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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章 與狼共枕:惡魔的花朵 文 / 月神星

    海鷗的聲音清脆的響起,一聲一聲像是要擾人清夢一樣,慕容千澀只覺得夢裡到處都是布海鷗的身影,漫天飛揚,白色的身影低低的滑翔過湛藍的海面,清透的白,憂鬱的藍,鹹鹹的海風,揚起漫天飛舞的白色羽毛,打在身上,癢癢的,柔柔的,風似乎大了起來,海鷗的聲音愈發的歡快,身影鋪天蓋地的朝著她的方向撲來,澀澀受驚的想要躲開,一驚便從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便對上鬼婆婆那渾濁卻佈滿了厭惡的眸子,即便她知曉鬼婆婆不喜歡她,可是那樣厭惡甚至是嫌惡的眼神從未像今日表現的如此明顯,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胸口的位置,慕容千澀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一把扯過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鬼婆婆……」

    佝僂的身子冷冷的站直,沒有絲毫留戀的轉過身子,「以後不必再替我送飯了。」

    「鬼婆婆,是不是澀澀起晚了,鬼婆婆下次我不會了。」慕容千澀軟聲說道,如此明顯的被人厭惡著讓她覺得很受傷,何況是朝夕相處兩年之久的人,即便鬼婆婆一直都不喜歡她,甚至對她愛理不理,她一直都將她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在照料。「鬼婆婆,我以後會很努力的學習廚藝的,我……」

    「我說以後不必再送了……」粗嘎的聲音冰冷的響起,佝僂的身軀片刻不停的出了慕容千澀的小木屋,絲毫沒有理會身後女孩一臉受傷的傷心模樣。

    慕容千澀輕輕環抱住嬌小的身子,心裡酸酸澀澀的,她實在不明白為何鬼婆婆這麼討厭她,討厭到甚至連她做的東西都不願意吃了,那神情好似很髒一樣,髒……這個字讓那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嘴角近似倔強的勾起一抹柔柔的淺笑,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放棄,沒事的,只要她做出美味的食物,說不定鬼婆婆就不會嫌棄她了,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輕輕掀開薄被拿起桌角的粗布衣裳套上,素雅的淺白色,洗的有些發白,八歲時的衣物顯得有些短小,本就只有十歲的模樣此刻更顯的小了兩歲。ri。

    嬌小的身子坐在銅鏡前打理自己及腰的髮絲,脖頸上青紫的痕跡讓慕容千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昨夜裡那詭異駭人的一幕一點點在腦海中回放,唇瓣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以為她是在做夢,那麼,一把扯開胸口處的衣襟,艷麗的痕跡烙印在尚未發育的胸口上,牙齒印周邊不知道刻畫了什麼,慕容千澀看了半天方才發現是一朵花,明確的說是花骨朵,看不出來是什麼花,鮮血般妖嬈的殷紅,紅的妖冶,紅的邪惡,昨夜裡徹骨的冰冷和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那如同惡魔一般的男子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中,幾乎是用力的揉搓著胸口處的痕跡,卻發現那痕跡似乎與肌膚融合在了一起,周邊的肌膚都洗破皮,洗出血都沒有絲毫的褪色,反而愈發的妖嬈魅惑,慕容千澀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一樣軟軟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環抱住嬌小的身軀。

    脖頸上的疼痛,胸口處鑽心的疼痛,以及那烙入骨子裡的冷意,還有那雙眸,慕容千澀嬌小的身軀不由得顫抖了下,那是怎樣一雙眸子,她從未見過那樣幽深黑暗邪惡嗜血的眸子,像是承載了世界上所有的殺戮和邪惡一樣,有些熟悉,只是她一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來,昨夜裡自己太害怕了,加上月色朦朧,她根本就不敢看那個人的面容,是人麼,如果是人的話怎麼會那樣的冰冷,那樣的邪惡,那樣的黑暗,如果不是人的話,當真如同鬼婆婆所說是惡魔麼,她被惡魔盯上了,而且烙上了烙印,是在懲罰她妄圖想要惡魔的土地上栽種生命麼。惡魔會殺了她,吞噬掉她的靈魂,還是會將她拉入地獄深處。

    慕容千澀不敢再想,用力的搖晃著小腦袋,小手拍了拍臉頰強制自己不能在胡思亂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惡魔,一定是她擅自闖入了某人的禁地,看來以後那個溫泉自己是不能再去了,雖然捨不得,可是昨夜裡的經歷她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次。

    問問花容吧,或許他會知道這個城堡裡還住著什麼人,想到花容,澀澀驀然想起昨日裡和花容的約定,微微抬起頭顱凝望著外面透亮的天空,正午早就過了,不知道花容還在不在,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頭髮隨意的攏在身後,找來一塊以前在宮中做手帕的絲巾繫了個花在脖頸上遮掩了那青紫的痕跡,除了唇瓣上自己咬的淡淡齒痕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澀澀對著銅鏡擠出一抹燦爛的淺笑,「慕容千澀,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堅強。」

    嬌小的身子快速出了小木屋,直接朝著扶桑樹的方向而去,遠遠的便看見花容依舊坐在牆頭之上,頂著烈日一臉焦急的四處查看,不時會發出海鷗清脆的叫聲,直到看到澀澀的身影方才露出一抹興奮的淺笑。

    澀澀靈活的上了扶桑樹,「花容,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澀澀一臉抱歉的說道。

    「沒關係,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準備要進去找你了。」花容搖了搖頭,臉曬的通紅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落。

    心些有道。「我來晚了你就別等了嗎,這麼大的太陽,也不怕曬暈過去。」澀澀掏出手帕遞給花容,花容有些受驚若驚的接過。

    「沒事,我天天練武出海身體好得很。」花容咧開嘴露出一抹大大的笑意。「倒是澀澀如此嬌弱,好像風大一點就會被吹走一樣。」

    「我沒有你說的這般嬌弱。」慕容千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澀澀,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花容將身後拿出一個包袱,寬大的披風和一頂普通的草帽。「只要你穿上這個就沒有人會認出你是女子了,天黑之前我再將你送回來,鬼婆婆也不會發現的。」

    提到鬼婆婆澀澀的臉色驀然黯然了幾分,她本來是想告訴花容她不去了,可是看到花容一臉期待的模樣又有些不忍,何況他都在太陽暴曬下等了自己兩個時辰了,只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這份不安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卻淡淡的縈繞在心底。

    「澀澀,你不舒服麼?」花容見澀澀笑容斂去頓時一臉擔憂的問道。

    「花容我……」

    「不舒服的話改日也沒有關係。」花容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眸光卻有著掩不住的失望,「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可能下次要過些時間,我明日便要和花崖一起出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澀澀見花容滿眼失望的模樣便是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昨夜裡自己受驚過度,今日放鬆下也好,或許自己是太害怕了,心裡才會有不安的感覺,何況她也剛好有事情要問問花容,只出去一次的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而且花容要走了,那個什麼島主今天又回來了,以後只怕更加沒有機會,「我沒事,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夠學會潛水,潛入海底去看漂亮的珊瑚,美麗的珍珠和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魚兒……」澀澀調皮一笑。

    「真的……」花容性子耿直,藏不住心思,見澀澀答應只差沒有高興的跳起來。

    「嗯……」澀澀大力的點了點頭,今日就任性一次好了,在這裡只有花容一個人對她好,她不忍心看到花容難過的樣子。

    「把手給我,我拉你過來。」花容探出手,澀澀一手攀著樹枝一手艱難的伸到花容的手中,花容微微用力,便將澀澀嬌小的身子帶入懷中,兩人在圍牆上顫抖了幾下方才停下,澀澀緊張的抓住花容的衣襟,雖然有些害怕可是又覺得刺激,頓時咯咯的笑出了聲。

    花容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抱著女子,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緊張的幾乎要抱不住澀澀,雖然澀澀和他都還小,可是他知道他是喜歡澀澀的,他要等到澀澀長大,然後帶她出海,帶她去吹海風,去潛水,去做任何澀澀想要做的事情,澀澀是這麼嬌弱,這麼溫柔,這麼美好,他一定會對澀澀很好很好。只是現在他還太弱了,所以他願意跟著花崖出海,花崖說過只有出過海的男人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兒,才能保護和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而澀澀是他唯一想要守護的人。

    「澀澀,來穿上……」懷中的溫香軟玉讓他有些捨不得鬆開手,可是澀澀這樣澄淨無暇的女子讓他生不起任何褻瀆的想法,只是覺得有段時間不能再見很是捨不得。

    澀澀將那寬大的披風穿上,又戴上普通的草帽,遮掩住了絕色的容顏,看起來就一不起眼的小子,「怎麼樣?」澀澀見花容一臉呆愣的模樣有些緊張的問道。

    「好看……」花容呆呆的說道,那傻傻愣愣的模樣惹得澀澀大笑出聲,笑聲清透好聽,更甚過花崖彈奏的六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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