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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訴說衷腸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蕭子清放眼望去,居然真有個身影,他心頭一驚,也故作聲的說著「姑娘,你真是太美了,快點,來由公子我將你的衣服脫下如何?也好讓本公子好生看看你的白嫩的肌膚」蕭子清這邊說著話,他將涼肆輕輕推開,自己站起身將自己的衣服弄的亂七八糟,輕輕的走向門口處,他突然說了句「姑娘,門外怎麼有人?是由誰在偷聽還是你那老相好的?」

    「公子,哪有啊?你不要嚇唬小女子啊!」涼肆一副驚心的神態。

    「不行,我得看看去.」說著話蕭子清便上前開門。

    身後依舊傳來涼肆的恐慌的聲音「公子,公子!」

    蕭子清一拉開門,卻看難道剛才那個女子胭脂紅正匆忙的逃離,蕭子清四處看了一眼,也沒有見其他人,在這心才算放了下來,他沒有想到,剛才那個女子居然還會來偷聽,他不由的冷笑一聲「哼哼!女子也有這般齷蹉的?」

    涼肆看到蕭子清回來,這才上前也看了一眼門外,她追問道蕭子清「剛才是什麼人?你看到了嗎?」

    蕭子清點了點頭「我只看到剛才那個女子的身影,其他的沒有看到。」

    「胭脂紅?她來幹什麼?」涼肆很疑惑的自言自語著,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

    蕭子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說道「那女子正在思春呢,這你都看不出來?」

    涼肆看了一眼蕭子清,神情中有些鄙夷,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坐下給自己也甄了杯茶水,抿著茶水心中想著什麼事情。

    看到涼肆瞬間的沉默,蕭子清才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重了,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似乎與從前有些不同,蕭子清猶豫了許久還是開了口「那個、對不起,剛才的話言重了。」

    涼肆聽到蕭子清的道歉,猛然回過神,木瞪著雙眼看著此刻的蕭子清,只見涼肆冷冷一笑「呵呵…公子不必客氣,我涼肆本身出身於青樓,對於你所說的話話只是見怪不怪了,都習慣了。」話說完涼肆低下眼眸不再言語。

    聽到涼肆的話,蕭子清更是感覺尷尬,他本沒有什麼惡意,卻不想話一出口還是傷了人。「你?你最近可好?」蕭子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問候了一聲,希望可以緩解一下尷尬的場面。

    聽的蕭子清的問候,涼肆心中不由得一顫,本以為自己什麼都忘記了,卻不想蕭子清一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統統回到了眼前,她別過臉去假裝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多謝公子掛念,托您的鴻福,小女子過得還算不錯,只不過是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過那些都與公子無關。」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發生嗎?」蕭子清追問道,似乎感覺那事情是自己造成的一般,他急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涼肆的腦海裡全部湧現出了那個時候的事情,自己被拋棄,自己被那胖子百般折磨,她這心中就痛哭不已,此刻涼肆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猛然站起身,將臉轉到了一邊,有些慌神的說道「蕭公子去歇息會吧,我去門外看看還有沒有人。」

    涼肆向外邁著腳步,而眼眶中的眼淚也滑落了下來,她的心真的痛了,為了這個男子做了那麼多事情,到最後差點害了自己害了別人,算了,累了,什麼情啊、愛啊!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自欺欺人?總是一個人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走吧,將那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從自己的心中趕走,從此自己便可以活的逍遙自在,再也不用心痛。

    蕭子清想要攔住涼肆,雖然對她對她沒有過多的情誼,但是看到她那孤獨的背影,蕭子清還是有些捨不得「涼肆,你要去哪裡?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涼肆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她沒有回頭,而是站在原地,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請你不要再給我一些突如其來的關心,不是每一次我都會覺得受寵若驚,哪一次你的出現,不是給我一身的傷痕?我真的,消受不起了。我又不傻,不會一直犯賤。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事情,我不會一直做,只因是你…現在,我不想在卑微自己。如果不愛,請離開,越遠越好。我就不信,還不能找到一個人,代替你。」話說完的時候,涼肆此刻已是滿臉淚水。她靜靜的等待,等待著身後是否會出現自己意想不到的回答。

    可是身後遲遲沒有回音,涼肆知道自己就該像自己說的話那樣,不要再奢求什麼。她不在說什麼,靜靜的離開了房間裡。

    而身後的蕭子清呆呆的站在那裡,涼肆的一番話,讓他感悟到了自己的差勁,一直以來以為只要將所有的女人都哄好了,那自己就是她們心中的皇帝,但是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涼肆的話徹底提醒了自己,他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多走一步只會給她帶來的傷害更大。

    放棄一個人並不痛苦,痛苦的是放棄心中的愛。因為放棄,我們在掙扎中回想最真的昨天,在絕望裡刪除密密的回憶。昨天雖已走,但回憶的某些環節,越刪除越清晰,它會牢牢地盤踞在我們的精神深處。如果放棄,那就徹底,就算再痛。如果緣未盡,那就好好把握,細細呵護,畢竟我們不奢求還有來生。

    青羅房間裡,聽歌使勁晃著腦袋,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她更接受不了她們所說的事實,她心中只有送一個個人,至死不渝,怎麼會和蕭子清躺在了一張床上?她感到莫名的羞辱,她就像瘋了一般「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聽歌瞪著眼睛那神情中滿是恐懼。

    她猛然轉過身,眼淚串串的看著眼前的宋毅,她苦苦哀求道「宋公子,你要相信我啊,我決不會對不起你的,你知道嗎?我守了十幾年的清白就是為了等你的出現,我決不會親手害了我的夢想的,你相信我。」聽歌眼中的恐懼完全是為了怕失去宋毅,怕他誤會自己的清白,怕他會再也不要自己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看到此刻如此失神的聽歌宋毅一把將聽歌攬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她,安慰著她「聽歌,你別亂想,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對不起我的,我也不會誤會你的,你別這麼激動好嗎?」

    青羅看到此時的二人,突然感覺自己的多餘,她悄悄的離開,來到憑著那個後面慕容晨風的身邊,靜靜的坐在那裡。而廳堂中只留下了宋毅與聽歌二人。

    聽歌哭泣著,聽到宋毅的話心中有喜有憂,喜的是宋毅這般信任自己,對自己這麼好,憂的是,雖然自己沒有心對不起宋毅,但是他看到了自己與另一個男子**這身體躺在一張床上,這又讓自己怎樣面對他呢?

    聽歌越想心中越害怕,她的腦子很亂,亂得一塌糊塗,進退兩難的選擇將她陷入了一種無法抉擇的地步。她真的很愛宋毅,那種事純粹的,永久的,不容許有一點瑕疵的。「公子,你放手吧,我不想讓你每天會想起我的不貞,請你放手吧!」雖然話是從聽歌口中說出來的,但是她始終捨不得離開宋毅的懷抱,也許今天就是最後一個擁抱,也許再也得不到了她的擁抱,所以他此刻,緊緊地將雙手拉在一起,生怕稍微一鬆手,他就會像煙霧一般消散不見。

    宋毅的猜想和青羅的猜想一點也沒有錯,聽歌就是無法釋懷,儘管自己已經說了不生氣、不計較,但是她還是無法釋懷,非要將所有的罪名全部加在自己的頭上。宋毅使勁推開了聽歌,雙手緊緊地抱著聽歌的雙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聽歌,神情很嚴肅的叫著「聽歌,聽歌,你看著我、看著我。」

    聽歌本身感覺自己已經煤油臉面面對宋毅的眼睛,但是聽到他嚴肅的叫聲,她還是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宋毅,他從宋毅的眼神中看出了痛苦,看出了憐憫,聽歌依舊抽泣著,不敢言語,只是呆呆的看著宋毅的眼睛,心如刀絞一般。

    宋毅的眼睛在盯著聽歌看,他許久哽咽的說道「聽歌,你不能這樣知道嗎?你這樣我會心疼的,我知道你想什麼,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因為我也愛你,所以我才可以冷靜的想到你是被人陷害的,我和你都是無辜的,包括蕭子清,但是可恨的是那個陷害我們的人,我們要振作起來,將那個惡人徹底打敗,我們要讓他嘗到應得的報應,而你不能因為他的陷害而傷了自己,因為還有我,你受傷了也就等於在我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你懂嗎?懂嗎?」

    宋毅越說情緒越激動,他真的想將那個惡人碎屍萬段,因為他傷害了自己的愛,自己最愛的女人,最愛的人的心,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卻被那些沒有人性的傢伙徹底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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