惠英在她背後露出一絲得意,用溫柔謙和的語氣喊道「嫂子,行在我那裡的換洗內褲不多了,你不介意我去樓上拿吧,因為他說以後可能會長住」。
祈如影一口氣堵在心裡,她勝至感受到了,在喉嚨深入翻滾的鮮血。
「不介意,你拿的動的話,把他的衣服鞋子全都拿去好了,我好多放一些,新一季的款式」她擺了擺手,走出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