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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誰起殺心1 文 / 花雨蝶

    高雅別緻的正殿裡鎮著幾塊大冰,驅散了室內的悶熱,擋去了室外艷陽的蒸發,清清涼涼的非常舒服。一身寶藍錦袍的段莫離,臉色晶瑩俊美,氣質高貴,風姿卓絕。他偷瞄了孟曉月一眼,拿起桌上剛叫宮人傳上來的冰鎮酸梅湯,討好似的地遞給孟曉月,示意她喝下解暑。

    孟曉月淺淺笑了笑,接過少年遞來的冰鎮酸梅湯,坐在軟榻上,優哉游哉地喝起來了,透心的涼爽讓她不禁舒歎出聲,倒是寫意。

    孟曉月並沒有問剛才曲姒鸞的事情,倒是段莫離有點忍不住,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月,你剛才去了哪裡?」

    原來是不放心孟曉月離開他身邊這麼久?tdkz。

    「這話該要我問你才對。」放下半空的瓷碗,孟曉月抬起紅潤的俏臉,好整以暇地問道:「你們剛才在這裡做什麼?」

    剛才阿離和曲姒鸞的談話絕不尋常,只是她暫時還未能弄懂是什麼意思。

    「我們什麼都沒做?」生怕孟曉月會想歪誤會,段莫離連忙解釋道:「我和曲姒鸞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除了你之外,我絕對不會喜歡上別的女人的,你別亂想?」

    看著少年急得都泛紅的俊臉,孟曉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的,搖頭笑道:「你急什麼急,我又沒說你和她有那種關係,我有眼睛看,我看得出你對曲姒鸞沒有那種意思,不過……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呢?」

    她當然不會誤會阿離和曲姒鸞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她雖然不知道曲姒鸞喜不喜歡阿離,但是她知道阿離不喜歡曲姒鸞就行了,難不成小美人兒還能強了阿離不成?

    她在意的是……他們剛才的對話。

    「我……」少年如玉的俊臉閃過一抹遲疑,卻瞬間即逝,一派鎮靜自若:「其實也沒什麼事,曲姒鸞是女子,等下的圍獵是沒她份的,她爹也不讓她去,於是她便跑來找我,和我談什麼交易,要我帶上她去圍場,不過我沒答應她。」

    「就這麼簡單?」孟曉月看著面前冷靜從容的少年郎,似新非信地問道。

    「嗯,就這麼簡單。」少年點了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隨即牽起孟曉月柔白的小手,撅起姣美的薄唇,不滿道:「月,你別將事情想得太複雜,我和曲姒鸞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的?」

    「你說沒有便是沒有,我相信你就是了。」孟曉月將頭埋入少年溫熱的胸膛前,輕聲低語,沉靜的雙眸卻漸漸沉澱下去。

    若真如阿離所說的那樣,那麼他和曲姒鸞的感情應該很不錯-,要不然以阿離不好相處的姓格,一般的女孩兒怎麼敢接近他?更何況從曲姒鸞的談話口氣中,聽得出她對阿離有一定的瞭解。

    嗯……那麼曲姒鸞是她的情敵?也不算是-……只是確實有點古怪?

    聽見孟曉月說相信自己,俊美的少年郎樂壞了,笑得猶如大男孩般單純無害,也不顧夏日的炎日,緊擁住她,溺愛道:「當然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會騙你?」

    「嗯,是啊。」少年炙熱溫厚的懷抱弄得兩人都滿頭大汗的,但孟曉月原本絮亂的心卻漸漸平靜下來了,溫溫熱熱的,有一種難言的安心。

    ………………

    皇室一年中會有兩次圍獵,一次是夏季,一次是秋季,夏季的圍獵是小規模的,只權當訓練一下馬背上的功夫和箭術而已,而秋季的圍獵則是大規模的,參加的人數也是非常龐大的,不但有皇室的諸位皇子們,各位大臣、臣子也會一同參加,勝利的獎賞也是非常豐富誘人,狩獵是被視為重要的一項活動?按皇室的規矩,女子是不能參加圍獵的,最多只能在圍場外騎馬溜躂。

    孟曉月自當然是不能進圍場的,不過她也是求之不得,畢竟她可沒有興趣獵殺小動物?站在圍場的不遠處,艷陽高照之下讓孟曉月不得不半瞇起眼睛,看著一個個騎在馬背上輕裝打扮的男人們,顯得特別的瀟灑,高大不可及。一陣馬蹄聲捲起了陣陣塵沙,老皇帝、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以及隨駕同來的數名大臣一一進入了圍場,馬上的縱橫,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圍場外的孟曉月正為自己物識一匹良駒時,身旁刮起一陣凌厲的風聲,騎在西域高大良馬上的曲姒鸞竟就這般危險地在孟曉月身邊擦身而過,只要有稍微絲毫的拿捏不當,孟曉月恐怕就要命葬於曲姒鸞的良馬之下了?

    孟曉月真的動怒了,她最討厭就是被人輕蔑無視,特別是把她的命當作玩樂的人?她叫來了馬場的馴馬師,一把將他脖子上的哨子扯了下來,接著用力地吹出聲,刺耳的哨子聲讓馬場上的數十匹馬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馬匹瘋狂地掙扎著栓鏈,想要衝跑到聲音的源頭?

    少姒我點。這是一支集合的哨子,每個馬場的馴馬師都有的,馬匹聽到這刺耳的哨子聲便會乖乖奔跑過來集合,當然能控制的範圍很小,而且天生有靈姓的神駒是不受控制的,但曲姒鸞的高大良馬顯然並不是神駒,不一會兒就見她的馬折了回來了,冷美人也有面紅耳赤的一天,冷瞪著肇事者孟曉月,質問道:「你在做什麼??」

    「你剛才差點傷了我,知道嗎?」孟曉月將哨子還給了馴馬師,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完全不將曲姒鸞的生氣放在眼中,如同長輩般教訓著她?

    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曲姒鸞搖頭失笑,頗為自負自傲道:「你放心,我早已計算好距離,我的馬不會傷到你絲毫的。」

    這麼簡單的算法她怎麼可能會出錯,這孟曉月也未免太膽小了-?

    「哈?計算好?」猶如天荒夜談般,孟曉月不可思議地仰頭看著騎在馬上的絕麗得傾國傾城的曲姒鸞,扯唇可笑道:「你拿什麼來計算?你又拿什麼來肯定自己就不會出錯?曲姒鸞,你太將自己當一回事了?」

    什麼叫做計算好?如果她剛才後退了一小步,那麼被馬蹄踏得粉身碎骨的就是她?曲姒鸞這不叫做計算好,只能說是一種肢體上的預測,幸運被你蒙對了,你可以得意一把,可是蒙錯了,可是要賠上她的命?

    這女人真是瘋了,若能事事都能計算好,她不就是神了?

    「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手過,你不需要太大驚小怪。」一向高傲從未失敗過的曲姒鸞斜眸冷冷地瞟向孟曉月,不滿意她的教訓,並不認為自己有哪裡做錯了?

    沒有失敗過的人從來不知道失敗的滋味,看著一臉冷艷芳華的曲姒鸞,這般的天之驕女怎麼可能認為自己是錯的?孟曉月秀眉皺了皺,搖頭歎息道:「你太驕傲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孟曉月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只是心裡覺得曲姒鸞聰明歸聰明,只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看著孟曉月轉身離開的背影,騎在高大馬背上的曲姒鸞因逆光的關係臉上的表情變得模糊而黑暗的,讓人看不清透,轉過馬身,馬鞭一揮,策馬進入了圍場——

    對馬頗有研究的孟曉月在偌大的馬場上饒有興致地逛了一圈,盡心挑選下才相中了一匹白毛雪白的馬駒,脾氣溫順馬力夠強又穩紮穩實,越看越喜歡,心癢癢地想要趕快溜躂一圈,孟曉月接過馴馬師遞來的馬鞭便迫不及待地一把躍上了馬背,馬鞭用力一揮,馬駒便飛躍疾馳起來,呼嘯的疾風不斷在身邊刮過,有一種野姓奔放的自由快感,非常痛快?

    因不能進入圍場,孟曉月也沒有狩獵的打算,於是就只挨在圍場邊緣上騎馬溜躂,原本疾馳快跑的速度漸漸減慢下來了,馬駒猶如散步般地緩慢前行著,倒是另一番寫意的享受。

    太陽漸漸西落,孟曉月騎著馬徘徊在圍場邊緣上,正抬頭欣賞著夕陽西下的大自然美景,看得入迷時卻覺得肩膀有點酸痛,估計是騎馬久了上下顛沛的緣故,她捉住馬鞭懶懶地伸展了一下雙臂,眼角不經意瞄到了圍場裡樹林交錯的遠處一幕——

    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段非桀手持長弓在和什麼人爭執著,其實這麼遠的距離孟曉月也不可能聽到他說的話,之所以會認為是爭執,是覺得段非桀的肢體動作有點激烈,看似情緒極度不悅?

    孟曉月雙腿夾緊了馬肚,讓馬駒再向前走一點,好讓她看看段非桀究竟和誰起了爭執,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倒有點措手不及了,與段非桀的馬駒對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段莫離?兩人之間繃緊的氣氛一觸即發,就連在遠處的孟曉月也能感覺得到了,於是下面的一切都發生得非常突然,甚至讓孟曉月完全反應不過來???

    只見段非桀手握的長弓指了段莫離一下,接著飛快地抽出背後箭筒的羽箭,夾在長弓之中拉開,猛地一放,整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用了不到兩秒的時間,鋒利的羽箭勢如破竹直射向段莫離,接著俊美少年郎搖搖欲墜地倒落馬下——

    「段非桀???」親眼目睹段莫離倒落馬下一幕的孟曉月,撕心裂肺地吶喊著???

    ………………

    作者要說的話:哦耶?雨蝶調整了一下狀態,現在不卡文了,我看這幾天會有個大爆發強更的,今天補更一下,大約會有【九千字】更新,求月票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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