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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419章 我出錢,幫你養! 文 / 林淵羨魚

    「行!但我可跟你把話說在前頭了,這次的新貨可不多,你也知道這東西現在越來越難搞了,你老公他們醫院又查得嚴,你都不知道我拖了多少關係,又藉著你搭的路幹了多少事情,只是你現在不是懷孕了嗎?你確定你現在還需要這個東西……」

    沈伊夏一急,怕何太太反悔,趕忙接道:「我回去再跟你說!我跟我老公在一起的,回去再說!」

    「行行行,可是紀太太我可跟你說了,這次的貨保準跟以前的不同,剛好四五個月大,新鮮著呢!你要是不要,我們就先吃了……」

    「我要!」沈伊夏一聲急吼,趕忙又輕下聲來。

    旁邊的紀晨睿微斜了下眼睛,湊上前來問她什麼東西。什去裡老。

    沈伊夏立時一嚇,趕忙掛斷了電話,說:「沒!沒什麼東西!」

    他抬手拂過她頰畔碎發,眼神裡全都是如水的溫柔,「那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啊,伊夏?你的額頭上好多汗,懷孕讓你身體不適了?」

    聽他一說,她趕忙抬手去揩自己額頭,果不其然被他剛才那一嚇,真的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紀晨睿側頭喚了一聲:「阿成!」

    司機阿成抬眼看了一下後視鏡裡,「先生!」

    「太太今天不舒服,待會到家叫房醫生過來看看!」

    沈伊夏有絲情急,「不用,晨睿,我很好,真的不用!」

    他的大手撫上她小腹微微隆起的地方,視線裡的一切雖然還有些模糊,但看著她的模樣還是溫柔,「還是看看吧!你跟愷璇應該也不陌生,她既然已經跟凌寒訂婚,那早晚都是自己家人!外人不好讓她經常來瞧,但愷璇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你要有什麼不舒服的都儘管跟我或者愷璇說,這個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懷著,懷好了!」

    沈伊夏心下一片蕩漾,忍不住伸手摟住他的肩,試圖從這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裡看出些什麼。

    可是她看著他,他也是在用模糊的視線看著她的。

    她想這下自己終於要與他修成正果了,就算他為她領養了軍軍,可那到底不是她跟他的孩子。有了這個孩子就有一份保障,不管之前他們是因為多濃的感情而在一起的,可是沒有哪個人會在一個十年之後的又一個十年,仍然愛對方如當初。

    她說:「晨睿,你愛這個孩子嗎?」

    他低眸盯著她的小腹望了一會,沉默而冷靜地撫了又撫。

    沈伊夏見他沒有回答,正要開始著急,紀晨睿正好在這當口抬起頭來正對上她,「伊夏,你愛我嗎?」

    她拚命地點頭,「愛!你知道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在愛你了,這麼多年來我所愛的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現在和以後,也會只愛你一個人!」

    紀晨睿彎了唇,想到她說的那句「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就想笑到不行。

    他抬起的大手撫過她最近愈見光滑與彈性的臉龐,湊上前到她的耳邊,輕聲:「是嗎?所以,我也愛你,還有,我們的寶寶……」

    ******

    沈伊夏簡直無法形容這段時間的幸福生活,紀晨睿因為眼睛的事情,醫院也不去了,學校也不去了,基本上把所有的時間都留給了她,聽她說那些關於育兒經的事情,陪她參加各種太太間的聚會,哪怕是一個人安靜坐在一邊,或是同其他幾位太太的先生閒聊,總之有了他的陪伴,她的人生簡直美到了極點。

    從郊區的一棟舊房子裡出來,何太太一邊擦嘴,一邊微瞇著眼睛打量面前的沈伊夏,「紀太太,你最近真是容光煥發得厲害!你老公不都已經回心轉意回到你的身邊還跟你有了孩子麼,你說你還用得著跟我們搶那麼點東西吃嗎?」sjlx。

    沈伊夏因為剛才吃的東西,到現在還覺得有些嘔,她皺了眉,說:「李太太、卓太太,你們有沒有覺得剛才那東西腥味特別重啊?我怎麼……我怎麼那麼想吐啊?」

    李太太一挑眉,「你當然覺得腥味重了,你現在自己不就懷了一個嗎?就算不吃你也想吐!不過我看你這肚子現在差不多也有四個月了吧……四個月的剛剛好,每一寸肉都是極品啊……」

    沈伊夏護住肚子像後退了兩步,「你幹什麼你?這是我跟晨睿的孩子!是我的寶,我以後還得全指望著他,你們誰都別想動他!」

    擦完了嘴的何太太趕忙上前將受了驚的沈伊夏拉住,「紀太太,李太太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這孩子怎麼說都是正宮的,矜貴著呢,咱們就算要動也不會動他!相反,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留下來的孽種,那是早該消失了的東西,我們不過是物盡其用罷了!」

    「就是!像那些不要臉的東西留下來的孽種,還能造福人間就已經不錯了!上次我才抓到我老公在洗腳城上班的老相好,我給她買了房子讓她在清水洞那住著,大家這個月先將就一下,到下個月,她的肚子也剛好四五個月了!他不是想讓她生嗎?他不是嫌我老了嗎?我出雙倍的價錢,不只讓她生不出來,還要他們所有人好看!」

    一群富太太聽著,都跟著瞇了瞇眼睛。

    沈伊夏與這群朋友告別,搭著司機阿成開的車往家趕時,正好就接到紀晨睿的電話,說是正在參加一個朋友的飯局,想她一塊過來。

    她剛剛吃了腥味那麼重的東西,到現在都還有些嘔得厲害,想說是自己可不可以不來,可紀晨睿在那邊的態度也是強硬,說來吧來吧!這些都是他多年未見的朋友了,聽說他老婆懷了身孕,所以都想見見表達祝福。

    沈伊夏的胸口一陣悶酸上浮,早就分不清楚是因為剛才吃了那東西造成的還是懷孕的關係。

    司機阿成從後視鏡裡去看她,抓著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

    他剛喚她一聲「太太」,立時就被她大聲喝住。

    摀住胸口靠在車窗邊的女人微瞇著眼睛,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我勸你把要說的話打住!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一個月掙著小幾千塊錢的司機,家裡那麼多弟妹,爹媽住院還要靠我老公養著!你趕緊求神拜佛去吧!要不是遇到我跟我老公,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阿成捏住方向盤的手變得死緊,有什麼話強壓在心頭,換一個口風:「太太,我只是想說,你既然不舒服,需不需要我打電話給先生求求情,先送你回家去?」

    沈伊夏一聽就開始冷笑,「你以為你是誰?關你屁事!」

    ******

    結果還是沒有料到這樣的情形。

    從走進這間酒吧開始,她整個人就開始緊張加如履薄冰。

    有男人與她擦肩而過,適時瞇起的眼眸,一下就讓她趕忙低頭擋住自己的臉。

    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這裡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都是她曾經服侍過的金主。

    那會子她剛剛高中畢業,本來想著即便不用去上什麼大學,只要跟著紀晨睿這樣有錢的男人一起,以後肯定巴巴的好日子等著自己。

    哪曉得自己一副心花怒放,只等著從此過好日子,紀父的秘書突然找上門來,用了她養父的欠債做要挾,說紀晨睿是他們紀家的子孫,就算日後不同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子結婚,也萬萬不會找一個像她這樣滿身欠債又出身不好的女孩子。

    那時候養父欠的賭債實在是太多,沈母為了幫著還債,在一間夜總會裡當過媽媽桑,底下一把抓的小姐。

    她明明不想要收紀父給的那張支票,因為除了錢以外,她是真的愛紀晨睿這樣的男人。可是債主被逼上門,沈母跪下來求她收了支票以圖安穩。再後來她愛的他就這樣在家人的安排下出了國,臨行前只給她寫了封信要她等。

    她那時候多想要見上他一見,告訴他自己家裡面發生的事情,請求他的幫助。可也是那一年,據說他的親弟弟紀凌寒因為未婚妻失蹤的事情精神又開始不大對勁。他是為了照顧弟弟才順應家裡的安排帶著他去了國外。

    卻沒有想到他那一別,這之後會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養父因病離世,沈母拿到的支票也只夠償還他們之前欠的外債。這樣那樣的生活壓力罩下來,在最暗不見天日的生活下,她只有選擇一起賣。

    ******

    酒吧裡有相貌粗鄙的男人衝她吹了聲口哨,她即便不用抬眸去望,也能確定那形象齷齪的男人是她曾經的恩客之一。只是,他怎麼會在這兒?

    快步往酒吧裡走去,想在最快的速度裡面找到紀晨睿,好跟他說自己實在是太不舒服,可不可以就這樣回家裡去?

    走到哪都是吹口哨的聲音,她心下一片惶恐,這些人怎麼都擠這來了?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面,她轉了幾圈都沒有找著那個男人。旁邊已經有老熟人正蠢蠢欲動想要過來搭訕,她駭得不行,現在她身份地位都與他們不同,若是紀晨睿不在還好,他若在場,看到這陣仗,就算肚量再大的男人也得生氣。

    她不要!

    那些過去的事情她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至少現在的生活已經足夠圓滿,誰都不要想要來破壞。

    「嗨,我說我剛才看到誰了呢!原來是我當年的小妞夏夏!聽說你從了良不只,還嫁了豪門!瞧瞧這都是哪跟哪啊!被老子睡過的女人還他媽就是有福氣!就你底下那幾兩肉也能嫁豪門,我呸!」

    一個已經謝了頂的胖男人衝上前,一把將沈伊夏摟入懷。

    「你幹什麼你!」沈伊夏嚇得面色鐵青,生怕這周圍有熟人或是記者,用力將胖男人推開,揚手就要呼他巴掌。

    胖男人正好伸手抓住她要呼巴掌的小手,一聲輕啐,「我操,還想呼我巴掌了不是?也不瞧瞧以前是誰巴巴地跪在地上舔我的褲襠,爺還沒碰你,就叫得歡得跟什麼似的!怎麼,現在嫁入豪門了就真開始擺譜了?老子當初好歹也給你買金買銀過,你這女人太他媽不識好歹,是個男人給你金你都要往上衝!怎麼樣啊!我的小夏夏,現在終於又落到老子的手裡面了,看老子不在床上把你折騰得死去活來地求我!」

    那胖男人說話極是難聽,沈伊夏聽著都快要哭出聲來,打他不成,想逃也不成,就怕待會被紀晨睿或是他的朋友撞見,她以後還拿什麼臉在這個圈子混?

    「你、你放手!你他媽放手,聽見沒有!」

    她情急之下大喊,可越掙扎那胖男人越是笑得歡暢,一邊將她往自己的懷裡甩去,一邊抱住她就上下其手。

    沈伊夏駭得大叫,可是酒吧裡的聲音也吵,周圍全都是人聲和音樂聲,根本沒幾個人能聽得見她這邊的動靜。

    她被嚇哭得不行,一隻手被他緊緊拽住,另外一隻還要用力去護肚子。

    她現在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幸福,名譽、地位、疼愛自己的老公和即將出生的小寶寶。她的幸福人生才剛要開始,她可不能因為這死胖子的出現就給毀了。

    重重地一記抬腿,猛地踢向那胖男人的下身,在他驚得痛呼的當口,她趕忙旋身朝大門的方向急奔。

    然而這一路本來又極是坎坷,不斷地暈倒以前的恩客,不斷地被不同的男人騷擾,待到好不容易奔到酒吧門口,掏出手機要給紀晨睿打的時候,居然又好死不死地遇上紀家的老四紀霜霜。

    紀霜霜正跟幾個小姐妹到這邊來耍,這裡的酒吧是她平常最愛去的地方,卻沒想到幾個人嘻嘻哈哈往前,剛準備進門就遇到這麼個傢伙。

    「霜霜,是你弟妹啊!」其中一個小姐妹自是常看報紙的名媛千金,沈伊夏同紀晨睿結婚之前的報道弄得滿城沸沸揚揚,那時候報紙新聞都在爆料,把這位苦盡甘來的臭女人比作卡米拉,說她是守候多年又情比金堅,所以最後才有機會變成了鳳凰。

    只是報紙上的那些茬,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是不信。

    尤其是紀霜霜,任何往她臉上抹黑的人她都容不下。

    看到出現在自己最愛來的酒吧門口的沈伊夏,忍不住當著其他幾個小姐妹的面一直奚落:「哪兒啊!這哪是我弟妹啊?男人隨手用了就能丟的廁紙罷了,你丫一定是看錯了吧!」

    「四姐!」沈伊夏一聲輕喚,紅著的眼睛裡面全是眼淚,剛才在裡頭已經被嚇得不輕,現在她可不能再讓別人隨便欺負自己了。

    「別介!」紀霜霜冷眼打斷,抬起手就去戳她額頭,「你丫什麼玩意兒也敢喊我四姐?就你肚子裡那點髒水,晨睿願要我還不願承認!我可告訴你了沈伊夏,像你這樣眼睛巴巴地瞅著我們家門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去了!老六讀書讀傻了,那麼容易就被你丫給蒙了!可我告訴你了沈伊夏,你蒙得了他你蒙不了我,我丫最看不起像你這種女人了,一臉苦逼相,不管看著那個男人都是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兒!老娘最受不了你這樣的貨色,你說你那滿臉的苦逼到底是圖個啥啊?讓你進門已經不錯了,說過了不要來惹我不要來惹我,就憑你也配出現在這裡,也配喚我什麼『四姐』?我呸!」

    沈伊夏急紅了眼睛,紀霜霜在紀家是個什麼貨色,那是裡裡外外都任性又嘴毒的人,自己在這裡遇上她是自己倒霉,可她也並不知道這裡是紀霜霜愛常來的地方啊!

    紀霜霜的聲音極大,罵她的那些話早被周圍進進出出的男女給聽了去。

    沈伊夏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又忌憚著紀霜霜並不是個好惹的主,趕忙尋著旁邊的一條小岔路想就這樣遁了,等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再給紀晨睿打電話,讓他出來就行了。

    可是她要走,紀霜霜也不是省油的燈,幾步追上前湊在她耳邊,「我可跟你說了沈伊夏,晨睿要你,可不代表我們整個紀家都接受了你,你自己是什麼鳥貨色你心裡清楚,別以為光綁著個男人你就真算是我們家裡面的人了。沒關係,你來啊!只要你有本事走進我們家門,不光是我,還有我二嫂也會弄死你!」

    「四姐你說夠了!就算你看我再怎麼不順眼,我也畢竟是晨睿的妻子,我們已經正式結婚了!而且我還懷了他的孩子,這孩子是紀家的!我是紀家子孫的媽,我為什麼要受你的欺負!」咬著的唇顫抖不停,沈伊夏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今天怎麼就會碰上這麼多的事情?

    紀霜霜一聽,就跟周圍的姐妹笑了起來。幾個人丟下一堆鄙視的眼神就往酒吧的大門口走,臨到門口紀霜霜還是回了頭,抬手指了指她的肚子。

    「真是鳥人下鳥蛋,這裡面懷的還指不定是什麼東西!壞水!噁心!」

    紀霜霜說完就走,到是留下站在原地險些被氣得吐血的沈伊夏。真是誰毒都沒有紀霜霜毒,還有他們紀家的所有人,除了房愷璇待她好以外,紀亭亭對她是冷漠,紀霜霜完全是惡言,其他人都是持保留態度,就像她身上有瘟疫似的,能不靠近都不靠近了。

    被這一氣,她站在原地哭了半天,又開始覺得肚子痛。

    「先生!」坐在車子裡的阿成遠遠望著沈伊夏的方向,還是忍不住回身喚了身後的男人。

    背靠在座椅裡單手支著下巴的男人輕「嗯」了一聲,卻沒有接話。

    司機阿成猶豫了大半天後才道:「關於那孩子……」

    「生!」

    他不痛不癢地說完話,又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機,盤算著再不需要多久的時間,他的眼睛很快就能再進行最後一次手術而復明。至於那又消失不見的小女人,他總有辦法把她再找回自己身邊。

    「你年紀也不小了,阿成,是時候該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聽說你太太得了不孕症,結婚六年都生不出孩子,那這次正好,我出錢,幫你養吧!」

    ******

    時間似乎總是過得飛快,從有些冰涼的秋天,很快就過度到冬天,

    年關將至以前,紀晨睿又接受了一次手術,這次手術的結果似乎格外成功,等到他頭頂的發依稀完整的時候,他的視力又恢復了正常。

    醫院的工作照舊,只是院方基於他眼睛的情況還要再進一步的瞭解,所有由他主刀的手術都暫停,只讓他負責門診的工作。

    學校的工作又開始繼續,院領導親自來請了他也探了病,不論是研究院那邊還是學生的課堂,還是都希望這位講學與實際相結合的紀老師再回學校。

    年關以前他總有得忙,有時候是醫院,有時候學校,不在家裡的時日也會通過電話關心沈伊夏的一切,讓她安心養好這胎,一定生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出來。

    沈伊夏這段總是時不時地接到騷擾到電話和撞見曾經的恩客,似乎她不管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過去的一切,就從那天在酒吧裡遇見紀霜霜也被她罵了開始,她總在看似幸福的壞境裡面被折騰得起起伏伏、死去活來的。

    這期間她驚奇地從報紙上看到,k城曾經的富商孟桂德在曼哈頓接下了他岳父的全部產業,正式代理重病住院的岳父管理公司裡的一切,並揚言很快便會將企業闊張到中國,尤其是k城,這幾年為了忙事業,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很是想念。

    她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得顫抖。

    沈母自是看得出她的害怕,只連忙寬慰著說:「你怕什麼?都說這孟桂德跟他岳父的關係也並不是那麼好的,更何況現在也只是住院,指不定他們孟家還有翻身的機會,你瞎緊張什麼?就算,就算他們孟家真的翻了身了,那跟你和晨睿又有什麼關係?你現在肚子裡懷的這個才是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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