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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 酒後的真心話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在司徒毅曉的眼裡,眼前這位青羅姑娘一是人間極品,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卻不知為何青羅姑娘的口中有著傷一樣的痛【妃常偷心:本宮不承歡第四十四章酒後的真心話章節】。「青羅姑娘此話怎講?莫非有人有負於你?」

    青羅邊說著邊沉思著,此刻的她是半醉半醒嗎?可能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願天下人負我,我賀青羅絕不負一人。」

    青羅的這番話,讓司徒毅曉的腦海中有了一絲回想,回想到那個當初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幕嵐,那個善解人意的幕嵐,那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女人,那個和自己曾經約定好的不離不棄的幕嵐。而如今呢?如今她不再是以前的幕嵐,雖然對自己還是那麼愛,但是性格卻變了許多。

    想起幕嵐和自己之前的往事,司徒毅曉就感覺那彷彿是昨天的事情,那些過往的美好歷歷在目,只是想到了幕嵐的面孔,他的思緒就會猛然清醒。是什麼?是什麼將過往的美好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司徒毅曉不敢回想,因為那些都是自造成的,就像剛才青羅口中的負心漢一樣,追尋著不一樣的刺激,卻差點害了幕嵐丟了性命。

    「青羅姑娘,你覺得人這一生什麼最可貴?是容貌?還是內心的善良?」司徒毅曉不想再繼續思考下去了,或許有的時候,別人的一句話將會是你糾結一生的問題瞬間茅塞頓開。

    「心」青羅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酒,以至於酒太烈了,嗆到了青羅「咳、咳、咳」青羅趕緊用手捶打了幾下胸脯,試圖緩解那激烈的咳嗽聲。

    「小姐,你沒事吧?「身後的丫鬟月兒進忙上前問候到,生怕青羅有一點的閃失。

    青羅擺了擺手「雲兒放心,我沒事。」隨後青羅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司徒公子可知,人有心才能存活,若只有那俊美的外表,而沒有一顆善良的心,那也只是個美麗的軀殼,愛一個人是要愛他的內心,用一個人也是要用他的內心,交朋友也要看內心,人若是沒有了心,那就什麼也不是,起碼不是人。」

    「那什麼人才是有心之人?」司徒毅曉追問道,他的腦海中似乎清醒了起來,關於人心的善良與惡劣,他需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簡單地說,看一個人的內心是否愛你,那就要看看他為了你能做些什麼,改變些什麼。但是如果為了愛你,卻將他人傷害,這樣是不對的,那是他愛的太卑微了。」青羅在猶豫著,不知道說了太多會不會對司徒毅曉和幕嵐只見的情感產生負面影響。

    司徒毅曉等待著青羅的見解分析,他想知道真正的愛到底是什麼。「愛的卑微?那是什麼?」

    「嗯…」青羅思考著「假如,假如我是你的妻子,為了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我將你接觸過的女人通通解決了,這種愛就是卑微,因為對你的愛太深了,以至於害怕失去你,所以才有了極端的想法,這就是愛的卑微的人。」

    聽了青羅的一通解釋,司徒毅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妃常偷心:本宮不承歡44章節】!」司徒毅曉今晚的如意算盤全被青羅的一番理論打回了圓形,此刻的司徒毅曉不得不想想,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事情隱藏,而這個聰明伶俐的女人自己究竟是迷上了她的哪一點?

    青羅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一臉的思緒「司徒公子,青羅有一事相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司徒毅曉放下酒杯,目視著青羅「何事?青羅姑娘請講。」

    「可否?」青羅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司徒毅曉是否會答應自己,但是結果不管怎麼樣,必須試一下「可否讓尊夫人與我常聚幾番?」

    司徒毅曉滿頭的霧水「這?」司徒毅曉有點為難,因為他不喜歡幕嵐出去亂和別人說什麼,最重要的是,幕嵐幾乎不喜歡與其他女人來往,為了不駁青羅的面子,司徒毅曉問道「不知青羅姑娘這話算是為何?為何要與家妻常聚呢?」

    「呵呵…」青羅微微一笑,嬉鬧到「怎麼?莫非司徒公子害怕我講尊夫人教壞不成?」

    「唉!青羅姑娘多慮了,只是家妻不喜歡與人交往,只怕是我答應你了,也於事無補啊!」司徒毅曉不是小氣之人,更不想在青羅面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男人莫非都這般?為了所謂的面子,什麼事情都可以改變?

    「那就有勞司徒公子回去之後,向尊夫人問聲好了,青羅在此等候佳音。」說完青羅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就表示你司徒毅曉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這?」司徒毅曉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怎麼推辭了,看著青羅酒杯裡的酒已經一飲而盡,自己也不好在推辭什麼,但是對於青羅的為人處事,司徒毅曉不得不佩服「青羅姑娘真乃女中豪傑,如此爽快的女子,司徒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來,為了與你相識你我共飲一杯。」

    青羅看看外面的天,時間也不早了,但又不能下逐客令,青羅只好*+-端起酒杯與司徒毅曉痛飲起來,幾杯下來,青羅便癱瘓在桌子上,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司徒公子真乃有情有義之人,我賀青羅佩服佩服…」

    司徒毅曉已是半醉狀態,聽到請羅還在誇自己自己的重感情,他不免覺得有些尷尬「青羅姑娘取笑了,司徒我是個男人,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青羅趴在桌上冷笑了一聲「呵呵…關鍵是尊夫人通情達理啊?要是換做我非休了你不可,再不然就廢了你,讓你永遠做不了男人。」話一說完,青羅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男人都是欠,欠收拾。你就不能對他好了,不能、絕對不能…」

    聽到青羅這麼說話,這讓司徒毅曉深感意外,在這個時代裡,沒有那個女人敢說休夫,更沒有哪個女人敢說廢了男人,而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內心卻有著男人般的剛強與思想,真是少之又少。

    司徒毅曉也不忘開上幾句玩笑「青羅姑娘的這番話,到讓在下對你刮目相看了,看來以後我要是想接近姑娘,身邊還存在著一定的危險了。」

    勻稱的呼吸迴響在司徒毅曉的耳邊,他看了看四周,只有月兒在你在那裡,怎麼會有這麼勻稱的呼吸聲?他低頭才發現,青羅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青羅姑娘、青羅姑娘?」司徒毅曉輕輕的喚了幾聲沉睡中的青羅。

    青羅似乎睡的很香,絲毫沒有被司徒毅曉的叫聲而打擾,依舊趴在那裡沉沉睡去。

    司徒毅曉不敢相信的歪著腦袋自言自語著「青羅姑娘,如此的疲憊?這般都可以睡著?」司徒毅曉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繼續喝著小酒。腦海裡全是今晚的談話。

    「哎呦!」月兒不知為何叫了一聲。隨後站好裝作一副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站在那裡。

    「月兒?你怎麼了?」司徒毅曉不解的問道,此刻的他已經是半醉半醒,他只想坐在這裡安靜的喝著酒,他不想去面對那些瑣事,面對每次回去幕嵐的追問,他厭倦了,厭倦了女人每日想看犯人一般,將自己監視著。

    身為丫鬟的月兒,看到青羅已經睡了過去,為了不讓客人抱怨,月兒緊忙上前問候到「司徒公子,我家小姐不勝酒力,怕是喝醉睡著了。我為您叫輛馬車送您回府吧?」

    「嗯?」司徒毅曉抬頭用那半醉半醒的眼神看了看月兒,又低頭看了看趴在那裡的青羅,起身抱拳對沉睡中的青羅說道「青羅姑娘,司徒先走一步,多謝姑娘今晚賞臉與鄙人同飲一杯,改日司徒在來拜訪。」

    說完司徒毅曉轉身往門外走去,他那半醉半醒的神態,步伐也跟著半醉半醒,跌跌撞撞的望樓下走去。

    月兒很快便在身後追了出來「司徒公子,司徒公子慢走,讓月兒將你送回家中。」說著話月兒趕到了司徒毅曉的前頭,很快一輛馬車來到了煙雨樓的大門之前。月兒攙扶著司徒毅曉「公子慢點…」

    司徒毅曉沒有說什麼,只是老老實實的上了馬車,今天也不知為何,哪也不想去,只想回家,哪怕只是躺在榻上熟睡一覺也好。

    一路上司徒毅曉默默的沒有出聲,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此刻他的腦袋開始有點眩暈,所以只是半倒在那裡,腦海裡不知在想著什麼事情。

    「咚、咚、咚」月兒站在司徒府上敲著大門。

    「吱!」一聲,大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女人,這女人對月兒審視了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是?」

    月兒的印象裡似乎見過這個女人,至於這個女人是誰,她不太確定,但是有一樣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府上的人。月兒指了指身後的馬車對女人說道「我家小姐吩咐我將司徒公子送回府中,他現在可能睡著了,你們快將公子扶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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