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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和我合作(補更) 文 / 花雨蝶

    誰給的結局,冷冷看我走下去。

    *

    「朝廷出事了?出什麼事了?」月楚狂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上,沉靜的雙眸盯著濃眉緊皺的段非桀,口吻淡淡的,給人一種漠不關心的錯覺?

    段非桀知道屬於朝廷的機密是不該告訴月楚狂的,但是他突然好想告訴她,或許是傾述,或許是信任她的表現,「其實早在幾年前,太子和段莫離的惡鬥開始之後,父皇就留有一手準備,他秘密召見了我,暗中賜了我一道兵符虎印?只要有這兵符虎印就可以統帥皇城東南方的一部分軍力,不可小視的一股實力?」

    其實父皇的意思他能懂?父皇是怕太子和段莫離的廝殺會越演越烈,最後會導致逼宮弒父的悲劇上演,為了保證自身的絕對安全,又或者有足夠高高在上的掌控,父皇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以他的征伐才能,東南方的一部分軍力,足以牽制大局?

    父皇是想得夠老謀深算的,而他這個逍遙王也只能再充當一次父皇的棋子?

    只不過沒想到太子竟然這麼厲害,竟洞悉到他持有兵符虎印,若他不能活著抵達皇城調兵遣將,那麼就算他擁有這道兵符,也是廢的??

    太子的心狠,果然是無人能比的,竟然真的想把他斬草除根,他們可是兄弟啊??tdkz。

    聞言,月楚狂靜默垂眸,沉黑的眸底暗光閃爍,蝶翼的睫毛擋住她極快的思考,自個兒喃喃自語:「難怪段非臻會在登基之後立即將你貶為庶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難怪啊?如果段非桀真回去皇城了,那就是明擺和段非臻作對了,與一個將來必定會成為皇帝的人作對,下場可想而知,能有多慘就有多慘?

    不過最可怕的不是段非臻,而是老皇帝,那老狐狸真心狠手辣,而且絕對是冷血的?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聽覺非常敏銳的段非桀,當然聽到了月楚狂的喃喃自語,她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懂,只是拼湊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段非臻會成為皇帝?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月楚狂淡淡瞥了他一眼,勾唇不答反問,沒有要告訴段非桀真相的意思?因為她自己心知肚明,有些事是誰都不能告訴的?

    他們四個都是這場殺戮角逐的主角,無論告訴誰,結局必然是另外三人的慘淡收場,最後一個存活的,見不得就是好的?

    結局或許只有一個早已注定的,但或許……還有另一個。

    段非桀忍住身上傷口撕裂的疼痛,異常固執堅定:「我要回去皇城,只要我還活著的一天,我就要回去?」

    他不能不回去,這是父皇的命令,在他以為自己終於自由的時候,才發現他一直都在父皇掌控之中?

    看見段非桀臉上流露出來的固執,月楚狂搖頭歎息,一陣無力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回去後果會有多嚴重?只要段非臻一旦順利登基了,誰也保不了你,他第一個一定會弄死你?」

    「我知道。但其實我們這些皇子,沒有幾個會有好下場,不是你算計他們,就是他們在算計你,大家的目標都是那個屹立在天下之上的皇位?哪怕你根本沒有心思搶奪那個皇位,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要你踏足過這個圈,就別想退出去?」段非桀饒了饒頭,俊朗的臉泛起自嘲的笑,若有所思:「其實我們四個皇子真像一場詛咒,好像一切都命中注定一樣……」

    好像不論他們怎麼掙扎,結果就在不遠的前方等待著他們,不改不變?

    段非桀的話和之前段非塵說過的話,很像?意思大概就一樣。這皇位一旦受到威脅,不管你爭還是不爭,對方都認定你是敵人,俗話說得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人心是沒有盡頭的,不可猜測的,所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你現在渾身都是傷,怎麼回去皇城?」月楚狂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敞開了緊閉的窗口,明媚的陽光照射進屋,驅走屋裡刺鼻的血腥味?

    「只要我能活著回到皇城,就能調動東南方的禁衛軍,到時候一切都好辦。」肩上的繃帶鬆了,段非桀用牙齒要緊了一些,含糊回答。

    月楚狂又一問,聲音都是淡淡的,「回去你想要做什麼?」

    「不知道,只能聽父皇的命令。」段非桀和月楚狂的對話斷斷續續著,一問一答,也沒有太大的禁忌,卻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們到底想要幹嘛?

    或者說,月楚狂究竟想要做什麼?

    「兵力,有多少?」突然,月楚狂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非常的坦蕩蕩,卻又直入重心?

    段非桀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即抬眸望了站在窗戶前的月楚狂一眼,發現她並不沒有看向自己,而是一直望著窗外,陽光映照她苗條的身上,勾人心魄的雪白?不自覺就脫口而出:「八至十萬。」

    挑了挑靈氣的秀眉,月楚狂忽然勾唇淺笑,清越的笑聲尤其悅耳,小腦袋一轉,笑吟吟地看向坐在床榻上的段非桀,說道:「段非桀,我們合作-?」

    月楚狂青春姣好的臉容,黑的黑,白的白,就像一幅沒添加任何色彩的水墨畫,很美,純粹的美,讓段非桀心神蕩漾,一陣失神,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合作?」

    什麼合作?

    「我一直有一個計劃,但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實行這計劃。因為後果可能會是我無法承受的,但我現在看到你,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樣。我突然明白,後果已經不重要了,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真的?承受與承受不了,其實都差不多,最好不過如此,最壞也壞不到哪裡去。」月楚狂半倚在窗口前,臉上蕩漾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是一種完全想通的釋懷,「用你的兵符和我合作,我有辦法顛覆全部的可能姓?」

    只要她真想要做,那麼顛覆一切其實並不難,只要找到一個平衡點就行了?

    月楚狂的話很怪異,但段非桀一時想不明白是那一種怪異,只能揪著眉頭看著她,問:「為什麼明知道會有危險,還要幫我?」

    不該,不該啊?現在小丫頭已經置身在局外,她完全可以不被牽連進來的,可為什麼還要沾這趟渾水??

    是不是真的只為了要幫段非桀,或許這個問題只有月楚狂自己才能知道。

    聳聳肩,月楚狂姣美的臉上依然是淺淺的微笑,一派風輕雲淡:「我覺得這挺有趣的,由我來改變某些事情,很有成就感。」

    「你在說謊?」段非桀連想也不想就直接戳破了月楚狂的假象?

    被段非桀當面點破,月楚狂沒有絲毫的尷尬,依然是故我的淺笑,淡淡道:「那麼你願意和我合作嗎?」

    謊言和真話,到現在已經都無所謂了,真假對她而言只是一種形式,不再重要了,她也沒有以前那樣執著了,或者她早就不執著了。

    段非桀狠狠皺緊濃眉,一臉的糾結苦惱,執意要問出真相:「你先告訴我,為什麼??」

    為什麼??月楚狂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秀眉依然平坦,俏麗依舊一派坦蕩蕩,彷彿她真的沒有什麼為什麼?

    但真的沒有為什麼嗎?其實還是有的?

    因為她如果選擇了袖手旁觀,他們四個人都會不得好死?當然真正的原因不在這裡,真正的原因是……

    「如果你不想和我合作,那我就走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能活著回到皇城的。」月楚狂什麼都沒說,理了理衣服,轉頭就走了,穩如磐石的步伐,絲毫沒有婉轉的遲疑?

    「孟曉月??」見月楚狂毅然轉身就離開了,看著她決絕離去的身影,不知為何,段非桀一下子就急了起來,真怕她就這樣一去永不回頭,扯動著渾身是傷的身軀掙扎著下床,卻身體根本還未恢復,雙腳的傷口裂開流血,跌倒在地上了,一派狼狽?

    聽到身後的聲響,月楚狂停住了腳步,側過身來,皺眉瞥向地上的段非桀,清越的聲音淡然道:「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你?還有,有些真相我瞭解,但你根本不能瞭解,你知道了或者會直接崩潰。」

    看著段非桀腿上溢流出來的鮮紅血液,月楚狂歎息一聲,主動走上前蹲下來,拿出手絹幫他扎理裂開的傷口,說:「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你是站在我這一邊,還是站在段莫離那一邊?」看著月楚狂為自己包紮血紅的傷口,段非桀腦裡飛快掠過一個想法,他不傻,有些事情他還是能連貫起來的?

    是在幫他還是在幫段莫離,或者只有小丫頭自己心裡明白?

    「有區別嗎?」月楚狂只是低頭幫段非桀包紮傷口,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瑩白的五指,她漠不關心地頭也沒抬起,只反問了一句話……彷彿段莫離和段非桀在她心中,沒有任何區別一般?

    *

    以下,是作者說的話,不喜勿看?

    一路沉默再沉默】我將會把這句話貫徹到底,直到大結局之前暫時不會給太多解釋。不管你們看懂還是沒看懂這文,理解還是不能理解這文,罵我還是誇我,棄文、養文還是追文,我都不會理會。文,到這裡整個佈局骨架還未完全清晰,當然我也不可能完全清晰提給你們看,當這文完全明明白白綻放在你們眼前,就意味著到終點——要大結局了?不過這只是一個愛、情小說,有點內容但不見得會複雜。我只將自己心裡醞釀很久的故事寫出來,不會刻意問你們能接受這個角色?能接受這個劇情?能接受這一對嗎?

    不會,因為這樣就不是我的小說,而是大家接龍出來的故事。

    留言全部看過,但只挑一小部分有趣的回復。你們的情緒激烈,我的預料之中,正常?至於你們反映的一些問題,其實我在文裡全都一一交代過,不過可能因為某個角色某個情節某個煽情點,奪去你們全部的目光,所以將這些交代忽略了。反正,慢慢一段段的看-,很多問題都有在裡面交代過(除了後面未知的劇情)。

    ps:我還是保留我是親媽,不過這確實是一本揪心的文,但是愛情本來就是酸甜苦辣滴,嗯矯情的話不多說,偶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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