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白曼番外06,一絲的痙攣 文 / 蘇子
最終,兩人還是來到了汪姨安排好的蜜月地點,好在只有一周的時間,應該很快就會過去了。
鼓浪嶼的氣候很適中,空氣也很好,從酒店往外眺望時景色也很美。
崔曼站在窗邊欣賞著景色,已經到這裡三天,兩人幾乎都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似乎都不約而同的一塊讓時間一天天過,然後好回程。
酒店套房很大,床和沙發都很大,兩人裡外屋各佔一間,本來她最開始想要睡沙發就好,但他卻將床留給了她。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漸遠,然後是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打開臥室的門,以為是白斜卿出去了,誰知他卻還在,手裡正在擺弄個相機。
看到她之後,抬頭,「過來。」
「做什麼?」崔曼皺眉,不太想過去。
「過來,有事情。」白斜卿耐著性子,伸手招呼著她,然後自己朝著沙發邊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崔曼走過去,不解的看著他,後者伸手拍著他身旁的位置,似乎是示意她坐下,她就更加不解了。
「怎麼這麼墨跡。」白斜卿調好相機,卻發現她還站在那裡,直接一手抓過她的,讓她跌在了自己身旁,不由分說的便一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你幹什麼,你——」崔曼被他突然這麼一攬,兩人的身子幾乎是沒有縫隙的貼在了一起,這是除了新婚夜那晚兩人第一次這般親近,她著實不太適應,面對他一向淡然如水的表面開始垮掉,臉也在開始漸漸發燙。
「別動,看鏡頭。」白斜卿呵斥,另一隻手將相機舉起,頭往她那邊靠著。
崔曼不解,倒也是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偏頭看著舉起的鏡頭,閃光燈在眼前一閃。
結束後,未等她掙脫,他的手就已經撤離。
「你到底要弄什麼。」崔曼起身,又往後退開了兩步,不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昨天跟媽通電話,她說起回去給她看照片的事,這不就得拍一些,不是你說的,角色扮演麼。」白斜卿沒抬眼,淡淡的說著。
「噢,那我回房間上網了。」崔曼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臥室內走回去,手輕放在胸口上,不明白,那裡為何忽然跳動的特別快。
相比較他每天都出去來說,她都幾乎是待在酒店裡,或是在房間裡,或是在酒店內四處溜躂溜躂。
白斜卿看著她背影嘴唇微動,想要說讓她別老悶在酒店裡,就不單說蜜月,哪有人出來旅遊就一直待在酒店裡的?
但最終,他什麼都沒有說,目光回到相機屏幕上,上面只有一張照片,是剛剛他拍下的,她的臉頰很紅,這樣轉過頭來的抓拍,不知情的看起來,還真以為倆人是相愛的。
微微嗤笑,白斜卿將相機放好,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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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今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不過卻沒有太陽,從昨天下午開始下的雨,一直到現在都沒停,氣溫也降低了許多。
她先是起來洗漱之後,然後打開臥室的門,想要去樓下餐廳裡用下早餐,噢不,現在是快要用午餐的時間了。
一推開門,她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客廳的窗簾還是拉著的,光線不是很亮,她有些詫異。
腳步不由的轉向客廳的方向,臨近沙發,她就看到在上面躺著的男人。
昨天他出去以後就下雨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的,她一直都在房間裡戴耳機看電影,只是隱約能感覺到他回來了。
只是這會兒他竟然沒起沒離開,倒是挺稀奇的,她不禁多端量了他一會兒。
要收回目光離開時,她發覺到了不對勁,剛走近,就感覺的到他身上灼熱的氣息,似乎是有點兒太熱了。
「有事?」一直睡著的白斜卿卻忽然睜開眼睛,看著她,聲音是變了調的。
「你沒事吧?」崔曼愣在那,他的眼睛裡沒什麼睡意,反而是有點木。
「沒事。」他又開了口,這次的熱氣更多了一些。
「你是不是淋到雨感冒了?」她歪頭又看了看他,想到種可能。
「可能是吧。」他說話似乎都有些吃力,應該是喉嚨有些痛。
「你起來,我陪你去醫院吧。」崔曼看著他神色痛苦的樣子,歎了口氣,決定泛起自己的一些同情心。
「不去。」誰知人根本不領情。
「那我打電話給服務台,讓他們叫個醫生過來?」
「不用。」
「那你吃藥了嗎?」她繼續耐著性子。
「不用你管了,忙你的去,別打擾我。」白斜卿閉上眼睛,將身上的毯子扯高了一些,沙發很大,他很輕鬆的翻身過去。
「白癡。」崔曼看他那樣子,也站起了身,嘴裡咕噥。
「你說誰?」誰知那人在病著時耳朵似乎還很零。
她也沒接話,直接朝玄關處走,心裡腹誹,夏天能感冒的人,不是白癡是什麼?
聽到關門聲之後,白斜卿閉著的眼睛睜開,幾秒後才又重新閉起,套房內很靜,他忽然覺得燒的更厲害了。
還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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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回來的,她先是去吃了早餐,又在下面的休閒室逛了一圈,最後路過服務台的時候,她還是走了上去。ptp1。
房卡劃下,她將門推開,沒回臥室,反而是朝著客廳走過去,果然,那人還躺在那裡,是她離開時的那個姿勢。
歎了口氣,她朝著廚房走,想要拿出一些冰塊來,可他似乎燒的還挺厲害的,光是用冰降溫好像也不行。
想到之前回答她的那位服務領班思索著回答,「不吃藥不去醫院的話,那只能用酒搓一搓了。」
她將冰箱門關上,摸了摸口袋裡領班給她的棉球,然後朝著那邊的酒櫃看過去,真的要這樣做?
崔曼從裡面拎出一瓶白酒走到沙發邊半蹲下,抓住他的手臂將他身子翻了回來,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她還是有些猶豫的。
但他身上的溫度還是讓她最後的一點猶豫消失了,有些顫的伸手過去將把毯子拿下,睡衣扣子逐一解開,他的好身材便一覽無餘。
肌肉一塊塊結結實實的,她在軍區裡不是沒看到過好身材的,但她還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透明的塑料袋打開,將裡面的消毒棉球拿出來蘸著酒,然後放在他胸口上,腦袋裡回想著那領班的動作,她憑著記憶用掌心由上到下的搓著,等棉球由涼變熱,她就再拿出來一個,這樣來回。
昏迷著的白斜卿似乎很是舒服,皺著的眉頭逐漸放鬆,甚至偶爾會有舒服的哼聲從嘴邊傳出。
崔曼跪在那裡,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胸前和手臂都擦好了,下.面可怎麼辦?
她皺眉朝著他腰下看去,一眼,就忙收回來。
雖然說他是她的丈夫,但……但她下不了手啊!脫上衣也就算了,褲子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啊!
這男人也是有病,穿什麼長褲!
「喂,白斜卿,白斜卿?」她伸手輕拍著她的臉頰,沒得到反應,手下力道不禁重了一些,結果被他揮開了。
她咬唇瞪著他。
不然就還是先搓後背好了,雖然將他這樣魁梧的身材和這樣高的個子翻過來是有些難度,但也只能這樣了,下.面的話,一會兒再說吧!
頭什頭她。她開始全身心的都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架著他手臂一來二去,卻始終沒能將他翻身過來,反而是她累的一身汗。
「怎麼沉的跟頭豬一樣!」她咒罵,歇了一會兒,繼續用力抬著。
可能是她又是推又是翻的,將他弄得有些不舒服了,手臂來回揮著,她繼續抓,兩人這樣一來二去,不知怎麼弄的,他真的被翻身了過去,而她,卻被他帶到了身.下。
崔曼瞪圓了眼睛,看不到他,只能看到離她很有距離的天花板,但呼吸之間,都是他的氣息,他的頭正埋在她的肩窩處。
「白斜卿,你做什麼!」她低呼,往上推了半天,卻怎麼也弄不動他,她急的臉越來越紅,感覺自己也被傳染的發燒了。
尤其是空氣中還有酒的香氣,簡直令人沉醉,她的腦袋有些迷糊了。
白斜卿似乎還沒有清醒,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收緊了手臂將她抱的更緊一些,臉頰依舊埋在她的肩窩處,呼吸時不時的拂過。
崔曼被他壓的喘息有些困難,歇過一會兒來了力氣,她便開始新一輪的掙扎,然而被他摟的更緊一些,然後有聲音悶悶的,不是特別清晰的傳出來。
她聽著,抓在沙發邊沿上的手,有那麼一絲的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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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畢!明天多更一些,小曼的番外,應該在十多號結束,或者會提前一些,到時會通知,新文如果月底還沒開的話,應該就是下個月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