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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15章 我就當你喜歡我 文 / 林淵羨魚

    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某女人深呼吸,再深呼吸,到底還是敗下陣來。

    要死不活地拖著自己的兩個大皮箱從後門那裡出來,紀凌寒那輛深黑色的奔馳跑車正好就停在門口。

    某男人戴著墨鏡打開車門下來,望了望她,又去望她身側的皮箱,半倚在車門前遲疑了一下,「你該不會以為會在我家住很久吧?所以帶這麼多東西,想霸佔我啊?」

    一聽他說話她就慎得慌,恨恨踹了自己的皮箱一腳,「誰愛霸佔你誰去!這些東西都是我爸我媽給我準備的,要是不讓帶,我就跟它們同歸於盡。」

    他扯了下唇角,重又坐回駕駛座去,「上車。」

    「那我的東西怎麼辦?」

    「要麼自己弄上來,要麼丟,就這麼簡單。」

    「紀凌寒!」

    他坐在車上側了頭看她,「這是一個下屬對上司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怎麼現在的上司都要與下屬同住的嗎?都同住了還要什麼態度?」她憤憤以對,這時候也不怕了他去。

    他摘下墨鏡,冷笑著微瞇了雙眸,「知道我會怎麼對待惹我生氣的女人嗎,尤其是某個姓殷的女人?」

    他一壞笑她就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會打她的屁股。」唇畔笑意愈深的某男人,說話的時候雙眸裡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不只在家裡,在床上,還會在公司,在人前,……哪人多我就在哪打她的屁股,直到她認錯求饒,直到她清楚明白到底誰人是爺!」

    「你是爺你是爺!」保不準這周圍就會有人經過,她一聽他說話就覺面紅耳赤得厲害,趕忙自己搬了行李上車,這才東倒西歪地趕緊奔到副駕駛座的位置拉開車門坐進去。

    坐進去了,還不忘小小聲補一句:「紀凌寒,我問候你大爺。」

    「你說什麼?」

    她被嚇得一哆嗦,「沒,沒什麼。」

    重又帶上墨鏡,轉動方向盤準備離去的某男人唇畔仍是止不住的壞笑,「我大爺到是挺好的,只是一會你還能不能好,這我就不知道了。」

    ******

    一進門就挨了白花花一頓虎吼。

    紀凌寒進了門就接電話,在玄關處換完拖鞋,理也不理身後的殷小喬,邁開步子便上了樓。

    殷小喬在門邊戰戰兢兢地將行李往屋子裡拖,白花花吼完了她還不夠,跳起來狂推猛咬,「砰」的一聲撞到她的皮箱不說,還差點將她整個人推撞到地上。

    「花花,花花親愛的,其實我挺喜歡狗的……」殷小喬的話才說到一半,白花花又對著她齜了牙,「嗚!嗚!」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你是狗的。」小妮子趕忙擺手道歉,「你爸爸已經夠壞了,你可千萬別學他,學他沒出息,你知道嗎?」

    白花花「汪汪汪」又是一陣虎吼,殷小喬剛在玄關處側過身往角落裡縮,一聲「花花」,卻正好是從樓梯上下來的紀凌寒。這一呼喝,白花花360度大變臉,狂搖著尾巴撲上前去,在他面前耷拉著舌頭,蹦蹦跳跳的。

    「花花,坐下。」面無表情的男人,和無比諂媚的狗。

    白花花同學果然聽話,往他腳邊一坐,還不忘蹭一蹭他的褲腿,轉對殷小喬的時候,又是一陣「嗚!」

    「花花你見過了,你要是敢欺負它……」紀凌寒的話只說一半,那陰晴不定的臉已經夠讓人恐怖了。

    殷小喬冷著一張苦瓜臉看他,「你覺得,就它這樣的,我還能欺負得了它?」

    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他不置可否,轉身就往樓上走,「待會我有事要先回公司,樓上三間房,有一間臥室是你的,另外一間是我的,沒事不許走進我的書房。」

    她拖著一箱行李上樓,「嗯」了一聲,她對他的書房才沒有任何興趣呢!更何況他一提起書房就讓她想起之前在裡頭發生的事情,她臉紅,她才不要重遊故地去,哼!

    好不容易

    拖了東西上樓,進了那間房門大開的房間,她才得以看到裡面的情形。

    紀凌寒站在門邊看著她的反應,小妮子不出意外地對著房間就是一聲「哇!」,「哇」完了之後老老實實低頭,繼續去搬自己腳邊的東西。

    他皺了眉看她,「就這樣?」

    她知道他想說些什麼。他給她的這間房,比她在家裡的那間小房間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豪華了多少倍。

    可是再大再漂亮那又如何?

    這裡不是她的家,她也不會常留,外在事物的美與豪華與她壓根兒就沒一點關係,她犯不著為這種事情感到驚喜。

    「那不然呢?」聽到他的問話側過頭去,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看到她什麼樣的反應。

    紀凌寒盯著她的雙眸看了半晌,又冷笑了半晌。

    突然一個錯身出去,直接就下樓離去,「晚上我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你自己搞定。」

    「嗯。」她本來也沒指望他會對自己好一點。

    「這兩天芬姐請假沒來上班,花花的午晚飯都交給你。」

    「啊?」殷小喬從已經打開的大皮箱裡抬起頭來,奔出去,抓在樓梯邊沖樓下狂喊:「紀凌寒!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做什麼飯,我只會炒青菜!」

    他又在玄關處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話才掛斷抬頭望她,「青菜麻煩你炒給你自己吃,花花的狗糧在廚房最左邊的吊櫃裡面,除了狗糧,別的什麼東西都別給它吃。」

    殷小喬慌忙低了頭去望樓梯口的白花花,它剛對她齜了牙,又立刻一副賣萌狀,蹦躂到玄關處坐下,狂搖著尾巴送紀凌寒出去。

    她還想大聲再同他說些什麼,可某男人已經「砰」一聲關上了家門。

    一陣涼風襲過,本來背對著她端坐在大門口的白花花同學緩慢地站起來回轉了身。

    殷小喬一個激靈,慌忙向後背靠在了牆上。

    「嗚!汪汪汪汪--」

    樓梯口的某女人一聲尖叫,在那團雪白色的東西飛撲著向她殺過來的時候,慌忙奔進臥室去把門關好。

    ******

    是睡到半夜突然被人給弄醒的。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拍得「啪啪啪」響,床頭櫃上的手機也「嘀鈴鈴」叫了半晌。

    殷小喬頭痛得厲害,新環境新床讓她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睏意,現在誰來打擾她都不聽,拉高了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任了誰的吵鬧,就是一概裝不知道。

    長時間的噪聲折磨,門口的敲門聲似乎安靜了一些,可床頭櫃上的手機還在大叫。

    殷小喬嗚咽了一聲,憤恨抓起那上面的電話,「喂!」對著那邊就是一聲虎吼。

    「稀里嘩啦,唔嗯唔……」

    殷小喬一聽就囧了,電話那邊發出的到底是什麼怪聲音啊?

    拉遠了一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赫然就是紀凌寒的電話,不是丫的在說話,還能是哪個呢?所以僅僅憑著她多年來對喬爸醉酒晚歸的勤奮觀察,還是果斷判斷出,電話那頭的某人一定是喝大了。

    殷小喬還來不及說話,電話的那頭,紀凌寒已經莫名其妙地發出陣陣在深夜裡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的傻笑,嘴裡的話也斷斷續續地聽不清楚。

    不過憑著殷小喬多年來從喬爸那裡訓練得來的聽力,還是很快抓住了紀凌寒的關鍵詞--「殷小喬……狗……」

    殷小喬當即就囧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男人啊!大半夜的吵得人不能安生也就算了,還打個電話來罵她是狗。

    「你才是狗!」憤憤一按,掛斷了電話她又繼續蒙頭睡覺。

    電話再一次響起,她無奈抓過來只好接聽,「你是老闆,想怎麼樣當然可以怎麼樣了,可我明天第一天上班,我還要早起,卻被你吵得根本睡都睡不著,我謝謝你!」

    「殷小喬,你沒良心……花花……花花不見了……」

    「什麼?」殷小喬當即翻身而起,掙扎著趕忙穿上衣服,打開房門。

    這一打開房門,還沒向前邁出一步,手臂已經被人一把從旁邊扯了一下。

    她驚得側頭,單手撐在牆上、額頭抵著手臂的男人恨恨側轉過頭看她,「……花花,你還我的花花……」

    若不是他喝醉了,她當真怕他現在的模樣。左右環顧了周圍一圈,白花花同學今天虎吼了她一天,只要她一打開房門它就吼她,所以嚇得她整個白天幾乎就沒敢出門。

    「殷小喬……」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迷離的雙眸中都透出一絲憤恨,「你好樣的,搬、搬進來的第一天就弄丟我的狗,你……你……」

    「不是我把它弄丟的,我今天根本就不敢招惹它。」她的手臂被他拽得生疼,可該澄清的東西還是得澄清。

    紀凌寒歪扭著拽著殷小喬的胳膊就往樓下拖,她被他拖著跌跌撞撞下了樓,幾下便被塞進了停在門口的車。

    紀凌寒快速坐進駕駛座裡準備開車,殷小喬當即一把拽過紀凌寒的臉道:「您老喝大了吧!不知道酒後駕車等於慢性自殺啊?閃開!我來開!」

    他瞇了眼睛又想罵她,可暴走中的殷小喬也不是一般的凶悍,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車鑰匙就去推他。

    紀凌寒幾下被人從駕駛座上推了下來,想發火又發不出,只能仰靠在副駕駛座上,一邊用手背抵在額頭上,一邊憤恨著側頭看她。

    「你看我也沒用,花花真不是我弄丟的,我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丟的,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找它?」

    一邊擔心著白花花同學,一邊聽著口齒不清的慌亂男人說話,還要被他的眼神謀殺。

    殷小喬苦不堪言,但到底是聽明白了一些,紀凌寒今晚是陪市裡面的幾位領導吃飯,這群領導全都愛喝白的,幾十年陳釀的茅台就跟白開水似的,灌倒一個是一個,不倒誰都不准離開。

    紀凌寒自是喝多了,居然也有本事自己開著車回來。

    回來了,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給白花花同學洗過澡了。於是,他熱血沸騰,很勤勞地抓住白花花拖進浴室洗澡。一樓的洗手間白天殷小喬才用過,因為忘了關窗,剛剛碰到水的白花花因為驚嚇,英勇地跳窗逃跑了。

    殷小喬囧。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狗血的東西?

    「都是因為你……」醉得有些迷濛的紀凌寒,還是不忘恨恨咬了牙望著身邊的小女人。

    殷小喬被他的眼神盯得一陣毛骨悚然了去,「關我什麼事情?要不是你大半夜想到給它洗什麼澡,它才不會逃跑。」

    「殷小喬……花花……要是找不到花花,你就給我……」說到後來他也沒了聲音,大抵是真的難受到了極點。

    殷小喬才懶得理他,一路慢悠悠地開著車在馬路邊上到處看,紀凌寒家的這處半山公館出來,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好不容易將車停在他說的以前常帶小傢伙來的公園,殷小喬幾下將他按在座位上便下車去找。這地兒離他們住的那塊其實還是有些距離,只是以前他似乎常帶它到這裡來,所以他想,身心受傷的白花花同學應該會第一時間到這裡來。

    殷小喬四處尋找,小公園裡現下有些昏暗,只幾盞路燈,讓這暗夜顯得多少有些可怕。

    「花花!白花花……你爸爸來找你了……」一路走一路戰戰兢兢的喊,小妮子從小就最怕大晚上出門,因為從小被喬媽灌輸了許多晚上全是/data/k2/犯與壞人的思想,所以大半夜的一個人待在這樣的地方,還是多少讓她害怕得很。

    轉了幾個圈才在小公園角落裡的一個鞦韆旁邊看到花花白花花的身影,正兀自一狗,趴在那裡蜷縮成一團,似乎早被嚇得不輕。

    「花花!」殷小喬奔上前輕喊了一聲。

    白花花果斷抬起頭來看她,齜了牙立馬就從地上爬起來向她狂衝過來。

    殷小喬被白花花凶悍的模樣嚇了一跳,但還是本能地立在原地,欣喜大過了一切。

    白花花果斷地一衝,一下飛撲進了殷小喬的懷裡--這一下卻並沒有將她推倒在地上,而是果斷奔進她的懷裡,嗚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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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花花,殷小喬摸著花花的狗頭,突然就委屈地哭了。這是這小傢伙,第一次沒再對自己使壞。

    擦了擦眼睛,她虎抱起白花花便東倒西歪地向紀凌寒所在的車子走去。

    才邁開幾步,迎面就被突然不知道從哪殺出來的人嚇了一跳。

    她抬起眼去看他,是一臉驚慌失措的紀凌寒,衝過來就抓住她的胳膊,「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瞎溜躂啥?幹什麼不等我?」

    她聽著他說話的連貫性,也大概猜出他現在似乎是清醒了一些。

    這一整天的莫名其妙和戰戰兢兢,再加上現在白花花對她的友好態度,都讓她一下紅了眼睛。

    抖擻兩下想掙脫開他箍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我等你幹什麼?我不和酒瘋子說話的。」

    他輕勾了唇角,「我是酒瘋子?殷小喬你就不瘋?這塊一到晚上到底有多亂多不安全你不知道嗎?!你一個女孩子下來瞎溜躂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被他虎吼了幾聲,心下難過得不行,還是抱著超級大只的白花花被他拽著手臂往車子停靠的方向走。走到車前她把白花花往他懷抱裡塞,作勢就要去開車--

    「等等。」紀凌寒這會當真是清醒得不得了,「我不記得你的簡歷裡提到過你有駕照。」

    殷小喬側頭看他,「我是沒有,怎麼了?公園裡的碰碰車小時候誰沒開過呀?我剛才不是開得挺好的嗎?你也坐得挺舒服的呀!」

    紀凌寒一聽就微瞇了雙眸,「滾開!我自己開!」

    被他厲聲吼著塞進副駕駛座上,殷小喬只好抱著白花花坐好,一齊側轉頭去望他。

    紀凌寒獨自站在車外深呼吸了幾下才拉開車門坐進來。

    一路上的相安無事,他強忍著所有的不適開車重新回家。

    她抱著白花花奔進家門,一將小傢伙放在地上,它蹦躂幾下便趕緊奔進它自己的房間。

    殷小喬在門邊換了鞋準備上樓,卻遲遲等不來門外的紀凌寒。

    有些狐疑地探出腦袋,發現丫的竟然還抵著手臂趴在方向盤上。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快步過去,就在車庫裡打開他的車門拉他下來。

    「怎麼?」他瞇著眼睛,不太友好地出聲。

    「沒怎麼,你喝醉了,我扶你進去。」她純粹的好心。

    「我不用你扶,滾開!」他大手一抽,差點害她向後跌摔在地上。

    殷小喬踉蹌了幾下,好不容易站直身體,這會所有的委屈和憤怒才一湧而上,鑽進駕駛座去打他,「我讓你壞!我讓你壞!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就知道我欺負!」

    「你……」還在莫名其妙的男人,就這樣被一個撒了潑的小女人猛拍。

    他幾下制住她雙手將她扣在方向盤上。

    殷小喬穿的衣衫本來就單薄,六月中旬,詭異的天氣,一秒鐘冬天變夏天,害她與他對抗幾下,便汗濕了頭髮。

    幾小撮被汗浸濕了的頭髮貼在頰面,氤氳中的小女人,看著他的模樣都是滿滿的怨氣。

    他定著看了她幾秒,大抵是真的累了,輕一閉眼才道:「算了,你扶我上樓吧!」

    現在他想讓她扶她還不想管他了。

    掙扎了幾下,想扔下他就進屋算了。卻不曾想這傢伙卻蠻力得厲害,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自己從駕駛座裡出來,整個人向她虎靠。

    殷小喬被他靠得差點摔倒,趕忙抓住一側的車門,穩定住倆個人,這才用力將車門摔關上。

    好不容易上得樓去,她才扶了他進屋就被他返身壓在床上。

    「紀凌寒!你說過,我的房間在隔壁!這不是我的房間!」

    「我知道。」

    「那你還不起來?」若不是搬進來之前他說過不想與她同房而眠,她也不會這麼草率,說搬進來就搬進來住,這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麼?

    他抱著她的腰翻身一裹,就著大

    床表面的被子就將兩個人緊緊纏裹在了裡面。

    「睡覺。」

    睡覺?

    殷小喬睜大了眼睛,似乎沒太聽得清楚他剛才說了些什麼。現在她整個人跟個蟬似的,還被他渾身的酒氣熏得不行,就這,她到底要怎麼睡覺?

    「紀凌寒!」

    「再叫我的名字我就當你喜歡我!」這也是個不甘示弱的傢伙。

    「你……我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我第一天上班!」

    「那又怎麼樣?」

    「……你這樣會害我根本就爬不起來,我要是爬不起來明天上班遲到了怎麼辦?」

    「遲到了就扣工資,就減印象分,這很簡單。」

    「紀凌寒,我問候你大爺!明明是你害我,還能說得這麼簡單!」

    兩個人在大床上對吼了半天,紀凌寒微一瞇眸,翻起身一把就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襟。

    「啊!」殷小喬嚇得大叫,怔怔去望他的眼睛。

    也不知道他是清醒著還是仍在迷糊,張嘴便含住了她胸前一朵。

    她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所有到嘴邊的話都化作了綿綿不斷的輕吟。

    暗夜裡,深黑色的大床上,桃花朵朵綻放。

    她在迷濛的情海裡恨恨喊了他的名字--他側牙輕輕咬上她的耳垂,「叫,我看你還能叫出別的什麼聲音……」

    ******

    去公司報道的第一天,看到她最高興的人,自然還是夏雨薇。

    她迷迷糊糊睡到早上,睜開雙眼清醒的時候,紀凌寒那傢伙居然神奇地早她一步起了身,大臥室附帶的洗手間裡,正嘩啦啦的水聲。

    知道他在洗澡,帶著滿身酒氣折騰了她一晚上,他到是精神奕奕地在浴室裡洗澡。

    她果斷翻身起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光腳奔進隔壁的房間,幾下收拾好自己出來,他的動作卻是更快,正在一樓的開放式廚房裡面一打電話一邊給白花花準備狗糧。

    她「噠噠噠」奔下樓來,正搖著尾巴等東西吃的白花花一個仰頭,一下就看到出現在樓梯口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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