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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411章 壞女人讓人徹夜難眠 文 / 林淵羨魚

    孟伊蕊也伸手去指設計圖上的一處,「我沒有倒收錢就已經不錯了,就紀先生你那點服務也配收錢,這世界真是奇了怪了!」

    紀晨睿的唇角一抽,「蕊蕊,我總以為我們可以好好說話!」

    她放下設計圖,坐正身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吧!我聽著呢!」

    「你一聲不響地離開,又一聲不響地跑回來,這算是怎麼回事?!」

    「就像你看看到的這樣,我去倫敦留學,然後回來,現在是幫跟你名正言順的太太設計超級大鑽戒的無聊設計師!」她惡狠狠看著他,一會一個模樣。

    紀晨睿冷然盯著她望了數秒,還是伸手想要拉她,「這戒指不是給她的,我……」

    「不用解釋!」她又微笑著將他打斷,「那是紀先生你跟你太太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所以不用解釋。」

    「那你的解釋呢?不用一口一個『紀先生』叫得這麼生疏!這裡是你的辦公室,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跟你鬧,可你是我的女人,幾天前我們才剛發生過關係!怎麼現在就想裝不認識我了嗎?我什麼服務你心裡不清楚嗎?要是嫌棄我服務不好,那有本事再來啊!看看那天到底是誰坐在我身上求我進去!是誰叫得嗓子都啞了!你要不想承認我就把門打開,讓你們全公司的人都評評理,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

    紀晨睿說完了立時起身就要去開門。

    本來一臉淡定的孟伊蕊一掌猛擊桌面,怒目,「紀晨睿,你神經病!」

    「我是神經!」他一本正經地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如果你試試被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還能保持淡定,就來試試看!」

    她怒完了又恢復一張笑顏,「是啊!好不巧啊!紀先生,這一年多真是辛苦你了,又被我騙了!不過你再辛苦又怎麼比得過你老婆可憐?真是誰做你老婆誰倒霉!以前是我少不更事,老實巴交地待在家裡面等你回來,卻等到花兒也謝了,你跟你外面的女人一起來欺負我,我真是活該!」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跟你現在的老婆一定生活得非常開心非常快樂!可是怎麼辦呢?就像你說的似的,我們幾天前才發生過關係,是我跟你,我們兩個人!你說這要是讓那個天天在家裡面老實巴交等著你回去的女人知道,她該有多麼的傷心?!」

    孟伊蕊說完了就是一副萬分同情的模樣。

    同情完了端起面前的一隻小茶杯喝了一口,轉眼又是一副冷漠到極點的樣子。

    紀晨睿看著孟伊蕊的模樣,她現下的態度當真是惡劣到了極點,似乎不管他說什麼,她都能不痛不癢地給他反擊回來,還每一下都打在他的心上。

    「蕊蕊……」

    「別叫我!」她側眸,放下茶杯,「別弄得我們好像有多熟似的,紀先生!你當我還是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人嗎?不過就是發生過一點關係罷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但不是唯一!『不是唯一』的意思你懂嗎?就是我今天高興就找你玩玩,不高興你就擱一邊涼快去,總之愛哪哪去,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紀晨睿瞪大了眼睛,仔細梭巡過這小女人面上表情,明明容顏還是她的容顏,笑靨也還是她的笑靨,怎麼現下這個精緻到極點的小女人說出口的每句話都這麼傷人?

    她說「不是唯一」,這四個字像極了一把穿心的利劍,帶著見血封喉的氣勢,一下劃過他的喉頭和心臟,梗得他喉嚨乾澀全身上下都疼,從皮囊一直疼到骨子裡,疼得他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早料到她離開的這一年半里必定會發生些什麼。scsa。

    就像她答應了要等他回來,要為他做麻辣火鍋的時候他聽著她在電話那頭說恨他,那樣的似語還嗔,他當時聽著心就跳漏了一拍,狂亂的心跳再再讓他整個人不適,已經在婚宴結束的第一時間飛奔過來找她。

    可她還是不見了,帶著所有的承諾和麻辣火鍋,就在玄關的桌子上留了張小紙條給他,罵他白癡,然後就消失不見。

    「怎麼了,紀先生?門口在那邊,如果你還想跟我收錢,ok。」她說著就從包包裡面摸出10元錢人民幣放在桌上,「請笑納,謝謝。」

    紀晨睿的唇角一抽,強烈壓下心頭的疼。一年前那種好似心肌梗塞的毛病又來了,如果不刻意壓制,他直覺痛得就快要昏厥。

    拉開她面前的座椅坐下,「孟經理,如果你非要跟我劃清界限,那麻煩把你的錢收好,我們來談談這枚戒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它完成之前,你還是我指定的設計師,你有義務根據我的意見來修改設計圖,直到我滿意為止!」

    孟伊蕊皮笑肉不笑地將設計圖一拍,「它就是這個樣子,改不了了,你愛要不要,就這個樣子!」

    他雙手環胸冷睇著她滿臉的冷漠,沉默了須臾,起身,「那我看我們沒有什麼談下去的必要!有什麼事我會跟舒總監說,不是要讓工廠停工嗎?那就無限期停著好了,至少這筆錢我還付得起!」

    「你!」孟伊蕊驚著一跳,趕忙抓起桌子上的電話給工廠打。

    可好傢伙,那男人的動作也是極快,也不知道給工廠的師傅都灌了些什麼迷湯,當真把她手上的設計全部都停了下來。

    舒婷婷又衝進來開罵:「我看沒搞錯吧你,孟伊蕊,不是讓你根據客戶的意見更改設計圖嗎?怎麼紀先生這就被你氣走了啊?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啊?那顆鑽石是他的不是你的,他想怎麼弄是他的事情,誰要你操那麼多心啊?」

    孟伊蕊霍然從辦公桌前站起身,兩把撕了原設計圖。

    「那顆鑽石哪裡是他的?那是我的!」

    「你說什麼?」舒婷婷一怔。

    可孟伊蕊早就沒給她其他的表示,直接衝到門前拉開辦公室的門衝了出去。

    ******

    廖子傑找到紀晨睿在電話裡說的那間小酒吧時,夜色已經極為深濃。怎得子樣。

    前者過去就在後者的肩頭拍了一記,落座在他身邊的時候笑道:「怎麼樣,又懷念哥們兒給的那味藥了嗎?不是哥們兒臭吹,那藥哥們兒自個兒試過了,強悍著呢!一晚上的金槍不倒,你彈藥都發完了它也倒不了!怎麼樣,那天跟小孟試得不錯吧!她有沒有覺得你有當牛郎的潛質啊?」

    「我說你丫有完沒完了?」紀晨睿黑臭著臉側過頭,一把揪住他衣領,「是誰讓你喚她『小孟』的,你跟她什麼關係啊?」

    「唉唉唉,別激動別激動!」廖子傑趕忙去拉他抓在自己領前的手,「怎麼哥們兒喚句『小孟』都不行了啊?你丫到底是有多摳啊?要實在『小孟』不行,那就『伊蕊』、『蕊蕊』,我喚她『蕊蕊』這你總高興了吧?」

    紀晨睿頓時揚拳就要衝他臉上揍過去。

    「唉唉唉!」廖子傑挨了揍,踉蹌著又奔回來,「沒弄錯吧!你真打我啊?就為了個女人?」

    「我再跟你說一遍,蕊蕊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

    「可你們都離婚了不是嗎?而且你現在已經跟你夢寐已久的伊夏結了婚,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這一下紀晨睿沒再開口說話,仰頭喝完面前的酒就起身。

    廖子傑幾步追上,二人在一間包房門口正好遇到衣衫不整又狼狽到極致的另一個男人。

    「張刊易?!」廖子傑說著就是一驚,「你不是就快結婚了嗎,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張刊易背後的包間裡仍在哄鬧不斷,他慌忙拉扯好自己身上的襯衣,「沒!沒什麼!就跟醫院裡的幾個朋友出來玩玩,哥們兒我求你可別說,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就玩了下膝上舞而已!哎喲,我不行了,我去一趟廁所,馬上就回來!」

    廖子傑拉也拉不住有些慌亂的張刊易,在他身後的包廂門關上以前,紀晨睿還是一眼就看到包間裡頭的情形--男男女女哄鬧成一團,有帶著羽毛面具的年輕女子跪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腿上,只是輕扭腰肢已然風情萬種,而那個被她壓制在沙發椅上的男人則雙手被縛在身後,只能看著這妖嬈的小女人在自己身前搖曳生姿,除了激動和尖叫,什麼動作都做不了。

    門在紀晨睿的面前關上,旁邊的廖子傑到是來了興趣,「那舞孃我見過,好像最近在這場子裡挺火,才來沒有多久,已經是這一片區最紅的舞孃了,要不要試試?」

    「不用了!」紀晨睿冷了臉,大步朝著酒吧門口的方向走。

    今夜他知道自己又是難眠,心底只要想到她就會被無邊無際的疼痛掩埋。她不在的日子裡他還能強烈壓抑下這種煩,可是自從白天見到她開始,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太對勁。她,已經讓他寢食難安。

    ******

    還是毫無預警地開車去了她的公司,不確定她回來以後會住在哪裡,也不確定她這個時間會不會還待在這裡,他甩上車門就奔了過去,眼巴巴望著玻璃門裡的情形。

    給她掛了電話,態度冷硬,「孟經理……」

    她接起電話的時候那邊嘈雜一片,又似乎是因為喝了些酒的關係,她說話的時候含含混混,整個人迷糊得不行。

    他咬了牙,「孟伊蕊你是不是活膩味了?你人在哪裡?!」

    「喂……高曦?高曦,是不是你?」

    高曦?

    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恨得牙齒都要咬碎。

    她說的這個名字他不是不知道,一年多以前他同他有交過手,事後他也找人查過與那男人有關的一切。

    他知道他一年多以前因為家族裡的爭產官司敗了訴,丟了他爸爸辛苦留下來的珠寶企業。他也知道那時候他就已經從這個城市消失,聽說去了他爸在遺囑裡留給他的一間老廠,去那重新開始經營。

    徹夜睡不著的時候,他也曾把這兩個人的突然消失聯繫起來,想到心都疼了,想到呼吸都變得困難,他也寧願相信,她只是一隻背信棄義了的小狐狸,因為氣自己曾經傷害了她的真心,所以她這才會消失不見。

    他在等她的回來,等這只背信棄義的小狐狸像當年的某個夏天,大大咧咧地衝進實驗室裡問他是不是紀晨睿。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面,他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丟了呼吸。

    他茫然得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他的整個腦袋「嗡嗡嗡」響了半天,她既然回來了他就不能見不到她了。他還想她像從前一樣,不管他走到哪裡,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她永遠都安靜快樂地等在原地。

    ******

    趕到她所說的那間酒吧門口時,紀晨睿才皺了眉--這不是他剛才待過的那一間?

    穿著純黑色抹胸裙,輕巧盤著一頭深栗色長髮、只留幾縷碎發在頰邊的小女人就坐在路邊的消防栓上衝他晃了晃手拿包。

    他在路邊停穩車,一把拉開車門繞到她的這邊。

    剛張了嘴打算破口大罵,那小女人揪住他的領帶拉低他的頭吻了他的唇。

    紀晨睿整個人一怔,愣愣看著面前有些酒意微醺的小女人回不過神。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他錯愕,又拉了把他的領帶,吻他的唇。

    「還生我的氣嗎?」她問得嬌柔,模樣已是酒意三分。

    他看著她的模樣,好像之前在車上準備好的想要教訓她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在唇上又點了幾下,鬆開,迷離的大眼睛一陣飄忽,再不去看他的容顏,「好吧!你想發我脾氣,我知道的!我頭有點暈,你要想開口罵我那就省省吧!誰也沒讓你到這裡來接我不是,反正多的是人想送我……啊喂!你幹什麼?!」

    話還沒有說完的小女人只餘尖叫聲。

    紀晨睿就在她說話的當口一把將她從消防栓上抱了起來,話也不帶多說,直接抱著她就往車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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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早更新9:00,會把今天欠下的2000一併補齊,筒子們早點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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