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白天鵝 卷二 白天鵝chapter 036 文 / 梨花落
「掛了,以後聊!」感覺到後面有人正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她,雷拉聊天的興趣驟失。
「誰?」旭堯抓著和他擦身而過的雷拉的胳膊質問道。雷拉好笑的看著他,像是捉姦在床的憤怒模樣。
「你沒資格問。」冷冷的說完,雷拉掙開他的鉗制,走到思羽身邊,開心的抱起他去領獎品。
……
雷拉本來打算參加完親子節就離開的,結果……
這是以前她和旭堯的家。
驚訝的是它一點都沒有變。兩條小丑魚在魚缸裡自由自在的的游弋著。
「媽媽,我肚子餓了。」思羽拉了拉發呆的雷拉,清脆的喊道。
「我去做飯。」雷拉熟悉的跑進廚房,不一會的功夫就做出一桌豐盛的食物。
「請慢用!」雷拉把看起來十分可口的飯菜放到桌上,對思羽熱情的招呼道。思羽開心的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
好鹹!思羽還是忍著嚥了下去「很好吃!」思羽苦澀的說。雷拉聽完之後,滿意的走進廚房。
「爸爸,好難吃啊。」思羽小聲的說道。爸爸不是說媽媽做的菜很好吃嗎?為什麼這麼難吃。難吃的難以下嚥。
旭堯不解的看著思羽,也夾起剛才思羽吃過的菜放進嘴裡。真的好難吃。旭堯疑惑的把所有的菜都嘗了一遍,超難吃。旭堯最後無奈的說「思羽啊,菜有些鹹,我們多吃點米飯。」
「嗯!」
旭堯欣慰的看了一眼,飢餓的扒著米飯的思羽。眼睛不住的往廚房瞟,心思根本不在飯菜上。
她對待他像一個陌生人,他無法容忍。
「為什麼不吃菜啊?不好吃嗎?」雷拉從廚房裡走出來,看了看桌子上幾乎沒有動過的菜,疑惑的問道。
看著思羽猶豫的表情,雷拉嘗了嘗,難吃的吐了出來。「對不起,思羽。」
「只是有些鹹,爸爸說多吃些米飯就好了。」
雷拉對著思羽淡笑著,忽然想到什麼,拉著思羽跑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芝麻醬和麵包,看著思羽,把芝麻醬塗在麵包上,遞給思羽。
思羽咬了一口,開心的說「很好吃!」
「只能這麼湊合了。」
「芊羽,我想和你談談。」該來的總會來,老是逃避也不是辦法。雷拉跟著旭堯進了他的書房。旭堯繞過她,帶上門。
「你這次回來,為了什麼?我不覺得你是來看思羽的。」旭堯立在雷拉的面前,咄咄逼人的問道。
「你說我為了什麼?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回來嗎?」當然是為了復仇。雷拉看著旭堯,笑盈盈的說。
「蕭靜如,那個女人你鬥不過她。」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聽到旭堯如此小瞧她,讓她心裡感到十分的不爽。什麼時候,他才能看到她早已變成雷拉,而不是那個芊羽了。
旭堯若有所思的看著雷拉,沉默了會,受傷的說「我不希望我的思羽受到任何的傷害。雷拉,你聽好,這是我的底線。」
雷拉心裡一緊,他叫她雷拉,不是芊羽。雷拉的黑眸掠過一抹掙扎,可是她抿了抿薄唇,再不言語。
「思羽,爸爸帶你去洗澡。」不知何時,旭堯早已走出了書房。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還有父子二人的歡鬧聲。雷拉感到孤寂,這兒都是芊羽的痕跡。
芊羽的琴譜,芊羽的鋼琴,甚至芊羽穿過的衣服,旭堯都一一保留著。雷拉苦澀的笑著撫摸著那些對於她來說,過於肥大的衣服。她好嫉妒芊羽。
「洗澡水給你放好了!」旭堯對雷拉說道。雷拉背對著他,收起外洩的情愫,再轉身,雷拉妖孽似的笑著。
把思羽哄睡,雷拉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從思羽的房間出來。旭堯房間的燈早已熄滅,想必早已入睡。
雷拉沒有開燈,藉著月光,撫摸著熟悉又陌生的鋼琴。雙手放在琴鍵上,雷拉無聲的彈著,卻在最後一個音時,不小心觸到了琴鍵。
旭堯房裡的燈開了,然後打開門,就看到坐在琴凳上的雷拉。
「不要開燈!」看到旭堯想打開客廳的燈,雷拉趕緊阻止道。
「為什麼不睡覺?」旭堯走過來,問道。
「我比較念舊,一換地方睡不著。」
「我想聽你唱歌。」
「對不起,我已經沒有辦法唱歌了。聽我唱歌的那個人已經死了。」旭堯挨著雷拉和她一起坐在寬大的琴凳上。
「你以為是我殺的是嗎?」
「我知道不是你。」
「那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愛的人是芊羽,而她已經死了。我是雷拉。」可是,就在她說這句話的那一秒,她冰冷的心,被撞碎了一角,出現了裂縫。
旭堯看著雷拉的黑色眸子,這讓她感到膽怯心虛。旭堯看到她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明明就做不了壞人。這樣子裝腔作勢的樣子,很好笑。」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雷拉,你應該不是為了思羽才留宿的吧?請問,雷拉小姐,我能為你做什麼?」旭堯逼近她,低沉的嗓音平靜無波。
「我想讓你把我捧成最紅的明星。」
「你有什麼資本?」淡笑的臉,染上了厚厚的冰霜,殘忍的問道。
「你不是說明星不過是你的商品嘛。我可以成為你最好的商品,將你的利潤最大化。我的資本就是我自己。」
雷拉站起來,妖姬似的媚笑著,退去自己的衣服。月夜下,雷拉的白皙光滑身體,瓷器般閃著光澤。
「哈哈……太好笑了。」旭堯受傷的看著她,苦澀的笑著,然後凌厲的看著她,拒絕道「我不要!」
「既然水巖集團的老總,看不上我的身體,那我也只能去找喜歡它的人。」雷拉開始穿衣服,旭堯一聽到她要去找別的男人,氣的要殺人。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旭堯抱起雷拉,把她丟到寬大的床上……
他們的感情向來朦朧,缺少詩情畫意,從來都是**裸的掠奪與被掠奪,侵略與被侵略的關係。
很快,各懷鬼胎的心,被原始的**所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