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431章 尾聲(三) 文 / 林淵羨魚
「喂,你教壞小孩子,」殷小喬嗔怒了老公一把,趕忙拉著他快步下樓去。
臥室裡,漣漪的輕喘聲不斷,有男人的,有女人的,一直在這偌大的空間裡面糾纏。
「蕊蕊……」
紀晨睿這聲輕喚,似壓抑過多時。
他側身從身後用自己的腿架高孟伊蕊的一隻腿,單手幫助她抬高的同時,另外一隻手則頗為緊張地護在她圓鼓鼓的肚皮上面。
孟伊蕊閉著眼睛側躺,咬唇制止自己跟著他的動作發出聲音,可每每聽到他喚自己的小名,還是渾身止不住的輕抽跟戰慄。
「啊……」一聲嬌柔過後她的小手趕忙覆上他在自己肚皮上的大手,剛才那一瞬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強烈。
「怎麼了?」已經滿頭大汗的紀晨睿一邊忙不迭地繼續擺動自己的,又想要用力發狠,又必須要苦苦克制,別因為一時的大腦而傷了她跟孩子。
孟伊蕊臉頰嬌紅,他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是每一下的感覺,都只讓她覺得更加清晰--就像他進出之間,兩個人所有摩擦的紋理,她統統都能用最直觀的感受去感覺。
「晨睿……不要……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想起自己剛懷孕的前三個月,他自己就是醫生所以比她懂得兩個人在這段時期根本就不該有什麼太過親密的接觸。
她自是樂得逍遙,反正不接觸就不接觸了,她早習慣了自己一個人。
可是那段日子裡他的臉總是垮得老長。
為人父的喜悅他自是不亞於別人,可是夜半里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是感覺他悄悄掀了被子,又拉高了她的睡衣,也不管她是不是正在熟睡,就跟個賊似的將她從上摸到下,又拼了命地想往她裡鑽。
半夢半醒的時候,她睜開眼睛輕叫了一聲。
他聽見她叫,立時便張嘴含住了她的唇。
她知道那時候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即便是吻著她的模樣,他的額頭也繃得死緊。
都就子她。她看他那樣,又想使壞又不得不壓抑的模樣,總會輕聲笑了出來。
他聽她笑則更是氣怒,說:「你想怎麼樣?」
她偏了頭,「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又揉又捏的,是你想怎麼樣?」
他咬了牙,「我想怎麼樣你心裡會不清楚?快別裝蒜了,紀太太,」
她哈哈一陣亂笑,主動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小內,「我本來就不想怎麼樣,可是……這東西好緊啊,」
他一聽她說緊則更是崩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抓住她兩邊,一把就將那件純白色的蕾絲小內扒了下來。
腦的結果就是讓他更加痛苦哀嚎,他用力掰開她雙、腿,浸在中間,一邊發了狂的低頭在那中間親吻猛吸,一邊又聲聲求著饒,讓她別這麼對自己。
起初只是玩笑的戲弄,哪曉得到最後,她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hold不住時,也換過她求他的情形。
曼妙的身子在深咖色的大床上緩慢起伏,小手也將底下的床單揪得死緊。
她喚過他晨睿,悲催求饒的時候也喚一聲老公,她說:「沒關係的,快進來了,別讓我難受,求你……」
他一邊要做著瘋狂的舉動,一邊又要保持著醫生與為人夫的冷靜。
他越吻越是激狂,任了她在他身、下抽搐無數回。
她被這看似澎湃實則空虛的情緒弄得整個人無助得很,他再讓她尖叫她便用力去拉起他埋在正中的腦袋,「不要,老公,我求你不要,嗯……唔……我、我不行了,快點塞我,快點進來,我要你把我填滿,就是現在,啊……」
他知道她一瘋狂他就得崩潰。()
那時候什麼醫生的自覺,什麼夫什麼父他一樣都不再記得,他只記得她是他的女人。
縱情一塞,再是克制的輕緩,卻仍是害她第二日便見了紅了。
在醫院的走廊上被徐嬌半帶諷刺地說他「老男人猛如虎也」他就黑臭了臉。
哪曉得徐嬌還不覺夠,繼續諷刺,「怎麼?我說的就是你,你說你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自己那麼多精力也不知道悠著點,也不管人小姑娘現在懷著孩子,受不受得了,你那麼猛幹什麼?你說你一晚上到底折騰了人家幾回?」
這麼的問題,他縱是再想發火,也只得老實承認,他自己也記不得幾回,只知道一離開她他就覺得冷,冷了就想進去,哪怕進不去了也要在外面跟她緊緊挨在一起。她嫌粘膩,嫌他煩的時候也有推過他幾回,可他就是固執的不願意放手,他就是喜歡這種完全擁有她的感覺。
結果那次之後,也不知道徐嬌那女人是不是誠心報復,竟然將他把懷孕不足三月的孟伊蕊弄到見血的事情廣為傳播,弄得醫院裡跟家裡全是知道的人。
他灰溜溜地靜聲,什麼都不想說卻還是紅了臉。
跟有甚者勸他:「你比人小孟姑娘整整大了十歲,就這十歲,你還不得對別人悠著點?」
不高興的時候他會大怒,「我自己的老婆,我悠不悠著點關你什麼事情?」
哪曉得那人一聽就撇了嘴,「看看,還不願意挨人說了是不?我跟你說,像女人這種時候,男人就該想辦法自己解決……」uat5。
他越聽越受不了,卻也是因為那般,在她後來三個月的孕期裡面,他一次都沒敢再把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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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伊蕊被先前的動靜一驚,不停的震盪晃動當中緩緩低下頭去看自己圓鼓鼓的肚子時,只覺得這有一下沒一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聽不到她的聲音,紀晨睿更緊地往裡面擠了一分,突突在她體、內跳動的同時雙唇覆在她的耳邊,「怎麼了?唔……是不是不夠深?」
她被他說的話駭得面紅耳赤,側過頭來衝他翻了個白眼,「不是……我是感覺……寶寶他踢我了……」
紀晨睿一聽,動作跟著一滯,好像什麼東西在心底炸開了花,到處都是甜。
「踢哪了?我兒子他踢哪了?疼不疼?」
「傻瓜,怎麼會疼……啊,他又踢我了,他一定是煩你,總這樣戳他的頭,好了,你快點出去了,這裡是爺爺的家裡,不是我們家,凌寒哥跟小喬他們還在下頭……」
孟伊蕊說的話敲不醒已經陷在喜悅中無法自已的紀晨睿。
他的大手順著她圓鼓鼓的肚皮上一陣輕撫,撫著撫著上又開始用力,「我也讓他踢我試試……」
孟伊蕊被他這白癡的舉動弄得一僵,趕忙側過頭去對他:「你要他怎麼踢你?你快出來了,好討厭……」
「我不管,你別打擾我跟兒子互動,你就老實給我這麼呆著,這是我們一家人第一次在一起互動,你只管舒服就行了,」
這一下她是徹底紅了雙頰,幾次輕喘著笑道:「亂說什麼呀,你別教壞小孩子了,嗯……老公,不要這樣……別在我裡面轉,啊……」
他溫熱的氣息一直熱熱燙燙地落在她耳邊,「你就說你舒不舒服?嗯?」
火熱纏綿的折磨,孟伊蕊就這樣紅著小臉,一面感受著肚子裡寶寶的輕踢,一面又要去顧著身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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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晨睿穿著睡袍下樓來給老婆準備早餐的時候,爺爺已經起床,由紀亭亭推著輪椅在屋外的小花園裡閒逛。
紀凌寒坐在沙發上翻開報紙,見自己老哥終於下樓,還是不住調侃:「我還以為要到晚上才能見到你了。」
紀晨睿皺了眉,沒同弟弟說話,轉身就進了廚房。
紀凌寒似乎心情大好,尾隨著進去,靠住門框,「我記得昨兒你才跟我說的,小孟她今天要做產檢,可是這個時間……」
「已經改了明天。」紀晨睿白了弟弟一眼,聰明如後者,他不應該猜不到剛剛才經歷過那一切的孟伊蕊,今天根本就沒辦法做產檢。
「嗷,我記得好像也才前幾個月,老哥你被人指著鼻子說『老男人猛如虎也』好像就是發生在不久前?」
他停下動作,抬眸,「你想說什麼?」
紀凌寒似笑非笑地聳了聳肩,「也沒有什麼,就是覺著哥你是不是太過折騰,小孟畢竟年紀還小,現在又那麼大個肚子,你是不是該悠著點?」
當面聽到自己的親弟弟取笑,紀晨睿的臉霎時便有些繃不住的味道。
紀凌寒看後者默不作聲地繼續準備早餐,則笑得更是放肆。
「我說,你老婆孩子人呢?就沒就只留你一個禍害在這裡,嗯?」
「老哥你生氣了,還真是難得。」紀凌寒笑得更加開懷,「我老婆帶蕊蕊到她娘家去了,我岳父去朋友家下棋,我岳母跟我老婆帶著蕊蕊逛街去了,我沒地方去,所以只有待在這裡。」
「我說你這稱呼能不能改改?什麼蕊蕊……」
「唉唉唉,我這可都事先跟你說明過了的,你的蕊蕊是你的蕊蕊,我的蕊蕊是我的蕊蕊,更何況我喚我女兒一直都是蕊蕊,喚你老婆從來都是小孟,互不相干的好嗎?」
「……那就換掉,小孟本來就不是你叫的,你應該叫嫂子才對。」紀晨睿的臉拉得又長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