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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六十五章 什麼樣的爹 什麼樣的崽 文 / 月神星

    粗重的喘息淹沒了秋風的蕭瑟,一紅一白兩道人影狼狽的跌坐在地,髮絲凌亂,臉上多少帶著些淤青,看起有些狼狽,鳳簫還好,除了嘴角帶著幾絲血跡,左臉大片淤青,其他倒是沒有受多少傷,慕容千炎則被打的有些淒涼,兩邊臉都打青了,眼角還有兩個黑色的印記,半靠在樑柱之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要不是看在你重傷的份上,我今日就打殘了你。」鳳簫恨恨的擦了擦唇角的血跡,若非這個男人偷襲的話他豈會挨上一拳,要不是真的知曉這個男人的骨頭斷了,他就要以為這個男人是假裝的了,媽的,那一拳打的真疼。不過他下手也不輕,雖然避開了要害,只怕也疼得厲害。

    慕容千炎冷著一張臉,即便是一身的狼狽,依舊氣勢逼人,「敢窺伺我女人者殺無赦。」冰冷的眸子如同尖銳的刀一樣,凌厲冷冽。

    鳳簫有些無語,說到底這個男人原來就是在報復自己,「慕容千炎,我覺得我剛才下手是不是太輕了。」

    「你可以再試試……」慕容千炎啞聲說道。

    「慕容千炎,我把她交到你的手上是讓你好好珍惜她,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鳳簫一臉的冷冽,只要一想到沐兒被半吊在那懸崖上隨風擺動,心便憤怒到不行,他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倒是先和自己來算賬了。

    「鳳簫,這就是你可悲的地方,你永遠只知道讓別人去珍惜她,去照顧她,我和你不一樣,不管是生是死是疼痛還高興,我都要拉著沐兒一起,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幸福,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什麼成全,什麼包容,不好意思,我慕容千炎沒有那麼大的度量,也沒有那麼高尚的節操,我只認定,既然愛了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即便搶過來也是我的,不愛沒有關係,我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時間,先將她劃入我的保護範圍,一天,一年,十年,甚至更久,總有一日她會愛上我,所以早就注定了,鳳簫,不管是你先遇上,還是你陪伴的歲月最久,沐兒和你終究有緣無分,她永遠愛的人都是我慕容千炎,陪伴在她身邊,她最重要的人永遠都是我,生生世世都只有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鳳簫,你最好認清了這點,我可以縱容你一次,不代表可以此次縱容你窺伺我的娘子。」慕容千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淺笑,深邃的眸子古井無波的落在鳳簫的身上,浩瀚如同深海。

    鳳簫冷冷的對上慕容千炎深邃的眸子,妖嬈的桃花眸微微瞇起,沐兒的薄涼,也只有慕容千炎如此霸道強勢的人能夠溫軟她那顆心,嘴角驀然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說到底你還是忌諱我,你還是在吃我的醋,慕容千炎,這輩子即便沐兒是你的,我也相信,她心中我總是佔了一席之位,哪怕這個位置很小,也不容忽視,這輩子是我錯過了,我也認了,但是慕容千炎我還沒死,你不是說了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即便這輩子沒機會,下輩子誰先得手就不得而知了。慕容千炎,你總不可能次次得手。」

    「你……」慕容千炎臉色黑了幾分,身子一動便全身傷筋錯骨一樣疼痛的厲害,只能軟軟的重新斜倚在樑柱之上,目光似戳了毒汁的刀,冷冷的落在鳳簫的身上。

    慕容千炎越是生氣,越是鬱悶,鳳簫便笑的越是得意,「慕容千炎,我可不像慕容錦那樣癡傻,得不到愛情,至少我還能夠得到其他的感情,這是你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的,慕容千炎,這輩子你我糾纏定了,你想甩都甩不掉。」

    「那我就殺了你。」慕容千炎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一臉的陰沉,鳳簫的話很讓他很是鬱悶卻偏偏又說不出反駁的話語,這種無力感讓他很是不喜。

    「好啊,你殺啊,殺了我看你如何跟沐兒還有覆兒交待,再怎麼說我也是沐兒的朋友,知己,親人,覆兒的乾爹爹。」鳳簫一臉得意妖媚的淺笑,桃花眸波光瀲灩,說不出的邪魅動人,就那樣一臉囂張笑意的落在慕容千炎的身上,「我就在這裡等著,有種你就過來殺了我,我保證我絕對不還手。」

    慕容千炎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不行,袖中的大手緊握成拳,要是能夠殺他早就殺了,哪裡還能夠容得了他在這裡得瑟,沐兒覆兒以及鳳簫畢竟有他不存在的五年,如同鳳簫所說殺了他,沐兒和覆兒定然會和自己鬧,可是留著又覺得礙目,就像是一粒細小的沙子擱在心底,平時雖然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一旦出現些什麼症狀,就總覺得疼痛的厲害。「總有一日我會殺了你。」明的不行,暗的總行了吧,世界上這麼多的法子,總有一條是有用的。

    鳳簫被那陰測測的目光看的有些心寒,「慕容千炎,做人要光明磊落些。」

    「對窺伺他人妻子的小人光明磊落太浪費了,何況我本來就是個奸詐陰險的人,稱不上什麼君子之風。」慕容千炎嘴角勾起一抹溫軟的淺笑,

    「慕容千炎,你不就是嫉妒我比你年輕幾歲,比你長得漂亮,更加的風華絕代麼?」鳳簫此時更像個無賴,跟慕容千炎用那些明的完全就是自討苦吃,這個男人說的好聽叫做能屈能伸,說的難聽就是陰險腹黑,一肚子的算計,每每在想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就會露出那樣陰險至極的淺笑。

    「年輕是年輕了些,卻幼稚了點,我想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我們誰比較好看。」慕容千炎不急不緩的說道,經歷和沐兒鬥嘴的日子,慕容千炎的臉皮已經厚如城牆,鳳簫的火候顯然還差了點。

    「長得跟個女人一樣,有什麼看頭。」鳳簫臉黑了幾分。

    「總比某些不男不女的陰柔長相來得好,我這叫俊逸飄渺。」慕容千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白沐夜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兩個男人在爭辯誰長得更加的迷人好看,卻見兩人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加起來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幼稚……」想來想去似乎就只有這兩個字符合他們現在的狀態,兩個大男人打了就算了,比美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女子在爭吵呢,真是臉都丟完了。

    「娘子,我疼,我全身都疼。」慕容千炎顯然是不要臉的人,看到白沐夜頓時微微斂著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白沐夜,軟軟的嗓音帶著幾分示弱的味道,那模樣說不出的惹人疼惜。白沐夜突然有種錯覺,其實慕容千炎是和覆兒一樣大,又或者覆兒撒嬌裝可憐根本就是遺傳的。

    「不要臉……」鳳簫一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都覺得自己詞語貧瘠了,除了不要臉三個字他實在想不到更加貼切的形容詞。

    「娘子……我的手好像斷了,胸口的骨頭好像也斷了。」慕容千炎見白沐夜不動,神情頓然軟了幾分,不要臉又怎麼樣,無恥又怎麼樣,能夠讓鳳簫徹底死心才是最重要的。

    「受了傷也不知道輕重,誰讓你跟頭野獸一樣橫衝直撞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了。」責備是責備,可是白沐夜依舊忍不住心疼的檢查慕容千炎胸口上的傷。卻見慕容千炎像牛皮糖一樣的黏了過來,小臉微紅,「在外面給我收斂點。」刻意壓低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平日裡慕容千炎只有兩人在的時候才會軟聲,她哪裡知曉在自己的娘子和情敵面前,必要的手段慕容千炎向來使的風生水起。

    慕容千炎唇角微揚,頭顱覆在白沐夜耳畔,炙熱的氣息帶著低低的沙啞曖昧的響起,「晚上你要補償我。」快速偷得一個香吻便退了開來,夫妻間的**樂趣即便沐兒願意,他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目光帶著幾分挑釁的落在鳳簫身上,似乎再告訴他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一點機會。

    「少得寸進尺。」白沐夜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臉色紅紅的,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兩人在曖昧的**,鳳簫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不要臉……」鳳簫幾乎是黑著一張臉冷聲說道。

    「鳳簫,我改日再來找你,別和這個瘋子一般計較。」白沐夜扶起慕容千炎朝著鳳簫有些歉疚的笑道,眸光澄淨,不帶絲毫其他的情緒。

    便是那樣的澄淨讓鳳簫心底微沉,沐兒或許從來就沒有弄錯過他們之間的情誼,一直以來都只是他一人一廂情願。rofa。

    白沐夜扶著慕容千炎方才轉過身子,便見到覆兒慌慌張張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好似後面有人在追他一樣。

    「覆兒……」白沐夜低聲喊道。

    「娘親……」覆兒高興的揮了揮手,卻見一身狼狽的慕容千炎和鳳簫頓時好奇的跑了過來,「爹爹,鳳爹爹,你們被打劫了麼,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將你們修理的這麼淒慘,告訴覆兒,覆兒幫你們報仇。」

    後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慕容覆微蹙了眉目,嘴角卻勾起一抹邪氣狡黠的淺笑,「報仇的事情等下再說,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腳下抹油,也不等白沐夜他們說些什麼拔腿就跑。

    「臭小子,你往哪裡跑。」身後響起氣急敗壞的聲響,墨色的長鞭直取慕容覆的身子而去,白沐夜眉目微蹙,一把將覆兒拉入懷中,戒指中細細的絲線直接斷了那黑色的長鞭。

    來人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手裡還抱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孩子鼻青臉腫的看不到原本的面貌,那男子則是一臉的暴怒,見到慕容覆被人護在懷中,眸光微冷,「將那個孩子交出來。」

    「他是我的兒子,我為何要交給你。」白沐夜冷著一張臉啞聲說道。

    「原來你就是這個野孩子的娘,你是如何教導你兒子的。」那男子臉色鐵青了幾分。

    「說話客氣點,我如何教導我兒子是我的事情。」白沐夜是個極為護短的人,更別提身後的慕容千炎了,若不是此刻行動不便,單憑那句野孩子,就夠這個男人受得了。

    「將你剛才那句話收回去。」白沐夜還沒來得及問清楚情況,慕容千炎低啞的嗓音已然淡淡的響起,深邃的眸子冷冷的落在那男子身上,冰冷的威脅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下,那男子臉色黑了幾分,整個身子驀然後退了幾步,顯然有些承受不住那強大的魄力。

    「你家兒子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子,莫非不該教訓一下麼?」那男子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顯然有些害怕。

    「冷睨,你怎麼會在這裡。」鳳簫也走了過來,卻在見到來人時眉目微蹙,冷睨算是滄瀾的遠房親戚,勢力狡詐,滄瀾與他幾乎沒有來往,今日是怎麼進的府邸。

    「簫王爺,你在就好,你給小的評評理,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小子,將我兒子打成這般模樣。」冷睨顯然不懂得察言觀色,還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

    「你想怎麼教訓我兒子。」慕容千炎冷聲問道,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古井無波的眸子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你,分外的冷冽刺骨。

    冷睨顯然很是害怕慕容千炎,頓時向著鳳簫的方向挪了幾分,「簫王爺,你可要幫我評評理。」

    白沐夜等人還來不及問原因,覆兒已經理直氣壯的站了出來,目光冷冷的落在那被打的淒涼的孩子身上,那孩子比覆兒高一個頭顱不止,被覆兒那麼一瞪,頓時怯生生的躲到了冷睨的身上似乎很是害怕,「你兒子該打,誰讓他窺伺我喜歡的女人。」

    「覆兒做得好,敢窺伺我女人者殺無赦。」慕容千炎一臉讚賞的說道,他的兒子果然有他的風範,敢造次的人先打了再說,管他是不是對手,總之要維護自己的所有權。

    「爹爹,你放心了好了,覆兒絕對不會丟爹爹的臉。」慕容覆小小的腰板挺的直直的,「我先警告過他的,誰讓他不顧人家女子的意願就去親人家的。」

    一句話把白沐夜雷的裡嫩外焦的,這算是什麼情況,當爹的剛剛和情敵打了一場,當兒子也把所謂的情敵教訓了一頓,而且父子同仇敵愾的那一臉的得意模樣,覆兒才五歲,哪裡懂得這麼東西,當下狠狠的瞪了一眼慕容千炎,慕容千炎一臉的無辜模樣,白沐夜乾脆轉過身子,「你們父子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別來煩我。」

    鳳簫是最後才回神的,望著那一大一小,幾乎一樣的面容,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囂張跋扈驀然有些哭笑不得。

    「簫王爺,你聽聽他們說的什麼話,這還有王法麼,簫王爺你一定要好好的整治整治他們。」那男子一臉鐵青的說道。

    「我覺得他們說的挺有道理,搶女人各憑本事,本事不夠說出來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鳳簫一臉妖媚的淺笑,大手親暱的將慕容覆的摟在懷中,「覆兒,有你親爹不要你乾爹了是吧。」己那臉人。

    「才不是,鳳爹爹永遠是覆兒心中最好的。」慕容覆狗腿的親了親鳳簫的臉頰,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那一聲乾爹讓冷睨徹底沒有了後話,沒有了鳳簫撐場面,那個一襲白衣的男子那冷冰冰的模樣實在太駭人了,這個小子也不知道什麼身份,即便有悶氣也只能自己吞了。

    「還站在這裡幹嘛,沒事做麼?」鳳簫眸色微冷。

    「小的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是犬子不懂事,不知道這位小弟是簫王爺的乾兒子,改日小的定然親自上門賠罪。」冷睨一臉的低聲下氣,抱著自己的兒子快速消失在原地。

    「覆兒,滿意了。」鳳簫見慕容覆一臉賊笑的模樣一臉寵溺的說道。

    「剛才要不是娘親突然叫我,他哪裡抓的到我。」慕容覆一臉得意的笑道,「爹爹,娘親是不是生氣了呀,覆兒有做錯事情麼。」

    鳳簫目光落在慕容千炎的身上,似乎想要看看他如何回答覆兒這個問題。

    「覆兒,爹爹不是和你說了,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不錯也是錯,和爹爹一起去哄哄娘親。」慕容千炎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沐兒那模樣是真的生氣了,若是自己直接說的話她肯定不會原諒,加上覆兒勝算就大了些,可憐的覆兒不知道自己也被自己的爹爹算計了。

    「爹爹我扶你……」慕容覆乖巧的點了點頭,「對了爹爹,你和鳳爹爹打架了麼?」慕容覆想來想去,覺得沒有人敢對爹爹和鳳爹爹動手,肯定是為了娘親的事情兩人打架了。

    「覆兒不是說了敢窺伺我女人的人,打了活該。」慕容千炎一臉驕傲的說道。

    「爹爹被打的好慘……」慕容覆會意的點了點頭。

    「那是你爹爹讓著他的,你不看看你爹爹受了多重的傷,這就叫做軟硬兼施。」慕容千炎的聲音逐漸遠去,時不時可以看到慕容覆一臉欽佩的表情。

    「無恥……」鳳簫咬了咬牙,卻只能無奈的笑笑。

    本文會在月底前正文完結,真捨不得,(*^__^*)嘻嘻……,可能會寫花青木和慕容千澀,不知道大家喜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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