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7章 食人蠱毒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而是感覺渾身猶如蟲蟻在身上怕是一般,那感覺奇癢無比,尤其是傷口處,感覺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再爬上,萬般的揪心。
冬兒早已嚇得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心中糾結萬分「娘娘,您怎麼了?您怎麼了?」不管冬兒怎麼喊,此刻的清妃已經失去了理性,她只顧折磨自己,聽不進一句話。
許青霄在一旁觀察了許久了,此刻他身邊只剩下幾個僧人,他對他們說了一下細節,隨後幾個人一同上前,將清妃摁倒在地,手臂與腿呈人字形躺在地上,許青霄趁機走了過來,發現此刻的清妃眼珠子都變成了紅色,再看手臂上的血管,就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爬行一般,血管不停歇的出現起伏。
緊接著,許青霄又將另一隻手臂上的衣服撩了起來,果不其然,上面的依舊是如此,不斷起伏,就像東西再爬行一般。
許青霄緊鄒霉頭,猶豫了片刻,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只見他從神壇上的火燭上將手中的匕首烤試了一下,隨後來到清肺面前對那正在嘶吼的清妃說道「娘娘,對不住了,微臣得罪了。」
只見許青霄眼睛眨也沒有眨一下,用匕首割在了清妃的血管處,只見那鮮紅的血液瞬間迸發出來,許青霄這時才發覺,在血液流出的同時,周邊的傷口處會殘留許多黑色的東西,就像找到了依靠體一般,都伏在傷口的周邊上面。
許青霄用肉眼觀察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自己用匕首劃開了清妃的手臂上的血管時,清妃的嘶吼聲在一點一點消失,直至眼珠沒有一點精神,眼皮慢慢合住。
許青霄輕輕掰開了清妃的眼皮,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才放心,她可能是累了,以至於昏迷了過去,再看那傷口的周圍那些黑色的停靠體越來越多,這個時候,許青霄看到了原有的傷口處,就像有什麼大的物體在遊走一般。
只見他想也沒有想,一把將匕首劃了過去,原有的傷口被重新劃開,裡面突然間蹦出來了一個呈球狀的黑團體,許青霄先是被嚇了一跳,因為再黑團體出來的那個瞬間,沒有一滴的血液。
就在許青霄呆愣的時候,一個僧人突然跳了起來,大聲叫了一聲「啊!食人蠱?」
緊接著,其他幾個僧人也跟著後退了幾步,許青霄猛然抬頭問到大腳的那僧人「大師,你認識此物?」
只見僧人慢慢回到了原位,輕聲說著「這是傳說中最狠毒的食人蠱,它是用一千種螞蟻放在一起混養,直至剩下最後一種最強大的螞蟻,然後將它用毒藥餵養,在用混燙的湯藥熬製,隨後晾乾後至物體上面,此毒肉眼看不到,無色無味。
但是只要經過血液,裡面的物體就會存活,隨後寄生在人體的血液之中,它的繁殖速度會很快很快,並超心臟足步攻擊,在此期間,若是與熱水,他們爬行的速度會更快,人會感到身體燥熱,如螞蟻吞噬一般難受,知道他們安靜下來為止,這期間人就像死過一次一般。
許青霄聽的是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狠毒的手法來下這種毒,他許久才回過神,看著僧人問道「還會有什麼症狀?我記得當初的傷口很小,不想第二天變長了很多。」
僧人點了點頭,繼續解說著「對,傷口會一天一天變大,永遠不會癒合,除非找到了解藥,不然就會腐爛,一直到體內的內臟與血液被啃食完畢,除非找到了解藥,才能破解,不然到最後,人會瞬間衰老,直至頭髮掉光,皮膚衰陷,就像是正常衰老一般,一般人很難發現其症狀的緣由。
許青霄略微點了點頭,心中一陣陣的驚訝,他低頭看了看那傷口處的付靠體,隨後問到僧人「大師,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這樣呢?」
「阿彌托佛!」僧人雙手合併閉上眼睛為這種犯下不可繞素的罪孽的人默念了片刻,隨後將眼睛睜開對許青霄說道。
「世間萬物皆成反比,此蠱毒由於惡毒,所以其解藥必須與邪惡成反比,也就是用有神靈的聖水與香灰還有靈符攪拌之後,讓中毒之人飲下便可痊癒,而剛才這位女施主先是被香灰灑在身上與傷口處,隨後又被聖水澆了一身,流至傷口,聖水與香灰混合流進了原有的傷口,激起了那些體內的蟻蟲們,在血管中暴跳,所以剛才女施主才會那樣難受,備受折磨。你剛才用匕首將那血管劃開,剛好給那些蟻蟲們找到了出口,不然這位女施主在一個時辰之內,所有的血管被突然而亡。」」
想起僧人說的話,此刻的許青霄不由得為清妃捏了一把汗,看著那些越來越多的黑色團體,許青霄還是有些不解「大師,這些黑色的東西怎麼辦?你剛所說用香灰、聖水,還有神符三者合一才可以解了此毒,那是不是清妃娘娘的體內還會殘留蠱毒啊?」
僧人搖了搖頭,將許青霄手中的匕首拿了過來,隨後將神壇上的火燭端了過來,只見他將匕首在火燭上面烤的紅透了,隨後將那些黑色團體用匕首刮了起來,在火燭上面干烤,只見那些黑色的團體,在一瞬間就像是回答一般彈跳了起來,但是很快,很快那些東西便成了一灘散沙狀。
許青霄看著這一幕,這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那些順著血液流出來的東西,居然還有生命,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時候僧人對身後的人說道「快去取來保存完好的香灰、聖水還有神符。」
「大師,你這是要作何?」許青霄有些不解。
「女施主的體內依舊殘留有蠱毒,趁現在她身上有幾處傷口,此刻將解藥灌入她的腹中,那些蟻蟲會即刻斃命,從而順著傷口流逝出來,這樣還避免了那些蟻蟲死而復生的跡象。」
只見那僧人一邊擺弄著香灰聖水,只見那神符在僧人的手中默念了幾句,忽然間便燃了起來。神符落到升水中,聖水也跟著燃燒了起來,僧人再將相會放了進去,用敲木魚的木槌攪輕輕的攪拌著。
許青霄在一旁看著,心中一陣陣的精悍,若今日不是趕巧娘娘與連妃發生衝突,也不會將香爐打翻,若不是連妃為人霸道,用聖水潑了清妃,她身上的那些蟻蟲也不會暴跳,自己也不會用匕首劃開她的血管,若不是這位大師見過此毒,瞭解此毒,相比清妃娘娘早晚都要送掉自己的性命。
千言萬語,許青霄現在就相信一句話,神靈是有的,而清妃娘娘則是一個有神靈守護之人,所謂的吉人自有天相,就是如此,一點也不會錯。
此時那僧人已經將解藥弄好,他將盛有解藥的缽碗遞到了許青霄面前,輕聲說道「施主,你快將此解藥灌入這位女施主的口中,很快便會有效果的。」
許青霄結果缽碗點了點頭,自己用一隻手將清妃扶了起來,清妃半靠在許青霄的懷中,許青霄輕輕的用手掰開清妃的嘴唇,將那所謂的解藥一點一點的灌到了清妃的口中。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許青霄心中有一種很怪的感覺,看到神情如此蒼白也虛弱的清妃,尤其是腦海中想到了,當時清妃備受折磨的那一個瞬間,一個女子瘋一般的忍受著痛苦,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助她,雖然她是皇上的妃子,可是皇上確抱著一個僅僅暈倒的連妃跑掉了,這讓許青霄越想心中越發的感覺一陣陣心痛。
「施主,你快看!」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僧人連忙喊了一聲正在發呆的許青霄。
而許青霄將思緒拉了回來,手輕輕將清妃放置到了原位,這才看相僧人所指的地方,只見那些黑色的東西就像是河中的死人一般,在水上輕輕的飄動著,順著河水流向的地方慢慢流去。
許青霄看得有些發呆,眼前的一切讓他有些不明白「大師,怎麼流出來的不是血?看上去像是水呢?」
僧人抿唇一笑,臉上洋溢著佛珠般的光茫「無礙,這些乃是聖水,有神符的保佑,學也不會順著傷口流出,而解藥針對的只是那些邪惡的蟻蟲,不會對人體照成侵蝕,這就是毒與解藥的反比,毒永遠都是害人的,而解藥只會救人,不會傷人。」
「哦!」許青霄點了點頭,眼睛看著那些流出來的東西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傷口處流出來的都是清澈的水狀物,許青霄連忙問道「大師,您看?」
只見僧人低頭看了一眼,手不時的摸了一把鬍鬚,點了點頭「嗯!已經沒事了,你快找人將這位女施主的傷口縫合,用草藥敷上,將女施主抬回房中休息,記住,三日之內不得見風,不得遇熱。」
「多謝大師指點,在下許青霄謝過大師了。」說這話許青霄站起身深深的為僧人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