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七章 與狼共枕:含苞待放(3) 文 / 月神星
墨色山水,墨色身影,山水蜿蜒的筆墨中男子一身清冷,遺世獨立,不算成熟的畫風,卻將那男子的身形氣勢勾勒無遺,美得有些邪魅的面容似擎著一抹清冷孤傲的淺笑,黑眸深邃高高在上,單手負在身後,分明是俯視的姿態,卻隱約透著幾絲落寞的味道。
「真像,澀澀手筆果然不錯。」低低的男聲淡淡的響起。
澀澀嚇了一跳,想要擋住手下的畫像卻是已經來不及,小臉紅通通的,「花殘哥哥,你怎麼來了。」
「聽這口氣好似不歡迎我來似的。」花殘緩緩從澀澀手中抽出畫像,果然很像,優雅危險野性,起碼勾勒出那男子八歲風情,唯一欠缺的便是那份嗜血的殘忍,反而多了幾絲淡淡的寂寞,寂寞,花青木也會覺得寂寞麼,那個蠶食人命以雙手染滿鮮血為樂的惡魔。
「哪裡,花殘哥哥你別取笑我。」澀澀搶回自己的畫像,小心翼翼的捲好然後用細繩綁好,「我是閒來無事才畫畫的。」
「怎麼也沒有見到我的畫像在上面呢。」花殘一臉戲謔的淺笑,眸子裡深藏著什麼卻誰也看不透。目光淡淡的落在澀澀的身上,三年裡這個女子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兒一樣越開越美,越開越燦爛,依舊一身乾淨純淨的氣息,十四歲的年華,已經有了幾分女子該有的嫵媚,雖然依舊稍顯稚嫩,舉手投足見偶爾透露出來的風情卻分外的魅人心魂。在這清冷孤寂的地方沒有讓她染上絲毫污穢黑暗的氣息,不知道花青木看到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花殘哥哥若喜歡的話我改日畫一幅給花殘哥哥好了,只是我手筆不好怕把花殘哥哥畫丑了。」澀澀調皮一笑,三年的歲月其實也很快,即便是孤身一人她依舊自娛自樂,因為她始終深信只要她活著,所有的夢想才會有機會實現。
「島主回來了。」花殘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隨手捻起一本詩經在手中翻看,看似漫不經心隨意提及的話語,眼眸的餘光卻一瞬不動的落在澀澀的身上。
「真的麼?」澀澀一臉的欣喜,從得知島主並沒有傷害鬼婆婆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原諒島主砍了扶桑樹,三年不見,不知道島主變成什麼模樣,還認不認得她呢。
「你這丫頭果然偏心,我陪伴你三年都未見你露出過如此欣喜的神情,如今不過是聽到島主回來了就高興成這番模樣。」花殘低聲取笑道,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寒光。
「哪裡啊?」澀澀小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垂著頭顱,糟了她表現的貌似太明顯了,可是島主回來她真的很高興。
「看來澀澀果然很喜歡島主啊。」花殘將手中的書籍放下,風起,吹的書頁刷刷作響。
情竇初開的澀澀已經有些明白男女情愛,被花殘這麼一取笑,小臉頓然變得緋紅,貝齒不自覺的咬著唇瓣,雙手緊緊攪在一起,這是這個丫頭緊張的時候必然會做出的反應,羞澀,果然人如其名啊。如其他女子含羞的模樣完全不一樣,要說出哪裡不一樣,好似又沒有那樣貼切的詞彙來形容。
「島主此次大勝而歸,昨夜裡才舉辦了盛大的宴會,我還以為澀澀會參加。」花殘不動聲色的說道。
「島主受傷了麼?」澀澀直覺的想起那夜裡替島主擦背的時候他身上那些猙獰的傷疤。
花殘微微一愣,望著那女子臉上毫不做作的關心和擔憂只覺得心底有那麼一瞬間哽塞的厲害,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溫軟的淺笑,「傷的很重……」他並不算是說謊吧,在澀澀眼中那樣的傷算是重傷吧,不過在花青木看來無關痛癢,那個男人果然狠啊,短短三年,將南島和西島的勢力幾乎連根拔起,即便還有殘餘的勢力存在也不過是零星之火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花青木回來了,他以後來的機會便會少了,如何也要撩起些風浪方才有意思。
「怎麼會……」澀澀頓時臉都變了。
「澀澀你也不必太擔心,並沒有生命危險,加之島主身體強壯恢復的很快。」花殘一語雙關,至於花青木到底是重傷還是輕傷則任由澀澀自己去想。
「花殘哥哥你帶我出去看看島主好不好。」澀澀聽說花青木受了重傷,哪裡還生的起其他的心思。
「澀澀,你也知曉島主不讓你出千花堡,否則也不會連島主當初最珍愛的扶桑樹也連根拔起。」花殘似乎有些為難,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
「花殘哥哥,我就看看就好,不會讓島主發現的,就一會兒,花殘哥哥……」澀澀軟聲哀求道。
「你這丫頭,總有一日要被你害死。」花殘狀似寵溺的一笑,「走吧……」
「花殘哥哥你真好。」澀澀立馬站直了身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在青島上她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雖然花容和花殘都很疼她,可是她最想見的人卻是島主,從第一次見面,第一次望進那深入瀚海的眸子裡開始,她就不自主的想要靠近一些,再近一些,她肯定是被蠱惑了,否則怎麼會覺得島主危險的模樣反而更加顯得孤單一人。
花殘淡淡一笑,鬼魅般的身軀帶著澀澀迅速出了千花堡,幸好此處是禁地,幾乎無人問津,他才可以進出自由,不過他還是費了不少的心血去破花青木的陣型。
花青木的院落澀澀來過一次,雖然記憶有些久遠,不過這院落並未有任何的更改,一如三年前她初次來到一樣。
「島主的房間就在那裡。」花殘自然沒有帶著她從正門進入,院落裡並未有人侍奉,花殘將澀澀帶到花青木房門的位置,內裡低低喘息聲夾雜著女子曖昧旖旎的呻吟聲若有若無的傳來,花殘嘴角微勾,澀澀沒有內力自然沒有聽見。
嬌小的身子有些焦急的停留在原地,小手伸出又收回再伸出再收回,似乎遲疑著要不要進去,還是不進去好了,若是進去的話島主看到了肯定會生氣的,而且也會連累到花殘哥哥,可是她真的好想見島主一面,說不定島主已經將她給完全忘記了吧。貝齒輕輕咬著唇瓣,似乎憶及島主每每看到她眸底深處蘊含的那一絲淡淡的恨意,澀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化為烏有,小手一點點縮回袖中,「花殘哥哥,對不起,我們還是走吧。」s6sz。
望著那轉身欲離開的女子,花殘好看的眸子微微瞇起,若然如此他的心思不是全部都白費了麼,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片落葉,莫大的勁道無聲無息的打在澀澀膝蓋的位置,澀澀吃痛整個身子前撲,並未上鎖的房門在澀澀身子前撲的力道下被重重的撞開。
花殘唇角微揚,鬼魅般的身軀瞬間消失在原地。
木門被撞開的動勁驚醒了軟榻上糾纏的男女,女子全身**找不到半片遮羞的布料,唯有那頭及腰的髮絲遮掩住了背部的春光,身段若蛇,臉頰如妖,滿臉妖嬈媚態用盡全身心血討好那軟榻之上衣裳半敞開的男子。
澀澀抬起頭顱便撞進那樣一雙眸子裡,幽深邪肆,眉角上挑,似擎著一抹優雅危險的淺笑,眸底隱含著幾絲淡淡的嗜血氣息,將那份暗黑邪惡的危險氣息綻放到極致,似乎只要一望,便會沉淪在那眸光閃爍的黑眸裡無法自拔。是惡魔的淺笑,透著嗜人心魂誘惑。光著身子的美人似乎被澀澀完全忽視掉,整個世界都是那男子一臉優雅邪肆的淺笑,那雙眸子深沉到像是要吞沒了她所有的呼吸。
過是手也。旖旎曖昧的氣息在瞬間散去,緋月妖嬈的美目中快速閃過一絲殺意,好不容易挑起身下男子的**竟然被一個魯莽的丫頭給破壞了,望著身下男子氣息平穩,一臉冷然古井無波的模樣,漂亮的面容有些猙獰,她誘惑了花青木許久,也深知這個男人身邊美人無數,卻無一人可以上的了他的床榻,好不容易今日有了機會,她豈能放過。
「賤婢,還不滾出去……」緋月掌風掃過,澀澀輕飄飄的身軀立馬如同秋風中蕭條落地的樹葉朝著門外的方向飛去,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身後那扇門瞬間合上,澀澀的身軀只來得及撞上那緊閉的大門。
「島主……」緋月扭動著蛇腰般的身軀,雖然對花青木的舉措有些詫異,卻聰明的並未點破,反而使盡全身解數想要將那個男人的目光重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即便她渾身**,誘惑了他半日他也是冷冷的看著,可是從這個小丫頭一進門,他的目光反而被一個青澀的丫頭吸引去,緋月的目光這才算是真正的落在澀澀的身上,那樣的乾淨陽光,如同毒針一樣狠狠扎痛了她的眼睛,在海盜的世界裡純淨代表著死亡。
花青木依舊是一臉的冷然,眉眼含笑卻平添幾分野性,目光灼熱的落在澀澀的身上,三年不見,當初的小花朵兒果然綻放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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