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卷 第二十八章:天魔教(二) 文 / 憐我
「你說什麼?」蹤影豁然站起,難以置信的瞪著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掏掏耳朵,怪他大驚小怪。
「你的意思是,你想找出當年玄隱失控的原因?」花非花有點艱難的開口。與其說是失控,不如說是直接瘋了。
柳醉夢點帶你頭,煞是認真道「我問你們,自從追隨玄隱後,你們有沒有想過,玄隱的眼睛為什麼會是紫色?而他弟弟卻又是銀色?」
花非花沉凝,抬頭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白,但他只會說那句:天機不可洩露」含笑的表情,每每提到他的師傅白,笑容都會有少少龜裂。
蹤影坐立難安的走來走起,一副你們瘋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少主的禁忌話題嗎?」
柳醉夢白眼一翻,沒好氣道「難道你就想玄隱一直活在痛苦與迷茫中,況且,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問塵」呵,她做夢都想不到,問塵武功深不可測,竟然死了?這其中沒那麼簡單。
「問塵的死,或許我知道」花非花沉凝道。
「是誰」柳醉夢激動開口。
「塵說了:別恨他」蹤影苦澀道。
柳醉夢心一擰,歎息道「玄樺?」或許也只有他才能致問塵於死地。
「但問塵沒道理就這樣受制於他,就這麼死在他手裡」柳醉夢點出其中的疑惑。問塵不是那麼優柔寡斷的人,他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的確,問塵是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玄樺說問塵死,是中毒的原因,但無論我怎麼擦看,依舊不見有中毒的跡象,彷彿他的死,是一種沉睡」花非花搖晃手中的折扇,另一邊手不斷敲打桌面。
「沒錯,這也是我最疑惑的,你想,玄樺雖然恨隱,他或許真的可能會殺了問塵,但,你們覺不覺得奇怪,玄樺,每次見到玄隱都非常激動」從她的觀察來看,玄樺也不笨,他不會真的當著玄隱面前說人是他殺的,而也更沒說他有殺問塵的理由就是想要激怒玄隱的恨。
「什麼激動,是憤恨好不好」蹤影哇啦啦大叫反駁。
是嗎?柳醉夢在心裡問,但她卻覺得玄樺,其實不是那樣的——
「你想怎麼做?」花非花的發問,無疑是支持她的事。
「我聽說,天魔教有本書,記載了江湖所有歷史」她早就已經做好調查。
「你是說那本江湖史記?」蹤影疑惑的揪著她「你怎麼會知道」
「呵呵,這也只能說藏書閣裡面沒有什麼東西屬於秘密」她笑瞇瞇得意道。唯獨,沒有記載翼國十年前的一切。
「你要進天魔教不容易」花非花桃花眼閃著笑意。
「呵呵,有你們在就容易啦」柳醉夢撐著下顎笑呵呵道。
「你的意思是要偷溜進去嗎?」蹤影也撐著下顎,很是好奇又興奮。
「嗯,未嘗不可,應該說先去找現任的天魔教主流弘談下」嗯嗯,或許他會答應也說不定。
「好吧,我們會支持你」花非花做後盾。
「我也同意」蹤影雙手贊成。
「但——」柳醉夢遲疑了下,水眸有著另一個疑惑不解道「隱的母親是什麼背景」
話一出,兩人驚訝的看著她。
花非花低頭沉凝「的確,因為玄隱的母親是一個禁忌話題,我們也都一直沒有想過她的背景和身世」
「但我知道雍芷柔只是一個普通富貴家的閨女,機緣巧合之下才遇到了巡遊的皇上一見鍾情」蹤影是專門打探的人,一切他都有打探過。
柳醉夢眼神一亮「那麼你有調查過雍芷柔家世歷史?」
「沒有,因為少主的問題,我從來沒有去察看過」蹤影緩慢搖頭。
「影,你何時變得這麼蠢了」冷不防花非花扔出一句。
「非花,你找死」蹤影這個人受不了激,想也不想就要要揪著他的衣襟。
非花身一晃,躲過,屹立在一旁,飄渺的眼神和白有幾分相似,他淡漠道「你何時忘記了,凡是你調查過的事情,通常都是一查連他們的家世背景都能瞭若指掌,這次,你竟然只查出他們是富貴之家?」
經他一提醒,蹤影驚訝的張大嘴「你的意思是,有用從中隱瞞了一切」
「不否認有這個可能,影,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柳醉夢點醒。
蹤影瞭解的點點頭「看來,有些事我真的要認真點去調查,先走了」語畢,接了任務,匆匆離去。
「你呢?」花非花疑問著她。
「我,當然先去找流弘」柳醉夢直接回答。
「你知道他在那裡?」花非花好笑道。會不會太衝動了?
「不知道,但你別忘記了,蹤影的手下會知道」柳醉夢得意洋洋道。她可是費盡心思才讓蹤影借出一個人。
「好樣的」花非花一猜便知「那麼,你找了誰?」要蹤影割捨出一個屬下,真的是非常難的事。
「當然是蹤影最最最信任的得利助手——」停頓了下,柳醉夢才神秘兮兮道。
「誰」
「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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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到了」
「什麼意思?」
「你來找我的時候。」
「我不知道你也會說笑,但一點不都好笑」
「呵呵莫氣,莫氣,我這不就開始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看便知」飄渺的眼神凝視著他。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他們做的嗎?」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
「別用對付非花的話題回我,我要的是解釋」
「當你睜開眼的瞬間,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你是說?」
「她」
「別賣關子,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你已經不能再用這個身份存在」
「所以」
「協助他們,暗中出手」
「必要時,我能殺了他嗎?」
「不」飄渺的眼神一凝「只能將他擁有囚禁」
「但為何要用這種方式讓我消失?」
「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認真起來」
近乎歎息佩服的清冷嗓音道「有時候,我會想,或許你才是最可怕的那個」
「這時讚賞嗎?」
「不,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