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卷 第三章:永安翔風(三) 文 / 憐我
氣氛非常詭異,雖然永安翔風身為帝王,渾身散發出不怒而威的帝王氣勢,君臨天下是理所當然。
反觀之,玄隱只是一個龍隱山莊的少主,就算勢力再大,也比不上帝王之家的強勢,但他只慵懶的屹立再次,渾身卻透露出致命的魅惑,冷沉陰鷙,桀驁不馴,唯我獨尊的氣勢一點都給輸給永安翔風。
兩個都是冷漠無情的人,人常道,最是無情帝王家,那個帝王不多情,那個帝王不是三千寵愛在一身,那個帝王不是無心之人?
永安翔風的冷與傲,玄隱的冷與魅,一個臉龐溫和卻冷漠,一個臉龐妖魅卻嗜血冷清,能成為朋友……可能嗎?
「咳咳,玄隱,你,認識她?」御書房內,永安翔風沒有坐上屬於他自己的皇位,反而屹立在他們面前,眼神一直和玄隱對持,但他們卻一動不動,連話也不說,反覆剛才他們根本沒有說過什麼『很久不見』和『是你』認識的語言。
「算是吧」玄隱眼皮一動,隨即優雅慵懶的落座。
「想不到你會來找我」永安風翔低沉的嗓音彷彿壓抑著驚訝。
「順便」玄隱瞥了在一旁瞪大眼看著永安翔風的柳醉夢,不悅從心底一閃而過。
「哦?你也會有閒情來探望我?」
柳醉夢眼皮一抬,咦居然把朕字該成了我?
「你認為呢?」玄隱冷冷一笑,他像嗎?
「說吧,這次是何事」永安翔風沒有坐上他主位,反而在坐在了玄隱旁邊的椅子上。
「西王你知道吧」玄隱手一指慵懶的勾了勾。
柳醉夢疑惑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過來」玄隱淡淡道。
躡手躡腳走了過來「幹嘛?」
他指了指自己厚實的肩膀。
嘴角抽搐,要她幫他捶骨按摩?會不會太囂張了?不過也算啦,她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是順從他算啦。
永安翔風眼眸一閃,淡淡道「知道又如何」
西王,指的是西邊境外的另一個王族,西王便是西族的王的簡稱,他們西部族人饒勇善戰,最愛戰爭,而西王更是野心勃勃想也統一天下。
「哦?那麼你是知道你們當朝宰相與西王謀反了?」玄隱不輕不重的話,讓按摩他肩膀的手一停「繼續」冷冷的命令發呆的人。
「啊。哦」繼續手中的動作,思維卻已經飄到十萬千里。
西王?西部民族嗎?好像從書上看過,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打仗,喜歡與人分高下,西王翔統一天下,他坐下的民族百姓個個都是粗壯的體魄,當空有武力卻愚蠢。
而翔國是位於西部,敵對就是西王,那麼他是如何能讓西王不敢入侵翔國的?就是如何阻擋得了西部人馬的入侵?而且還能相安無事的過了那麼多年平凡生活?
「哦,剛才就已經知道了」永安翔風眼神意有所指。
「嗯,不過還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玄隱半啟眸,肩膀上適當的按摩舒適,讓他不由得舒服的滾動了喉結,妖魅的臉龐一片慵懶隨然。
「哦?這我到翔聽聽」端起上好的茶葉輕輕品嚐,才慢悠悠開口。
「你可聽過音族」玄隱換了個姿勢,直接靠在她懷裡,繼續讓她幫他舒展筋骨。
「喂,你就不能做好嗎?」柳醉夢瞪著他,這傢伙怎麼這麼張狂?
「音族?不是已經消失已久了嗎?或許說,剛才那人,就是音族的生還者?」永安翔風眼神閃過驚訝,他肯讓人碰觸身體就已經教他吃驚,再見他對她極度的信賴和獨佔,他不由得對這個柳醉夢另眼相看,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能讓他全然的信賴,可是比登天還難……
「你不笨」是褒也是貶。「那麼你應該記得你父親做過的事情吧」
柳醉夢再次豎起眼,眨了眨水眸,有內情。
「你的意思是,他們來尋仇?」永安翔風鎮靜的開口,沒絲毫驚訝和恐懼。
「嗯。或許吧……別發愣,用點力」瞥了眼又再次停手的某人,好看的劍眉挑起,她對永安翔風,很在乎?
「你為何要告訴我」的確,音族人還有人或者真的讓他驚訝,畢竟這已經是二十五前年的事情了,當年他的父親先皇,在一次出遊無意中竟然對音族的巫女音靈一見鍾情,強娶進宮中,音族人卻反擊,發起了戰爭,當年音族也算是江湖中人,音功就是他們最厲害的武功。
而先皇因此憤怒,起兵滅了音族,趕盡殺絕,以至於音功消失在江湖上,也就是現在江湖人稱之為魔音。
「很簡單,我無聊」玄隱說出一個很冷的笑話卻又不是。
「說吧,我不相信你真會無事登三寶殿」他永安翔風對他還不夠瞭解嗎?
「就欠我一個人情如何」玄隱魅眸閃過冷光,手卻輕輕抬起她的,放到了手臂上繼續。
柳醉夢咬咬牙,發狠的捏,用力的捏,最好就是讓他痛,這傢伙得寸進尺。
「你認為,我會嗎?」永安翔風諷刺一笑。
「你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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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翔風說天色已晚,讓他們在這裡住一晚。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他會?」柳醉夢好奇死了,終於還是忍不住闖進了他的房間。
隨即她「啊」的一聲,摀住了水眸就要退出房間。
「過來」玄隱卻就在這時叫住了她。
過來?見鬼的過來。「你,你繼續洗澡,我、我不打擾……」哇塞,雖然匆匆一瞥,她可沒錯漏他挺拔強壯的身軀,和結石的腹肌,天,她以為他身體應該沒有所謂的肌肉才對,想不到,想不傲居然如此誘人。
「我叫你過來」玄隱慵懶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和他獨特的熏香。
「過、過去?你在洗澡」她才不會笨得衝進去,雖然很誘色可餐,但她不笨,再好的美食在眼前,都要先想想有有吃得到的機會。
「我叫你過、來」這次,他的聲音多了不耐煩。
「才,才不要」語畢,她就奪門而出。
可就在這時,一條長長的白布弱如發,卻又堅如利劍,如同水蛇般圈住她的腰,柳醉夢『啊』的一聲,白布將她拉進了房間,門碰的一聲關上。
「你說說,她這次進去是幹什麼?」蹤影屹立在黑暗興奮的問。
「你可以去看下」花非花給個建議。
「呃……我想應該是凶多吉少」
願上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