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43 我早就已經瘋了 文 / 夏伊兒

    看著趴在地上的hanth，女人先是一愣，隨即便仰頭大笑起來，一邊狂笑著眼淚直往下流，一邊尖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往男人的身上踩去，很快，一個個血窟窿就讓男人的臉色更加透明起來。

    「賤女人，你真是蛇蠍心腸，好……毒的、賤女人！」趴在地上，無力地承受著高跟鞋的摧殘，hanth臉上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抽筋扒皮！

    「hanth·j·smith，原來你也有今天啊！」笑夠之後，女人慢慢蹲下身子去，輕佻的語氣攜帶著微微上揚的尾音，聽上去有股惡魔嗜血之後的慵懶，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挑起男人浸血的下巴，動作似乎十分溫柔，只有男人自己知道塗著大紅色丹蔻的長指甲已經刺穿了她的下巴。

    散亂地喘息著，男人已經痛得有些氣息不穩、說不出話來了，「蔣、蔣子芸，你個毒婦，蛇蠍心腸！我幫你做了那麼多事兒，你就是、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哈哈哈……」女人——蔣子芸笑得妖嬈，嫌惡地一把甩開hanth的頭站起來，舉著沾滿hanth的血的手指擎到自己眼前看了一會兒，然後又放到鼻間輕輕嗅了嗅，莞爾一笑、彷彿嗅到了什麼好的香味，才慵懶地緩緩開口，「難道，你對這些還不滿意，或者需要我再找幾個男人來伺候你、亦或是你伺候他們？！」尾音拉重，扭曲的面容，隨著最後一句話從唇齒間溢出，蔣子芸又是重重的一腳踩在hanth的身上。

    「啊~~~——！」一個變了幾度音調的吼聲，hanth目露凶光，以最後一絲氣息不屈地仰頭，「賤女人，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一直到你死！」！！！

    面孔的極度扭曲，笑得極度的情緒轉化為淚流不止，蔣子芸開始意識散亂地回憶起自己那段不堪的歷史，「我父母被韓奕殺死，我投靠到你的身邊，本來希望借助你的力量幫我復仇，可是你呢，嘴上答應著會幫我，但是卻一直在利用我，利用、利用我的身體，利用我的青春，隨隨便便就可以把我扔給幾個骯髒不堪的男人……哈哈哈……」

    狂笑著，蔣子芸的情緒已經失控，猛然蹲下、挑起hanth的下巴強迫他看著她，她的瞳孔擴大失去焦距、散發出扭曲了的復仇光芒，最後一句音調極其輕緩地話——「你就是這樣幫助我的嗎？」卻讓hanth瞬間毛骨悚然起來。

    「蔣、蔣子芸，你這個瘋女人！」

    「是，我瘋了，我是瘋女人！」甩開hanth的臉，蔣子芸站起身來，嘴角噙著微微的笑意，她伸直雙臂閉上眼睛圍著寬敞的房間轉了好幾個圈，本應是十分輕鬆快活的動作，在她身上做出來，卻充斥著邪惡的黑暗。

    「你忘記了嗎？在親手打斷你的腿、奪掉你的權力那天我就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