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卷 第八章:巨變(一) 文 / 憐我
咿呀,門被推開的聲音,埋在被子裡的她一動不動,屏住呼吸,拉長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
「想好了?」翼稚嫩又冷漠的嗓音。
「你——玄隱,你身又變化了?」永安翔風語帶關切,卻沒有絲毫驚訝,彷彿早就知道般。
咦?難道永安翔風早就知道他身體的變化?想到這心頭火一漲,意思就是說來說去她是唯一不知道的?
「十五了」意思就是只月圓之夜。
「原來如此」瞭解。
「決定了?」翼語畢,手冷不防伸到了她這邊,就這麼不小心的放在了她胸部上。
轟,臉色暴紅,他、他絕對是故意的,心噗通、噗通緊張的亂跳。
「算是吧」不承認也不否認。
「說吧,要我如何做」狡黠的光芒掩飾在魅眸裡。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永安翔風挑眉,事情不都是掌握在他手中嗎?
「問我?」諷刺的語氣「別忘了,你才是皇帝」
「嘲諷的語氣別那麼明顯」怎麼說他也是個皇帝。「你就先說說如何讓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音族人的魔音你可有領教過」挑眉,伏在她身上的手一動。
心吧嗒一落,可可惡——忍不住,小小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閃避他的撫弄。
「這我到還沒試過,當翔傲應該快回了」永安翔風沒有絲毫皇帝的架子,第一:在他面前,他根本是無所遁形,不需要偽裝;第二:就算他真是皇帝,他也不見得有好面色。
「魔音,以音為攻,以音波控制,更以音殺人,古稱:魔音。在百年前,音族只懂彈奏琴瑟,享樂,賞聽,音律之傑出唯有音族者截止,故得各朝人尊敬,拜訪,更多的卻是慕名而來學音,在百年前是屬於美音一族」
柳醉夢蒙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而據我所瞭解,原本音族是不鋪武的,只懂音律。」永安翔風道。
「在百年前當然不動,那時候音族人只懂音律,但在百年後,音族人開貪慕以音殺人的樂趣是從百年後開始,那時是他們音族的人開發出來音攻,是第一種具有殺傷力的音律」
原來音族懂得魔音還是有來歷的。
「魔音的故稱是由江湖人所給的字,只因在二十年前,一位年輕對音律非常敏捷的男子,音凌,開發出一種可以控制人思維的音律故而在江湖上張狂稱霸,所以江湖人才會稱為魔音」
「可我聽說,那名音凌忽然在江湖消聲若跡」永安翔風沉思良久才淡淡開口。
「二十年後的今天,你認為他幾歲」
「這個,沒人知他的真實年齡吧」這才是讓江湖人一直疑惑的。
「童顏鶴髮」冷不防,他扔出四字。
亮光從眼眸一閃而過,永安翔風開口「你見過他?」
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指尖有意無意的在被單上面遊走「二十年前的我,在那裡?」
「呃——」永安翔風愣然,隨即沒好氣道「二十年前的今天你才幾歲?八歲?」
「當年的他已經二十八歲」意有所指「如今,或許已經有四十多歲了吧」
「你說他童顏鶴髮又是什麼意思?」他不會說無謂的話。
是呀是呀,在被單裡面悄悄點頭,她很想知道為什麼會是童顏鶴髮。
「每一代譜音者,性格冷漠可稱無情無慾」
「如果指的是以音殺人無數,當然可稱無情,當你說無慾指的是」會是他所想的嗎?
翼讚許一笑「如你所想」手下的嬌軀挪了下又停止。
「難怪以音殺人會如此強」永安翔風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
「但為何他會在二十八歲的時候消失在江湖和音族?」這個他就不知道了。
「很簡單,他不想死」諷刺一閃而過。
「他還會怕死?」永安翔風傻住了,不可能吧。
「難道你不怕死嗎?」意思是他可以讓他嘗試下將死的滋味。
「免了」他可不想被他傷了,而且還是那麼無聊的時候。
「你就直接說他有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而不想死吧」
「傳宗接代,都要消化他們所有的生命力」既然要遺傳下一代,就要犧牲自己。
「你的意思是要耗盡所有的功力,甚至是死?」原來,每一代寧願死,也不願意拋棄這一身獨步天下的武藝?
「或許吧」淡淡的附和,稱霸武林,獨步天下,改朝換代?或許在當時,音族的確是這個時代最強的民族吧,如果他不消失的話。
「如今他是生是死?」音凌的消失讓音族的魔音消失在江湖界,更讓音族有機會被人殺絕的機會,據更到底,一切的錯誤,或許就出現在音凌的身上,或許他的存在,能讓這一切的仇恨不會發生。
「你問我,我問誰?」
「你真會開玩笑,天下有你不知道的事?」不是他永安翔風對他奉承,而是他手裡真的沒有不知道的事。
「我像嗎?」看這他嗜血冷漠的表情,雖然是九歲的容易,卻依舊駭人的陰狠。、
「當然是——」不像,算了。
「你就直接說你到底會不會音也一方」聳聳肩,直接挑明算了。
「不會」而是很會。
「咦?」他在耍他。
「你可以出去了」在他手下的嬌軀,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我還沒說完,你要如何解決?」挑眉,眼神私有似無的飄向他手的位置。
「花非花」話一處,花非花的身影忽然就出現在房間內。
他手執玉蕭,似笑非笑的攫著翼,眼神閃過驚訝,在瞥向翼身後的地方,笑意更濃了「在」
「這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他?」永安翔風銳利的眼眸緊緊盯著他,原來玄隱的身邊,竟然還有如此高手。
「請吧」花非花手放背,含笑道。
「當然,不過在這之前——」話音微落,永安翔風快如疾風的襲向翼後面,快如閃電的身手讓人措手不及,而當他手碰到被單才揭開一角,一瞥而過的錯愕人兒的表情後,另一隻手卻很快的攻擊他,讓他絲毫不能接近,只能退離——。
銳利的眼眸閃過驚訝,隨即是用高深莫測的看著翼面無表情的妖魅臉龐,才淡淡道「得罪了」語畢轉身就走。
花非花依舊含笑如風的屹立在,門邊。
在踏出,門欄前一停,忽然道「如諾要做,可以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