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4章 袁尤俊的反省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回頭我們說說明寧國的情況吧,自從錦衣衛頭領秦峰帶著眾人回來之後,袁尤俊的心中整日都是憂心忡忡妃常偷心:本宮不承歡。
話說賀青羅剛進辰萊國,就封為嬪妃,那可真算不錯的了。袁尤俊擔心的是,這個賀青羅會將自己交代的事情忘卻了,到那個時候,自己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皇上,你怎麼了?為何憂心忡忡的樣子?」此刻說話的袁尤俊的第一認妻子,也就是當今皇后,當初若不是她自己也做不了上帝的寶座,但是要是沒有她,自己也不會拋下賀青羅而不顧。
沒辦法,人只能選擇一種,要麼是江山,要麼是美人,所以在江山與美人之間,自己選擇的則是江山。
袁尤俊回過神,抿唇一笑對身後的皇后說道「寶珠,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喜歡這御花園的味道嗎?」
只見這位叫做寶珠的皇后娘娘吧,身邊一身淡綠色的長裙,頭上插滿了各種金燦燦的簪子,走起路來都能聽到打架的聲響。寶珠可是先皇早已為袁尤俊物色好的妻子,因為袁尤俊,整日不在宮中呆著,後來先皇發覺之後,便拿皇位來要挾袁尤俊。
在這個事情的面前,袁尤俊不得不將頭低下,先皇為自己娶的妻子,也算的上是人中鳳凰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兵法她都略知一二。
再看這位皇后娘娘,盡顯風華,她清走兩步上前,眼睛目視著眼前一片火紅的花海,寶珠輕聲說著「皇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臣妾看得出,您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是嗎?」
袁尤俊聞聲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寶珠,只見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快的表現,反之到顯得格外的安靜,在袁尤俊長時間的琢磨下,發現寶珠一個很奇怪的表現,若是有一天,她的情緒很是激動,那就表明,此事過幾分鐘就沒事了。
反之,若是她的表面神比內心神情還要安靜,這就說明是暴風雨就要來臨了。所以此刻袁尤俊仔細觀察著寶珠的神情,發現事情有點不對,袁尤俊走過去,將她的肩膀攬住,輕聲的哄勸著「寶珠,你想哪去了?那個女人不是被我派到了辰萊國了嗎?我怎麼會放不下呢?」
兩個人的腳步朝御花園外面走去,聽的袁尤俊的解釋,寶珠心中雖然不是很相信,但是事已至此,恐怕他袁尤俊,就算是想要將那女人弄回宮中都有點難,沒準那個女人現在早已有了身孕,準備在辰萊國安營紮寨,永遠不會回來了。
只見寶珠的嘴角處輕輕揚起了一個弧度,「皇上就算是不放心也是有道理的,畢竟長時間的不接觸,會讓你對那個女人的瞭解越來越少,而你派給她的任務,她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為你盡心盡力。」
「哼!」袁尤俊輕笑了一聲,眉宇間突然間多了一分憤怒,那憤怒完全是被賀青羅給引起的,只見此刻的袁尤俊,狠狠地說了句「那就讓她試試,我會先讓她心愛的丫鬟死在她的手上,然後再讓蕭子清親手將她殺掉,讓她永遠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妃常偷心:本宮不承歡。」
或許是女人都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吧,聽到自己喜歡的男子,在自己的面前幻想著將他曾經的女人,怎麼樣那來對付,這種感覺似乎很好,起碼在寶珠的眼裡很好,那感覺絕對勝過袁尤俊上前哄自己十次八次的。
女人都是善於偽裝的,這句話幾乎沒有錯,只見寶珠輕輕的靠在袁尤俊的懷裡,輕聲的說著「皇上,你為何要這樣對待那個女人呢?她曾經不是你的最愛嗎?」
這話似乎是在提醒袁尤俊,也彷彿是在警告袁尤俊,只見袁尤俊不慌不忙的訴說著「當初好像是那樣,但是她現在對我來說,就是棋板上的一顆棋子罷了,談不上什麼愛與不愛的,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將任務完成,我也不會很絕情的,總會給她一條生路,讓她有幸過完這一生而終老。」
袁尤俊的話在寶珠看來,算得上是有情有義,這也是自己看中他的一點,「皇上真是仁慈,臣妾真是敬佩。」
「寶珠,你何必跟我這般客氣?仁慈不仁慈,只不過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罷了。」
說起這話,袁尤俊還真是這麼想的,自從賀青羅下嫁到辰萊國之後,袁尤俊幾乎每天都是在想,每天都在想著現在的賀青羅,好不記得當初的情分,這難道就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嗎?懲罰自己當初無情的將她拋開了?
袁尤俊的思想有時會經常停靠在這個點上,他想要彌補一下賀青羅的遭遇,但那不是現在,是在她將事情圓滿完成之後,歸來的那一天,便是自己彌補她的一天。
「皇上,您怎麼了?那個賀青羅走了多久了,一直沒有音訊嗎?」寶珠看著袁尤俊呆滯的神情有些不解,所以開口試探一下,是不是因為那個賀青羅的事情。
被她這麼一提醒,袁尤俊倒也覺得時間不短了,只見他微瞇雙眼,沉迷了片刻自言到「寶珠提醒的沒錯,這賀青羅轉眼間走了已有一個月了吧?居然了無音訊,看來是等著我的解藥呢!」
一邊的寶珠皇后,聽到袁尤俊的話有些不解的問道「皇上,什麼解藥?你手中有什麼解藥啊?」
為了不讓寶珠總是疑神疑鬼的,袁尤俊只好將事情的真相告知於她,「你有所不知,那賀青羅可是我強行綁會來的,而這次和親,也完全不是她的意願,也是被我強迫的,而她的丫鬟,在和親隊伍走的前一天,給她下了藥。」
寶珠皇后的臉上有明顯的驚訝,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只知道那個賀青羅曾經是袁尤俊的心愛之人,兩個人的感情甚是濃厚,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袁尤俊強行加給賀青羅的任務。
「皇上,事情怎麼會是這樣?那個賀青羅不是自願為了你去做的奸細嗎?」保住皇后的好奇心促使她此時不問清楚,心中會覺得難受。
「哼哼!」袁尤俊冷笑了一聲後,隨後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會是情願的呢,她連我都記不得了,怎麼可能自願去做我的細作呢?」
袁尤俊的一番話,聽的寶珠皇后是越來越覺得糊塗,只見她的眉頭緊蹙著,神情很是疑惑的繼續追問著「皇上,這話是何意?為什麼她不記得你了?你們不是?」
寶珠皇后剛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因為她怕此話說了出去之後,原有均會因此而大怒,他對袁尤俊還是瞭解的,觸及了底線,就會像火山一樣爆發,誰也制止不了。
袁尤俊聽出了寶珠皇后的話意,只是今日的袁尤俊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他的內心好像是在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訴說的對象,這樣心中肯可能會好受一些。
「寶珠,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稱職的君王啊?為了皇位,拋棄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而她卻因我的離開,差點丟了性命,現在她不記得自己了,對她來說似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只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無情的傷害。」
聽到這句話,寶珠的心中不由得醋意萌生,但是她是個很聰明的女子,不然先皇他們也不會強力要求,讓袁尤俊娶寶珠為妻,並封她為一國之母,皇后。
但是對於袁尤俊口中所說的事情,寶珠更加的對那個賀青羅感到同情,一個女人,一輩子要經受多少苦難才算是完事啊?若袁尤俊口中所說完全屬實,那麼依戀,這個賀青羅的命真是太苦了,與自己相比,那自己可算是身在天堂了。
寶珠收起心中的小失落,又將對賀青羅的憐憫之心熟了起來,嘴角上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停下腳步,面對著袁尤俊,輕聲勸慰著
「皇上不必自責,她現在活得好好的,這就說明沒有你,她還可以過得很好,所以皇上大不必,為了這件事情,繼續耿耿於懷。最重要的是,你和之間是有一種不可割斷的緣分,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上天總會讓你們之間有所交際。」
寶珠的話,提醒了暫時沉迷於感情世界低落的袁尤俊,只見他沉默了片刻,細細琢磨了一番寶珠的話語,嘴角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還是我的寶珠最善解人意,在我看來,滿是煩惱的事情,被你這麼三言兩語的就解決了,真是妙哉!」
「呵呵……」寶珠輕聲笑了笑,自謙的向袁尤俊說道「皇上過獎了,臣妾只是旁觀之人,所以要被你這當局者,稍稍輕輕一下,看的東西也就稍稍多了一點,並非臣妾的所能。」
「寶珠,你何時也變得這般自謙了?說實話,我就是喜歡你那放蕩不厥的性格,有豪氣,絕對不失小家子氣。」
「呵呵……」此刻的寶珠皇后,放聲笑了起來,而這種笑聲很久沒有流露過了「皇上,你不是在取笑臣妾吧?在這偌大的皇宮裡,恐怕也只有我一個人那麼野蠻,皇上居然還說欣賞?就不怕那些嬪妃們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