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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25章 更愛他 文 / 林淵羨魚

    出去了,又進來,每一下每一下,因為她極輕緩的動作變得再清晰不過。

    「唔……」她咬著唇輕哼出聲,那個仰躺在大床上的男人便望著她冷笑。

    他越冷笑她越放不開心裡的結,不願意停下也不願意快速,就緩慢地折磨。

    「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

    聽到他的諷刺,她就倔強地偏轉了頭,「再難受能有你難受?」腦震盪死你最好,都這樣了,還不挖苦我,哼!

    「我是很難受……」他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揉按著她的小蠻腰,待聽到她愈見嬌軟與混亂的呼吸後才輕道:「但你若是快一點的話,我心情一好,就不扣你工資了。」

    「紀凌寒!」她生氣的時候就會喚他的全名,「明明是你耽誤我,讓我上不成班的!」

    「我是。」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可是公司有公司的規矩,公司需要合規管理。就算我批了你的事假,也需要同人事部的人交代一聲。你若請事假,讓我同他們怎麼說,說你因為要跟我做/愛所以沒時間去上班?」

    「紀凌寒!」她又一聲虎吼,為什麼只要碰上他她就沒有淡定的時候?

    他揉撫在她腰間的大手突然變得強硬,緊緊扣著她,她一出去,他就抓著她用力向下墜去。

    她一聲聲輕吟,早忘了該如何掙扎。

    「工資上的損失,我會用別的方式幫你補回來。」

    她在幾次深呼吸中,好不容易平穩了自己狂亂的心。可他壓根兒就不想給她半分喘息的機會,另外一隻大手瞬息抓上她胸前的嬌柔,肆意在掌心變換著形狀。

    「什麼?你、你用什麼幫我把它補回來?嗯……」

    他不方便起身,於是躬起單腿從身後抵著她的腰與後背幫她動作。

    殷小喬一聲輕呼,他便猛然加快了速度--

    「比方說,讓你高/潮無數……」

    狂猛的顫抖如浪潮般襲來,她用力歡/叫、用力抽/搐……

    ******

    迷迷糊糊從床上睡醒的時候,房間的窗簾大開,臥室裡也早沒了那男人的身影。

    殷小喬狐疑著從床上爬起來,若不是床單上還如先前一般凌亂,她當真都要懷疑,剛才的一切不過黃粱夢一場罷了。

    白花花早就不在臥室裡頭,大抵也似覺得他們倆真是無聊,無所謂地看了她一眼,中途便已離場,自己推開房門下樓去了。

    糟糕了!

    殷小喬捂著臉,都是紀凌寒那死傢伙害的,她以後要如何見白花花啊!她還要不要見人啊!

    左右尋思了一下,還是奔進浴室去匆忙梳洗。待到一切都收拾妥當以後,她又用力將自己的床單被套扯下來,打算抱到一樓的洗衣房去。

    誰知道剛抱著東西打開門,就遇見了從樓下拿著只透明玻璃杯上來的房愷璇。

    殷小喬一呆,房愷璇也明顯挑了挑眉看她與她手上的床單。

    「房、房醫生……」紀凌寒不舒服,自己也沒聽到門鈴響,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上來的啊?

    「你好。」房愷璇輕一點頭,算是回應。

    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房愷璇美則美矣,但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還是讓她覺得不太好親近。

    抱著床單被套正要與她擦身--

    「殷小姐。」

    殷小喬莫名在樓梯口回了身。

    房愷璇衝她溫柔笑笑,「恕我冒昧,上午我一進門就聽見你在樓上的聲音……」

    什麼?

    殷小喬漲紅了一張豬肝臉,這是蝦米情況?她到底還要不要做人了?

    房愷璇作吃驚狀,「啊!你不知道凌寒給過我這房子的鑰匙啊?昨天因為來得匆忙,所以我忘記帶了。」

    殷小喬輕輕咬了唇,抱著手上的東西繼續準備下樓。

    「殷小姐,我話還沒有說完,你這是要去哪?」房愷璇幾步跟了上前,「我既然有這房子的鑰匙,就不怕跟你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在這裡住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每年出現在這屋子裡的女人有多少我想你也不會知道。」

    殷小喬側過頭去看她。

    「上午的表演很精彩,可那是你們私生活的事情,我不會干涉也不想管。可是……」房愷璇說著,便緊緊盯著她的雙眸。

    殷小喬被她盯得一陣莫名其妙,剛向後退了一步--

    「凌寒是個不喜歡麻煩的男人,我想你也是的。有些東西他或許會忘了要用,但你得提醒他,讓他為了避免以後不必要的麻煩,堅持用。」

    「我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殷小喬懵懂。

    房愷璇的笑依然溫和而且大方,「殷小姐,凌寒自己不去注意也就算了,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要是懷了孩子,紀家的大門就會為你敞開吧?!」

    殷小喬一聽就瞪大了眼睛,原來房愷璇是這個意思啊!

    「我、我才沒有……」

    「不管你有沒有,任何女人有這個心思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對你沒有敵意,只是想好心提醒一句,紀家絕對不是你所看到的表面風光。凌寒的父親是有很多位太太,可是到凌寒這一輩,也只能有一個而已。或許你不知道,紀家別的孩子都是跟著自己的母親在外居住,只有凌寒跟晨睿,是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你一定明白。」房愷璇笑得如初的燦爛,「凌寒的爺爺是前省軍區司令,奶奶是前軍醫大的副校長,即便現在退休在家,可他們不管在省裡面還是在中央都是說得上話的,這一輩的很多領導人,也有些是他們的老部下和原學生。」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也許紀家的其他兄弟姊妹都是披著富二代的外衣,習慣了為非作歹與為所欲為。那麼只有凌寒與晨睿是從小受到最正統的軍事化教育,他們混跡的圈子也多是太子黨,跟一般的富二代有本質的區別。」

    殷小喬實在聽不下去了,這都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才一轉身又被房愷璇給攔了個正著。

    「還沒懂嗎?也許凌寒的其他兄弟姊妹可以效仿他父親一樣三妻四妾,可只有凌寒和晨睿不行。紀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你並不太瞭解,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的是,在只有一個孫媳婦可選擇的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像你這樣的人進門!即便是你真的懷了什麼東西,但凡你要出現在醫院,自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你肚子裡把它拿出來而讓你無從察覺。」

    「房醫生,夠了!」

    殷小喬白了臉,一個抖擻,擺脫了房愷璇的掣肘。

    「我叫你一聲房醫生,那是因為我尊重你,尊重你作為一名家庭醫生而到這裡來!」殷小喬氣鼓著一張小臉,「我沒興趣知道那鬼男人是不是曾經把這房子的鑰匙給了你!也沒興趣知道關於他們家的那些複雜東西!也許在你眼裡,我不過就是個過客,即便現在出現在這裡,也說不定一個轉身就從這裡消失了去!可是在我尊重你的同時,我也拜託你尊重一下我、尊重一下你自己!」

    「你說什麼?」房愷璇被殷小喬冷著臉說話的模樣弄得小臉一陣慘白,咬著牙站在原地,恨恨望著。

    「我說!既然現在住在這裡的人是我不是你,也既然我只是這裡的過客而且過不久就會搬走,但我住進來就是住進來了,住進來就拜託你這個沒住進來的人尊重一下我和你自己!我不介意表演,但我反感別人在外偷聽!下次你再過來麻煩打個電話先!要是不打電話,我下午就找人換鎖去!」

    殷小喬憤憤說完話,抱著手上的東西便快速轉身。

    「你!」房愷璇還要爭辯,殷小喬這時卻突然在樓梯口回了身。

    「還有,房醫生,作為醫生,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就權當是你在關心我、關心紀……紀凌寒。我懷不懷孕跟你沒有關係,還有,就算懷孕了,我也不會想要進那什麼家門去,我們互相不感冒,這點你可以放心!」

    用力深呼吸了幾下,房愷璇這才平穩住自己早被氣亂了的心。

    大臥室的房門一側,有人眼眸暗了暗,卻還是迅速回身……

    ******

    站在洗衣間聽著機器轉動的聲音,吶吶站在一側發呆的小女人,盯著自己研究了好半晌才用得來的洗衣機,和鏡子裡的自己,只是不住的發呆和反思。

    藍嵐的電話恰在這時候過來,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還有後來郝嘉怡給她打過電話,說最近打她電話怎麼都沒有人接。

    「我昨天開始正式上班了,好多好多事情做,也好多好多東西需要學習。」

    「直覺告訴我你不是。」藍嵐火耳精金,「我把你那天問我關於她男朋友的事給她說了,她一聽就沉默了半天。所以據我分析,你是生她氣了才不接電話。殷小喬,你坦白從寬,你到底在氣什麼東西?」

    藍嵐就是出了名的直來直往,殷小喬聽著她在那邊說的話便覺自己慎得慌。

    「是嗎?她說她給我打過電話麼,就一個,響兩聲就掛了。」

    「你別告訴我她那男人跟你有關係。」

    「死藍嵐,誰讓你猜得那麼清楚!」

    藍嵐在電話那頭哈哈笑了半天,「我一猜就是。按理說你跟郝嘉怡的關係比跟我鐵得多了,很多小秘密你只會跟她說而不會跟我說,比如你前男友的事。」

    殷小喬默不作聲。

    「哎呀,你可別告訴我這就猜中了啊!當真是你前男友嗎?那叫什麼梵……啊!對,紀梵希的,真是你前男友這麼刺激?」

    「藍嵐,他叫紀梵,不是紀梵希。」

    「我管他叫什麼呢!我只關心你。一直知道你有一個好了很多年的前男友,卻不曉得他的名字。我記得你給我說過不想再提他的名字,大家都重新開始。可是現在……嘿,姐妹兒,情況要真是這樣,那有些話我就得跟你說。」

    殷小喬不解,「說什麼?」

    「我那天不是給你說麼,他們兩個人從小公寓裡出來,那紀梵希鳥都不鳥郝嘉怡,轉身就上車,我還覺得他特別無情特別酷嗎?」

    「嗯。」

    「郝嘉怡自己沒好意思說,但我卻是看出來了。紀梵希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郝嘉怡,但郝嘉怡看他的眼神絕對是真的,姐姐不騙你,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追求而已。」

    殷小喬抓著台盆的邊角,聽著電話那端的聲音,只覺飄忽得就像上個世紀。

    「行了,藍嵐,你別說了,他們怎麼樣我壓根兒就不想知道。」

    「我懂你的心裡。亦舒以前不還說過麼,女人總是會對前男友的現任女友,和現任男友的前女友產生莫名的嫉妒與攀比心理。只是那天姐姐也是太累,沒想到那麼深遠的東西,也就隨便一說,結果就讓你記了她的仇了。」

    「我沒有。我沒有記她的仇。不管嘉怡她是不是真的跟紀梵在一起,我都不會記她的仇。」

    「那隨便你吧!只是嘉怡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聽著聲音都是顫抖。她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又怕你不接電話,想約你待會在眉山公路小區前面那間奶茶店坐坐。」

    殷小喬沉默。

    「你會去嗎?」藍嵐問。

    「嗯。」

    「其實吧!姐姐覺得,男人這東西,偶爾想要的時候用一用就行了,尤其是以前用過的,往事不堪回首,你管他以後還想被幾個人糟蹋呢!反正最好的他都已經丟了。」

    「藍嵐你的意思我懂。」

    「那行。你懂了就行,我公司這段也怪忙的,擎蒼本來說了年後要在k城這邊設分公司,讓我過來打理,可這段北京的屁事也是真多,他放人,非要我繼續在這待著。我再向他申請申請,他要是同意,姐姐我立馬就殺回來看你,從此以後與你不離不棄。」

    「嗯嗯。」殷小喬總算覺得心裡好過了一點。

    「還有我那大雕……」

    她一提大雕殷小喬就受不了,趕忙掛斷了電話。

    沒再管還在轉動中的洗衣機,她從洗衣機房裡出來便仰頭望了望樓上的景。

    房愷璇在紀凌寒房內,紀凌寒房內有房愷璇,嗯,他們應該沒這麼快下來。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郝嘉怡的相約……她只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自己掛在玄關處的小包,奔出門去。

    ******

    眉山公路小區外的奶茶店,五顏六色堆滿了前台的新鮮水果,和牆上花花綠綠的許願貼紙,都像極了小時候的東西。

    殷小喬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靜靜望著低著頭坐在自己對面的郝嘉怡。

    「……嘉怡你做錯事了嗎?做錯事的人才需要低著頭,沒做錯事你幹嘛不敢抬起頭來看我?」

    郝嘉怡猶豫了半天,這才仰起自己的腦袋,「是,我是喜歡紀梵。」

    殷小喬的眼睛紅了紅,「什麼時候的事?」

    「不記得了。」郝嘉怡側過頭去望著奶茶店門口熙來攘往的街道,「我總是在幫你幫你,幫你接近他幫你們製造相處的時間和機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說著也紅了眼睛。

    「那你就可以瞞著我偷偷摸摸跟他在一起!」殷小喬一巴掌下去,直接將面前的奶茶杯掀到地上去。

    「瞞著你?」郝嘉怡一聽就笑了起來,伸手揩過自己的眼角,「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我還需要瞞著你?殷小喬你捫心自問一下,我們三個在這小區裡認識了多久,我又給你們倆製造過多少次機會!我一次又一次地提醒過你,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在乎一個人,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阻礙都不是東西!」

    「可那也不代表你要跟他在一起!你非要跟他在一起!」

    「算了吧!小喬,機會不會總是別人給的,有些東西還要自己爭取。」郝嘉怡轉過頭,不再看她的眼睛。

    殷小喬的眼淚嘩啦啦就下來了,她這個態度,自己還什麼都問呢!就已經不打自招了。

    吸了吸鼻頭,殷小喬抬起眼去看她,「他有未婚妻,而且還有別的女人的……」

    「我不介意。」郝嘉怡也回轉過頭來。「過去的那麼多年,我一直在為他人做嫁衣裳,現在好不容易我終於弄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了,別的人又算什麼東西?」

    「那麼我呢?我以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殷小喬眨巴著淚意盈盈的大眼睛。

    郝嘉怡沉默了一會,「你是。但我更愛他,對不起。」

    郝嘉怡說完了就站起身離開,獨留下殷小喬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低頭擦眼淚。

    前方的地面上突然落了一雙黝黑的男士皮鞋,她怔怔望著,然後緩慢地順著它往上爬,看過去。

    「哭夠了嗎?」

    她抽泣了兩聲,望著他並不言語。

    紀凌寒適時轉了身,「哭夠了就回家,我還是頭暈得很。」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拉他--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她便在後面悄悄起身,拽著他的衣角低著頭,一路前行。

    ……………………………………

    ps:雖然晚了一點,今日一萬字更新完畢,祝筒子們閱讀愉快,大家明天再會~!11408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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