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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316章 不碰你的男人 文 / 林淵羨魚

    「那你對我姐姐的那份情呢?」

    紀梵怔然,望著殷小喬,不語。

    殷小喬定定看了他幾秒,「我聽凌寒說過,這麼多年你都在冷眼旁觀,那麼多年前我姐姐失蹤前的那個夜晚你又為什麼去找她?你以為是你母親想要害她,所以你去見了她並且想要提醒她。你這麼多年對你母親的所作所為不予置評,不就是因為連你當初也以為一切是她做的事情?」

    「你知道多少和我有關的事情?我跟非晚之間的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

    「不管簡單還是複雜都好,我只希望,你能念在那份舊情,替我替她,保守這份秘密。」

    臨水的木製結構茶館內,殷小喬的話音落下,坐在對座裡的紀梵只是怔然望著她的眼睛數秒。

    殷小喬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唇,「……求你。」

    他眉眼輕斂,又為自己和她的面前添了茶,「是凌寒讓你同我說這些的嗎?」

    「你明知道他不會……」

    「那行。如果是你希望我保守的秘密,我一定會保密到底。但是,這些不是我想要為你姐姐保守的秘密,你也別再說我跟她之間有什麼情,我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你。」

    殷小喬的雙眼飄忽向一側正在玩耍的殷梓蕊,小傢伙從小生活在曼谷這個城市,泰文說得比中文還要溜很多。

    看到女兒粉撲撲的小臉,她不覺便會心笑了一下,眼也沒側一下去望紀梵,「如果是為我,我謝謝你。但今天我之所以還願意到這裡來見你,是希望你做這些事情,為你自己。」

    紀梵懵懂,她卻轉過頭來,「紀梵,你已經冷眼旁觀了太多年,什麼時候才能主動一回,做你自己?」

    「冷眼旁觀……有時候會成為一種極難改正的習慣……」

    「那就從現在開始。紀梵,你已經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了,不管小時候你有多討厭你媽媽、多恨你爸爸,可那已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們沒人再能牽制你。」

    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眼神也跟著她飄向一側正在玩耍的殷梓蕊,「只有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們。一個生了我卻不管我,另外一個……從始至終都只將我當成討好紀家的工具,只是可惜,我永遠無法成為她所希望的兒子。」

    「可是你能成為你自己!不管他人的眼光,不管你在別人眼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只做你自己就好,遵從自己心裡最真的聲音,難道這都不行?」殷小喬有一刻的感傷,可是現下這種情況,似乎再說什麼,都已經是無濟於事。

    紀梵苦笑,「道理誰都是懂的,可真正做到,卻並沒有幾人。」

    「你可以的,紀梵,我相信你!就像小時候一樣,每次上課快要遲到,我害怕被老師罰站而裝病不願意去學校的時候,都是你牽著我的手狂奔或是讓我坐在你自行車的後座往學校趕,是你讓我相信你,是你告訴我,只要用力就能行。」

    紀梵的唇角彎起,看著面前彷彿還是多年前小女孩的年輕女子,「小喬……」這一聲悠悠,久得好像飄忽自很久之前,「你覺得,從前的一切跟現在還一樣嗎?」

    「一樣!」殷小喬頗有些激動,「至少在我的心裡,它們都是一樣的!你曾經為我那麼堅持那麼用力向前衝,現在又為什麼不可以啊?」

    「現在……」紀梵猛然抬眼看著她的眼睛,「你還是我的麼?」

    殷小喬啞然,正不知該如何開口,紀凌寒的電話恰在這時候打了過來,問她在哪,她說帶著蕊蕊,正跟紀梵喝茶。

    紀凌寒沉默,「你給他展示了麼?」

    她不解,「展示什麼?」

    「展示你跟我的優良基因,然後氣到他吐血什麼的。」

    殷小喬黑了臉,慌忙站起身走到無窗的欄杆邊上,對面的紀梵只是抬了抬眼看她,害她也沒鬧清楚他有沒有聽見紀凌寒在那邊說的話。

    「凌寒……」殷小喬的聲音有些無奈,有時候真是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知道,你同他之間沒有什麼,我也就是隨便說說,逗你玩而。幾點回來,要不要我來接你?」

    「早上你不是說有事要出去一天,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我去見過你的父親……我是說,你的父親--霍先生。護照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還有他已經放行,我們很快就能帶上蕊蕊回k城。」

    「怎麼會?」殷小喬吃驚得不行,卻又一瞬明白了些什麼,「凌寒,是不是你……」

    「不是我!」紀凌寒快速打斷,「……是駱擎蒼。上午我去見霍先生的時候,他也在霍先生的家裡。駱擎蒼……在暗中接管了你父親的產業,從現在開始,他才是這個國家最大的毒梟。」

    「擎蒼?!」殷小喬嚇得一聲驚叫,「他怎麼會……他有泰國王室的血統,他是烏琳通公主的子侄,他怎麼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我只能說,喬,這些事還有這些人遠沒有你想的簡單。其實很早以前,駱擎蒼就已經認識你了。王室想要限制和控制罌粟花的種植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問題,作為他這一代的孩子,擁有王室血統卻又並不在王室編制內,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他可以利用王室的身份接管霍先生的整個事業,從而達到控制種植與生產的目的;也意味著,一旦他那邊發生了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王室也能很快跟他撇清一切關心。」

    「對。」紀凌寒欣慰笑笑,「我的喬,你很聰明。」

    「可是凌寒,現在不是我聰不聰明的問題,而是……你說他很早以前就已經認識我了,什麼意思?」

    「……不管怎麼樣,喬你先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過來接你和蕊蕊。」

    ******

    直到殷小喬帶著殷梓蕊從臨水閣樓的小茶館裡走出來,紀梵亦仍然站在路邊靜靜望著正在等待別的男人來接的小女人。

    「他還是不放心你和我在一塊嗎?」男人狀似苦笑的聲音。

    殷小喬回了頭,看他一眼,「他相信我,就像我也相信他一樣。經過這麼多事情,又經過這許多年,我們都已經不是曾經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但同樣的,我們都學會成長和如何去經營自己更好的生活。」

    都手以來。紀梵雙手插在自己休閒褲的口袋裡面,輕笑了一下抬頭看天,「是啊!長大……人總歸是會長大的,長大了,就不像小時候那麼單純。想要的東西,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簡單。」

    「那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紀梵低下頭來看她,目光又一瞬飄遠,「『亞盛』!我要『亞盛』!從離開眉山公路小區的生活開始,從走進紀家大門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我想要『亞盛』,這種**停不下來。」

    「那你已經得到了,並且如願以償,沒有人再和你爭了。」

    「你知道阪本龍一的撤資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亞盛』可能會倒閉,也可能……不會……可是紀梵,你知道大阪的阪本世家並不是好人,以前他們可以幫你,以後,他們也會同樣把你最想要的東西吞噬掉,他們不可靠,你只能靠你自己!」

    「剛才凌寒已經在電話裡同你說了吧!說是提前退出不願意同我爭的人,其實才是在背後做了最多手腳的人。」

    「凌寒他不是……」殷小喬知道紀梵是誤會了,可想要跟他解釋的時候,遠遠卻聽見另外一個男人喚她的聲音。

    「寒寒!」手邊的殷梓蕊第一個反應,掙脫開殷小喬的小手,快速穿過人群,一把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

    來人確是紀凌寒不錯,看到歡欣雀躍的女兒,彎身將她抱起之後再去望不遠處的兩人--殷小喬衝他笑笑,那眉目之間的婉轉柔情,立時便看得他心下一暖,只得抱著女兒快步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肢。

    「喬。」

    「剛才同你一起很愉快,小喬,咱們下次再約。」紀梵的神情一換,瀟灑沖殷小喬笑笑。

    「怎麼?」紀凌寒挑眉,紀梵笑他便也跟著笑,「跟我老婆聊天,就那麼讓你愉快?」

    這下,紀梵沒有再多說什麼,穿著純白色的襯衫,轉身便錯進了人群當中。

    ******

    依舊是一天的工作下來,殷小喬已經很久不曾再見到駱擎蒼本人,只聽說是「中泰製藥」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駱擎蒼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拉攏阪本龍一一起將霍先生趕出了董事局。

    她知道霍先生並不是個善罷甘休的男人,可是那兩個男人的聯合,卻似乎又要比他強大幾分。

    新聞裡,關於湄公河沿岸以及金三角地區的動亂似乎鬧騰了很長一段時間亦沒有消停。

    她只知道再次在公司裡見到駱擎蒼的時候,這個男人的模樣似乎更加沉穩與淡定。就像此時此刻下班,她知道駱擎蒼已經回來,並且還沒有離開。她想要拐到他的辦公室瞭解一下情況,可又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並沒有什麼立場。

    踟躕之間,她正好看到駱擎蒼遠遠地沿著走廊而來,一眼便看到走廊這邊的自己。

    太久沒有單獨見到,殷小喬有些侷促地衝他笑笑,「擎蒼……好久不見……」

    駱擎蒼也笑了,笑得依舊儒雅,「忙完了嗎?」

    「嗯,正要離開。」

    電梯門正在這時打開,駱擎蒼讓開身子,隨後跟著殷小喬的腳步井茹電梯。

    「我開車送你。」

    「啊?不、不用了,我住得離這裡很近,走幾步不是問題……」

    「我聽說,你沒再讓司機去接幼兒園接蕊蕊了,也不需要護工,現在你一個人照顧得來?」

    「還、還好。有人會去接她了,也有人幫我照顧她,更何況,你的司機和護工我請不起。」

    駱擎蒼頎長的身子在電梯裡面久久佇立,似乎微有些沉默後才道:「你不願意接受我提供的贍養費,至少這些小事,我可以為你。」

    殷小喬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站在原地。

    「我請你吃飯,已經訂好餐了。」

    「啊?」殷小喬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說話,很長時間以來,她已經盡量讓自己從這幾年對他的依賴當中掙脫出來,可是他的氣息,這幾年的習慣,卻確實是有些讓她害怕了。

    駱擎蒼見她緊張,突然又挑唇一笑道:「我還請了別人,不是你一個。」

    她猴子道他這麼說是想打消她的顧慮,可她覺得這樣也不太好,還是慌忙解釋道:「我得回家了,不太方便過去,對不起,擎蒼。」

    「我知道家裡有人等你。」

    只要一想到正在家裡等待自己的紀凌寒和殷梓蕊,她便忍不住低頭淺笑。

    「沒關係的,我已經給紀凌寒打過招呼了,他知道你今晚會同我一起吃飯。」

    駱擎蒼的這句話更是讓她一頭霧水,然後,電梯門恰在這時候打開,他已經引領著她出了電梯,向停車場的方向而去。

    「擎蒼,我的意思是,你請了人,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看著他為她打開的車門,殷小喬只一猶豫。

    「真的沒關係,也是你認識的人。如果你怕紀凌寒擔心,可以現在就給他打歌電話說一聲。」

    殷小喬推辭不過,又不好意思真的打電話,顯得自己很不相信他似的。畢竟在那段她初來曼谷的日子裡,若不是他的照顧與庇佑,她不會過得這樣平穩,還生下了蕊蕊這麼可愛的女兒。

    駱擎蒼帶著她很快就來到了一家特色的中餐廳,這裡掛著一些古老的字畫,擺著古色古香的陶器瓷瓶,一看就是很有檔次與品味的地方。

    踩著青石鋪就的地面,來到靠窗的一間雅閣,殷小喬竟意外地看到了一驚等在那裡的人,是紀凌寒。

    「你……你們……」她左右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一臉的詫異。

    紀凌寒笑著伸手將她拉坐在自己身側,駱擎蒼也優雅在她對面的位置落了座,唇畔含笑,卻相比激靈和那的灑脫與溫柔僵硬許多。

    「不介意我已經點菜了吧?」

    「當然。」駱擎蒼昂首,似不以為意。

    看來今天要來的就是他們幾人,而且這兩個男人早就約好了似的,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殷小喬眨了眨眼睛看著紀凌寒,滿臉的不解,「你怎麼會來?蕊蕊呢?」

    「我三姐下午到曼谷來了,她知道了蕊蕊的事情,想見見她,見了面就帶她出去玩了。至於我麼……」紀凌寒微微靠近了她的耳邊,聲音放得一低再低,「不來就不放心,昨天一個,今天一個,喬,我的小心臟受不了……」

    殷小喬嘟了嘟嘴巴,皺著鼻尖白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來取笑他的,可聽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紀凌寒促狹地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傻孩子,看到我就這麼開心啊!乖!」

    「什麼啊!」殷小喬笑著抬手輕拍過去,兩個人就要打鬧起來。

    坐在對面的駱擎蒼輕咳了兩聲,眼睛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但表面的淡定與儒雅卻依然。面前的殷小喬還是那麼熟悉的輕靈,可是又有著他所不熟悉的俏皮可愛。原來有些小動作,也有些小表情從來都沒在自己面前出現過,而這些那些,似乎都只對著面前這個男人。

    駱擎蒼失落與冷凝沒過多久,菜品很快就被呈了上來。殷小喬看到都是自己愛吃的東西,剛轉頭去看紀凌寒,便也看到他絲毫沒有客氣地招呼駱擎蒼兩下,就把每樣菜的精華給自己的小碟子裡一點點夾著。早顧不得身邊的其他人。

    工作了一天,殷小喬早就覺得餓了,矜持了一會兒就開始大快朵頤。駱擎蒼看得出紀凌寒對殷小喬的寵溺,這個時候他也不需要掩飾,甚至還有些特意示威的架勢。

    直到紀凌寒看著殷小喬壓下飢餓,開始慢慢吃東西的時候,他才放下筷子,轉手端起酒杯和駱擎蒼碰了碰,「不管怎麼樣,這一杯,我謝謝你。」

    駱擎蒼訕笑著喝下一口手中的紅酒才道:「我可是說我請客的,現在你怎麼感覺你反客為主了?再說,我需要你謝什麼?」

    紀凌寒側頭望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依然舉著自己手中的酒杯,「我請才對,答謝你的成全與配合,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對我沒有好處的事情,我通常並不會去做,所以我做什麼你都不願意謝我,我是個生意人,不做賠本的事情。」

    「那不同,起碼在我們家喬最需要幫助和最無助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照顧她疼愛她的人是你,這麼多年來,保護她的人也是你,現在願意放手的人也是你,而這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

    「我做這一切並不是為了你。」駱擎蒼的目光很有些深意地掃過一旁的殷小喬。

    紀凌寒伸手拍了拍殷小喬的手背,再去看他,「所以,更難得。」

    這兩個男人說話的語氣,怎麼聽怎麼奇怪,殷小喬的注意力也終於從美味的食物面前轉移到了他們之間,她看看紀凌寒,再去看看駱擎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吧?什麼成全與配合……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這個……是公事上的事情,l&k既已同三山株式會社合作,那『三山』從『亞盛』裡頭撤資的事情,也需要與我的溝通。」

    紀凌寒這樣一說,殷小喬才恍然大悟。昨天見過的紀梵,那一語雙關的模樣,他似乎是想來找她說些什麼,懷揣著權利與陰謀,可到底卻還是沒有當著她的面說出來。qoij。

    她多少有些感激紀梵,在知道紀凌寒緩慢地通過這次撤資活動浸入「亞盛」,也知道了她同紀凌寒之間和好如初的關係之後,沒有再將這些破爛的問題擺在大家之間,讓她更覺得難堪。

    一頓晚餐,幾個人都沒再開口說話。這樣的氣氛,還是讓她想到紀凌寒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他說,駱擎蒼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她了。那是什麼時候?在他決定作為王室的代表,從大局去控制整個泰國罌粟種植業時,或許他就像霍先生一樣,長遠的佈局,把每個人都落入他的棋局。

    一直到整頓晚飯結束,她想要問出口的話卻一直梗在喉頭,沒有發問。

    深夜的曼谷,曼谷的街頭,殷小喬抱著手臂,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歇,漫漫沿著河邊,邊走邊沉默。

    紀凌寒從身後追上來,緊緊攬了她的腰肢一下,「知道你有疑問,可剛才在飯桌上,你為什麼不問?」

    「我能問你一句,你跟他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緩和了?」她回頭,望著他的眼睛。

    「怎麼?」他挑唇笑了一下,「你怕我還想上回那般,在你公寓的門口就同他槓起來麼?」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只是不明白,你們今天怎麼會約我一起吃飯。」

    「其實並非是我想要約你,是他……他明天就會從這裡離開,至於他會去什麼地方,我也不知。你父親霍先生已經被強制驅逐出境,而接手『中泰製藥』的駱擎蒼自然也不能在曼谷久待,因為他接手的不僅僅是一間表面上的製藥廠,而是霍先生的整個軍隊,人們現在喚他『將軍』。」

    「……那我可不可以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所不知道的東西?」

    曼谷的夜暖風輕揚,幾絲粘膩的微風拂過她的頰畔,掩映著疏離光影裡她姣好美麗的容顏--他看著看著便有些癡了,只覺得他的小女人當真是美,越來越美。

    抬手拂了一下她頰前的碎發,「……駱擎蒼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碰你?」

    殷小喬一怔,正要抬手打他,「你問的這都是些什麼破問題啊,難道到現在……」

    「我同你說真的。」紀凌寒表情認真,「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可是同你結婚這許多年,難道只是他的驕傲和自身的優雅作怪,所以才沒有碰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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