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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七十三章 洞房花燭:螳螂在前 黃雀在後 文 / 月神星

    白沐夜醒來的時候慕容千炎已經不在了,一邊的床榻涼涼的說明已經走了許久,輕輕掀開被子,發現褻衣褻褲都被換了,白沐夜臉頰微紅,需要服侍的這麼周到了。

    「小姐,奴婢可以進來了麼?」荔兒清脆的聲音從門外低低的傳來。

    「嗯……」白沐夜翻身下了床榻,雙腿顫抖的厲害,腰酸澀的緊,微微撩開衣服,簡直有些慘不忍睹,那個男人是狗麼,咬的她一身都是印子。見到荔兒進來,白沐夜趕緊將衣服掩好。卻見到荔兒和青鸞手中的東西時眼睛睜得老大,艷紅的新嫁衣分外的奪目好看。

    「青鸞我就說皇上是想給小姐一個驚喜。」荔兒拉著白沐夜坐在銅鏡前,打扮梳洗,很快那艷麗的嫁衣便穿在了身上,女子上了淡淡的妝,細長的眸子澄淨如水,紅衣的襯托如同兩灣清泉分外的誘人心魂。

    「小姐越來越美了,就像水一樣瑩白透亮。」荔兒一臉癡迷的說道,五年不見,小姐比起五年前似乎多了幾分女子的婉約與嫵媚。

    白沐夜一直到上了花轎,入了皇宮的大殿,慕容千炎就站在那高高的金鑾殿上,一襲艷紅的新郎衣,長髮高挽,俊美如同神祇般的面容美得有些飄渺不真實,她看著那個男人一臉寵溺的淺笑,大步走下龍椅,直直的朝著她而來,直到兩個人的手十指交叉的緊緊握在一起,白沐夜方才覺得真實了,今日竟然是她的大婚,而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覆兒今日也是一襲艷紅的衣服,繡著幾條金色翱翔的飛龍,粉雕玉琢的站在龍椅的旁邊,一臉的笑意,說不出的帥氣可愛,一路而下文武百官,慕容芊傾,鳳簫,冷滄瀾,鳳謎,甚至連花青木也在,除了花青木冷著一張臉,其他人臉上都是淺淺的笑意。

    慕容千炎緊緊的握著白沐夜略顯冰涼的小手,感覺到那女子雙腿微微顫抖,驀然開始反省昨夜裡自己是不是有些需索過度了,不過誰讓她家娘子那般美好誘惑,讓他停不下來。一隻手牽著白沐夜的小手,另一手緊緊的摟住白沐夜的腰身,幾乎讓她整個人的力道都靠在自己的身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禮成。」禮官尖銳的聲音重重的響起。

    其他人祝賀的聲音白沐夜聽不清晰,眼底耳畔都是慕容千炎低低的笑聲以及那眉眼裡深濃到化不開的寵溺。她突然像是天空中漂浮的雲朵,有些飄飄然然的不真實感,唯有隨著身邊的男人起浮,看著他溫柔的掀開自己的頭紗,在臉頰上印上一吻,看著他親自為她帶上鳳冠,牽著她的手除了金鑾殿,走過長長的迴廊,躍上古老的階梯,步上那高高的城牆。

    「吾後……」慕容千炎高高舉起白沐夜的小手,城牆下密密麻麻的老百姓跪了一地。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震撼人心的聲響沉沉的撞擊在白沐夜的胸口,那一刻她似乎什麼都不用什麼都不用怕只要安靜的靠著身邊的男人就好。

    「吾太子……」慕容千炎一手將慕容覆抱起,相似的面容,相似的淺笑,與身居來的王者貴氣隱約帶著讓人臣服的魄力。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城樓下的老百姓幾乎沸騰起來,兜兜轉轉,即便當初那個女子幾乎成為三皇妃,又與鄰國太子私奔,以老太監代替的事情讓皇上勃然大怒顏面盡失,最後依舊只有那個女子站在了他們最引以為傲的皇上身邊,不再是妃子,而是皇后,唯一的皇后,還有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當初那聖旨貼遍整個皇城的時候,那個女子羨煞了多少女子的眼眸,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他們天神般的皇帝此生唯有一後,那個女子叫做白沐夜……

    那一夜白沐夜天下成名,安國唯一的皇后,安國皇上心尖上的人兒,為了那個女子捨棄後宮三千佳麗,為了那個女子甘願洗手做羹湯,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白沐夜坐在婚房內依舊有著不太真實的感覺,昨夜裡她還在太子府邸,那個無恥的男人纏著她做盡羞人之事,而今日便是她的大婚,腿間的酸痛以及腰部的隱約作痛尚未散去,想到慕容千炎昨夜裡幾乎是纏著她不撒手的纏綿,這個男人是在害怕她逃離所有隱瞞了她婚禮,還是報復當年自己以老太監代替的事情。

    荔兒進來的時候便見到白沐夜安靜的坐在床榻的旁邊,臉上掛著一抹柔和的淺笑,女子獨有的嬌軟和柔媚,沉重的鳳冠早已取下,依舊穿著那襲大紅的衣袍,稱的那粉嫩的肌膚愈發的嬌嫩欲滴,少了往日裡慵懶邪魅的風情,此刻儘是女兒的嬌羞之態,美得令人心顫,有一種沉澱在時間裡,無論經過多少歲月,只會讓那份美愈發的張揚美麗,「小姐……不對,應該叫娘娘才對。」

    白沐夜微微抬起頭顱見到荔兒手中的東西雙眸頓然亮閃閃的,「還是荔兒懂我。」

    「奴婢不懂,懂的人是皇上。」荔兒低笑道,「皇上走的時候吩咐努力去弄得熱的東西給娘娘先墊腹。」

    白沐夜是真的餓了,從昨天中午起就一直被慕容千炎纏著,雖然半夜裡被他餵了些東西,此刻又餓得厲害,可是婚房裡的東西都是半生不熟的,也吃不得,算那個男人有良心,白沐夜心中微暖,接過荔兒手中的食物開始大吃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皇上虐待娘娘了呢。」荔兒見白沐夜一副餓極的模樣頓然失笑道。

    「我看是某些人**攻心,先將這個餵飽了,然後好有力氣顛鸞倒鳳。」柳落雁輕佻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君子風範的朝著荔兒露出一抹俊逸的淺笑,大手輕輕握起荔兒的小手,「姑娘不知芳名為何,今日御花園中風景甚好,不知道小生可有幸邀的美人一起遊園賞花。」

    「我知道你,你就是娘娘口中那個浪蕩公子。」荔兒一臉興奮的說道。

    柳落雁臉色頓然沉了幾分,頓時放開荔兒的小手,一臉哀怨的落在白沐夜的身上,「小沐沐,你豈能如此貶低我。」

    「別打我身邊人的主意,還有收起你那自認為風流倜儻的笑容。」白沐夜笑得眼睛彎彎的煞是好看,可是熟識她的人都知道那是威脅,絕對的威脅。

    柳落雁悻悻的閉了嘴,「小沐沐果然無趣……」

    「你們是誰,這裡的皇上和皇后的婚房,外人不能進來,特別是男人。」荔兒這時才注意到跟在柳落雁身後的幾個男人,精緻的面容皺成一團,眼底滿是淡淡的憤怒,「你們快點出去,否則我就讓侍衛將你們通通抓起來。」

    「小丫頭看著聰明乖巧的,原來也是只有爪子的貓,柳落雁,貓兒不合適你,小心將你的臉給抓花了。」鳳簫一襲艷紅的衣袍,眉目間儘是邪魅動人的淺笑,抓起桌上的合巹酒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身後一臉冷然的花青木手中,花青木看都沒看一眼,目光死死的落在白沐夜的身上。直接略過鳳簫的手,走到白沐夜的身邊,居高臨下的凝望著那從頭到尾都是一臉淺笑嫣然的女子。

    「澀澀在哪裡……」沙啞的嗓音,暗黑的衣袍包裹住你頎長高大的身軀,花青木的美是妖異的,黑暗的,即便站在滿堂喜氣的婚房中依舊透著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意和危險氣息。

    「簫王爺莫非被人嫌棄,開始喜歡男人了,只可惜這個男人似乎也不太喜歡簫王爺。」柳落雁接過鳳簫手中的酒杯,「我柳落雁雖然只愛美人,但是對於風華絕代的男人也會說些溫軟耳語。」

    「要不我告訴傾姑娘,昨夜裡那個倉惶逃離的黑影是誰好了。」鳳簫一臉邪氣的淡笑,妖嬈的桃花眸微微瞇起,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目光卻有意無意的落在那個女子的身上,這樣的沐兒美得讓他都覺得有些陌生了,這樣的美麗卻是因為那個男人而綻放,綻放的那樣徹底妖艷,說好不在意,心卻依舊有些痛了。

    「我什麼都沒說……」柳落雁立馬低垂下頭,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只不過是想去找傾姑娘喝酒的,誰知道他踹門而入的時候她剛好在洗澡啊,他可是只看了半截手臂,有必要成為那追殺的對象麼。

    「那個是合巹酒,你們不能喝,娘娘……」荔兒都要哭了,偏偏這些人一個個看著都出色的緊,怎麼做起事情來都如此胡鬧呢,她只是一個小丫鬟啊。

    「丫頭,鬧洞房嗎自然得別出心智些。」柳落雁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面,頓然一臉笑瞇瞇的說道。

    花青木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冷然,深邃的眸子如同暗夜裡伺機捕獲獵物的凶狼,渾身散發著嗜血狂暴的氣息,「澀澀在哪裡?」嗓音壓低了幾分,袖中的大手緊握成全,高大的身子繃得僵硬像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將盯上的獵物撕成碎片。

    白沐夜薄唇微微勾起,示意荔兒出去,沒想到花青木竟然真的來了,「澀澀是你的女人,你弄丟了,我豈會知道。」

    花青木一掌打在白沐夜單手支撐的桃木桌上,上好的桃木桌頓然碎了一地,白沐夜從容不迫的收回手,說真的她還沒有見過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時候,那時候的花青木多麼的張狂啊,她說過總有一日她會報仇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慕容千炎在背後搞的鬼。」難怪那女子突然一反常態,等到他滿心歡喜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人不見了。

    「花青木,你這是在惱羞成怒麼。」白沐夜淡淡一笑,「別說我不知道,即便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別忘了當初你是如何戲弄我的,我早就說過因果循環,你別落在了我白沐夜的手裡。」

    「沒有人可以威脅我,女人……」花青木臉色頓然變得鐵青,低啞暗沉的嗓音仿若從喉嚨深處擠出分外的冷冽刺骨,深邃的眸子仿若鍍上了一層妖嬈的血色,冷冽刺骨。

    「我並不覺得你值得我威脅,花青木,你別求我。」白沐夜笑得一臉的張狂囂張,鳳簫和柳落雁則是一臉的興味,多久沒有見到這個女子囂張跋扈卻自信睿智的模樣了,「澀澀那般好的女子,美麗溫柔,純的就像是初生的水晶一樣,而且又是我安國最得寵的公主,我相信定然會有很多男人趨之如騖的。」

    「你敢,白沐夜,信不信我殺了你。」花青木臉色頓然難看至極,雙眸幾乎噴出火來,緊握的大手居高臨下的凝望著那端坐著不及他腰身卻一臉淺笑嫣然的女子,週身的散發的冷意卻對那女子起不了絲毫的作用,她就那樣靜靜的凝望著你。

    「我好怕啊,我記得澀澀最喜歡我這個沐姐姐的,你殺了我這輩子都別想見澀澀,莫非你忘了你當初是如何將那個溫軟安靜的女子逼入死地的麼,澀澀看似柔弱,心境卻比誰都要堅強,花青木,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逼得跳入大海,你好能耐啊。」白沐夜冷了嗓音,只要想到澀澀所受的委屈哪裡還能夠心平氣和的和花青木說話,「自大的男人果然讓人覺得討厭,我說過女人是用來珍惜,用來疼的,現在失去了後悔了,澀澀不是你的所有物,由不得你任意支配,花青木若是你明白不了這個道理,即便澀澀就在你身邊,你也得不到她。」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花青木臉色驀然變得蒼白如紙,想到那個女子一臉淒美笑意的跳入大海,那破碎的眸子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奢望凝望著他,那一幕如同夢魘一般日日在午夜回放,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要多少沒有,他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放不下啊,就像是在心窩裡發芽生根的籐蔓,他原本都以為他沒有心了,可就是那麼個女人讓他放不下,而且疼的撕心裂肺的。「白沐夜,你說要是我將你帶走,和慕容千炎來交換澀澀如何。」很疼,如何才能夠不疼,把女子找到,扣在身邊,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花青木不要的,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他是個商人,是個海盜,只懂得用最快捷最簡單的方式達到自己的目的。

    「卑鄙……」白沐夜冷聲罵道。

    「罵得好,卑鄙若然能夠利己害人不失為一種光明磊落的手段,能夠達到目的便是好手段。」花青木冷冷一笑,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女人,威脅我你還太嫩了。」

    「若然加上朕如何?」低沉的嗓音淡淡的響起,鬼魅般的身軀瞬間入了內室,大手一攬將白沐夜嬌小的身子萬般憐愛的帶入懷中,早知道這幾個男人不會消停,在他的地盤,是龍也給我盤著,想放肆可以,那就要看你本事夠不夠硬,命是不是夠長。

    「慕容千炎……」花青木冷了嗓音,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子就那樣靜靜的對立著,表面看似風平浪靜,暗裡卻早已波濤洶湧。強大的內勁較量,白沐夜即便被慕容千炎護在懷中也依稀可以感覺到那股隱約的壓迫之力。

    「今日是我大婚之日,這裡是我和沐兒的婚房,我不想沾染血腥。」慕容千炎冷冷的開口,眸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子一樣直直紮在花青木的身上。

    「方纔不是都說好了麼,我們今日可是來鬧洞房的,簫王爺你說是不是。」柳落雁擋在兩人之間,暗中化解了那兩股強悍的內勁,一臉示意的落在鳳簫的身上。

    鳳簫妖嬈的桃花眸幾乎瞇成一條直線,手執著合巹酒安然愜意的喝著杯中的美酒,似乎有了幾分醉意,嘴角始終擎著一抹妖媚動人的淺笑。柳落雁一看慕容千炎的臉色頓然覺得糟了,這簫王爺分明就是在挑釁嗎,一身與嫁衣一樣艷紅的衣袍,手裡還拿著大婚之日才能夠喝的合巹酒,身子微微挪開幾分,他突然覺得被鳳簫拉來鬧洞房根本就是被利用了,這裡是慕容千炎的地盤,那個男人心眼小的跟個針眼一樣,或許說慕容家的人心眼都小的跟個針眼一樣,這分明就是個火坑,誰跳誰倒霉。他不管了還不成了,你們愛咋鬧咋鬧,本來他只是來報復下慕容千炎老是欺壓的仇,如今這架勢看來現在絕對不是報仇的時機,偏偏自己的把柄又落在了簫王爺的手裡,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他風度翩翩的公子何時落得如此淒涼的境地,當下咬了咬牙一把奪過鳳簫手中的合巹酒,「簫王爺是有些醉了,呵呵……」

    花青木側過身子冷冷凝立在原地,一副你不將澀澀交出來便休想順利洞房的架勢。

    慕容千炎薄唇微挑,眉眼裡儘是淡淡的淺笑,「你們想如何鬧呢?」低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大手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懷中女子的髮絲,俊男美女親密的依偎在一起倒也異樣的順眼。

    「不如我們來搶新娘如何?」鳳簫妖嬈的桃花眸微微睜開,好似三月枝頭上驀然盛開的桃花,明媚動人,妖嬈的眸子就那樣靜靜的對上慕容千炎含笑的眼眸,內間的波濤暗湧只有兩人清楚。

    柳落雁有些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搶……搶新娘……」那話語有些不太利索,目光帶著幾分驚詫的落在鳳簫的身上,簫王爺不是來道喜的麼,莫非是還搶婚的,「那個我……」rx16。

    鳳簫淡淡一個眼神讓柳落雁所有的話語頓時吞回腹中,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的一世英名不是全部都毀了麼。

    「我覺得不錯……」原本一言不發的花青木驀然開口,薄唇不經意的勾了勾,那淺淺的笑意似乎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中炎是個。「鳳簫,胡鬧……」白沐夜有些頭疼的微蹙了眉目,她成個婚有這麼困難麼,這風波就沒有斷過。

    慕容千炎靜靜的凝立在原地,嘴角始終擎著一抹溫軟的淺笑,他從未覺得今日會是個太平的日子,他底下的人自是不敢鬧,而這幾個人要鬧他也不怕,「當真要搶……」

    「千炎……」白沐夜扯了扯慕容千炎的衣襟,她還能夠不明白自家夫君的性子,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這裡是哪裡,是安國皇宮,是慕容千炎的地盤,她記得慕容千炎曾經說過,屬於他的地盤即便是龍也得給他盤著,花青木鳳簫和柳落雁雖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估計在慕容千炎的地盤裡也佔不了多大的便宜。

    「沐兒,今日不讓他們吃點苦頭,他們豈會善罷甘休。」慕容千炎寵溺的一笑,「萬事有為夫在,今日任誰也翻不了天。」

    「慕容千炎就是慕容千炎,無論遇上怎樣的敵人都鎮定自如面不改色。」鳳簫淡淡一笑,「沐兒,其實我倒是覺得軒國的民風比較適合沐兒,做本王的王妃定然比這個勞什子皇后來的瀟灑,本王最會憐香惜玉。」話為落音,出手如電,鬼魅般的身子快速朝著慕容千炎懷中的白沐夜而去,一邊的花青木和柳落雁幾乎同時反映過來,從三面包抄慕容千炎。

    慕容千炎快速在白沐夜嘴角偷得一個香吻,「沐兒抱穩了,今日我就讓他們嘗嘗這甕中之鱉的滋味。」抱著白沐夜快速退到床榻的位置,大手也不知道按了哪裡,兩人的身軀往後一倒快速陷入了機關之中,鳳簫的大手落了空,正欲跟上去,整個房間突然晃動的厲害,不過瞬間,三個人被房間內突然從地面伸出來的鐵籠圍住,寒鐵打造的籠子泛著淡淡的寒意,空間不大,一直向中間擠壓,直到三個勉強站的下方才停住,整個鐵籠四方全部包裹,連個突破口都沒有,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三個人只顧著去抓白沐夜,哪裡防備著這突如其來的機關,一下子不小心便著了調。

    「慕容千炎……」鳳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別踩我的腳……」柳落雁一臉哀怨的說道。

    「離我遠點……」花青木一臉的冷然。

    三個大男人可憐擠在一個細小的籠子裡連轉身都有些苦難,空間太小,又不好發揮力道,更何況他們突然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婚房緊閉的大門被輕輕的推開,荔兒怯生生的不知道端著什麼東西走了進來。

    「放我出去……」花青木眉目微冷,讓荔兒幾乎跌倒在地。

    「美人,你是來放我們走的麼?」柳落雁臉側過去擋住花青木那張臭臉,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風流淺笑。

    「皇上說,他最討厭男人穿紅衣了。」荔兒見三個大男人被關在那小牢籠裡可憐兮兮的模樣頓然覺得好笑,這房間裡面皇上早就撒了無色無味的軟香散,她給小姐事先服下了解藥,加上這含鐵打造的牢籠,他們想出來起碼得等個三天三夜藥效散了方才有可能。

    柳落雁這才看清楚了荔兒手中端著的是什麼東西,滿滿的一盆墨水,黑不溜秋的。

    「美人啊,你悠著點,穿紅衣的人在那邊瞄準點。」他是有多慘啊,自從遇到慕容千炎就沒有碰到過什麼好事。

    「不放了我,等我自由了我就殺了你。」花青木幾乎是用蠻力將柳落雁的頭顱擠開,他沒有時間在這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小公主當初在皇宮的時候多麼溫軟啊,我還以為小公主的夫君是個翩翩君子呢。」荔兒這幾年精靈了不少,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一臉的扼腕。

    提及慕容千澀,花青木頓然閉了嘴,整個人冷冷的凝立在原地,像是陷入了記憶中一般久久沒有說話。

    「簫王爺,這次被你害慘了。」柳落雁可憐兮兮的說道。

    鳳簫臉都黑了,該死的竟然又被慕容千炎給算計了,他怎麼就沒有學乖呢。

    「那個穿紅衣服的漂亮男子,奴婢只不過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丫頭,你千萬不要見怪,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我的命都是皇上救的,不聽話不行啊,所以對不住了。」荔兒絕對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手下的動作卻異樣的精準,在牢籠裡根本連躲避的空間都沒有,一盆墨水從頭到腳,那艷紅的衣袍瞬間變得有些慘不忍睹。

    柳落雁和花青木也波及到了些許,兩人一臉嫌棄的避開鳳簫,生怕沾染到了墨水一樣。

    「那個你們慢慢熬,皇上說了三天藥效就過了,到時候以你們三人的內力想出去不是太大的問題。」荔兒笑瞇瞇的說道,尚未等鳳簫等人開口快速退了出去。

    慕容千炎抱著白沐夜去享受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只剩下這三個可憐的男人在這裡做無力的掙扎。

    先奉上一萬一的更新,如果有時間,晚點還有一章洞房花燭的更新,肉的哦,正文差不多完了,明日還有些小番外,下週一或者二正式開始寫花青木與慕容千澀的,有點小虐情節,呵呵,希望親們支持和喜歡,今日又是28號了哦,喜歡的親們記得給力支持呀,群麼麼個,月會努力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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