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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誰的婚姻,無緣幸福 第266章,別離開我 文 / 蘇子

    之後,白東城當真是一晚上都跟她待在醫院裡,兩人一塊吃了方便麵,然後值班室裡兩人並排坐著,聊了很多的話。會人都不。

    原本讓她們最痛恨的值班,在今晚這漫漫長夜裡,似乎出奇的好,一片溫柔。

    隨後下班回到她租的住處,她簡單進去洗漱了下,就讓他進去洗澡,自己轉身去廚房著手弄早餐,想要吃過早餐再補眠。

    這邊剛將煤氣關掉,想要拿碗將粥盛出來,那邊臥室白東城的喚聲就一遍遍的響起,「阿笙,阿笙——」

    她忙小碎步跑過去,便聽到他在浴室裡指揮讓她將窗簾拉上,她不解,倒也是來到窗邊將窗簾拉好,一回頭,他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直接將她抱了個滿懷。

    「白東城!」她尖叫。

    這會兒她是終於知道他為何讓她將窗簾拉上了,因為他只著著一條內褲,其他地方都是光裸著,還抱著她,肌膚相抵,她紅了臉。

    「你怎麼……」嬗笙雙腳踮,他抱得有些用力有些緊,她整個身子都有些沒辦法控制。

    「衣服都髒了,更何況,一會兒也得脫。」白東城頭髮濕漉漉的,眼睛也濕漉漉的亮,有著蓄勢待發的飢渴。

    「早飯我弄好了,先去吃飯!」他們兩人早熟悉彼此,他這樣眼神出現的時候,她太明白他想要做的是什麼,但她在這方面一向是有些羞澀的,所以便開始左顧言他。

    「先吃你。」白東城不管,牢牢的抱住她,一低頭便飢渴的吻住了她,他都等了一晚上了,這會兒只想要將她吃掉,一口一口的吃掉。

    「小白,你,唔——」

    之前上班,需要戴護士帽,所以頭髮都是盤上去的,這會兒早掉了下來,嘴巴被他封著,到最後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雙手想去抵他的肩,卻觸碰到他的肌膚,好燙。

    也不知何時,兩人就雙雙倒在了床.上,他的吻也變得越來越瘋狂,咬著她的下唇直接再頂入舌尖,然後拖出來她的,用力的往回吸著,強勢的動作像是也想要將她直接吸進去一樣。

    「大白天的……」稍稍得到空隙,嬗笙低低的喘。

    「我要做。」白東城瞇眼,裡面儘是跳躍的火光,很懾人。

    同時,他的手像是帶著電,從鎖骨處慢慢下移,剛開始的時候,嬗笙還能自持,但很快就掐住了他的胳膊,不自覺的將自己繃緊,然後被他狂風暴雨般揉的如同棉絮。

    「昨晚值班,很累……醒來再做?」嬗笙抓住還有的那僅存的理智,氣若游絲的看著他,跟他商量著。

    「現在做是現在的,醒來做的是醒來的。」白東城惡意的一笑,隨即俯身,在她脖子的頸動脈處深深的吮了一口,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細長的吟。

    嬗笙瞪眼,雙手雙腳開始反抗的蹬著,但她在參軍多年的他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是花拳繡腿,很快,拉.扯之間,嬗笙的衣服也都被扔的七零八亂。

    白東城真的很急,恨不得立即就擁有她,動作上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她的手臂和腰肉都留下他的指痕。

    他的身子熨燙著高溫,緊緊的貼著她的線條,瞬間便點燃著空氣中看不見的火苗。

    「阿笙,我要你!」開口的同時,他拉起了她的腳踝,一下子便狠狠的衝了進去。

    「唔!」嬗笙悶哼,隨即便是一僵,膝蓋夾著他兩邊的腰腹,抖著身子便顫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白東城幾乎將全身的力量都噴在了她的身上,她被他籠罩在下方,嬌小的可能下一秒就會被他撕碎。

    可能是看到她皺起的眉心,白東城有了那麼一絲善念,暫時停下了動作,低下頭,在她臉頰邊輕輕的啄,「阿笙,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從開始到剛剛,他都是沒有任何緩衝時間的,這會兒忽然停下,反而是讓嬗笙有些適應不了,嘴巴幹幹的,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搖頭,「不,小白,別離開我!」

    她抬起了自己的腿,這樣的動作使兩人接觸的更加親密,讓他不用動就再次深陷在她裡面。

    「阿笙,你這個會讓人發瘋的小妖精!」本來白東城還怕自己弄疼了她,這會兒她迎上來,哪裡還能控制得住,堅.硬充滿著她,動作越發的粗狂。

    姿勢沒有換,就一直這樣面度面著,嬗笙的理智全部崩塌,任由著他索取,甚至會自發的配合,感受著他沉重有力的摩擦,倆人延續著屬於彼此最親密的動作。

    「阿笙,再說一遍你愛我!」再意識渙散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他嗓音粗啞的在她耳邊低吼。

    嬗笙舔著幹幹的嘴唇,除了破碎的呻.吟什麼都發不出,她感覺自己好像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說!」他哪裡肯罷休,繼續執拗著,眼睛紅的嚇人。

    「嗚嗚,我、我……我愛你!」

    嬗笙最後已經哭出了聲音,在最後一個字吐露的時候,感覺他的動作忽然加劇,是沒辦法形容的瘋狂,她的腦袋逐漸空白,感覺即將攀上高峰。

    可白東城一向是腹黑的,他哪裡肯這樣放過她,故意在她抽搐的同時腿了出來,抿唇平息著自己劇烈的心跳以及快要炸開的下腹。

    「嗚嗚,小白,小白——」她低低的啜泣,明明馬上要到了,他惡意的忽然退出讓她從天堂跌入了地獄,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壞!

    「乖,別哭,我整個人都是你的。」白東城俯身輕吻她的淚水,在她耳邊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

    他也真的沒讓嬗笙痛苦多久,很快又再度攻佔了進來,海嘯一般,比方纔還要猛。

    嬗笙瞇眼看著他越來越興奮,直覺得想要哀嚎,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小腹竄起,然後猛地一下襲到頭頂,緊接著炸裂開來,她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腿圈住了他的腰身。

    低吼和呻.吟幾乎同時響起,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點,是他們兩人緊密相抵的那一點。

    嬗笙的神志一直都是昏沉的,感受著極樂過後的抽搐,一連幾日以來,她都在擔心著他,昨晚他平安回來,但也值了一晚的夜班,回來又直接做了這樣一場運動,體力不支,她終於是昏了過去。

    白東城還留在她的身子裡,偶爾還跳動著,那一陣緩過去之後,他便再次有了力量,猶豫著是否要將她弄醒,看到她眉眼的疲憊時最終是放棄。

    慢慢的將自己退出來,拿著紙巾將那白濁的液體擦乾,然後抱住她,把被子扯過,這裡摸摸,那裡蹭蹭。

    本來他就很納悶這樣小的床怎麼睡,不過此時真心覺得不錯,兩人必須沒有縫隙的貼在一起,很溫暖。

    「小白……」可能是睡夢中,她咕噥了一句。

    「嗯,我在這裡。」白東城勾唇,眼裡都是笑意,更加摟緊她,閉眼入眠。

    阿笙,你的小白就在這裡,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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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臨近年底,班表排的比較緊,為了過年竄休排著假期,剛上過晚班休息一天的嬗笙,緊接著又要上一個早班。

    想到昨天早上回去白東城的瘋狂,她現在走路還覺得難受,心裡恨恨,她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天色早已經黑下來。

    起來到廚房,鍋裡面有飯菜扣著,她心裡一陣暖,飽飽的吃過之後,又上床繼續睡,體力透支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白東城沒有在,她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他出來後第一時間就跑來找的自己,想必那些領導們都亂了陣腳,有很多事情應該需要他去安排。

    這會兒中午休息,嬗笙來到餐廳,剛買好飯,端著餐盤找位置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楊柳,她咬唇看著一旁的液晶電視,臉色蒼白如雪,眼睛紅腫的像桃。

    嬗笙歎了口氣,朝著電視看去,那裡面正播報著新聞,是有關於分局局長剛上任又被革職調查,現在已經被關押,連續報道著案情的進展。

    「楊柳……」嬗笙端著餐盤坐到她對面,心裡有些難受。

    楊柳抬眼看到是她,手裡的湯匙一仍,目光有些幽怨。

    「楊柳?」嬗笙詫異,一臉的尷尬。

    楊柳似乎是想要起身,但又很糾結,最終低垂下了頭,低低的歎,「也不能怪你。」

    「楊柳,你……」

    「吳狄的案子,其實我知道始末,我爸是檢察院的,我不喜歡,一向都不愛提,所以一些事情我都是知道一些的。」

    「楊柳,他做的那些事……你看開一些吧,他未必就是最適合你的人。」嬗笙眼睛晃了晃,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他做的事情卻是很壞,但他對我真的挺好的,我真打算如果繼續交往下去,覺得可以了就結婚的,可現在……」楊柳有些哽咽,頓了會兒,又繼續著,「我問過我爸了,他以後很多年的日子都會在牢獄裡度過了,我知道他是罪有應得,但我還是難過。」

    嬗笙欲言又止,沒辦法說什麼,只能低低的歎息。

    也許吳狄和鄭初雨,是有利接近,但他對楊柳,也說不准真的有幾分真心,可人總歸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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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嬗笙沒回自己租住的地方,反而去了公寓。

    抱著兒子,她忽然覺得似乎真的沒什麼可求的了,相比較楊柳,她真的幸運了很多很多,容阿姨做的飯菜依舊好吃,哄睡了兒子,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也順帶著等白東城。

    快十一點的時候,白東城才回來,他看起來很疲憊,大衣都未脫就直接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一把將她從沙發尾部拽到自己懷裡,嘴裡低聲的叱,「跑來這裡也不說一聲,害的我開車跑了那麼遠去那邊!」

    「人家想你了嘛,昨天醒來你就不在,今天也沒個電話,看你這麼忙,所以我就過來等你唄。」嬗笙擺出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

    白東城很受用,捏著她的下巴又是親又是啄的,「昨天看你很累,就沒忍心叫你。」

    嬗笙被他故意的咬字弄得有些臉紅。pxgd。

    「爺爺還在住院,我出事的時候,他老人家急的夠嗆,到處打電話,我怎麼的也得跟他去報個平安,還有立法院裡,不說那些上來要洗塵的領導,就是事情也都是一堆,昨晚醉的要死,就沒去找你,怕擾著你。」

    「嗯,爺爺他情況怎麼樣?」嬗笙點了點頭。

    「還可以。」白東城微皺了下眉,上了年紀後病還是多的,自從氣住院後一直都沒出院,都在醫院裡觀察著。

    低頭看了眼窩在他懷裡的嬗笙,大手撫上她的頭頂,「你那邊的房子直接退了,別在這樣兩頭的跑了。」

    嬗笙想要點頭,又忽然想起來什麼,挑眉看著他,陰陽怪氣,「當時是誰讓我搬回去的?」

    「記仇的小東西!」白東城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頭,又十分憐惜的吻她,「我要謝謝你,我這次能平安,多虧了你。」

    嬗笙有些不好意思,抓著他的手臂又趕緊說著,「還有流景,他為了你的事情也幾乎都沒睡覺,沒有他陪著的話,我可能也堅持不下去。」

    白東城微瞇了下眼,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是該謝謝他的那個表弟。

    「對了,還有鄭初雨!」她咬唇說著,又想起鄭初雨對她那一笑,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嗯。」白東城點了點頭,整個案件的調查過程他都已經瞭解清楚了,鄭初雨這塊,確實也讓他是有點意外的,畢竟當時他那樣狠絕,她那樣絕望。

    「她現在又回去了麼?」嬗笙仰頭看著他眼睛裡深沉又細膩的變化,吶吶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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