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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慕容晨風的到來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青羅實在看不下去涼肆這般痛苦,青羅只好緊緊地將其抱住,就像哄嬰兒那般哄著哭泣的涼肆「別哭,哭又有何用呢?屬於你的東西早晚是你的,不屬於你的始終不會擁有,就算使用某種手段得到了,但是你要記得,強扭的瓜不甜,你始終還是要受到該承受的。」

    涼肆被緊緊的抱著,這一刻她感覺到了溫暖,前所未有的溫暖,涼肆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青羅以前的事情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

    「呵呵…」青羅淡淡的笑了笑,這個笑容是那麼的舒心,她依舊安慰著懷中的涼肆「涼肆,我知道你是的誤會太深了,不要緊,你我同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涼肆點了點頭,也不再使勁哭泣,她的腦海裡此刻一片空白。

    青羅看著涼肆不再哭泣催促道「來,快趴下,我好將淤青清洗乾淨。」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涼肆,看著青羅對自己細心的呵護,眼睛不由的再次濕潤了,她由心的看著青羅發呆,試圖想用什麼語言來對青羅表示感謝。

    青羅忽然的抬頭正好與涼肆帶有淚花的眼睛相撞,青羅輕聲說「你怎麼了」,涼肆趕忙擦拭了一下眼睛嘴不對心的說「沒事啊、眼睛進沙子了」,青羅看出端了一些端倪,但是她沒有說破只是抿唇淡淡一笑「沒事就好。」

    這時青羅把涼肆身上的傷敷的差不多了,看著涼肆那哭紅的眼圈,青羅輕輕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給你弄點吃的。」

    涼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眼神卻盯著青羅的身影遲遲不肯離開。

    青羅轉身準備離開,只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青羅猛然轉過身看向涼肆,「怎麼了?」

    涼肆還沒有來得及轉移視線,便被青羅看到了,涼肆只好面對現實,她微微我抬起頭,許久才說出一句話「青羅,謝謝你的好意。」

    這句話對青羅來說是比任何回報都要舒心的回答,青羅嬉笑著說道「不用客氣,別忘了我還有求於你呢,雖說我青羅不愛沾便宜但是也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啊!」

    「好!」涼肆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但現在為止,幾乎已經沒有和青羅糾纏不清的事情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自己,那自己何不也順水做個人情,補還於她呢?

    青羅有些小小的開心,因為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很順利,也許、也許很快就可以實現自己許下的偌言,到時候一樁心事就算了結了,自己也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覺了。

    青羅站在煙雨樓的大門口處尋找著慕容晨風的身影,按道理他該到了,為什麼遲遲看不到人呢?

    司徒府上,一個黑衣人站在幕嵐的窗前,瞇著眼睛透過用手指戳破的窗戶紙朝裡面看去。

    「主子,您覺得這兩天好些了嗎?」磕巴手中拿著熱毛巾在給幕嵐擦手,她一直這樣不停地和幕嵐說著話,生怕一不說話幕嵐寂寞了隨後在胡思亂想。

    躺在床上的幕嵐只是搖晃著手要麼就是微微一笑來回答磕巴的問話,幕嵐指著牆上的那幅畫,隨後又看相磕巴。

    磕巴抬頭看了看,一臉的微笑回答著「主子,您是想問慕容公子何時到來吧?」

    磕巴滿臉的微笑「慕容公子若是在路上不耽擱,這會應該已經到了,主子,你知道嗎?慕容公子還是和當年一樣英俊瀟灑,一點也沒有變。」磕巴自顧自的念叨著,卻沒有發覺幕嵐的神情變化。

    幕嵐躺在床榻上,呆呆的望著那幅畫,眼眶有些濕潤,她在回憶,回憶起初遇見慕容晨風的那個起初,當時自己在桃花林中起舞,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掌聲打擾到,當時由於年輕氣盛,幕嵐絲毫不將慕容晨風放在眼裡,幕嵐停下舞步上前一副凶巴巴的樣子指著慕容晨風吼道「你是誰?怎麼會到這桃花林中來?還有,你為何偷看我起舞?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當時的慕容晨風似乎很愛笑,他只是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幕嵐,許久才說了一句話「我是路過桃花林,喜歡這些粉色的桃花,所以才駐足停留想要觀賞一番,不料卻看見姑娘再此起舞,我只不過是好奇多看了幾眼,這也有罪嗎?何況你在起舞我又怎麼通知於你呢?」

    幕嵐歪著腦袋審視著眼前的慕容晨風,那清脆的聲音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做什麼的?」

    「再下慕容晨風,乃是一個書畫愛好者。」慕容晨風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畫家?那你給我畫一幅畫吧,就當是你看剛才偷看我起舞的報酬如何?」當時的幕嵐真的很天真,她絲毫不會有半點戒備之心,更別說是羞澀,因為她這一生本就沒有生在那種大家庭裡,所以自己也沒有必要假扮成那種大家閨秀的樣子再次假裝羞澀。

    慕容晨風自從第一眼看到幕嵐就不反感,尤其是她這種天真不做作的表情更是讓慕容晨風喜歡,他仔細看了一眼眼前的幕嵐「好,但是你看了畫之後必須再給我舞一遍。」

    「行,你畫的必須讓我滿意才行。」幕嵐揚起嬌小的下巴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

    二人達成協議之後,慕容晨風便取出身上的畫囊,取出東西鋪在那破舊的的桌子上畫了起來,時間沒過多久,幕嵐便看到了一副美麗的青衣女子圖,上面的女子便是自己翩翩起舞的影子,幕嵐驚呀的看著這幅畫「天啊,這是什麼?是我嗎?怎麼會如此的像呢?不對,應該說比真人要漂亮許多。」

    慕容晨風站在幕嵐的身邊,就差那麼一丁點的距離,這也算得上是近距離接觸了,慕容晨風不知怎麼說出了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和我一起遊遍天涯雙宿雙飛如何?

    本來很開心的幕嵐瞬間變了臉色,「喂,你想幹什麼?就憑一幅畫變相將我幕嵐騙走嗎?我可告訴你,我幕嵐絕非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別以為你長的俊俏就可以將我騙到,告訴你我幕嵐這一生只愛一個人,那就是我未來的相公司徒毅曉,我們兩個可謂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幕嵐說著說著便沉浸在了自己的愛情之中。

    一旁的慕容晨風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沉浸在美好回憶中的幕嵐,慕容晨風臉上有明顯的失落,他裝好自己的東西,轉身準備離開。

    「唉!你去哪?」幕嵐發現欲走的慕容晨風連忙上前問道。

    慕容晨風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你又不肯與我浪跡天涯雙宿雙飛,所以我要走了。」

    幕嵐舉著手中的畫高呼著「你的畫?」

    慕容晨風沒有回頭,淡淡的回答「送於你了,希望你可以記得我慕容晨風,一個曾經一眼愛上你的畫家。」

    幕嵐並不討厭這個叫做慕容晨風的男子,只是若讓自己與他雙宿雙飛,那自己絕對做不到,幕嵐拿著那張畫像對轉身離去的慕容晨風說道「我叫幕嵐,若有緣分我們再見。」

    或許是真的緣分,就在幕嵐對著那副青衣美女圖整天發呆的時候,慕容晨風再次出現了自己的視線裡,這一次幕嵐沒有讓慕容晨風轉身離去,而是與他相處了多日,幕嵐喜歡慕容晨風的直白,喜歡他那堅定不移的信念,但是喜歡歸喜歡,自己總是不可能放下司徒毅曉離開的。

    慕容晨風的情緒卻有點糟糕,他越是與幕嵐接觸,心中的那份惆悵、那份心痛就越深,無奈之下,慕容晨風只能選擇離開,躲避那傷痛的情傷。

    「主子、主子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可把突然間發現幕嵐的神情,連忙拿手絹為幕嵐擦拭眼角的淚珠,磕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好慢慢詢問「主子,你這是怎麼了?是在懷念那慕容公子嗎?還好似什麼?」

    躺在床榻上的幕嵐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靜靜的躺著看著那幅畫,一個美好的年齡留下僅有的美好回憶。

    窗外的黑衣人伸出手,那樣子似乎想要為哭泣的幕嵐擦去眼角的淚水,蒙面下面的那雙空遂的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淚花,由於一時激動,他的手敲在了門框之上,突然發出「咚咚」的響聲。

    「誰?誰在窗外?」耳朵一向機靈的磕巴猛然轉身看向窗外。

    黑衣人聽的磕巴的聲音,立馬閃了出去,身後緊接著傳出了追趕的聲音「喂,膽敢前來司徒府上偷窺,看我怎麼收拾你。」磕巴在黑衣人身後緊緊追趕著,一副不收拾此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翻越司徒府的大牆,隨後跳出了磕巴的視線之外躲了起來。

    磕巴尋了四周怎麼也不見那黑衣人的身影,不免有些懊惱,到現在為止,還是第一次跟丟一個人,真是衰透了,無奈磕巴只得返回府中,還好那黑衣人沒有傷害到幕嵐。

    「主子,剛才一個黑衣人在外面偷窺,我本想追趕與他,不料卻讓我跟丟了。」磕巴就像犯了大錯一般站在幕嵐眼前等候著幕嵐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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