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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假戲真做的傷痛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咚、咚、咚」涼肆站在青羅房間門口輕輕叩了幾下門,而眼神卻在不停的往另一個房間張望。

    「吱!」房門打開了,青羅伸出頭看了一眼外面,對涼肆說道「快進來吧!」

    「嗯!」涼肆隨著輕落的腳步近了房間,而眼神還在試圖往外看去。

    看著涼肆依依不捨的神情,青羅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涼肆,你是不是此刻感覺很難過啊?」同是女人,青羅對此刻涼肆的心情是極為的理解。

    涼肆回過神抿唇微微一笑,掠過微笑她的眼眸深處有意思感傷,有意思的淒涼「青羅,我也該釋懷了不是嗎?」

    青羅讓涼肆坐下,為她斟上了茶水,語氣中帶有幾分安慰幾分惆悵「唉!我以前以為只有我生活在那個年代的男人才會尋花問柳,朝秦暮楚,沒想到我們那個時代的壞習慣也都是從現在傳過去的,所謂的傳統也無非是這些東西了吧?」青羅的心中很傷感,前世的男友拋棄自己為了名利,今世的朋友為了所謂的私慾見異思遷,對所謂的真情好不放在心上看在眼裡,真是人世間的悲哀,真不知道那種可以一生只守著一個愛人的男子到底還有多少?

    「青羅,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此刻神情低落的青羅涼肆不解的問道。

    青羅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眼角處居然有了淚珠,她用手指將余淚擦拭了下來,勉強的笑了笑「沒什麼,只是一時間的傷感而已,為我們女人的用情太深感到不值。」

    「呵呵…都是庸人自擾之,明知自己不能動情,卻要敞開心扉去用情,結果也只好讓自己承擔,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後面對現實便是了。」涼肆的一番話說的是那麼自辱那麼哀傷。

    「對不起,若不是我的出現或許會是另一種結果。」青羅向涼肆道著謙,若在以前涼肆與自己爭執的時候,打死她也不會說句歉意的話,而如今不同,這個女子看透了感情就像自己看到了感情一般,所以從內心對涼肆是有一種同情的。

    涼肆搖了搖頭,很無奈的笑了笑「不是你的錯,我曾經以為是你阻礙了我的幸福,當我看到他與別的女子糾纏在一起還用謊言欺騙我的時候,我才明白,不是因為你的出現他才變了心,而是不管是任何一個女人出現,他都會移情別戀,因為他的心根本沒有拿出來,所以再怎麼糾纏下去,我還是會被甩開,結果始終都是一樣。」

    這是她想了很久以後得到的答案,相比當初,真是覺得自己多麼的無知,涼肆看著青羅眼中滿是愧疚「青羅,到是我對你要說聲對不起,若不是你之前對我的百般遷就,或許我早已進了棺材,令人感到慶幸的是,我百般陷害於你,你還是貴人吉相,如若不然,到現在我不知道要有多麼的愧疚。」

    涼肆的道歉到是讓青羅感到一絲的安慰,起碼她懂得了事實的變化,她懂得了用心去觀察問題,不再像以前那樣盲目無知的感情用事。青羅心疼的看著此時的涼肆,情深意切的對她說道「涼肆沒有了愛情,我們依然可以活得很精彩,但是如果沒有了心,就算再好的生活也活不出精彩。」

    涼肆點了點頭「嗯,我懂!自從認識你以後,是你教會我點點滴滴。」對於青羅,此刻在涼肆的內心有的全都是感激之情。

    青羅扁了扁嘴,一副嬉笑的樣子說道「好了、好了,再這樣下去,你我要來來回回謝過幾千幾萬遍了。」.

    聽到請羅說這句話,涼肆才發現進來半天了,兩個人的談話一直是在謝來謝去的「呵呵…」涼肆微微一笑,這才說起了正事「青羅,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做?」

    青羅沉思著試想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做才可以。青羅在房間裡來會徘徊著,這是忽然轉過了身對著涼肆說道「聽歌,接下來要讓聽歌假戲真做。」

    「假戲真做?」涼肆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怎麼假戲真做?」

    就在二人剛要討論怎樣假戲真做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驚人的呼救聲「救命啊,快來人啊!」

    緊接著青羅的房間裡便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小芸兒在門外催促著「青羅小姐,快開門。我們小姐割脈了,青羅姑娘快開門啊!」雲兒的嗓音已經開始更嚴帶著略微的哭腔。

    青羅的臉色瞬間轉變了多種顏色,她打開房門質疑的問道「雲兒,你剛才說什麼?」

    雲兒有些驚慌失措,她戰戰兢兢的說著「我們小姐,她、她割脈了。」雲兒急得哭了起來「嗚、嗚、嗚,青羅小姐,你快去救救我們小姐啊!」

    雲兒這邊說著話,那青羅已經趕去了聽歌的房間,眼前的一切著實嚇到了青羅,她怎麼想也沒有想到聽歌會這麼做,難道當時她與宋毅的和好都是假的嗎?青羅的眼淚不覺得滑落了下來,她緊忙來到聽歌身邊,腿半跪在血泊之中「聽歌,聽歌,你醒醒,我是青羅啊!」聽歌這邊急切的叫著聽歌,一面又將身上的裙邊撕了下來,為聽歌包裹住那血淋淋的傷口。

    聽歌怎麼也算是個二十一世紀的潮人,起碼的一些醫學知識她還是懂的,她仔細看了一下聽歌的傷勢與手上血液的溫度,情路忙對身後的人喊道「快,快去找郎中。」

    雲兒在身後急切的問道「找郎中嗎?還是找宋公子來?」

    不管聽歌的病情嚴重與否,必須讓宋毅來才是,「先找郎中,再找宋公子,快點,快去啊!」

    青羅很是心急,聽歌可是自己的至交,若真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要怎麼辦?此刻的青羅心中恨得牙癢癢,她真想將那個設下陷阱的惡人拔了皮抽了筋也不覺得解氣。

    看著地上那一灘鮮紅的血跡,青羅這心中就如刀割一般,眼淚不由得滑落出眼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年月大的郎中,蹣跚地走到了聽歌的房間,那雪白的鬍鬚掛在下巴上,一看就知道有多少資歷,青羅連忙閃開道路,對那老郎中說道「老先生,你快些為她診斷一下,我已經幫她將傷口用紗布包裹了起來,您看看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老郎中點了點頭,用手捋了一把雪白的鬍鬚「你們快些到些熱水來,最好加點糖,讓這位姑娘快點喝上幾口,我在給她從新包紮一下傷口,為她上些止血的草藥,然後再開一些補藥,讓她按時服用,過些時日就會沒事了。」

    聽到這話,青羅的心中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下,她定了定神,將那老郎中送走之後便讓月兒快去草堂鋪趕緊為聽歌抓那些補藥回來煎熬。

    看著紅糖水一滴一滴滲入聽歌的口中,青羅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就在這時走進來了一個身影,青羅抬頭一看卻看到蕭子清站在那裡,他的神色有些慌張,看著青羅吱唔得說道「那?聽歌,怎麼了?」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青羅跟他沒什麼好說的,雖然這些本不該發生的,但是對於蕭子清那種見異思遷的行為,青羅實在是看不下去,她回轉過頭淡淡說道「她沒什麼大事,只是一時想不開割了手腕而已,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這些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所以你還是回去繼續親熱吧,這裡沒你的事情。」這話說出口青羅都不知道是自己在鄙夷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在吃醋。

    蕭子清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離開還是該繼續停下來。聽歌弄到現在的樣子自己應該是有責任的吧?若不是自己一時大意,怎麼會被那歹人陷害呢?蕭子清在心中暗自責備著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

    「呦?怎麼了青羅姐姐?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吃醋啊?」這是門口來了胭脂紅,那嬌嗲清脆的聲音聽得讓人厭惡,她說了一句就算了緊接著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蕭子清的身後,眼睛盯著蕭子清看了幾眼,隨後不知廉恥的對青羅說道「姐姐,你知道嗎?蕭公子的本領遠遠超乎想,他能讓你感受到騰雲駕霧般的感覺,他能讓你欲仙欲醉,那感覺…」胭脂紅講述著那神情就像沉醉在夢幻中一般,緊接著說道「那感覺真是無與倫比,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想感受一下啊?若是想的話,妹妹我可以把公子讓給你一晚。雖然我很捨不得…」胭脂紅絲毫不顧聽歌此刻的病情,也好不顧廉恥的講述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蕭子清感覺這女人的做法有些欠妥,所以想上前阻攔她的發瘋,不料這是青羅已經站起了身,來到了胭脂紅的面前。

    青羅話都沒說一句,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到了胭脂紅的臉上,只聽見「啪!」的一聲,聲音清脆響亮,隨即等那清脆響亮的聲音落下之後,便傳來青羅憤恨的語氣聲「胭脂紅,你從這個房間給我滾出去,不要用那些骯髒的語言在聽歌的面前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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