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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同一類人 文 / 花雨蝶

    近日來,孟曉月開始熱衷於養生了,吃的用的全都開始講究起來了,特別對眼部的護理更是一點都不馬虎,早中晚都會做一整套眼操,敷藥減緩眼睛的疲勞,然後用一塵不染的溫水洗眼,經常看綠色的景物。她知道這樣的物理治療成效十分小,但眼部的神經損害就連在21世紀上也沒有足夠先進的醫術治癒得好,更何況是在落後的古代?

    她現在只能靠這些物理治療減緩視力下降的速度了,至少能增加一天是一天?

    只是那時候的孟曉月還不知道,纏綿她一生的夢魘已經開始了,真相漸漸逼近——

    半月後,太子和四皇子與【傾戰樓】四大樓主的出行日子日漸逼近了,一切該準備的能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眾人都在等凜徹一句明確的出行日子,而凜徹卻像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樣,一直在沉默著——

    離王府】,太子、四皇子、凜徹、司雪衣、玄邪雨、師伯仲六人都集合在王府的大廳中,而孟曉月則也挺好奇聞名天下,傳說中【傾戰樓】的四大樓主真面目,所以也入列在其中,坐在段莫離的身邊,單手撐著下顎一一打量著他們,順便聽聽他們的出行計劃。

    一雙由朦朧轉向鋒利的眼睛迅殺般地盯著孟曉月,一直沉默充當隱形人的凜徹,怪長的食指凌厲一指,劈頭一句:「她,也要去?」

    一直當自己是置身事外的孟曉月突然被面癱人凜徹點名,有點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抬眸莫名其妙地橫了他一眼,問:「你在說什麼?」

    她和凜徹好像不太熟-,她只見過凜徹兩面而已,而且中間過程還是全無交流的?

    孟曉月的疑問,凜徹並沒有回答,除了剛才那句話,他又陷入了寂靜的沉默,清晰而凌厲的氣勢漸漸隱下去,又做回他存在感薄弱的隱形人。

    「她不能去?」段莫離第一個就激烈反對起來了,俊臉嚴肅地沉下,冷銳毫無餘地道:「這麼危險的事情,本皇子絕對不會讓月去的?」

    他們這一趟出行不是遊山玩水,連他也無法預測得到危險究竟有多大,月又不會武功,萬一她出了什麼事,他會瘋狂的?

    「那就撤。」凜徹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了,決絕的身影毫無商量的餘地?

    意思就說,孟曉月不去,凜徹就不幹這一趟任務了?

    別說太子和四皇子難以接受凜徹的詭異要求,就連司雪衣、玄邪雨和師伯仲也有點被失常的凜徹給嚇到了,三人你看我,我瞪你的,推卸著責任,最後只能靠司雪衣出聲,喊住離開的人,「凜徹??」

    凜徹雖冷又面癱而且還是個悶葫蘆,但卻非常聽司雪衣的話,司雪衣的聲音果真讓凜徹的停住了腳步,回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態度依然強勢堅硬?

    非要孟曉月去不可?

    傾戰樓】的三人收到了凜徹眼底深處根深蒂固的堅定,如果不按照凜徹的意思去辦,這一趟任務怕是不可能執行的了,司雪衣煩惱地用力扇了扇羽扇,斟酌道:「四皇子,不如你就讓離王妃跟著一起去-,我們保證,一定會保護好她的安全的?」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這個悶葫蘆無端端發什麼瘋?非要人家的妻子跟著去,難不成看上曉月了?

    ……要凜徹會愛人,這天怕要下紅雨了?

    段莫離緊攥住孟曉月柔白的小手,生怕她會被搶走似的,不善地瞟了司雪衣一眼,冷冷說道:「理由?」

    有什麼理由非要月跟著去不可??

    被問理由。說真,司雪衣也不知道凜徹的理由是什麼,但是——他直直看著俊美如斯的段莫離,擲地有聲道:「理由就是凜徹讓離王妃去,凜徹做的選擇從來沒有出錯過,他讓離王妃去,一定有他的原因?」

    凜徹做的事,總會有他的原因,只是他一直不會說,但是他們【傾戰樓】的人是絕對信任凜徹的?

    「兩位皇子,請大局為重。」琴聲幽幽一響,纖長的手指撫摸著愛琴,玄邪雨掃視了太子和四皇子一眼,語重深長道。

    師伯仲雙手撐在腦後,一副不修邊幅的流氓痞子相,極其粗糙道:「凜徹不幹,俺也不幹?」

    開玩笑,凜徹是他們的老大,他們怎麼能倒凜徹的台?

    兩方勢力的對峙,氣氛徒然下降,變得僵硬不和氣起來了,『啪嗒』一聲茶杯輕響,巧妙打碎了窒息的氣氛,太子段非臻平靜的語調冷清道:「你們確定能保護好她?」

    「絕對能?」司雪衣『啪』的一聲收起了羽扇,鄭重承諾道。

    劍眉一挑,渾然天成的冷冽霸氣彰顯突出,段非臻沉穩再問:「若不能呢?」

    「若不能的話,我們四個人的命都給你們了?」司雪衣自信瞇眼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怪頑皮可愛的,口吻卻是認真到極致的?

    如此大的賭注和承諾,確實也只有司雪衣敢許下?

    「四弟,你認為如何?」段非臻精明巧妙地將問題拋回給段莫離了,與其說是讓他自個兒選擇,還不如說是變相的逼迫?

    畢竟這一場出行的任務,皇上是志在必得的,誰也不能破壞也不敢破壞,最後一樣東西必須要拿到手?

    握住孟曉月的手緊了緊,段莫離不甘地掙扎了一下,最後迫於無奈地默許了:「記住你說過的話,要保護不好月,本皇子就要了你們的命?」

    「請四皇子放心,我們傾戰樓的人不是蓋的,說出的事必定會竭盡全力做到的?」撫扇輕搖,司雪衣笑得一派如沐春風,猶如白面書生般溫文儒雅。

    條件談成,凜徹歸隊,算上孟曉月的新加入,大廳上七人開始商量出行的細節事情了,時間緊迫,凜徹確定就在明天一大早啟程,前往青鸞朝境地最南方的【古域鎮】,據說【古域鎮】雖城面不大但卻非常繁華,家家戶戶的百姓日子過得十分安康。

    出自於【古域鎮】百姓們的工藝品手工都十分精妙,他們多於擅長精巧玉石的雕工,每年奉上朝廷的玉石雕琢堪稱鬼斧神工,但是奇怪的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古域鎮】的百姓們會這麼通曉玉石、工藝的雕琢,明明沒有名師的指導下,卻能自學成才,彷彿與生俱來的本能技巧?

    眾人將細節一一洽談好後,已是天黑了,太子和【傾戰樓】的人也相繼離開了,俊臉黑沉沉的段莫離拉著孟曉月急匆匆地走進房間,『啪』的一聲用力關上房門,微顫的聲音難掩急切地問道:「月,你真的要跟我們一起去嗎?我不放心讓你去,不如我現在就找人將你送去安全的地方,讓你先避一避?」

    也不知道【傾戰樓】的人安的是什麼居心,他絕對不能讓月冒一絲危險?

    「阿離,你別擔心我,其實我也想跟著你一起去,我想要留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知道段莫離在擔心自己,捨不得讓她受一絲苦,孟曉月心頭一甜,順勢窩在了少年炙熱起伏的胸膛前,沉靜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有事的,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儘管是一直欺騙著她,但是阿離卻是深愛著她,有時候她也不懂如何在這份癡愛與欺騙之中,找到他們的平衡點。

    心底醞釀起的不安漸漸被孟曉月的聲音撫平了,患得患失的少年雙臂死死禁錮住懷中的人兒,陰鷙的聲音發誓般的堅定:「嗯?我用我的命保護你,我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絕對不會???」

    他的月只要完完整整地留在他身邊看著他對他笑就行了,可是那該死的凜徹卻偏偏要月冒這個危險,他怎麼能,怎麼捨得讓月受苦?

    嘖,凜徹,真是個討厭的男人?

    另一方,不同【離王府】溫馨的相依偎情,【雪闕館】這邊可是陷入了高度繃懸的狀態,四人依然在緊密地商討策劃著——

    看著寂靜地坐在窗沿邊上的凜徹,玄邪雨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凜徹,你為什麼一定要孟曉月去?」

    他知道凜徹要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是這一次他卻怎麼都猜不透,凜徹和孟曉月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是不熟嗎?

    回答玄邪雨的是一片鴉雀無聲,一身墨黑錦衣的凜徹依然一動不動地坐在窗沿上,頭面向窗外眺望著夜空上被吞噬的半玄月,清俊的臉孔面無表情的,存在感依然薄弱?

    「哎呀,老大,我就拜託你開開金口說句話-?你至少要告訴我們孟曉月究竟是什麼來歷,你這樣一言不發的,遲早會憋死我的?」最受不了凜徹無止境的沉默的師伯仲,連連求饒道?一個粗獷大男人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怪可笑的?

    可偏偏凜徹鳥也不鳥師伯仲的一眼,一如老僧入定般維持不變的姿勢,一片朦朧的眼睛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只是淡淡地凝望著漸漸暗沉下去的月色,靜得恍若靈魂抽離了軀體。

    「這段時間,他是越來越沉默了,現在連說都不肯說了,有時候我真怕他這樣坐著坐著就飛仙了。」師伯仲無語地晃了晃頭,大手拍了拍司雪衣雪白的錦袍,粗聲粗氣道:「雪衣,你上?」

    就知道玄邪雨和師伯仲問不出半句話來,司雪衣也見怪不怪了,反正凜徹詭異的姓格他算是摸透了,要是凜徹不想說的話,即使你殺了他,他也不會說。要是他想說的話,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說的?

    「凜徹,為什麼?」司雪衣不太抱希望地隨口問問,也不指望凜徹會如願回答了,反正他們都問了,那他也問問唄?

    聞聲,凜徹老僧入定的姿勢明顯動了動,他遲疑著轉頭望向那一身雪白眉飛鳳舞的少年,目光神遊般的迷離,驀然道:「她和我是同一類人。」

    從第一面見到她,他就看得出來了,因為他是——

    「咳咳咳???」被狠狠嗆了一把的司雪衣拚命地錘著自己的心口,不知道是被凜徹突如其來的回答給嚇到,還是被他說的話給嚇到的緣故,激動到耳背都爆紅了,至於面部……嗯,因為他戴著面皮的緣故,無人看得出?

    司雪衣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對上凜徹朦朧的眼神,眉頭糾結,「你是說曉月和你都是……那類人??」

    不是-?怎麼他看不出來呢?月好正常啊,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也不像凜徹這麼……這麼低沉深奧啊?

    「是。」凜徹只簡短地回了一個字,便又轉頭望向窗外,恢復一派的沉默。

    凜徹和司雪衣的詭異對話,玄邪雨和師伯仲都不明所以,但奇怪的是他們都突然沉默下去了,很有默契地不再問緣故了?

    有些事,他們不能知也不想知,這是屬於凜徹和雪衣之間的——秘密。

    一如只有凜徹知道司雪衣的真面貌一樣,司雪衣也同樣知道凜徹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個無法解釋的『謎』,一段無人能挖掘出來的過去——

    ………………

    第二天一早,換上男裝打扮的孟曉月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錦袍,兩個小香囊掛在腰間,頭戴精美的琉璃玉冠,美如冠玉,俊俏翩然,倒有一派貴族公子的風範?站在俊美若仙的段莫離身邊,仙童般的玉人兒,氣質出塵的兩人吸引了不少過路人的驚艷目光。

    騎著白色駿馬翩然而來的段非臻,一身靛青色的錦袍,燦爛的陽光照耀下,炫目得讓人不禁驚歎宛如天神,劍眉間凝聚的冷冽讓人不敢妄想親近,段非臻只帶了兩名隨從,行裝一切從簡,一點兒也沒有太子身份該有的講究。

    此行難度極大,不適應帶太多行李也不適應帶太多人同行,這反而會引起旁人的矚目,這次的任務必須要在完全隱秘的情況之下完美完成,所以必須要一切從簡,該帶和不該帶的一定要精選出來,這是凜徹臨前說過的話?

    段非臻和段莫離從來都不是言聽計從的人,他們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但是這一趟任務只有凜徹知道該要如何面對才是最好的辦法,他們也不傻與自己過不去,從簡就從簡-?

    一身炎色錦袍的段莫離既俊又艷的,他半瞇起深沉的黑眸子,喚了一聲馬上的英俊男人,「太子。」

    「出了門不方便叫稱謂,四弟叫大哥便可。」段非臻面無表情地掃視了馬下的人一眼,憂鬱的視線最後落在男裝打扮的孟曉月身上,冷淡道。

    「好。」段莫離倒也妥協,而身旁的孟曉月似乎也察覺到段非臻憂鬱的眼神,抬起俏臉對他點了個頭,和少年一樣,喚道:「大哥。」

    一炷香的時間,【傾戰樓】的一行人也來到【離王府】集合了,除了四大樓主之外,還來了約十個戰樓的幫手,個個都能挑能抬動作利索麻利,走路輕如風無聲,一看就是有底子的道上人?

    一行列總共有十七個人,四輛大馬車,孟曉月和司雪衣坐在其中的一輛馬車,其餘的三輛馬車則是裝滿了糧食、水、衣物和一些必需的重要裝備。前方以凜徹一馬當先地開道,段非臻和段莫離則後面策馬跟上,中間是四輛行走的大馬車,兩旁是護著馬車裡的一切的十名幫手,最後是騎馬的玄邪雨和師伯仲,嚴密地保護著最後方的防衛,防止有突然事故?

    一行人在凜徹的嚴謹計劃下,緩緩踏上前往【古域鎮】之路了——

    豪華的大馬車上,司雪衣坐在馬車門前駕車,而孟曉月則是被保護在馬車廂中,她向前挪了挪,笑瞇瞇地看著又換了張面皮的司雪衣,好奇問:「你臉總是經常換的嗎?」

    「不,一張面皮一旦戴上去了,三個月後才能脫得下來。」司雪衣與孟曉月之前就相識了,兩人姓格一拍即合,倒也十分投機,「我司雪衣做的面皮是天下第一的易容術,誰也勘破不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戴著面皮過日子?」司雪衣將馬車駕駛得非常平穩,孟曉月舒服地靠在軟墊上,繼續好奇。

    難道司雪衣長得很醜?要不然誰願意天天戴著面皮過日子啊?

    聞言,司雪衣倒真的是認真思考起來了,長指摩挲著下顎,眉頭糾結著,煞有其事道:「因為我對我的長相,有一丁點不滿意。」

    一丁點?孟曉月有點不能理解司雪衣口中的『一丁點』究竟有多麼一丁點,「你長得很……那個嗎?」

    就為了那麼一丁點的不滿意,所以就戴著面皮過一輩子嗎?真——詭異的想法。

    「哎,先別說我的事,我倒想問問你。」司雪衣亮晶晶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過孟曉月一番,別有用意地問道:「你今年貴庚?」

    孟曉月不明白司雪衣無端端地怎麼扯上她的年齡了,不過她想說一下年齡不會死人的-?所以如實回答道:「十九,差不多滿二十了。」

    阿離過了冬天就十八歲了。

    聞言,司雪衣眉頭皺得死死的,低下頭似在思索著,不斷喃喃自語著:「十九……二十……」隨即抬頭看著孟曉月,半信半疑問:「你確定?」

    「我不確定,難道你確定嗎?我連自己幾歲都不知道嗎?」孟曉月沒由來的覺得一陣好笑,搖頭失笑道。「對了,這一行真的會安全沒事嗎?那個凜徹可靠嗎?」

    聽阿離這一行應該挺困難重重的,但看那個凜徹的樣子,又胸有成竹的感覺?

    司雪衣若有所思地遙望著最前方的男人,眉頭垂下,莫名惆悵道:「別的不敢擔保,這一次凜徹有足夠的把握?因為,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他的出生之地。」

    出生之地?這下子孟曉月就更好奇了,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靜靜地思考著。

    據江湖傳說中的凜徹,他的過去一切都是一個無解的謎團,沒人知道他出生在哪裡,更沒人知道他師承何派,甚至連他過去的事跡都無從查起?只知道突然某一天,江湖上就出現了一個名叫凜徹,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黑衣修羅?

    大約走了十來天的路程,在凜徹的帶領下走了一條捷徑,時間快了將近一半,一行人來到了【古域鎮】的邊境地,但奇怪的是凜徹並沒有進去【古域鎮】,而是繞過了【古域鎮】的境地繼續一路向南,來到了【古域鎮】最南方最荒蕪最僻靜的——【鬼陰山】???

    天色驟然聚變,乾枯的樹枝,凋萎的花朵,陰風呼嘯而來,陣陣風聲如鬼厲的嘶叫,放眼望過去是一片黑霧瀰漫的陰森之景,眾人下馬的下馬,下馬車的下馬車,一個個跟在最前方的凜徹身後,如命踏生死危機般一步步沉重地走上前,站在深得無法見底的懸崖邊緣上,心跳如狂?

    「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鬼崖的下面。」凜徹面無表情地淡淡說道,絲毫不畏懼這如地獄般伸手不見五指的懸崖,朦朧的眼睛瞬間鋒利銳芒起來,強烈的煞氣瘋狂肆放而出,「當今世上能完好無缺下去這鬼崖的人就只有我和雪衣,不管你們的武功再好,輕功不是天下第一的人是無法安全下去的。所以,這一次會由我和雪衣會一個個分批帶你們下去,不過必須要蒙起雙眼,不然我不擔保你們會不會瞎?」

    這是凜徹說話最多最長最順暢的一次,只有在他完全認真起來時,才會露出來的不為人知一面——

    流程分配好,無人有意見,在凜徹和司雪衣一個一個將人帶下【陰鬼山】的鬼崖,已過去整整一個時辰了,最後一個被司雪衣帶下去的人是孟曉月,雙眼被黑布蒙起來的她陷入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唯有鬼厲般的風聲在耳畔不斷呼嘯而過,幾乎刺破她的耳膜,細膩的肌膚也被陰氣的鬼風劃傷了一道道細細的血痕,十分可怕?tdkz。

    飛落下降的速度漸漸緩慢下來了,凌厲的風聲也漸漸弱下去了,雙腳緩緩落地,黑布被解了下來,孟曉月終於能再次恢復光明了,卻立刻被眼前震撼壯觀的一幕,給完完全全地懾住了,無法述說出來的恐懼和威震,幾乎讓人不能思考——

    一座猶如鬼神天宮的陵墓,光一扇巨門的宏偉程度,門高在三十米左右,寬度將近六十米,若折算成三米一層的21世紀的樓房高度,這門光高度就有十層樓這麼高。而且整扇門面看上去竟然像是整體鑄造而成,這絕對不是古人落後的技術能鑄造出來的,也絕對不是給人用的,因為這樣的門有上萬噸重,什麼神人有如此神力能夠打開?

    整個巨大的陵墓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座從天而降的奇跡一樣,根本不像人為能建造出來的,而且巨大的陵墓表面上纏繞了無數條石刻的龍紋,一條石刻龍紋約長十多米,栩栩如生,張牙舞爪,卻不如中國龍般威武聖神,反而讓人覺得猙獰兇惡,每條石刻龍紋上的眼睛都鑲著黑寶石替代,屹立在黑暗的鬼崖底處閃閃爍爍的,就像還活著似的,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狠狠將你撕裂成碎片一樣,鬼魅般的壯觀一幕,奪去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呼吸???。「你說……你說……凜徹出生在這裡??」陰風寒獵獵的吹過,凌亂了孟曉月的心,她深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看著身旁雪白如初的司雪衣,聲音僵硬地問道?

    這個是古墓?是陵墓???光看塵封古老的程度就有好幾百年歷史了-?凜徹……凜徹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出生??

    作為一個人,誰有可能出生在幾百年的古墓之中???

    是她瘋了,還是司雪衣瘋了??

    「是,這就是凜徹出生的地方。而且——」溫潤的聲音頓了一頓,司雪衣突然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孟曉月,瞳孔暗暗湧起波濤,深沉不可測道:「凜徹說,你和他,是同一類人?」

    同一類人?

    同一類人??

    同一類人???

    「你說什麼啊??」孟曉月狠狠地皺住秀眉,不解地盯住司雪衣,狠狠地咬了一把嘴唇,讓自己驚滯的腦袋恢復冷靜,難以理解道:「什麼同一類人??」

    她又不是出生在陵墓中的人,怎麼可能和凜徹是同一類人?而且這也太詭異了-,就連她這個現代人也無法接受?

    ………………

    作者要說的話:今天【七千字】更新奉上,我發現一章直寫下去,我的感覺不會因分章而斷開,非常的好,以後都會一章直寫,歡迎訂閱收看,求月票,求紅包,親愛們給力點哈?

    註:凜徹的來歷是非常神秘不可測的,他出生在陵墓裡,他是人,但嚴格說又不算是人。因為他在某一點上強大得不像是人,阿離和太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他和孟曉月其實是同一類人,

    提問:凜徹究竟是什麼人?(提示:凜徹不是穿越,這文只有孟曉月是穿越的,而且和原主孟小月也沒關係。)

    推薦雨蝶的完結舊文:《重生:無心擁得帝王寵》重生經典古文,已簽約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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