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三人雪中行! 文 / 紅非顏
祈如影不由的甜蜜的笑了「這當然,他敢不愛,在愛情裡面,不是男人征服女人,就是女人征服男人,他就是我祈如影的俘虜,戰利品」。
「這還真像你會說的話,很有氣勢,很自信,我似乎又能看到最初的那個你,不過現在,你少了任性跟天真,變有成熟懂事了,知道麼,其實在遇見你的第一次,你就征服了我,因為你自信,美麗,傲氣,不做作,那時會想這真是個典型富家女,那時又會想,這個富家女好像有點不一樣,我愛上你,可是直到失去之後,才後知後覺的頓悟,如影,這就是人生吧,沒有邏輯可尋,也不必為此不甘,命運早已埋好了線,無法逆轉」江承逸語調輕緩的說道,他並不想勾起她的愧疚感,只是不知不覺就感慨出聲了。
「人生——」祈如影念著這二個字,看著這滿天的飛雪,也一樣的感慨,在酒店醒過,跟賀祟行鬧分手,跟賀祟行離婚,還有現在,有那麼多,那麼多的回憶,都發生在雪花漂亮的那個時刻,恍若如夢,似在昨天,又似遙遠。
賀祟行冒著大雪又衝了回來,手裡多了幾把傘「溫度太低,車子的發動機給凍上了,我打電話回家,讓老陳過來」。
「別這麼麻煩了,等老陳來要多久啊,而且鏡園那邊,路肯定更加不好開,還是走到外面去坐出租車吧」祈如影很自然的拿過他手裡的傘,遞給江承逸。
「也好」賀祟行撐開傘,牽起她的手「這路面結冰了,很摔,你小心點,我剛才跑過去,就差點摔了,好在我平衡能力好」。
祈如影握緊他的走,小心翼翼的向下走,聽了他的話,失笑「你能別吹牛麼」。
「我什麼時侯吹過牛啊,我不知道有多誠實,我還嫌自已太謙虛呢」賀祟行應和道,可話一說完,祈如影腳下打滑,向前撲去。
「小心——」走在邊上的江承逸條件反射的來扶她。
賀祟行跟江承逸聯手把祈如影扶穩。
「嚇死我了,我以為這次要摔個大跟斗了」祈如影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我也一起扶著你吧,你現在可摔不得」江承逸牽起她另一邊的手,溫柔的說道。
賀祟行的表情不悅了一下,可祈如影去很是感激的說道「那謝謝你了,我就不客氣啦,有你一起扶著,感覺安全多了,走吧」。
他們三人的傘搭在一起繼續向外走,地上的雪踩的吱咯吱咯的響,手跟手牽在一起。
傘外的世界,飄渺而輕盈,心也變的彷彿沒有了重量,這個雪天,注定會被她銘記,因為可能不會再有機會三個人一起走,這麼和諧,又這麼美好。
左心房是愛情,右心房是感情,愛情是二人獨有的快樂世界,感情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種依賴與滿足,少了會覺得失落,可又擺不到愛情的位置。
她很貪心,但是這一刻,她的確全部擁有著,所以她很幸福,也很幸運。
走到大門外,車子比平時少了很多,路口還放著雪天路話的警示牌,他們站在門外,等了一分鐘也不見有出租車。
「怎麼還不見有車來呀」祈如影有些焦急的張望著。
「來了,看那邊」賀祟行指著從老遠的地方慢慢向他們這邊駛來的車子,不過不是出租車,是一輛黑色的跑車。
從車子裡面探出一個頭來,是冷易秋,他對著他們喊「上車吧,泉剛說你的車子停在外面一夜,估計是被凍上了,讓我過來一趟,我可是放下工作就飛奔過來的」。
「謝謝你啦!泉倒還挺細心的,他肯定是知道承逸出院了」祈如影笑著說道,有朋友就是好。
三人坐上車,冷易秋先送江承逸回到家,一行人到他的頂樓公寓坐了一會。
出院前一天,祈如影讓人來打掃過來,所以很乾淨,她幫他把衣服掛到櫃子裡「承逸,你一個人在家可以麼,要不然請個女傭回來吧」。
「你知道我不喜歡有陌生人跟我共享空間的,我已經沒事了,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弱,過幾天就去公司上班了,不用擔心我,倒是你,要多注意休息了,到孩子生下來之前,你是珍惜的保護對象,賀祟行的緊張,我很能理解」江承逸扶著她的肩,怡然的淡笑著。
「好吧!那有事的話,就給我或是給賀祟行打電話,我們會馬上過來的,你要知道你並不孤單」祈如影心裡面只要一想起,他獨自一人個孤零零的,她心裡就又有些感受。
「祈如影,你什麼時侯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真要是這麼放不下我,不如就留下來,永遠的陪著我好了」江承逸半開玩笑的說道,答應自然是沒有懸念的,但他還是那麼渴望。
祈如影搖頭「那可不行,外面那位會殺人的,好啦,到外面去吧」。
賀祟行跟冷易秋坐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見祈如影跟江承逸出來了,他們就站起來要走。
「易秋送我們回家後,還要到事務所工作呢,我們也該回家了」賀祟行拉過祈如影,說道。qfos。
「冷律師還有工作,那你們就趕緊出去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的」江承逸淡笑著說道,她留的越是久,她走後留下的空虛就越大。
祈如影點點頭「嗯!我們走了,常聯繫吧,有空到鏡園來玩」。
「不如讓他搬來鏡園住吧,那樣的話,就不用這麼依依不捨了,在我們別墅隔壁,再造一棟」賀祟行在邊上說反話諷刺。
冷易秋輕咳著側開頭,這個江承逸必將成了行的萬年情敵呀!
祈如影白了他一眼,她當然知道他在諷刺她。
「我倒是想,就怕到時你的家人不肯把我轟出來」江承逸淡定的應道。
「行,沒別的事,我們就走吧」冷易秋在邊上趁機發言,賀祟行這才不跟江承逸扛,帶著祈如影告辭離開了。
回到鏡園,祈如影換了一身居家服,躺在太妃椅上聽胎教音樂,賀祟行見外面雪下的這麼大,也不去公司了。
「咦——,你說那小米,應該快生了吧」祈如影聽著聽著,突然間想起這小米來,她用腳碰了一下賀祟行。
「誰知道呢」賀祟行喝了一口咖啡,有口無心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侯,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知他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