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章 沒時間了(求月票+紅包) 文 / 花雨蝶
這裡有我守著,你懂的不用說
不用回頭看我,時光能讓記憶都斑駁
欠下的債太多,我給不起承諾,不要問為什麼
故事終章,因為有你,我已不再迷茫
如果結局傾覆
忘了我——《卷三:傳奇·凜徹》。
………………
月楚狂那雙沉靜無波的瞳眸,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竟讓段莫離一陣恍惚失神,不禁狠狠皺蹙起英眉,沉聲不悅道:「你真狂?」
為什麼每一次和月楚狂在一起,他都感到有一種玄妙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的氣勢被他一直壓著似的?
這月楚狂難道除了懂奇門八算之外,還懂其它什麼邪術?
「你也不錯,彼此而已。」月楚狂一笑而過,對段莫離不悅的話反應不大,態度淡然得可以,連看也沒多看段莫離幾眼,只是紅唇一勾,打了個響指,臨江露台外一玄衣護女從屋頂上飄然而降,輕凌曼舞的身姿靈巧地飛躍進屋,雙腳緩而無聲落地,玄衣護女似一直在屋頂上守護著月楚狂?
「公子,有事嗎?」玄衣護女姿態優美地單膝跪地,甜聲詢問著月楚狂。
月楚狂依舊寸步不挪地擋在順月的身前,望著面前俊美如畫的男人,甩了甩寬大的袖袍,淡笑如風:「去請四皇子離開。」
月楚狂拒絕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是,公子。」聽到月楚狂的命令,玄衣護女尊敬服從,站起身來步履凌動地走向段莫離身旁,巧手向房門前一伸,弓腰尊請道:「四皇子,請。」
竟然親自被人趕至出門,段莫離憤憤地拉沉下妖孽的俊容,但還是不願放棄心底唯一的希望,哪怕只是荒唐的奢望?別開黑沉沉的俊臉不願離開,倔著脾氣堅持問下去:「本皇子還想再問你一件事?剛才可有人在這裡唱歌?」
他不知道剛才唱歌的人是不是月,但……但一定是和月有著關係的?這些古怪又奇妙的歌曲,世間上就只有月一個人懂?至少他從未聽過那些歌曲的……名字?
聞言,月楚狂纖細的秀眉高高跳起,雙眸依舊沉靜無波,不答反問:「唱歌?」
「是?有沒有人在你這裡唱過歌?」段莫離猛然點頭,深邃的黑眸緊緊盯住月楚狂,無比認真地問道,緊張到手心都冒出薄薄的冷汗了?
怕最後得到的不是希望,只是絕望?
靜靜地注視著段莫離俊臉上那緊張在乎的神情,月楚狂眨了一下沉靜的雙眸,毫不猶豫的,淡定從容地回答道:「沒有。」
月楚狂話一說出的瞬間,站在段莫離身旁的玄衣護女,肩膀輕輕地動了一下,微妙的小動作卻無人能留心注意得到?
剛才她一直都在房間的屋頂上面呆著,她明明聽到那歌聲是從公子的口中唱出來的,可是現在公子卻對四皇子撒謊了,為什麼呢?
她護隨在公子身邊多年,公子一直沒有說過謊,這一次是有什麼原因嗎?
聞言,段莫離狂跳的心臟又重歸死寂,猶如廢墟般一片的荒涼,他垂下疲憊的眼簾,長長的睫毛投射出弧度美好的陰影,整個人都陰陰沉沉的,不死心地再問了一遍:「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嗎?難道只是他的錯覺?
怎麼可能???一定不是他的錯覺?
段莫離冷冷地橫了月楚狂一眼,不相信他的話也不願意相信,但最後還是先離開了,臨走前別有深意地看向了月楚狂身後的順月,意味不明???
目送著段莫離憤然離開的身影,月楚狂莫名地搖頭一笑,走上前將門給關上、鎖好。低低地輕歎了一聲,轉身望向還蹲在地上不敢亂動的順月,輕笑道:「起來-,人都走了。」
只不過以段莫離的姓格,怕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
好像又有麻煩纏上身來了,這是他的劫?還是順月的劫呢?
「月主子,四皇子……是不是察覺出我的身份來了?」一獲得自由,順月猛地跳起身來,清秀的臉龐慘白慘白的,一邊揉搓著麻木的雙腳,一邊不安地問道,心裡可忐忑了?
哎呀,這四皇子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光瞄了他背部幾眼就察覺出他的身份了?太可怕了,這下他都不敢出門上街了?
看著順月一副擔驚受怕的可憐模樣,月楚狂悠然淡定地坐在紅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喝了一口才氣定神閒道:「可能是有點察覺了。不過,弄錯了身份。」
剛剛段莫離看他的眼神,是把他當成礙事的敵人來看了-?無所謂,正好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順月一聽月楚狂的,這下是弄得更慌張了,臉色都發青發愁了,哆嗦著手指指著自己,又指了指月楚狂,不敢置信:「啊?弄錯了身份?我和你的……弄錯了?四皇子……不是、不是懷疑我就是……孟曉月-?」
『孟曉月』這三字,順月憋足了氣才說出來的,不知是隔別了五年不習慣,還是害怕在月楚狂面前提起的緣故?很猶豫的三個字?tdkz。
月楚狂風輕雲淡地扼殺了順月僅剩下的奢望,纖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上,很淡然淺笑地告訴他:「恐怕是了。」
聞言,順月這下子完全淡定不下來了,狂捉著腦袋,淒慘沮喪道:「這下死定了?要是被四皇子知道我不但不是孟曉月,還是背叛過他的小順子?一定會將我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碎屍萬段的?完了……」
以四皇子陰險的姓格,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妥協?估計很快就會回頭找他……算賬了?
「怕什麼呢?不是有我在嗎?我會保護你的,別亂了自己的陣腳。」將喝乾水的玉杯重重放下,耳畔的銅鈴聲驟然狂響,激烈的響徹震耳欲聾的,幾欲刺痛了月楚狂的耳膜,他少有地蹙起了秀眉,情緒不穩道:「等下我去找雪衣給你一張人皮假面,戴上雪衣的假面,誰還會認得出你。」
之前沒讓順月戴上人皮假面,是不想讓順月失去了自我,只是眼下的情況不樂觀,先讓他戴一段時間,離開了皇城之後再撕下-?
雖然是很擔心自己的處境,但順月卻注意到月楚狂徒然生變的臉色,一向沉靜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不禁擔心道:「月主子,你的臉色……很不太好?」
雖然月主子一直都一副若無其事的冷靜樣子,但月主子的身子骨依然還是那麼差,凜徹的那顆丹藥並沒有改善月主子衰弱的體質?
「我……」過分響亮震盪的古銅鈴聲擾亂了月楚狂腦裡的思考,就像在呼喚著誰一樣,瘋狂地搖曳響徹,月楚狂不禁伸出手撐住發痛的額頭,理了理思緒才緩緩問道:「順月……你有聽到銅鈴聲嗎?」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有聽到銅鈴的聲響,只是每一次都很輕弱,這一次卻這麼的強烈,強烈幾乎刺痛他的腦部神經,思考不能了?
「銅鈴聲?」不太懂月楚狂的話,順月扭著脖子,豎著耳朵左聽聽右聽聽的,除了窗外樹上的幾聲鳥叫,真的是什麼聲音都聽不見,很安靜啊?饒頭不解道:「沒啊,房間裡很安靜啊,沒有什麼銅鈴聲啊?」
怎麼了嗎?月主子的臉色很不妥,是聽到什麼了嗎?
「這樣啊……」月楚狂咬了咬潤紅的唇瓣,撫弄著頭疼的額頭,半瞇眼疲倦道:「看來就只有我一個人聽得見了。」
不,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也能像她這樣,聽得到來自遠方的古銅鈴之聲?
只是這一次連他也不太能理解這銅鈴聲是什麼意思?
瘋狂的銅鈴聲響讓月楚狂完全靜不下心來,驀然倉促地站起身來,秀眉糾結地纏在一起,對順月叮囑了一句:「我出去找一下凜徹,你先別亂跑?」
不對,不對……應該先找雪衣給順月一張人皮假面先,再去找凜徹問問這銅鈴聲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月楚狂匆忙離開的身影,一臉憂心忡忡的順月忍不住喊住了他:「月主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很奇怪不是嗎?月主子這五年裡從來都沒有這麼焦慮過,今天卻突然這麼失常態,一定是有事發生了?
「是有一點事,不過與你無關,你別管?」月楚狂隨意敷衍了一兩句,便打開房門果斷走出去了,一向淡定從容的步伐此時顯得有點繁亂,難掩其中的著急?
月楚狂一路大步流星地走下了【雪闕館】一樓,見在錦台上唱戲的司雪衣已經不在了,人不知道去哪兒了,不禁惆然歎氣,剛一轉身想要出去找司雪衣回來,卻看到【雪闕館】的門口兩名玄衣護女領著一個老太監走過來,嫣然嬌笑道:「公子,皇宮的人來了。」
見狀,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一切阻擾是來得如此合時的,月楚狂只能長歎一聲,心中愈發地惆悵忐忑,不禁搖頭失笑:「好,很好?來得可真是時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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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卷三:傳奇·凜徹》裡,雨蝶不斷劇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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