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番外——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 文 / 紅非顏
「神經病,你還真的來」她靠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驚喊。
「那當然,我說到向來都要做到的」賀牧遠學著她,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順帶咬了下她的耳垂。
盧紫馨的身體像是過電一般,酥麻無比,不行,不能在這裡被他得逞,旁邊還睡著小米呢,要是吵醒了那小丫頭可怎麼辦才好「別說話,先去你那裡再說」她拽著他,捂著他的嘴,三更半夜悄悄的下樓,離開別墅,去他那裡。
因為太過匆忙,盧紫馨身上勝至還只穿著睡衣,凍的她牙齒都打顫了,好在只有幾步路。
到了賀牧遠別墅,她火大的甩開他「色字頭髮一把刀,市長您真的連臉面都不要了麼」。
賀牧遠盯著她身上的淡紫色睡衣,裡面好像還是真空的,那飽滿的**挺翹在那裡,很是迷人,賽雪般的凝脂白肌用紫色的襯托下,更是瑩白「這件睡衣很漂亮」。
盧紫馨低頭看了看,發現因為剛才在外面被凍的發抖,現在**頂在絲製的睡衣上面,很是明顯,她雙手環胸,擋住春光「這個不用你來說,你也知道少夫人的朋友小米現在也住在客房吧,你就沒有想過被發現之後的後果麼,我現在要走,你別再跟來了」。
她臭著臉說完,轉身要走。
「哎呀——」賀牧遠低聲哀嚎「盧醫生,我生病了,我需要你」。只看大到。
「找獸醫給你看吧」盧紫馨沒好氣的說道,一看就看出來是裝的。
「我真的很不舒服,我不給我看的話,我只好打急救電話了,到時驚動了大家,我就把事情的來朧去脈全說給大家聽」賀牧遠假裝出痛苦的扶著牆,黑眸中卻有著一股子得意洋洋的邪惡感。
盧紫馨很想很想很想,,,拿個鐵錘敲死他!!!
無奈,只能走過,咬牙切齒的問「那您老到底哪裡不舒服啊?」
賀牧遠把身子靠向她「先扶我上樓了吧,這個病比較複雜,我想上樓跟你好好說說」往日那張彬彬有禮,溫和正直的臉,現在邪魅使壞起來,盡然是那麼好看,每一個人都有隱藏的另一面,而他的另一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只在盧紫馨面前才會顯原形。
「重死了,你這麼把重心全壓在我身上,讓我怎麼走啊」盧紫馨被他這一靠,人倒向另一邊。
賀牧遠把手掛在她光潔的肩上,揉了揉「你往上走就不重了,不信你試試」。
「小把戲——」盧紫馨扶著他向上走,當他把重心一點點移開時,當然就不重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由鎖骨處不著痕跡的向下劃,在晃動間,他的指腹有意無意的摩擦過她的花蕾。
每掃一下,盧紫馨的呼吸就喘急一次「能不能把手往上移移」。
「哦,好的」賀牧遠把手往下罩在她的**上。qtes。
「你——」盧紫馨漲紅了臉看向他「我說往上,不是往下,你是故意的對吧」。
「對啊,我是往下了,難道還要我幫你揉揉麼,盧醫生,我身體不舒服,可能揉的不是很好,你要見諒」賀牧遠繼續答非所問,揉捏著她的豐盈,享受極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盧紫馨拉開些他的手,他又覆蓋過來「賀牧遠,你住手」。
賀牧遠揉的更是用力「大力一是麼,沒問題,想不到你這麼飢渴,另一邊要不要?」
盧紫馨無語了,她決定不再開口說話,因為越說越亂,這個不要臉的無恥之途,她終於明白行少爺那性子隨誰了,總聽老爺子說行少爺的父親多麼敦厚老實,生個兒子這麼狡猾,原本是隨了叔叔,其中的差別在於一個性格外露一些,一個內斂一些而已。
終於把這個人高馬大的禽獸給扶回房間了,他的房間她從來沒有來過,深藍色的大床,白色窗簾,乾淨又整潔,跟他外在給人的安全感很像,他內在東西是決不會流於表面的,除了現在。
她將他扶到床上「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樣」。
「爬上來」。
「我才不要爬到你的床上,這寓意太難聽了」盧紫馨拒絕。
「你不上來的話,我沒法跟你說」賀牧遠躺在床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真是快要瘋了!盧紫馨別開視線,跨上床,盤坐在他身邊「我上來了,你說吧,想怎麼樣?」
賀牧遠指著胸口「這裡痛,幫我摸摸,動作越輕越好」。
盧紫馨憋著氣,把手放在到的胸口,二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像是按摩,又像是愛撫,總之她的手掌是越來越燙了。
「往下一點,現在好像這痛移到肚子上了」賀牧遠愜意的享受著,可她老摸一個地方,似乎有些單調。
盧紫馨把手又往下移了移,移到肚子上「是這裡麼?」她耐著性子問,看他究竟想怎樣。
「怎麼會越按來越痛的,現在痛又轉移了,再往下一點,那裡痛的不行了」。
盧紫馨看著腹部之下,像擎天柱似的聳立在那裡的大傢伙,這臉克制不住的紅了,他就是想看她窘困臉紅的樣子是不是。
她抿抿唇,深呼吸,放大大膽的握住他的命根子「這裡真這麼痛的話,看來只能用扎針了,我最近學了二招,你這裡要沒有針,用刀也行」。
「要刀啊,你身上就有啊,過來,我幫你拿」賀牧遠伸手去扯她。
盧紫馨下意識動作很快的向後逃,可還是快不過賀牧遠,被他扯住了腳托到他的身下。
「你想幹嘛」。
「找刀子幫我治療啊,第一把刀我已經找到了,就在這裡」賀牧遠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
她身上的絲製睡衣,一邊的肩帶滑落了,白嫩的酥胸跳躍出來,被他輕輕一扯就掉了「打開包裝,更加好找」。
他親吻在她的胸口,腹部,她一邊嚷嚷著讓他停手,一邊又忍不住慾火焚身。
「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可以徹底治療我疼痛的好刀了」賀牧遠的手指探入她溫潤的幽谷之中,那裡早就已經濕透了。
盧紫馨身體發燙,她真是敗給這個男人了,他怎麼能壞的那麼理所當然「老狐狸,真該趴了你的人皮,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小狐狸,我要進去了,矜持點,別現原形」賀牧遠說著,下腹一沉,挺身進去那片溫熱的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