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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真情假意(送N百字) 文 / 花雨蝶

    蜜香縈繞的臨江香房,茶杯兩兩碰撞,發出金石相擊之聲,愉悅的笑聲有男有女的,在一起親密無間。

    「你是不想打草驚蛇,還是太過相信孟曉月?」曲姒鸞清靈的嗓音含著神秘兮兮的笑意,在另一壁偷聽的孟曉月甚至可以想像得出曲姒鸞那搖扇自信的驕傲模樣。

    曲姒鸞的話無疑是向段莫離問的,遲遲未能聽到少年的回答,孟曉月垂落在身側的小手無聲地握緊華白的衣擺,秀眉糾結地緊皺,似陷入了沉思,又似在認真聽著他們倆的對話,指尖卻漸漸泛起涼意?

    阿離……是在對答案遲疑嗎?抑或是在考慮曲姒鸞的話呢?為什麼曾經只信任她一人的阿離現在卻對她舉棋不定了?

    究竟是她對阿離的信任在搖擺不定,還是阿離對她的信任在搖擺不定?

    誰在改變……

    孟曉月發涼的小手攥皺了身上華白的錦袍,突然一溫厚暖和的大手伸過來緊緊地包裹著她微涼的小手,暖暖的溫熱的讓人忽然就安心起來,一直在觀察情況的段非桀轉頭看向身邊的孟曉月,扯動雙唇無聲道:冷靜一點。

    小拳頭鬆了鬆,秀眉卻依然攏緊,孟曉月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和月的事情,我不想外人插足進來,即使是你也不行?」少年擲地有聲的聲音充滿了危險的陰鷙,玉瓷茶杯重重放下,響起沉重悠長的一聲,讓人不禁懷疑那玉瓷杯是不是被少年硬生生地捏碎了?「曲姒鸞,立刻停止你手上的調查,月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少年低沉慍怒的話讓孟曉月一驚一喜又一疑的,心底裡湧起了驚濤駭浪卻又不知從何摸索,彷彿置身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中,無力的漂浮著?

    曲姒鸞竟然在調查她的事情?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突然要調查起她的事?她和曲姒鸞並沒有發生過正面的衝突,而且她也沒有阻礙到曲姒鸞和阿離合作的關係,為什麼這女人突然就顧忌起她來呢?

    她弄不懂,好像她身邊的人都在顧忌提防著她,究竟是他們以前認識『孟小月』還是她身上有什麼秘密?

    那阿離呢?有沒有在暗中調查她的事情?抑或……究竟有多少人在暗地裡調查她?

    「四皇子,你的感情太過偏袒於孟曉月了,對我個人來說是不公平的,對我們的合作關係而言也是危險的?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她的來歷……」曲姒鸞話還沒說完,就被段莫離冷峻的聲音毅然打斷了,「不需要?與其有時間不如好好調查清楚傾戰樓的人?」

    話被少年截斷了,驕傲如曲姒鸞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才似笑非笑道:「說起傾戰樓,四大樓主之首的凜徹倒和你的孟曉月很相似啊?都是過去成謎,毫無來歷的人,就像是憑空而降一樣?」

    「查不到凜徹的來歷?」少年的聲音很低很沉,倘若耳力差一點,基本難以偷聽得到,孟曉月也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一些含糊的細節,不明白阿離為什麼要調查傾戰樓的人?

    「唯獨凜徹,查不到。」曲姒鸞如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納悶、挫敗的感覺。

    「可以了,叫下面的人收網不用再查了。」少年突然改變了計劃,停止了對凜徹的調查,「今天就到這裡結束,本皇子先走了?」

    接著隔壁隱隱響起了輕若似無的腳步聲,一旁的段非桀反應非常敏銳地輕摟住孟曉月後退到香房偏遠的一角,溫熱的大手抵住她柔軟的紅唇,示意她別發出聲音——直到確定隔壁香房的人都走光離開後,他才緩緩放下在她唇上的粗指,清澈的眸瞳直勾勾地盯著孟曉月,再一次說道:「這就是我想要給你看到的真實,小丫頭,跟我離開這裡-?你和他再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結果的。」

    曲姒鸞是曲氏一族的千金,這女孩一點都不簡單,他早就知道曲姒鸞和段莫離隱隱有著關係,只是沒想到這兩人的關係比他想像中還要糾纏不清?

    孟曉月由始至終也沒抬頭看過段非桀,更聽不見他說的話,她的心思早沉澱在段莫離和曲姒鸞的對話中了,腦裡飛快地盤算思考,驀然抬頭看向段非桀,直言問出心中的疑慮:「段非桀,我問你,你有沒有查過我的事?」

    曲姒鸞剛才說過,『她』的過去是謎,無跡可尋。看來老皇帝對『孟小月』動了手腳,做過一番修飾掩護,才會讓查不到『孟小月』的事-?

    聽了孟曉月的問題,段非桀一對劍眉糾結地緊了緊,卻又很快平坦下來了,聳肩大方承認道:「查過。」

    到了現在,有些事情他也覺得沒必要說謊了,與其讓小丫頭一直活在欺騙的假象中,他至少想給她一絲真實?tdkz。

    要不然對小丫頭來說,一切都太過殘忍了?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要查我??」段非桀的大方承認卻讓孟曉月有點支撐不住,天旋地轉的讓她迷惘在其中,她步步向後退直到背部抵住了花紋繚亂的牆壁,退無可退,她手撫住發痛的額頭難受道:「我不懂,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刻意提防著我?」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連段非桀都對她設下心防?曾經他說過的所謂的喜歡,原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

    或者說,誰也不相信她,誰也在防備著她,包括阿離???

    「小丫頭,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不是在段莫離的【螭吻宮】,而是在二哥的【睚眥宮】裡,那時候的你是二哥身邊的貼身小宮女,我和二哥見面的時候你通常都會跟在他的身邊,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你才十一二歲的小模樣,人還小著呢?膽子也沒有現在的大,不愛說話整天只會躲在二哥的身邊。你和她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姓格和氣質上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你不用跟我解釋是因為失憶的緣故,本皇子的眼睛可以看得出來,你肯定不是她?」段非桀清澈的眸瞳瞬間光芒銳利起來了,審視著神色僵硬的孟曉月,沉重歎息道:「現在你明白為什麼當時我要找人調查你的事。其實,你的事不止我一個人在調查,太子和二哥也有調查過……」

    只不過結果一樣,他們沒一個人能查出孟曉月的過去?一切都像一個謎團,他無法摸索清楚所謂的真相,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孟曉月,究竟是誰??

    遲疑了半響,孟曉月沒有為自己解釋也沒有再為自己開脫了,所謂的解釋和開脫都是可笑的笑話,因為他們早就洞悉了一切看穿她根本就不是『孟小月』,只不過一個個都很精明地掩飾隱藏起來,靜觀其變?「你們……是不是都把我看待成妖怪了?」

    在封建的古代裡,古人都相信有鬼神的存在,會將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歸納為鬼神靈異一說,或者她在他們眼裡和妖怪沒什麼分別-?試問哪一個正常人會對一個『妖怪』相信?

    不相信她,提防她也是應該的……

    「曾經有這麼想過。」段非桀古銅膚色的俊臉泛出了暗紅,但不易察覺,他不自然地別開了俊臉,饒了饒耳根道:「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想法了,我相信你是人?」

    他本不是迷信的人,但是孟曉月的事情確實讓他迷信過一段時間,他可以肯定前後的孟曉月是兩個不同的人,但是他卻無法解釋這究竟是為什麼??

    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孟曉月,段非桀心疼地伸出長臂將她摟入懷裡,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問道:「小丫頭,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誰?是啊……我是誰呢?我究竟是誰……誰能告訴我,我究竟是誰,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情緒臨近崩潰的孟曉月無力地靠在段非桀身上,水汽朦朧的雙眸迷離失神猶如迷途的孩童,不斷喃喃自語道:「我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孟曉月?還是孟小月?21世紀的人?古代人?皇上的細作?阿離的王妃?

    誰能告訴她,她該要做誰才是對的?

    「好了好了,別想了不要再想了,我不問不問了,無論你是誰都無所謂,孟曉月依然是我段非桀的小丫頭,我心裡唯一的小丫頭?」段非桀強壯的雙臂緊緊擁抱住迷惘無助的孟曉月,既心疼又心憐,恨不得將懷中無助的嬌小人兒好好的保護起來,再也不讓虛偽的人傷害到她、欺騙她?

    眼淚不自覺滑落模糊了視線,孟曉月頭埋在段非桀溫熱的懷抱中,痛苦的淚水沾濕他胸前一大片衣襟,她的心亂得一塌糊塗,心痛得難以自拔,只能死命揪住段非桀的袖袍,才能勉強找到唯一的方向:「段非桀,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是妖怪,我是人,我是人???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要怎麼解釋出來,但是別懷疑我,別防備我,也別再欺騙我,我不想要假的感情……」

    假的,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連她自己也是假的,誰都不會相信她,阿離給她看到的全部……也是假的,都是虛假的一面?

    阿離根本從未跟她坦白過,他的真實一面寧願在曲姒鸞面前露出,卻在她面前戴上虛假的面具,這算什麼,他們之間多年的感情又算什麼,竟然連一句真話都換不來,真的好狠心好可笑??

    感覺到胸前的衣襟一片濕透,段非桀很有君子風度沒有拆穿孟曉月在哭泣,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眼神穩重堅定,鄭重道:「小丫頭,別怕,有我在?這世上儘管沒有人肯相信你,沒有人願意對你說真話,儘管一切都是謊言,至少我對你是真的?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對你說謊了,我願意相信你,願意對你坦白,你是孟曉月,你是人,你不是妖怪?」

    如同誓言般的承諾,真摯得讓人無法懷疑?

    段非桀真摯的話讓孟曉月很感動,但是除了使勁的點頭,她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她怕一出聲眼淚就要崩潰流出,無法止住了?

    她不要哭,儘管再失望再傷心再絕望,她也不想要哭,眼淚無法解決問題的???

    「小丫頭,跟我離開這裡-?你再這樣下去只會兩敗俱傷,他對不是真心的,你總不能一輩子活在他的欺騙中,而且太子和二哥對你的事情又一直耿耿於懷,你再留在這裡,結果……可想而知。」段非桀溫厚的雙手撫上孟曉月淚濕的臉頰,抬起她的臉蛋兒,望著那盛滿淚水卻又倔強不服輸的雙眸,心疼地勸告道:「小丫頭,聽我的話,別再倔強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改變的,你就該要放手,脫身出來?」

    越是深陷下去,就越是無法自拔出來,小丫頭,如果你還有理智的話,就該要選擇放手離開?

    「脫身出來?」孟曉月無力地勾唇哀絕一笑,自嘲又失望的笑容彷彿一下子被抽乾了全部生氣,讓段非桀既心疼又不忍,想要好好抱著她卻發現她想要得到安慰的人不是他而是段莫離?「段非桀,我的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我想我無法抽身出來了,我愛阿離,很愛很愛他,我捨不得離開他?而且——」深呼吸了一口氣,孟曉月微笑地抬起自己的手臂,潔白的袖袍滑落,露出一片瑩白潤滑的肌膚,「有些束縛是肉眼無法看得到的,可我卻能感受到,我身上有一道又一道禁錮的束縛,我解不開也逃脫不掉。」

    她愛阿離,她的心就是一道解不開的束縛。『孟小月』的身體給她招惹下太多天大的麻煩了,皇上不會放過她,段非塵也不會放過她,還有太子和阿離的……她突然發現,她一直被困在一個局裡,誰也不相信她,卻誰也不放過她的局?

    當一個人用心設計你的時候,也不失為愛你的一種方式——阿離對她的愛,她是不是也能如此的安慰自己呢?

    催眠自己,阿離是愛她的,因為太愛她了,所以才會對她說下一個又一個謊言,設下一個又一個假象?

    「小丫頭,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誰對你不利?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解決掉的,雖然我也算是個可悲的皇子,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竭盡所能幫助你的?」段非桀一向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雖然以前曾經也懷疑過孟曉月一段時間,但是現在他既然選擇了相信孟曉月,那就是絕對的信任?

    子有也阿。「不用了,段非桀真的不用了。你去當你的逍遙王去享受你的自由去-,不要為了我耽誤了你的人生,我知道這是你一直想要的逍遙生活,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破壞你?」孟曉月伸出纖細的雙手,主動擁抱住眼前高大健壯的男人,閉眼感概道:「我會永遠記住你的,我的朋友。」

    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段非桀,但是她很高興,替他而高興?段非桀終於得到他一直想要的,她替他感到幸福,卻替自己感到悲哀?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記得我在出征之前曾經向你說過一句話:小丫頭,你別怕,如果你遇到什麼委屈,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出來的?可是那時候你卻選擇了隱瞞,現在你還是一樣,隱瞞著不肯說出來?」段非桀享受著孟曉月主動投懷的擁抱,寬厚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歎氣道:「看來你對我也不太相信。」

    「不?段非桀,我相信你?正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我更不能說出來,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我不希望你有事?」孟曉月慢慢鬆開了環住段非桀的雙手,退了出來,抬起小腦袋直勾勾地盯著他,微微笑道:「今天的事就當是我們兩人共同的秘密,永遠不要第三個人知道?」

    說來也可笑,原來……在這裡唯一肯毫無雜念真心相信她的人竟然不是阿離,而是段非桀——

    ………………

    段非桀將孟曉月無聲無息地送回了【離王府】,武功極俊的他飛簷走石的敏捷身姿輕巧無聲,府上的宮人根本就察覺不出一絲的不妥,除了被段非桀擊昏倒地的小順子之外,無人知道孟曉月曾出去過一趟?

    因為和段莫離不和的關係,段非桀不宜在【離王府】中久留,將孟曉月送回房間後便立刻離開了,脫下身上的男裝錦袍,換回一身女裝打扮衣衫的孟曉月又回到了府上的庭園裡,淡淡地瞥了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小順子,孟曉月只是悠悠然地在他身邊走過,坐在竹籐的鞦韆上,又一下沒一下地蕩漾著,半垂下的眼簾掩蓋著眸底的複雜情緒,顯然並沒有要立刻叫人喚醒小順子的意思——

    「和三皇子出去一趟,可好玩?」梔子花樹上,傳來了孟映月溫柔似水的聲音,就像姐姐疼愛妹妹一樣,卻綿裡帶刺?

    孟曉月腳踢了一下地面上的塵土,不高也不矮地蕩漾起鞦韆,微風迎面拂過,淡淡地回了樹上的人一句:「你監視我?」

    果然,那老皇帝也不大相信,派孟映月來是為了監視她有沒有背叛組織?

    「也不算是,只是剛好看到而已。」柔柔的笑聲弱不禁風似的,寧靜的花樹卻突然刮起一陣狂風,灑下了一場花雨,樹上的孟映月猛然飛落下來,絲綢精美的衣衫隨風飄凌起舞,明明是一個弱柳扶風,水做般的嬌弱美人兒,眼神卻迸發出凌厲的殺氣,讓人不禁暗暗心驚?

    狂風隨著孟映月穩穩落地的一刻,瞬間消停,漫天飄絮的花雨也漸漸弱下去了,她走到坐在鞦韆上的孟曉月面前,優雅地掩唇,巧言輕笑道:「我看妹妹兩眉深皺的樣子,一定是在為什麼事而煩惱著,讓姐姐猜猜你因何事而煩惱-?」圍著孟曉月轉了一圈,孟映月臉上的笑紋更深,眼底的殺意卻更毒了,「如果姐姐沒猜錯的話,你一定在為枕邊人善變難測的心而煩惱著-?」

    「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我不懂哦。」抬頭對孟映月敷衍一笑,孟曉月四兩撥千斤。

    「妹妹是真不懂是最好的,不過想也奇怪,妹妹一直都很聰明,演技也好得無可挑剔,為什麼這次會這般失策,竟然被四皇子騙得如此之深?」別有深意地看了孟曉月一眼,孟映月走到她身後,纖白的雙手溫柔地撫摸上她白嫩的臉頰,半傾下身體,柔唇附上她可愛的耳垂輕咬,陰暗殺機頓時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她卻溫柔細語:「難道你動了凡心,愛上了他?可是妹妹,這事要被皇上知道了,一定會龍顏大怒的,這可是背叛組織的事情,我隨時都能殺了你的?」

    聞言,孟曉月驀然轉頭冷冷地橫了溫柔淺笑的孟映月一眼,寒光猛射,那凜冽,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直接的穿透了,唇角展開一絲輕笑:「你若敢就動手試試,看死的會是誰?」

    明明輕笑著,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從頭到腳的冰滯。孟映月溫柔的笑容滯了一滯,遲疑道:「你不會武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而且你的身體還是被皇上廢過的,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廢過?孟曉月心中劃過一抹驚疑,有點不能理解孟映月的這話,刻意壓低聲音冷笑道:「表姐,到現在你還不能面對現實嗎?你和我的差別一直都是天和地,我是皇上培養出來的人,我犯過錯,但皇上卻沒捨得殺我,你敢擅自殺我嗎?你有資格嗎?」孟曉月從鞦韆上站了起來,與孟映月冷冷地四目相對,捏住她的下顎警告道:「做你該做的事,不該做的勸你最好就安分守己,別再妄想了?」

    說罷,心情不佳的孟曉月便轉身離開了,連看也懶得看孟映月一眼,所以並沒有看到她臉上愈發狠毒的表情,下一刻,孟曉月因她的話猛然剎住了離去的腳步——

    「小月,這次我一定能贏你,我發現了段莫離的秘密?」

    ………………

    作者要說的話:悲劇,話說真不是我慢?這一章我寫了兩遍一萬二字了?第一次發現根本表達不出我想要的意思,忍著強烈的心痛刪了?第二次在不斷地修修改改下才寫出這【六千字】啊?苦逼到我都說不話來了,今天會加更,嗯正確一點應該叫做補更,更新個【一萬二字】以上-?求月票,求紅包?

    註:這一章比較複雜一點,看文理解要深入一點,要不然根本不明白?其實想要給你們的理解就是,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以前曾經和『孟小月』這個原主接觸過,所以當孟曉月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其實已經洞悉出,孟曉月不是以前那個『孟小月』。但是他們都是變態老皇帝的兒子,聰明到能成精的他們選擇了沉默隱藏,靜觀其變,曾一度將孟曉月當作妖怪看待?至於現在的看法,除段非桀外,其餘兩人暫時成謎?

    至於阿離對孟曉月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這個理解就有點矛盾和難度了?雨蝶舉一個例子說:比如有一天你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枕邊人換了『人』,一模一樣的外表但內在卻被換掉了?你的反應是害怕,是不能接受,抑或是驚駭呢?

    而阿離的情況便正是這樣,他是最親近孟曉月的人,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孟曉月不是『孟小月』,被換人了,站在古人的立場來看,這是非常可怕的,就像鬼附身一樣?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親近孟曉月想要擁有孟曉月,於是就產生了一種極其矛盾的感情?

    他愛孟曉月這是無需質疑的,但是在愛的感情裡又摻和了害怕、和掩飾甚至是假意?所以這份愛注定是不單純不純粹的,比較複雜和矛盾?

    而當孟曉月知道阿離對她真情一面是虛構的假面時,應該是絕望大於失望-,因為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在他們眼裡是一個霸佔了孟小月身體的『妖怪』時,她就知道一個道理,不會有人肯相信她,即使那人是阿離也不會相信她?所以她才會倒在段非桀的懷裡絕望地哭了,解釋自己不是妖怪,解釋自己是人?但是卻又苦於無法解釋自己穿越時空,靈魂交換的事情,只能用蒼白的語言辯解自己是人?

    ps:以上是雨蝶對文中一部分的講解,其實這篇小說中的每一個人物角色都有兩個正反面,現在已經步入我寫這文的真正主題,至於其他人對孟曉月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這個要看下去親愛們慢慢理解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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