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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白曼番外01,最初的最初 文 / 蘇子

    夜色瀰漫,朝窗戶向外看去,一地的雪景。

    門外有敲門聲響起,隨即自家母親走了進來,看到她站在那裡發呆,忙將她招呼過來,「小曼,將這杯熱牛奶喝了,早點睡覺,別老是心事重重的。」

    「媽,我沒有。」崔曼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捧著熱熱的牛奶杯。

    「不過啊,我看你最近倒是長了點肉,多虧我竟做一些你愛吃的東西了,不然吶!」

    「媽,我現在還活動自如的,其實你不用跑過來照顧我,爸自己在家能行麼。」

    「你是懷孕,哪有懷孕自己獨身住的,我能放心嘛?讓你回家不回,那我不就得過來了!家裡有傭人,他不怕沒人照顧。」見女兒眉眼低垂,崔母歎了口氣,「我也知道,你回去是怕被你爸念,但是小曼,你跟媽說,真的要離婚嗎?」

    崔曼默默的喝了一口牛奶,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剛剛白家老爺子又給我來了電話,還是說你跟斜卿的事,誒。」崔母搖頭直歎,幾乎每天都會接到白家人的電話,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媽,我有些累了,這牛奶不喝了,想先睡覺。」崔曼閉了閉眼,將手裡的牛奶杯遞了過去。

    「好好,早點休息吧。」崔母也不勉強,將牛奶接過,起身朝外面走著,小心翼翼的將房門給她帶上。

    崔曼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無,仰頭看著天花板,明明屋內很靜,但就有一道很細微的聲音老是在耳邊響起:小曼,我愛你……

    已經過去兩天,但這聲音就像是有無限延長的回音一樣,總是在她耳邊時時響起,她就總是不由的想起那個眉眼痛楚的男人。

    她坐起來,雙手摀住耳朵,確定那聲音銷聲匿跡以後,她才放下,偏頭不由的看向了一旁的床頭櫃,靜靜了幾秒,她俯身拉開抽屜,將裡面東西一一拿出,到最後,一個玻璃相框在裡面靜躺著。沒如還的。pqc0。

    她將它拿出來,垂眼看著上面的照片,一張抓拍的結婚照,她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臉色微白,而他偏頭目光不知落在哪裡,面無表情。

    崔曼看著看著,眼裡的光亮不由的就變得悠遠,又想起了五年前兩人那場錯誤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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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朗晴日,崔曼坐在床頭看書,專注的她連崔母進來都未發現。

    「小曼。」崔母坐在床邊。

    「媽,怎麼了?」看著崔母臉上寫著有事,崔曼將目光從書上移起看著她。

    「白家那邊來了消息,說婚事照常,小曼,現在就等著你一句話,如果你願意,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了,如果不願意,你爸就會回絕。」

    崔曼嘴角逸出一抹笑,「媽,為什麼婚事又照常了?」

    「這個……」崔母有些遲疑,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崔曼沒再追問,目光繼續專注的看著手裡的書,世界上哪裡有透風的牆,他白大少為心愛女人拒婚私奔一事,免不了有些風聲傳出來,現在又如常,想必是私奔未遂吧?

    她見過白大少心心唸唸的女子,長的很美,名字也很美,初雨。

    只不過,在她看到初雨對白東城的目光時,就已經全部明瞭,流水有情,奈何落花無意。

    「小曼吶……」崔母見她久久不說話,有些著急了。

    「媽,如果我拒絕了這門婚事,那麼,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是怎樣的?」崔曼將手裡的書本合上放到一旁,抬頭認真的問著崔母。

    「如果你不願意跟白家的這門親事,我和你爸也都不會勉強你,你爸應該會在繼續給你物色下一個好人家。」

    「說來說去,我的婚姻就是不由我說的算的,對不對?」

    「小曼……」崔母面露難色。

    眼前,閃過的是第一次見到的白斜卿,嘴角勾起的笑容堪比春風,又想到他開始的拒婚禮,心裡頓時就結了一層冰,她抬起眼看著崔母,「我嫁。」

    崔母呆了半響,本來她過來是被丈夫重任來勸說的,這還沒怎麼說,女兒竟然就自己答應了,她站起來,有些激動著,「好,我去跟你爸說!」

    崔曼點了點頭,將書繼續拿起來翻開著,可再也無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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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舉行,熱鬧過後,餘下的不過是反差極大寂寥。

    崔曼已經將敬酒的衣服換下,穿著新睡衣坐在床尾處,想到白斜卿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她搖頭苦笑。

    早就該料想會是這樣的,這會兒難受也得忍著,當時會跟崔母同意嫁,是因為如果不嫁他,那麼也會嫁給別人,既然如此,不如嫁他,至少初見時的笑容,還停留在她心底最深處。

    門口傳來聲響,崔曼忙條件發射的站起來,然後門邊也在同時被人從外面推開,她倒是料想了會是白斜卿,只不過沒想到不僅僅是白斜卿。

    看著一群熱鬧準備來鬧洞房的人,崔曼背在身後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但面上卻也沒有表露出絲毫,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被人抬著的白斜卿身上,他喝得酩酊大醉。

    「怎麼喝得這麼多?」她上前,幫著將白斜卿弄到了床上,隨即轉身看著眾人,淡淡而得體的笑容。

    原本還想要鬧洞房的眾人都撓了撓腦袋,看著那裡醉的一塌糊塗的白斜卿,又看著面前精美如蓮花一般的新娘子,面面相覷,然後都灰溜溜的出了新房。

    眾人走後,崔曼倒是鬆了一口氣,不然她真的是不知如何應對,扭頭過去,床上的白斜卿還歪在那裡,一條手臂耷拉在床邊。

    崔曼湊過去,半蹲下/身子在那裡細細端量著他看,鼻樑高挺,前額飽滿,唇的薄厚適中,她是見過他弟弟白東城的,兩兄弟輪廓有些相似,只不過後者更加深邃一些,而他顯得偏秀雅一些。

    想到秀雅這個詞,她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笑容,此時人近在眼前,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些……

    不就是一個笑容麼,至於這樣念念不忘麼!

    她憤憤的罵著自己,然後站起來,也順帶的將他耷拉下的手臂往身上放,可這一碰不要緊,他卻忽然睜開眼睛,把她嚇了一大跳,腳下不穩,直接朝著他摔了上去。

    白斜卿本身就是醉著,這一睜眼也都是神志不清的,她穿的少,這樣貼近,他聞到她身上特有的香氣以及感受到她骨骼的柔.軟,喉嚨就開始越發的幹。

    「我……你喝多了!」崔曼掙扎的想要起來,被他另一隻手臂忽然抬起按在了背上,開始磕巴起來。

    她這一開口不要緊,他的手也跟著用力,將她更加壓.向他,兩人一下子離的極近。

    半響都沒有聲音,崔曼臉紅嚇人,正想要奮力起來時,他卻忽然抬頭,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睜大眼睛,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的舌就已經鑽了進來,那陌生的感覺令一股莫名的流從腳底竄起,她呆呆傻傻,連閉眼都忘記。

    很長時間以後,她也從來沒告訴他,那晚不止是她的初夜,也是初吻。

    白斜卿吻的深,心中也是大為滿足,剛剛他只是醉意朦朧的看,感覺到有唇在那裡蠕動,他就口乾舌燥的想要吻上去,實際他也是那樣做的,但他從來沒想到,味道是如此美妙,雖然對方很青澀,但依舊阻擋不了那股美妙。

    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剛剛還躺著的男人已經撐在自己上空,那雙深潭一樣的眸子睜開,「我要你!」

    崔曼愣住,眨眼凝著他,她以為他醒了酒,剛剛在宣告的那瞬間,他眼睛亮的如同無邊黑夜中唯一的一顆星,可也只是瞬間,此時又是醉意一片。

    怔忪之際,他的手就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幾乎是身.體力行的描繪著她的曲線,那雙黑眸裡,除了醉意,還有漫天漫地捲起的風暴。

    神志不算清醒的白斜卿下手根本就沒有個準兒,崔曼被他捏的痛,但怪的是,痛過之後竟染起一絲渴望,尤其是他唇齒並用時的那種酥/麻痛感。

    「別……」當他往下時,她還是有些害怕了,為即將發生的事情,她知道是避無可避的,而他們這也是正常要走的程序,但她還是怕。

    白斜卿未語,只是勾起了唇角,俯身朝著她唇再度吻上去,趁著她分心時,便已經將睡裙撩起,就那麼直.挺挺的進了去。

    「唔——!」崔曼連喊痛都喊不出來,嘶嘶的倒吸涼氣,好像活生生的被撕成了兩半。

    可醉酒的男人哪裡會注意這些,雖然艱難,卻還是往裡面頂,那種阻礙包裹著他,讓他更加的興奮。

    「痛,不要再動了,很痛!」她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每往裡突破一下,她就痛的蜷縮。

    「真的那麼痛嗎?」白斜卿說話間,醇香的酒氣夾在著他的男子氣息飄浮而來,鋪天蓋地的籠罩著她,在她耳邊低喃低問。

    「痛死了!」

    「忍一下。」白斜卿動作雖然停頓,但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誘哄著他,醉酒後他的笑容更加迷人,手開始順著她手臂打圈磨動。

    崔曼也慢慢的放鬆了自己,見狀,他便又開始動,不過卻是小幅度的淺淺動,直到進出不那麼困難後,他稍稍加快了速度。

    她抓著他的手臂,還是會痛,她想要說話制止他,但卻只能隨著他動作一下下的哼,有酸脹的感覺從那裡擴散開來,至四肢百骸,其中還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真緊!」他越動越快,也是越加的興奮,低頭咬著她的耳朵,情不自禁的喃著。

    崔曼哪裡聽過這些,羞到不行,想要往上縮著肩膀跑,可沒幾下,就被他又拉回來,一下子進入的更深,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

    她知道過了今晚,她就從女孩變成女人了,雖然痛,但看著面前男人紅的要吃掉自己的目光,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

    只是崔曼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能這樣惡魔,原以為的結束,卻只是她自己單方面的,一個長達一分鐘的失神才過去,他便又開始繼續新的一輪進攻。

    任憑怎樣拒絕或者哭求都不用,他就只是邪笑,眉眼張狂,霸著她不就是停的要,直到她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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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曼在凌晨醒過來,渴到不行,一動,渾身就疼的要命,簡直是沒辦法形容。

    她吃力的將腰上的一條大手移開,掀開被子出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飲下,回來時,腳下像是踩著棉花,差點摔倒幾次,終於是回到了床邊。

    她不由的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一旁睡著的男人,很大的床,但他卻依舊佔據了很大的位置,一條手臂橫過來,肌肉奮起。

    崔曼先是自己坐下來,然後將被子往他身上扯了扯,正要收回手之際,被他捉住,隨即囈語低低。

    應該是夢到什麼了吧?是噩夢麼?

    崔曼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他的聲音雖然很細微,但這樣近距離下,她還是一字一字聽的清晰。

    「初雨,別拒絕我……」囈語的聲音是那樣的悲慟。

    崔曼感覺到那只捉住她手的大手正在向她傳遞著涼意,她必須很努力才能壓制著心湖的驚濤駭浪。

    她可是初雨,捉著她做什麼?難道剛剛的激/情,是不是因為也將她錯認成別人了,才會那般瘋狂?

    她掙脫開他的手,原本想要躺下的動作也不再繼續,坐在那凝神看著他半響,嘴角輕笑,她起身,拿著自己的衣物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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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還有一更,今天會萬字,月票月票,偶想要月票。番外請放心,進度很快,因為不是很長,十萬字左右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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