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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與狼共枕:無能為力的痛苦 文 / 月神星

    「你無恥……」澀澀臉皮薄,哪裡經的起花青木的調侃,狠狠瞪了一眼花青木轉而就往回跑。

    花青木嘴角微微挑起,得了便宜還賣乖,色誘,他用得著麼,不過那個女人的滋味確實不錯,讓他有些後悔幹嘛要放著那個女人一兩年在那裡不管。看來這次出海得縮短行程了,兩三日即可,說他幼稚,那個丫頭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給他兩日的時間喘喘氣,讓她知道什麼才叫做色誘。

    只是若是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花青木定然不會出海,他並不知曉此刻一別,長達三年的時間的思念如同生離死別一樣的煎熬,花青木是含著笑上船的,那原本冰封的關係似乎出現了一點瓦解,只不過一向長驅直入的花青木難得又一次打算手段溫和些,卻成為他三年裡最悔恨的事情。

    澀澀跑的氣喘吁吁方才停下,想到自己剛才沒出息的表現,甚至完全癱軟在花青木的懷中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可是他沒有生氣,而且還一副凶巴巴打算復合的模樣,是不是代表其實他並不是不喜歡自己,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

    小手輕輕摩挲著薄唇,上面尚殘存著花青木的味道與溫度,小臉瞬間紅的不行,或許她該好好和花青木談談,不為自己也要為錯兒想想,她可不能接受錯兒叫別的女人娘親。

    澀澀就站在樹蔭下,一會兒歎息,一會兒懊惱,一會兒又傻笑,那嬌艷欲滴的羞澀模樣如同針芒一樣狠狠紮在某個人的眼底。

    「澀澀……」低低的嗓音似帶著幾絲喜悅,更多的卻是疲憊。

    澀澀嚇了一跳,目光微微抬起,「花殘……」自從上次花殘幫助她逃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花殘,依舊是一襲清透的白衣,只不過在沒有那份風淡雲輕的瀟灑模樣,整個人給人一種疲憊落魄的感覺。特別是臉色蒼白的可怖,好似得了一場大病,整個人羸弱的好似風一吹便會倒下。

    「見到你沒事真好……」花殘淡淡一笑,低低的咳嗽聲有些沙啞的響起,高大的身子微微顫抖,扶著大樹方才能夠站的穩。想也要就。

    「花殘,你怎麼了。」澀澀想要過去扶著花殘,卻被他輕輕推開。

    「我很沒用是吧。」花殘淡淡一笑,咳嗽聲大了幾絲,高大的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身子微微佝僂著一下子老了好幾歲,澀澀扶著花殘靠著樹幹坐在草地上歇息,花殘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目光帶著幾分暖意的落在澀澀的身上,「一直想來看看你,無奈我身體不好,倒是沒有找到機會。」

    「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澀澀眼眶微紅,見花殘如此蒼白羸弱的模樣頓時心中難過的厲害,聯想到當初花殘不過是帶自己出千花堡就被打的半死,此次將自己送出青島花青木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他,而她回來青島這麼久竟然完全將花殘的事情忘記了。

    「傻丫頭,說什麼傻話呢,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若然我不願意,誰還能強迫得了我不成。」花殘微微斂著眸子,澀澀只顧著傷心倒是沒有察覺到花殘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的詭異光澤,他便料定花青木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透露以前的事情,他等了這麼久,果然這個丫頭還是花青木的軟肋。

    「花殘……」澀澀心中難過的厲害,當初自己只想著保護錯兒,卻沒有想到花殘可能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孩子好麼?」花殘淡淡一笑,好似對自己的身體並不在意。

    「很好……」澀澀微微頷首,捲起袖角擦了擦花殘額頭上因為難受而起的汗水,「他怎麼能夠這麼對你。」

    「只是廢了我的武功,留我一條命已經很好了。」花殘嗓音壓低了幾分,「只要你沒事就好。」

    「花殘,你別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澀澀歎了口氣,花殘幫過她很多,而她卻三番兩次的連累他,這一次還變成這番模樣。

    「誰說不值得,澀澀,我喜歡你,很喜歡,只要能夠讓你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值得,別說只是廢了武功,就是這條命都賠上我也心甘情願。」花殘的聲音分外的輕柔,「不過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了吧,我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何況是你。」

    「花殘,對不起……」澀澀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沒有料到花殘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不用說對不起,這句話讓我很受傷,我知道我比不上島主,我也不奢望你會喜歡我,我只求能夠遠遠的看著你就好。」花殘歎了口氣,「本來這些話該是要爛在肚子裡,可是我可能撐不了多久了,不希望你就這麼忘了我,澀澀,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szpp。

    「花殘,不會有事的,你不是大夫麼,或者我去給你找更加厲害的大夫。」澀澀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心底的愧疚像是瘋長的長籐,而花殘就掐住了這個丫頭心軟的特性和花青木驕傲的習性,這個機會他等的很辛苦,但是至少等到了。

    花殘咳嗽的厲害,有點喘不過氣來,許久都答不上話。

    澀澀輕輕撫摸著花殘的背部,見他難受的模樣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花殘,我可以做什麼,花殘。」

    等得就是這一刻,花青木,要怪就怪你把這個要吐保護的太好,太單純太天真心軟又善良,「澀澀,幫我個忙吧。」

    「你說,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去做。」澀澀咬了咬牙低聲說道。

    「你還記得鬼婆婆麼?」花殘的嗓音顯得有些虛弱。

    「嗯……」澀澀當然記得,當初若不是鬼婆婆護著,她還未必能夠逃得了。

    「其實我和島主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花殘苦澀一笑,可是那個男人卻處處壓著他不給他絲毫翻身的機會。

    澀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兄弟。」

    「他自是不會和你提及,島主是冷血之人,除了利益和權勢他什麼都不在乎,他既然不在意鬼婆婆這個娘親,自然更加不會在意我這個不同父的弟弟。」花殘苦澀一笑,「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可是鬼婆婆年紀那麼大了,如今被花青木關在水牢中四年,我擔心她的身子堅持不住,澀澀,在我臨死之前我想再見我娘親一面,你也是當娘的人,應該能夠明白我的心思。」

    「你和花青木是親兄弟。」這句話無異是晴天霹靂,花青木對待花殘哪裡看得出半點兄長對付弟弟的模樣,若然花殘不提,她根本就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麼,這也難怪,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以島主的驕傲怎麼會容得下我和娘親這樣的存在,何況當初知情的人幾乎都死在了島主的手裡。」花殘的聲音愈發的飄渺,好似回憶到了往事。

    「花殘,我要怎麼幫你。」澀澀咬了咬牙,花青木是怎樣的人她很清楚,他絕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可是那個是他的娘親啊,而花殘又是他的弟弟,他怎麼狠得下心腸。

    「澀澀,還是算了,若是讓島主知道,我擔心你會受到牽連,是我自己奢望了。」花殘歎了口氣,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澀澀的身上。

    「說的什麼話,花殘,你當初那樣幫我,我一定會幫你的。」澀澀聲音咬重了幾分。

    「可是水牢重地,若非花青木親自下令或者拿著島主的令牌根本就進不去。」花殘微蹙了眉目,「而且你和島主的關係稍微緩和些。」

    「花殘,我一定會讓你見鬼婆婆一面的。」澀澀一臉堅定的說道,花殘幫了她那麼多,如今還變成這番模樣,他最後的心願她如何狠心不幫他完成,剛好沐姐姐送給自己的東西可以派上用場了。

    「澀澀……」預料之中的答案,這個女子比任何人都好欺騙。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等了這麼個機會。

    「花殘,你放心好了,沒事的,就算花青木知道,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澀澀淡淡一笑,只是見一面,應該沒有沒有關係的,「而且我一定會和花青木求情,說不定他會放了鬼婆婆的。」做了娘親才知道血緣這種東西如何也割斷不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它就是存在的。

    「希望如此……」花殘嘴角微挑,「澀澀,明晚我在流捨外面等你,不過花青木安排在你身邊的人,你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好……」澀澀點了點頭,「花殘,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島主不喜歡任何人和你在一起。澀澀,謝謝你,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花殘口氣軟了幾分,目光靜靜的落在澀澀的眸子裡,這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淨漂亮,難怪花青木守的如此嚴實,花青木,你讓我如此痛苦,你休想好過。

    「明晚見……」澀澀並沒有多想,她心思單純,自然看不出花殘的心思。

    「嗯……」花殘點了點頭,高大的身子緩緩朝著與澀澀相反的方向而去,花青木,很快我就會讓你嘗到什麼叫做無能為力的痛苦。我隱忍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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