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4章 利用父親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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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丞相緊張的神情.才略微有一點好轉.只見他點了點頭.客氣的說著「還麻煩世侄好好給老夫說說蓮兒的病情啊.」
許青霄抿唇一笑「丞相.你不必客氣.為娘娘診斷治病.那是卑職分內的事情.至於娘娘的病情嗎.」
許青霄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娘娘的身體很好.根本沒有任何病.只是皇上心疼娘娘.怕娘娘受了委屈.所以才讓微臣在給娘娘診斷的.」
丞相遲萬善聽了這句話.不由得開口大笑「哈哈……」隨後手將那潔白的鬍鬚順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起碼自己知道.女兒根本沒有病.而且皇上還十分的嬌寵自己的女兒.這些消息已經足已將老丞相的心安穩住了.
許青霄看到丞相開心的表情.心中不知為何卻有些低落.蓮妃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關心與寵愛.而清妃卻總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沒有人問候.沒有人關心.還處處受人為難.
自己心中惦記著她吧.只可惜自己為人臣子.所能做的只是服從命令.在有的就是偷偷的幫上一點小忙而已.其他的在沒有什麼了.
丞相回過神發現了神情有些呆愣的許青霄.叫了一聲「世侄.你沒事吧.」
「呃.啊.」許青霄猛然回過神.神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丞相.剛才有點走思.讓您見笑了.」
丞相抿唇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世侄.最近可曾見過王城.你們不是同在太醫院任職嗎.他最近怎麼樣.見了他轉告一聲.讓他有時間去看看老夫.都這把年歲了.能看到的時間也不多了.」
提到王城.許青霄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看來皇上是沒有告知於他了.沉默了片刻.許晴霄在琢磨著是否要將此事告知於丞相.那這件事遲早會有人告知於他.與其讓他埋怨自己.還不如告知於他.也好怕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想了許久.許青霄抬頭看向丞相.開口說道「王城、他……」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就在這個時候.之前去往丞相府的丫鬟再次跑了過來.氣喘噓噓地說著「丞相大人.娘娘在宮中等候您多時了.這部等不急了.讓奴婢前來迎接您.」
丞相不由的笑了起來.手一拍額頭.自己念叨了一句「你看我這老骨頭.一和世侄說話.居然將這事給忘記了.」
丞相微笑著.轉過頭看著許青霄.「世侄啊.老夫要先行一步了.改日到府上一坐.你我二人在深談如何.」
許青霄將剛才想要脫口的話嚥了回去.點了點頭「丞相大人.您有事還是快去吧.畢竟娘娘思親心切.讓娘娘等急了.會影響身體的.」
老丞相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再次捋了一把鬍鬚.「那好.老夫那就先行一步了.」
「卑職恭送丞相大人.」許青霄後退了兩步.連忙將自己的藥箱見到一旁.隨後站在那裡.鞠躬恭送丞相.
目送著丞相的轎子離開.許青霄不由得搖了搖頭.口中自言自語著「丞相怎麼會突然進宮呢.看樣子還挺著急的.」
許青霄的神情順著那離去的轎子而忘神.腦海中想著什麼事情.
蓮妃站在宮門口.來回徘徊著.心急如焚.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從的身影.讓她的緊張情緒平和一點點.臉上露出一天未見的微笑.
「父親大人.您可算來了.」蓮妃緊忙下來台階.上前攙扶著丞相遲萬善.口中甜甜的喚著父親.
蓮妃乃是娘娘.自己再怎麼樣也是在朝中的臣子.見到娘娘自己還是要行禮的.遲萬善將女兒的手拉開.自己退後了一步.彎腰就要行禮「老臣叩見娘娘.」
蓮妃見勢連忙上前將父親攙扶起來.慌忙的說道「父親.您這是作何.這又沒有外人.您就不要折煞女兒的壽命了.」
聽到這話.丞相遲萬善扁了扁嘴.任由女兒攙扶著自己.口中還抱怨著「你這丫頭.總是喜歡胡言亂語.」
蓮妃嬉笑著.將遲萬善攙扶進了蓮花宮.安排丫鬟們上茶.自己則坐在父親的對面.目視著他遲遲才開口詢問到「父親.您近日身體可好.」
丞相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點了點頭「讓女兒掛念了.我與你母親身體都很好.女兒不必掛念.」
不知道是什麼情感的出現.蓮妃這會看到眼前白髮蒼蒼的父親.心中卻有一些愧疚.但是這種不同尋常的感覺.只是在心中殘留了片刻.隨後變消失的無影無終.
自己不能讓這些事情把自己的思緒遮蓋住了.不然的話.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樣害了自己.還連累了父親、母親.甚至不僅僅是這些.沒準還會連累九族.通通要跟著自己受罰.
品茶的遲萬善.無意間發覺到了女兒的不對勁.這才開口問道「蓮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實在不幸就讓王城來給你好好診斷一下.他的醫術還是可以信賴的.」
提到王城.丞相總是很喜悅.他總覺得王城是個有才的年輕人.而且腦子靈活.心眼靈活.很是受自己的愛戴.
一聽父親提及到王城.蓮妃的臉色頓時變了摸樣.她回頭對丫鬟們說道「你們都退下去吧.沒有我的傳喚誰也不准進來.」
丫鬟們個個走了出去.誰也不敢在那呆著.都是走的越遠越好.免得給自己招惹是非.惹來殺身之禍.
蓮花宮裡的丫鬟們.幾乎幾個月就會換上幾個.因為蓮妃只要一發怒.那麼丫鬟們肯定就要跟著遭殃.不是挨打手法.就是挨罵.打了重了.蓮妃氣消之後.給上幾個銀子就打發走了.送出宮去就算完事了.
罵上幾句不流血、不掉肉的.就還老老實實的呆在蓮花宮.只是越來越有記性.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知道什麼事情該做.該怎麼做.絕對不會出什麼差錯.
房間裡的蓮妃看到丫鬟們個個都離開後.自己走到門前看了一眼.發現門前沒有站著人.便將房門緊閉了起來.隨後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蓮妃的舉動.讓丞相有些不解.他微蹙眉頭看著眼前自己疼愛的女兒.開口問道「蓮兒.你只是作何.為何還要將房門緊閉.」
問話一出口.蓮妃「噗通.」一聲跪到了丞相的面前.眼淚瞬間滑落下來.那神情看上去別是委屈.
丞相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何女兒會有如此之動作.所以不免有些驚慌「蓮兒.你這是作何.啊.有什麼事情起來與為父慢慢講來.」
蓮妃跪在地上.遲遲不肯起來.隨後便嗚咽了起來「嗚、嗚、嗚.父親.您可要原諒女兒啊.」
這下可把老丞相給弄蒙了.他很是不解的鄒著眉頭.低頭看著女兒「蓮兒.你只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一向將蓮妃視為掌上明珠的遲萬善.看到女兒哭得如此傷心.他這心中不免有些心疼.所以情急之下.只是想到了誰欺負了蓮妃.而並沒有理解蓮妃所講的那句話的含義.
蓮妃落著眼淚.狠狠的搖了搖頭「不是的父親.沒有人欺負蓮兒.是蓮兒辜負了您的培養.蓮兒對不起您.請您一定要原諒蓮兒啊.」
這話一下子把遲萬善弄得迷糊了.他不盡疑惑的問道「蓮兒.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倒是與為父把話說清楚了啊.」
蓮妃抬眼看了一眼年邁的遲萬善.眼睛盯著他的所有神情的變化.手在不停的擦拭眼角的淚水.戰戰兢兢的說道「父親.王城、王城他.死了.」
話音剛落.只見遲萬善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緊鄒眉頭.在此問道「什麼.蓮兒你剛才說什麼.」
蓮妃有些戰戰兢兢.斷斷續續的再次說道「父親、王城他已經死了.」
遲萬善的腦頂就如五雷轟頂一般.翁的一聲.只覺得頭暈目眩.癱坐在椅子上.遲遲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蓮妃看到父親這樣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擔憂.她上前連忙喚了幾聲「父親.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過了許久.遲萬善才慢慢緩過神.只是身體好像沒有剛才的那麼健康.他強忍著心中的不舒服.斷斷續續的問道「蓮兒.此話當真.」
蓮妃抽泣著.向父親使勁點了點頭「是的.父親.這是真的.」
再次聽到女兒如此肯定的說這些話.遲萬善的心中不由得緊揪了一下.他遲遲才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王城怎麼會死去呢.啊.我怎麼毫不知情呢.」
蓮妃無奈的搖了搖頭.神情很是愧疚「父親.您一定要原諒女兒啊.」
蓮妃三番兩次的反覆這一句話.倒是讓遲萬善有些好奇.他不由得追問道「蓮兒.你這話是何意.我原諒你什麼.你把為父都搞糊塗了.」
蓮妃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父親.猶豫了很久才開口說道「王城、王城是、是被、被女兒殺死的.」
遲萬善猛然站起身.怒吼了一聲「什麼.蓮兒.你剛才說什麼.」
遲連想要安撫父親激動的情緒.可是父親根本不讓自己接近他.眼睛目視著自己.看的自己有些膽戰心驚.
「父親.您這是怎麼了.您不要嚇唬女兒啊.」蓮妃說話的聲音有些略微顫抖.因為父親的神情.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那雙怒目的眼神讓自己感覺到一種無行的恐懼.
遲萬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感覺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自己那可愛活潑的女兒相反的倒像是一個魔頭.難不成短短的時間裡.在這後宮之中.已經將女兒的性情完全改變了嗎.
遲萬善回想著什麼.腦袋不停的搖了幾下「不.不會的.不會的.」
「父親、父親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蓮妃跪在地上.一聲聲的呼喚著眼前的父親.
只是過了好久.遲萬善才醒過神來.的腳步向一旁挪了幾步.離開蓮妃的面前.再次問道「蓮兒.你是在和父親開玩笑是吧.你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殺人呢.更何況王城可是我的得意門生.他對你還有一份微妙的感情存在.還對你那麼好.你.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把他殺了呢.」
父親一連串的問題.緊緊地逼著蓮妃的心.她沉默著.想著要用什麼話來掩飾真相.讓父親不會恨自己.讓父親還能完全接受現實.然後還可以幫助自己.將事情的真相隱瞞了.
看著她的沉默.遲萬善有些等不急了.再次開口問道「蓮兒.你倒是說話啊.」
蓮妃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抬頭看著眼前的父親.顫抖著說道「父親.女兒是迫不得已.才失手殺了王城的.」
「迫不得已.什麼迫不得已.他做了什麼事.能讓你迫不得已將他殺掉.啊.」吃完善的聲音很大.他若是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話.生怕心會爆掉.生怕自己會一下子堅持不住.便離開了人世.
蓮妃已經猶豫很久了.看到父親如此反應.她知道.若是自己將實話說出來的話.恐怕父親不會幫助自己渡過難關不說.沒準還會訓罵自己一番.然後將自己交給皇上.讓其來做決定.不管怎麼處置自己.他都認了.
想到這些.蓮妃的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的眼珠轉了幾下.抬眼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父親.一下子便哭了起來.滿臉委屈的說著「父親.王城他、王城他玷污了女兒.」
這個說法可真是太經典了.虧得蓮妃這樣顛倒是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是低著頭委屈的哭泣著.耳朵卻在細細的傾聽著身邊的父親會說什麼話出來.
遲萬善再次後退了兩步.短短的時間裡自己所聽到的每一句話.都給自己帶來了如雷轟頂的刺激.讓他這把老骨頭.著實有點接受不了.
遲萬善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會看錯人.在他的眼裡.王城乃是一個有分寸之人.而且為人忠心.絕對不會做出格的事情.而這個時候.自己的親生女兒.卻告知自己王城.那個被自己萬般看好的得意門生.居然玷污了她.
這可如何讓自己相信.他那雙已經皺成一團的眼睛.質疑的看著眼前的蓮妃.聲音微微弱的問道「蓮兒.你可不敢亂講話.你可知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你可是要被趕出宮的.」
蓮妃望著父親的臉.委屈的樣子看不出一點虛假.她使勁點了點頭「父親.女兒怎麼敢欺騙您呢.就因為她玷污了女兒.又百般威脅女兒.女兒擔心會被發現以後.連累了您老人家.所以一怒之下.才將他殺了.」
蓮妃的話.句句有模有樣.絲毫不像是在編造謊言.她的眼淚就像是準備好的人工降雨一般.看好時機.話說完之後.便哭了起來.那眼淚不多不少.勻稱的滑落下臉頰.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可憐.
遲萬善在看好王城.但是也不至於懷疑女兒所講的話.尤其是拿自己的清白來說話.遲萬善呆滯了許久.心中思來想去.總覺得女兒不會憑空捏造出這些事情來.就算王城沒有真的玷污她.那也肯定是招惹了她.或者從側面真的侮辱了她.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了許久.遲萬善將跪在地上的蓮妃拉了起來「蓮兒.你先別哭.為父知道你委屈.但是你要將事情的緣由講述給父親聽啊.不然父親怎麼知道怎麼幫你.」
聽到父親的語氣不再那麼堅硬.已經有了緩和的餘地.蓮妃的心中那塊大石頭.才算是落了下來.她起身擦拭了眼角的余淚.使勁點了點頭「嗯.父親大人.女兒說.女兒一字不漏的告知於您.還望父親大人能幫幫女兒啊.」
遲萬善.伸手摸了摸蓮妃的淚眼.略微點了點頭「嗯.蓮兒.若真是如你所講的話.父親一定會為你作主的.就算你將他殺掉了.為父也會讓他們家活者的人付出代價的.」
一聽此話.蓮妃有的有些緊張.若真的如父親所講的那樣.再將他全家人牽扯出來的話.未免有些太狠心了.本身王城的死.自己就已經很愧疚了.怎麼在忍心.看著他們全家還要受到牽連呢.
連妃從自己的思緒中走了出來.連忙搖頭阻止到父親「父親.這件事情.女兒只想讓您幫我隱瞞住皇上便可.至於王城的家人.父親.我們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畢竟有錯的是王城一個人.我們沒有必要因為他一個人的錯誤.害了那麼多無辜之人啊.」
「嗯.」遲萬善微微挑眉.不敢相信的看著蓮妃.這是自己的女兒嗎.以前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只要自己受了委屈.她從來不會考慮任何後果.只要能解氣、只要能將讓她受委屈的人制服了.不管什麼代價.她都會去堅持.直到達到目的為止.
而剛才蓮妃所講的那些話.讓吃完善有一些小小的驚訝.他在想著.莫非女兒長大了.真的懂得如何去與人相處.去維持一生的和平了.
想到這些.遲萬善欣慰的笑了笑「蓮兒.你真的是長大了嗎?」
蓮妃愣了一下下.她有些不明白父親所講的話是何用意.但是又覺得此話肯定有一定的含義.在她猶豫著.要如何回應父親的話時.
遲萬善再次開口說道「蓮兒.你放心吧.父親聽你的.不管事情怎麼樣.絕對不會為難王城的家人.」
這句話提醒了迷糊的蓮妃.突然間她明白過來了父親的那番話.心中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所說的哪句話.都會有一些小小的破綻.
蓮妃點了點頭.露出一點微笑「父親.女兒先謝過您了.女兒真的長大了.有些事情以前總是考慮不周.現在不同了.有父親的叮囑.再加上身在後宮之中.也必須學會如何與人相處.所以現在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胡鬧了.」
遲萬善很是欣慰的看著眼前的蓮妃.滿意的點了點頭「蓮兒.你還是快給為父講述一下事情的經過吧.不管怎麼樣.為父這心裡始終沒有辦法相信.他王城會有此膽量.不信、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遲萬善說著說著便自己我沉浸了其中.心中還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聽到父親最後一句話.蓮妃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她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如此信任王城.看來自己絕不能在出差錯了.不然的話.在跌倒的就是自己了.而這一跌到恐怕今生就別想再站起來了.
蓮妃將神情拉下.臉色有些難看.一臉的惆悵還有委屈.看了一眼丞相遲萬善.輕聲的說道「父親.你該相信女兒的.女兒是不會騙你的.更不會拿自己的名節來胡言亂語.畢竟現在女兒可是妃子.若傳出去的話.恐怕女兒活不過今晚的.」
蓮妃的話.都是在提醒著遲萬善.讓他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麼立場上來考慮此事.要知道一個學生怎麼也沒有自己親生的女兒重要.更沒有女兒一生的榮華富貴重要.
遲萬善略微點了點頭.蓮妃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直視著年邁的遲萬善.這心中老是有些怪異的感覺.
看到父親不再言語.蓮妃猜想到.父親一定是在思考自己所講的話.她必須趁熱打鐵.免得半路上出什麼差錯.不然的話.自己的計劃就破滅了.
「父親.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了.女兒可以清晰的記得那個夜晚.……」蓮妃將臉轉到了一邊.一副傷感的樣子.回憶著自己所要講述的事情.
「女兒身體不適.派人去喚王城來為臣妾診斷.當時女兒身體欠佳.昏昏睡去.他王城何時來的女兒也不知曉.只是等女兒醒來之後.身邊躺著一個男子將女兒下的是魂飛魄散.」
蓮妃的神情有些略微的呆滯.彷彿自己所講的事情就發生在昨天.而且歷歷在目.讓自己深陷不能自拔.
一旁的遲萬善.看著女兒的神情.挺著她的講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等待著女兒接著講述事情的經過.
而變得安靜.讓蓮妃的講述有了爆發力.她沒有停頓.繼續講述著「女兒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裸著身體.而身邊的男子就是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