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就算是演戲,也一樣心痛! 文 / 紅非顏
五星級大酒店十六樓宴會大廳,此時已是熱鬧非凡。所這是著。
祈如影挽著江承逸走進電樓,今天她穿了一件香檳色的晚禮服,無袖深v的領口,簡潔大氣之中,又不失若隱若現的性感與典雅,垂感極好的裙身,恰到好處的把體形修飾的玲瓏有致,配著黑色的高跟鞋,體現的氣質更是卓越,天生麗質的絕色容顏,稍施粉黛就美的讓人屏息,以她現如今心裡狀況,也沒有心情細膩的打扮,禮服也是以往穿過的。
她心情有些緊張,待會肯會是見到賀祟行,不知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想法,她無從知曉,所以更為憂心。
「你今天很美」江承逸側頭看她,稱讚道。
「謝謝!你也很帥氣」祈如影抬起頭對他微笑,她說的是真的,黑色西裝白襯衣,這種經典的裝束在他身上體現的更是清爽,氣度不凡。
江承逸輕笑「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出席過宴會了吧,不過我還記得你這件禮服當初是特意從意大利大師那邊訂回來的,你很喜歡,穿過二次」。
「你的記性還真好」祈如影失笑,沒想到連這麼細微的事情,他都記得,連她自已都忘記了。
「我在美國上學的時侯,聽一個朋友說,不要總是去記一個人,因為久而久之,會成之一種戒都戒不掉習慣,那時我總是一笑了之,心想著,這怎麼會變成習慣,不過現在,我體會到了」江承逸不經意的說道,表情輕鬆。
可祈如影的心卻變的沉重了,他對她情意那麼深,讓她無力承擔,她只能沉默著看著電梯的數字一格一格往上跳,心情壓抑著,巴不得一下子從10樓跳到16,好逃離這種沉寂的尷尬氣氛。
江承逸只是苦笑了一下,並不以為然。
電梯門開了,祈如影在心裡大鬆了一口氣「到了,我們走吧」。
進入大廳,還未見到客人,悠揚的華爾茲音樂先流淌進耳朵裡,讓人心情舒緩,他們相視笑了笑,走進衣香鬢影的客人之間,富麗堂皇的水晶大吊燈下,璀璨的光芒,把下面的每個人的臉照的異常的流光溢彩,這就是典型上流社會的晚宴會,極盡所能的奢華,極盡所能的表現最好的一面。
主辦此刻晚宴會的明星夫妻檔,熱情的過來跟江承逸還有祈如影攀談。
祈如影一邊應付著,一邊把目光投向形形色色的客人之中,找尋那抹她最牽動她心靈的光芒,賀祟行,你會來麼,若是有可能,她希望他不要來。
正在她尋找之時,從門口又進來了二個客人,撞入了她的眼簾,她望著那個方向,呆住了!
整個大廳的人潮瞬間消失,變的寂靜無聲,她的眼前只剩下那邊正在歡笑,親密無間的身影,賀祟行攬著金惠英的腰,附在她耳邊不知在聊著什麼,逗的她開心大笑。
心,一下子窒息的痛了起來,來的迅疾,無法阻擋。
他相信的人最終是金惠英麼,她跟嵐泉上演了那樣的戲碼給他看,之後嵐泉又幾乎已經把事實真相都告訴他了,難道給金惠英的幾句能言善辨的話就給說服了麼。
她不相信!
可如果不是,他今天為何會帶她出席慈善晚會,這說不通啊,她知道他沒這麼快移情別戀,他只是在報復她,而她沒有理由去怪他,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堅持下去。
賀祟行其實從進來那會就看到祈如影了,可他假裝並沒有這麼快看到,他怕自已看她的傷心的眼神時,會忍不住洩露出情感。
她現在很辛苦,所以他應該要盡快的把她解決掉這個讓她辛苦的毒瘤,不能因為感情用事,而讓機會溜走。
「行——,你看那邊,祈如影跟江承逸一起來了呢」金惠英指了指,看到臉色慘白的祈如影,她臉上的笑容更是甜美動人,她痛快,能將這個賤貨徹底擊敗,她心中別提有多暢快淋漓,不過她不要以為這樣子,她會就此放過她,十八層地獄,統統等著她光臨。
賀祟行裝作才看到一般,算著她指的地方看去,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這種轉變金惠英都看在眼裡,她心裡更是開心,嘴上卻柔弱體貼的說道「我們來都來了,本應跟主人打個招呼的,不過——,你如果不想見到她的話,我們可以不過去的」她故意這說,想試探他。
「沒關係,這樣的女人我已經不屑要了,她當眾跟我分手,讓我顏面掃地,說真的,我心裡恨得不得了,今天她跟江承逸在一起,可我也有你相伴,我沒道理要逃避,反倒是你,要是覺得不自在,可是站在這裡等我,我去跟主人打個招呼,馬上過來」賀祟行料到她會使這樣的陰招試探,所以回答的天衣無縫。
「我陪你一起去」金惠英挽緊他的手臂,笑的合不攏嘴,這是賀祟行一貫有仇必報的脾性,祈如影,你翻不了身了。
祈如影見他們走過來,忙側開視線,挽著江承逸,不去看他們。
江承逸感覺到手臂被她挽的緊一些,黑眸快速的瞥了人潮一眼,看到賀祟行跟金惠英正在走來,怪不得她要緊張了。
賀祟行跟金惠英走近了,正跟江承逸正熱切攀談的主人看到賀祟行,忙又上前握手打招呼,江承逸祈如影跟賀祟行之間複雜感情糾葛,也算是眾所周之的事呢,現在賀祟行又帶著別人女伴出席,這四人碰到一起,讓他們也有所尷尬了。
簡短的寒暄了幾句,女主人圓滑的說道「希望今天你們大家都玩的開心點,那邊又有客人來了,你們隨意」。
宴會主人端著酒杯離開,這邊四個站在一起,煞是不自在。
「江總,幾日不見,風水輪流轉了,不過我現在倒是慶幸了,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誰才是真愛,誰才是虛情假意呢」賀祟行意有所指的攬過金惠英。p65e。
祈如影的臉色一白再白「承逸,我去拿杯酒,你要喝麼?」
「也好啊」江承逸淡淡的說道,握了握她的手,發現比冰還要涼。
賀祟行眼神膠在江承逸的手上,不動聲色的射著飛鏢,在心裡詛咒著,臭小子,演戲用不用這麼逼真。
「祈小姐,我陪你一起去吧」金惠英走上前,笑意盈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