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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38章 連你,也不要我了嗎? 文 / 林淵羨魚

    殷小喬懵懂,藍嵐卻是猶豫,「……嘉怡,你想說什麼?」

    「所以我讓給你了……」郝嘉怡輕笑著去撫殷小喬被淚水染得盡數貼在頰畔的碎發,「從小我們就是朋友,跟你反目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好煎熬,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殷小喬,可是愛情和友情怎麼就不能兩全?我又討厭你又喜歡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啊?」

    「嘉怡……」

    「紀梵這幾年也不好過,為了讓我保守秘密不要害你傷心,他幾乎做了一切都所認為對的事情,可到最後還是事與願違,因為我,讓你們漸行漸遠了……」郝嘉怡說到後來,自己的聲音都低了下來。

    藍嵐看著她莞爾一下,伸手去攬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嘿,開竅了哈!知道不該為了個男人傷害姐妹之間的感情!」12205771

    郝嘉怡張開雙手抱住藍嵐跟殷小喬,「所以我以後都不害你傷心了好不好?若你還喜歡紀梵,那我……就放下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可我卻害你傷心難過了。對不起,小喬,不想看你這麼難過,原來你難過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難過……」

    殷小喬莫名一怔,抽泣了幾下,抱住她們……

    ******

    紀凌寒的半山公館裡,偌大的客廳,一身長裙的年輕女子正坐在長長的大沙發上發呆。

    「媽媽……」趴在大茶几前畫畫的小男孩轉過頭來看她,小小手觸著女子微有些冰涼的手,「小雄是不是不乖?」

    秦非晚幾下蹲身下來,在小傢伙的身邊撫了撫他的腦袋,「怎麼這麼說?小雄很乖,一直都很乖!」

    「可是新爸爸好像不喜歡我呀!」小傢伙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他都不抱我,我想要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秦非晚撫著他的頭頂,讓他仰起頭來,「這房子就是你爸爸當初為我買的,他說過這裡的一切都會照我喜歡的模樣來佈置,到現在,這裡還是原來的樣子!這窗簾、這茶几、這地毯,全部都還是原來的樣子,所以這裡以後就是小雄的家,爸爸只是還不習慣,你得給他一點時間適應好嗎?」

    小雄低著頭攪著自己的手指,「可是爸爸壞壞,他要狐狸精不要我們,我恨她!」

    秦非晚張口想要解釋,秀姐卻正好從樓上拿了小藥箱下來,「太太,到給小雄打胰島素的時間了。」

    秦非晚點頭,接過秀姐拿來的小藥箱,打開盒子弄好針管。當她轉過頭來時,乖巧的小雄已經自己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主動撩起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圓鼓鼓的小肚皮。

    秦非晚拿著酒精瓶對著小傢伙的肚子碰了幾下。再抬頭去看面前的孩子,明明害怕得皺緊了整張小臉,卻偏生堅強地站在那裡不懂不搖。

    客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紀凌寒拿著車鑰匙進來,一眼就看到正在給小傢伙打針的秦非晚。

    秦非晚給小孩子打完針紅了眼睛,剛低頭吹了吹小雄肚皮上針眼的地方,紀凌寒卻正好邁步過來。

    「非晚,花花它……」他竟一時哽咽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嗯?」

    「我是說花花……它不會再回來……」紀凌寒目色淡然,整張臉蒼白憔悴到不行,似乎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丟掉手中的車鑰匙,轉身就準備上樓。

    「凌寒!」秦非晚一驚,慌忙從身後喚住了正上樓梯的男人,「你在說什麼?什麼花花不會回來?剛才你悶聲不響地跑出去,又悶聲不響的回來,凌寒,小雄以為你不喜歡他,可你現在還在跟我說花花的事情!」秦非晚亦是氣怒得不行。

    紀凌寒回身,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望著客廳裡的幾個人,「非晚,花花死了,就在剛才……」

    秦非晚訝異地微張了一下唇瓣,整個人向後軟倒在沙發邊。

    「喬喬不會無緣無故把它從這裡帶走,也不會不管不顧把它交給她爸媽,說離開就離開。非晚,你變了,不能說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可是,我也變了,我們之間也越來越陌生,我已經弄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紀凌寒幾句話,一時堵得她話都說不上來。

    秦非晚的目中竟是眼淚,「我不要……你知我並不想要什麼……」

    「非晚,我很累,非常非常累。不管對你還是對喬喬,我都好累。我不知道花花之於你還有喬喬到底意味著什麼,可是在我最孤單最寂寞的時候,陪著我的人都是它。我從到國外開始身邊就帶著它了,花花表面像我的兒子,可他卻更似我的親人。你們可以不重視不管它,可它對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秦非晚一時語塞,想到白花花剛進這個家門時,才只有兩個月大的小小身影。那時候它被紀凌寒裝在一個漂亮的包裝盒裡,送給她的時候,打開包裝,一眼便看到裡面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卻仍顫顫巍巍衝著自己搖尾巴的小東西。

    紀凌寒凝眉站在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梗在喉頭,只覺得生疼,卻偏生再嚥不下去了。

    秦非晚還要叫他,剛剛打完針的小雄卻仰起頭來,怯生生衝著他所在的方向喚了聲:「爸爸……」

    紀凌寒莫名一怔,似乎到現在仍然對這個稱呼沒有適應過來,卻是漠然的,逕自轉身上樓。

    不想傷小孩子的心,可到底是傷害了。

    不想傷秦非晚的心,可終究是要負了。

    不想害最愛的她傷心難過,可還是忍不住傷害了。

    紀凌寒兀自推開客房的房門進去,恣意趴在那大床上,收攏殷小喬那一面的床單,骨子裡卻仍然透著冷……

    ******

    收拾好所有心情,殷小喬自是對紀凌寒愧疚到不行,藍嵐等幾人勸過,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這麼辛苦,到不如分開各自安好。

    「藍嵐你不明白,凌寒很小的時候他媽媽就過世了,再然後是非晚……其實花花之於他是什麼意義,是寵物、是兒子,也是心裡的依靠與陪伴。我……害他傷心難過了,那就不能丟下他一個人。」

    「瘋了吧你,殷小喬!他那天在寵物醫院門口那樣對你,你還要回去,沒臉沒皮了吧你!」藍嵐氣到不行。

    「藍嵐你不明白,花花……花花是我害死的……我害凌寒傷心難過了,我愛他!我是真的愛他!你都不知道那天在寵物醫院門口看他那樣,我心裡到底有多難過!」

    紀凌寒那樣的脾氣,那樣的人,平時驕縱慣了又臭嘴的傢伙,就連只跟花花相處了小半年的自己都傷心難過成了那般,更何況這個獨自在那房子裡,帶著花花過來這麼多年的他?

    藍嵐和郝嘉怡幾人明顯為殷小喬的那句「我愛他!」一怔,這是她們第一次聽到殷小喬嘴裡那面疾聲呼她愛著紀凌寒。

    「算了,藍嵐也不是那意思,小喬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我怎麼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愛得這麼累,不如不愛了!」

    殷小喬不聽規勸,「藍嵐,其實你們都不瞭解他,花花的死……讓他有多傷心難過,你們根本看不出來。害怕他會怪我,害怕他看到我就生氣發怒,所以我才不敢回家。可是現在,我比什麼時候都要清醒,我愛他!不想要他傷心難過,只要這樣想著,我的心都疼了。」

    ******

    藍嵐和郝嘉怡拗不過殷小喬,就連沉默了許久的駱擎蒼也只是大方地道:「當局者迷也得這個當局者願意迷,有些事情我們操心不來,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

    殷小喬重新梳妝整齊,特意回公司解釋了這幾日沒出勤的原因,被不帶好氣仍然鄙視她到家的左司桀一陣冷嘲熱諷,直說現在的新人都了不得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總經理助理就了不起了,還不一樣是臭打工的,打工的,就得按照公司的制度來!

    殷小喬知道這左司桀與紀凌寒一向親厚,貌似也是他們那個圈子裡長大的官二代,所以橫勁兒在公司裡也是出了名的。

    左司桀罵她唬她,她都低著頭認了。

    藍嵐不放心地跟了過來,非要開車到樓下接她,看到小妮子垂頭喪氣地從寫字樓裡出來,「怎麼了?」

    「別問了?」

    「就是你說那鳥人又罵你了?他以為他誰啊?他憑什麼!」

    「藍嵐,『廣為』裡有他的股份,說白了,他就是一名股東。」

    「股東了不起啊!股東就能欺負人啊!這tm什麼破公司,收買人命不留情啊!」

    殷小喬不想跟藍嵐討論公司裡的事情,暗淡著神色上車,「凌寒現在不在公司裡頭,你送我回半山公館好麼!花花的事正好也是這幾天處理,他其實不若你們表面看的那樣堅強,花花離開的那天他不願意進來,大抵是因為……不想看到最親密的夥伴離開……」

    「行了行了行了!」藍嵐猛翻白眼,「就你最瞭解他似的,你去哪我就把你往哪送,總歸什麼時候疼了,你才會知道放手。」

    還是努力收拾起一顆破碎的小小心臟,自己有多難過,她便可以完整預見到他。若不是白花花同學的突然離開,她也許亦不會發現,原來自己,已經那麼愛他。

    藍嵐送她到了紀凌寒半山公館的門外,藍嵐執意要下車,卻被殷小喬打發走了,「我自己一個人面對沒事,就算……就算她再不喜歡,她也是我的姐姐。更何況現在我比誰都要清醒得多,我愛凌寒,所以我不會輕易放開。姐……秦非晚她或許還愛著他,可是能給他愛與溫暖的只有我罷!我會像曾經花花陪伴他時那樣去陪伴他,所以我懂的,藍嵐你離開吧!」

    雄著寒寒。實在是氣得無言以對,可藍嵐到底關心著自己姐妹,只說她有什麼情況,都可以給自己打電話。

    殷小喬看著藍嵐的車開遠,這才轉身用備用鑰匙開門。這時候已是入夜時分,她手上還提著先前從超市買回來的新鮮菜品。想是不管他高興還是不高興,待見還是不待見自己,不會烹飪的自己,現買了烹飪書的自己,還是想認認真真為心愛的他做頓飯。

    「凌寒,我回來拉!」強顏歡笑著打開大門,就是一股暖暖的飯菜香迎面撲來。殷小喬穿過玄關,努力強撐著的笑容還在臉上,卻怔怔被眼前的景象震懾得站在原地,動都動彈不得。

    餐廳裡,餐桌旁,紀凌寒正和小雄對面而坐,而小雄旁邊站著的,是正在往桌子上擺菜的秦非晚。

    小雄抬眸看到站在餐廳門口的殷小喬,手中的筷子一丟,衝著她喊:「壞女人!」

    殷小喬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前這一副畫面,根本就是三口之家的溫馨,也原來自己當真壞到了這個境地,只覺得那張餐桌的周圍根本連自己的位置都沒。

    小雄發了脾氣,坐在他對面的紀凌寒卻皺了眉。

    秦非晚慌忙彎身去撫自己兒子的頭頂,「小雄乖,不能這樣對待姨姨,她是你餓小姨媽,以後你得叫姨姨,聽見了沒?」

    「可她要跟媽媽搶爸爸,她是壞女人!大壞蛋!」

    「小雄!」秦非晚一喝就紅了眼睛,抬手輕打了他幾下,「媽媽什麼時候教你說過這些話了?這裡沒有人會跟你搶爸爸!是你的爸爸他就永遠是你的爸爸,可我從沒教你這樣跟一個長輩說話!」

    秦非晚的下手極重,又因著在氣怒上的關係,幾下就把小孩子給打哭了。

    一臉無辜的殷小喬站在餐廳門口,卻被突然步上前來的紀凌寒握住小手。

    「喬喬……」他叫她的聲音都是沙啞,聽得她心下一動,只覺得他心裡定是隱忍著什麼,所以才沒來找她。

    秦非晚在那邊打了小雄幾下,突也跟著哭了起來。殷小喬心裡過意不去,還是幾下掙脫開紀凌寒的手快步過去,「非晚你別打他!你不喜歡我叫你姐姐,那我就不叫,但是你別打他!小孩子是沒有錯的,他認為我壞,那我大概就是真的壞吧!」

    秦非晚一把抱住小雄哭個不停,懷裡的小傢伙一動,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邁步上前的紀凌寒一抱,放在了自己懷中。

    紀凌寒輕聲哄了他,這是他第一次當著殷小喬的面抱孩子,殷小喬也是一怔,雙目一瞬便紅到不行。

    紀凌寒抱著小雄哄了半天,就在殷小喬錯愕的當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還沒吃飯吧!你先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

    殷小喬有些呆愣地看著他抱孩子的模樣,似乎這些日子,她不在的日子,他已經習慣了與這個孩子的相處時光。

    小雄在紀凌寒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哭,張開小手緊緊摟著他的肩膀。紀凌寒同他輕聲說話,教育他不能再亂叫殷小喬。「可是,她是壞人,她害媽媽傷心難過了,嗚……」

    「……姨姨不會跟小雄搶爸爸,只要你跟媽媽還願意待在這裡,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們的。」

    紀凌寒說的話當真是沒錯,只是站在一側的殷小喬聽了,心卻攪擰了一下。秦非晚擦了擦眼淚,綻一抹如花的笑,轉身一瘸一拐地又進廚房為殷小喬添了副碗筷,「秀姐老家有些事情,前天正好離開,我只會做幾道小菜,小喬你若不介意,就坐下來吃吧!」

    殷小喬看她的動作和語氣神態,儼然已經是這房子的女主人一般。她心裡正要難過,那拽著她的大手卻又緊上了幾分。她很像為自己現在的處境發一頓脾氣,可是想到才害他傷心難過不已的花花,又決心不想在秦非晚面前失態,所以強忍著,強壓下心頭所有的不快,她與紀凌寒都默契著,誰都沒有在這時候主動去提起關於花花的一切。

    殷小喬將自己剛買的小菜收進廚房,再出現在餐廳時,與她對面而坐的人就是秦非晚,而紀凌寒則坐在她的身邊。

    秦非晚夾起一隻雞腿放在殷小喬面前的碗裡,「凌寒最喜歡吃我做的雞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這一隻本來是要留給他的,既然你來了,就讓給你好了。」pdhh。

    「啊……謝謝。」好彆扭,殷小喬悶聲不響地坐下,只覺得自己像極了剛到這個家來做客的人。她抬眼看著桌子上的四個菜一個湯,葷素搭配得當且色澤誘人,再回想起自己剛才買菜時新買的菜譜和只會炒青菜的戰績,整個人的情緒簡直灰暗到不行。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食不下嚥,只能勉強將白飯像砂礫一樣撥弄進嘴。

    旁邊的小雄這會情緒似乎好上了許多,正一邊吃著自己小碗裡的東西,一邊在餐桌底下晃蕩著自己的小胖腿,「爸爸吃飯!媽媽吃飯!」橫過眼睛望了望殷小喬,「姨姨吃飯!」

    殷小喬心下一慟,她能感覺到坐在自己斜對面的紀凌寒投射過來的眼光,一刻也不能平靜,似乎充滿了很多層意思,有熱切、有渴望、有想念,亦有憔悴和不堪……他大抵是真的想她。

    一頓飯,意料之外的一頓飯從來沒有吃得這麼艱難過,好不容易撥弄完自己碗裡的飯,又勉強喝了小半碗湯,看著秦非晚一瘸一拐也要站起來熟練地收拾桌子,殷小喬慌張地端著湯碗裡剩下的湯起身,卻因為一隻腳被椅子腳絆倒,一個踉蹌,手也沒有拿穩,湯就直愣愣灑在自己的手腕上。

    紀凌寒連忙將她手中的湯碗接過,再迅速從一旁抽出紙巾幫她擦拭,「燙到了嗎?燙到了,啊?殷小喬,你到是說話!」

    好在湯已經不燙了,殷小喬搖了搖頭,「我沒事,凌寒。」

    看他還心疼與在意著自己,這種感覺真好--小妮子不住便濕了眼眶。

    紀凌寒擰眉望著面前嬌嬌柔柔外強中乾的殷小喬,眸裡的那點痛與難受,好像現在才翻江倒海地湧上來,「……你沒來上班……」

    「我住藍嵐那。」

    「……為什麼不回家?」

    「你說哪個家?我不想讓我爸媽知道我沒去上班,花花……花花是喬媽牽出去的,也是喬媽給不小心弄丟的,她心裡其實比我還要難過與內疚,她說她沒臉見你,心下也是難過加惶恐得厲害。我害怕她多想,也不想看著她傷心難過……」

    「我說的是你!」不等她絮絮叨叨把話說完,紀凌寒直接打斷,「為什麼不回我們的家?還是說,你生我氣了?喬喬……連你也不要我了嗎?」

    紀凌寒最後一句話的聲音極輕,甚至虛無縹緲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

    殷小喬聽得心肝一顫,雙眸淚汪汪去望他,「花花……我是說花花……凌寒我一直想跟你說的話,對不起……是真的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自己也好難過,我好恨自己……」

    殷小喬扁嘴開始抽泣,那雙本就紅到不行的大眼睛,這一刻看來,卻是腫脹得不行。

    紀凌寒忍不住抬手去攬她腦袋,雙唇落下吻了她的眼瞼,手上的力道竟是顫抖不停,「……我好害怕!喬喬,我是真的害怕,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都在一個個從我身邊消失。我吼了你怪你,所以你不回家……喬喬,我想過去找你,可是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因為我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能長久的……」

    他話裡的落魄與惶恐,確是讓她明白,他這幾日的情緒必然不是好過的。

    殷小喬張嘴想要回應,廚房的方向卻又突然傳來碗盤破碎的聲音,然後就是沉悶的什麼東西倒地,貌似「砰」的一聲。

    紀凌寒放開攬抱著殷小喬的大手,疾步奔進了廚房。殷小喬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就見紀凌寒已經將半瞇著雙眸的秦非晚從裡面打橫抱了出來,快速轉身上樓,將她放在了主臥的大床上。

    正在客廳看動畫片的小雄被驚了一跳,幾步跟在殷小喬的後面,快步尋著樓梯爬了上去。

    大床上的秦非晚迷糊了一下,吃力地睜開雙眼--紀凌寒正好彎腰看著她臉上的神色,「怎麼樣,還好嗎?」

    「……沒事,我沒事凌寒,就是突然暈了一下,你別管我,我休息一下好了。」

    小雄幾步奔上前來,爬在床邊,嗚嗚兩聲:「媽媽你不要死,不要死,嗚……」

    殷小喬被小雄的話給嚇了一跳,這死不死的,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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