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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文 / 簡思

    鄭少東坐在辦公室裡翹著自己的二郎腿抖啊抖的。

    「現在就算是房子裡沒人了,我們也沒辦法啊。」

    李國年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就算是陸湛江不撒手可是拖的時間越是長對儷景越是虧,鄭少東已經有點著急了,一千萬那已經是底線了,那一片處在什麼地帶李國年不知道?不過就是恰巧他們決定了儷景開在哪裡罷了,現在上中市房價才多少一平?胃口太大了,不見得他就真的能吞下。

    陸湛江的動作來的很快,幾乎是等於緊接李國年宣佈暫停儷景計劃,他這一句話讓李國年等於打在了棉花上,當然會有記者好奇,怎麼好好進行的儷景就進行不下去了,是資金的問題還是……

    可是如果是資金的話那不可能,因為稍早陸湛江收購了一個爛尾樓,如果他沒錢他敢這麼幹嗎?

    鄭少東倒是收起了臉上的痞子氣,端坐好,不過依舊是穿著他的那雙紅色的休閒鞋,短褲,上身一本正經的套了一件西裝,陸湛江幾乎不張口,全部的事情都由運營官來回答,鄭少東有時候會插兩句。

    「請問是儷景這個計劃資金不夠嗎?對於前一陣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打人恐嚇案,貴集團有什麼要說明的?」

    鄭少東拉過麥克風:「我們集團從來都是響應上中市政府的號召,可是在開發的過程遇到了很多的問題,至於打人恐嚇,這個就真的太嚴重了,也是沒有必要,儷景小區的建設到今天為止只有那一戶沒有搬走,我們開出了一千萬的天價,可是對方不接受,現在上中市就儷景所言它縮在的地方即便改成了全市最豪華的小區,如果蓋小型的房子,房子處於市中心太過於扎眼,這個地方只能蓋樓,如果蓋樓的話我們希望有條件的都可以住上,可是因為我們要多付出去幾千萬那我們只能抱歉的宣佈暫停這個計劃。」

    「請問鄭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們的人打的?是否是因為給了一千萬的高價他仍然不肯走,所以您忍不住了,選擇了動手。」

    鄭少東沒忍住笑了出來,他一笑很多記者都跟著笑。

    他首先很不正經的說著:「你是美人,讓我來看看這位美人是那家報社的,你像是美國人一樣會說話會找重點,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譭謗呢?你覺得我是敢打還是不敢打呢?我們不是黑社會,不是所有人想的那樣,你不走我就推你房子,上中有是政府你以為我們是土匪啊。」緩了一聲半正經的說著:「你們記者不是消息靈通嘛,那怎麼現在會來問我,人是不是我打的?裡面有什麼我想在位的各位誰都清楚。」

    然後鄭少東和陸湛江離開哦,剩下首席運營官在繼續,不過缺少了鄭少東這個場面就來的有點中規中矩。

    「那房子不推?」

    他有都是辦法讓房子能倒了還怪不到他的頭上。

    陸湛江笑:「為什麼要推,我聽說最近會有人下來,下來好啊,看看這個城市,那個地皮就在中心地帶,還怕人看不見?一千萬,我一百萬都不給。」

    陸湛江勾著笑就離開了,鄭少東聳肩,這個陸老三啊,典型的商人,你想在他的身上掙錢,那是異想天開啊。

    陸湛江知道有人要下來,那李國年同樣是知道,可是倒霉的就是下來的人他不熟悉,並不是他這一派的,讓他的頭很是疼,王曉的大名他可是早早就聽說過的,之前高陽橋斷裂,王曉被提了上去,這個女人軟硬不吃,接連擼了相關的人,多少人在背後都恨死她了,叫她女煞星,可是這個女煞星則呢麼偏偏就來上中了?

    李國年很是頭疼,那個房子主人和他的關係只要王曉願意知道那是太過於簡單的事情,可是目前已經走到這個位置了,如果自己讓小姨子把字簽了,陸湛江那邊又把他的活路給堵死了,甚至不管他小姨子拿多少錢,外界都會以為拿到手裡的是一千萬,畢竟今天鄭少東公開就是這樣說的,這兩個該死的。

    不簽的話自己還有麻煩,陸湛江肯定是聽到風聲了,可是他是通過誰知道的呢?

    高陽橋打出來的哪些所謂的蛀蟲都是表面的,深層的王曉並沒有追究下去,可想而知作為上中市代表的高陽橋是一個人說了就算的?這次王曉力排眾議堅持要到上中來做考察,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可是心裡實在害怕極了這位,總是有事沒事兒的來找事情。

    李國年想通過上面的人然後等於王曉來的時候走另外的一條路,畢竟沒有必走的路嘛,可是誰能想到,王曉本該是對這個城市陌生的人竟然準確的說出了要走哪一條路,而她所吐口的路線裡就包括現在停工的儷景。

    「聽不懂我的話?」王曉的神色有些冷。

    司機無奈,他一個打工的他不敢得罪人家啊,只能按照王曉所說的路線去走,王曉和自己的助理很小聲的說話,司機要注意前面根本聽不見,也不敢細心去聽,怕出車禍,要是真出車禍了,他承擔不起。

    到的時候正巧是中午,李國年設宴,結果王曉一行人並沒有出現,而是出現在了黃書記的辦公室裡。

    儷景的問題沒人說,可是不代表王曉不清楚,這個所謂的陸圓圓是誰啊,那是她侄子,自己家能有什麼秘密,可是外界並不知道啊,她也要裝作什麼不清楚的樣子,別人倒是可以蠻,說儷景是才拆遷或者什麼的話都可以,可是現在黃書記本人在,誰能說?

    誰都知道黃書記和這個李市長一向是不對付的,從黃書記的嘴裡什麼都有可能說出來的。

    李國年趕過來的時候臉色特別的不好,跟王曉握過手笑著解釋:「這個儷景啊,老闆太過於精明了。」

    王曉眼睛一挑。

    「在怎麼精明,怎麼能讓一個商人壓住市政府的改造計劃?如果他沒有能力就想辦法把他推下去,今天來的是我,那下次是別人呢?還打算給別人也看這樣的景色?」

    李國年心安了一點,看來王曉這次來純屬是湊巧,並不像是知道裡面的內幕樣子。

    黃書記倒是不急不慢的,合著茶也不說話,靜靜的聽著李國年扯。

    常務副師長一向是走黃書記的路線,這個人的脾氣就太過於直率了,聽著李國年把所有的問題都踢給了儷景他坐不住開口了。

    「儷景給那口釘子戶開出了一千萬的天價,可是人家並沒有意思要動。」

    李國年臉黑了,王曉的神色更加的冷了。

    「一千萬?是誰家的釘子戶?上中市現在面臨改造,我倒是要看看誰家的背景這麼強勢,一千萬,聞所未聞,我們不希望開發商損害老百姓的利益,但是也不容易某些官員損害開發商的利益。」

    李國年回到辦公室,就把桌子上的茶碗端了起來,打算摔,可是慢慢又放了回去。

    這件事總是覺得那裡有問題,可是黃書記這個老狐狸,想抓他的把柄,太難了。

    「黃家就真的下不去手?」

    他問自己的副手。

    副手搖搖頭,查是查了,可是目前並沒有太顯著的結果。

    李國年晚上回家的時候,他的妻子接過他手裡的包,問他:「上面下來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能是為了什麼,我覺得王曉下來就是為了儷景這個項目,陸,黃,王,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那房子……」李國年的妻子有些擔心,煮熟的鴨子誰也不願意它就那麼飛了。「還什麼房子,王曉死盯著這口,明天讓你妹妹去看看,把字能簽就簽了。」

    李國年一拳打在桌子上,他妻子看著他這樣也就沒有在敢說別的,可是心裡已經翻騰多少個個兒了,到手的錢就這麼沒了?

    「我不吃飯了,我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他妻子點點頭,也是著急給自己妹妹通信兒去。

    李國年的司機是自己帶過來的,人嘴巴很嚴,他不太希望外界知道他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李國年的家裡並沒有太過過於奢侈的東西,可是如果你看見了你就會知道,他所有的小姨子小舅子包括岳母家都是極其豪華的,他是官員他需要樹立一個表面,不管這個表面別人信不信,他立在那裡,那就是根基,在他身上找不出來錯的。

    李國年還算是年富力強,結婚這麼多年,孩子都那麼大了,自己的老婆再好看著也會有審美疲勞,他的小情人今年還不到二十歲,是學生,現在的學生說出來也就那麼回事兒吧,心思都撲在怎麼抱住一個金腿身上,所以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車子七拐八拐甚至饒了好幾圈然後才進了在郊區外的別墅裡。

    蘇棋是本地廣播學院的學生,外形不是特別漂亮的,可是人張的很是清純,在學院裡很有名氣的,被稱作玉女派校花,對誰都是淡淡的,也沒有聽說她交男朋友,一進學校全校的人都知道蘇棋家庭很好,所以她穿什麼用什麼開什麼,倒是沒人說什麼,閒話很少,主要還是托了那張臉的福氣。

    蘇棋跟著李國年圖什麼啊?

    她肯定是有圖的,不然她何必跟著一個這樣年紀大的老頭子,蘇棋別看長成這個樣子,可是家裡條件還真就不好,李國年給了她一條捷徑,她可以唸書,可是買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唯一的條件就是聽話,她願意這樣。

    「你來了。」蘇棋蹲下身把拖鞋套在李國年的腳上,挽著他的胳膊進了客廳。

    老婆再好,可是好比一件衣服它是名牌它是最好的,可是你穿了幾十年你也會有審美疲勞,也會被淘汰的,李國年不像是別人那樣重欲,他也沒那個本錢,到了這個年紀,男人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可是對這個小情人他心裡喜歡的打緊,主要就是因為她聽話,在外面從來不亂來,小孩子嘛就是喜歡買一些東西,這樣無傷大雅,他願意給。

    「嗯,最近沒什麼事兒吧。」

    蘇棋點點頭,蘇棋不知道李國年的妻子知不知道自己,可是她絕對沒有要搶李國年的心思,她願意讓李國年包養可是從來卻沒有想過願意把這種關係透明化,她的存在至少目前別人都不知道,所以她才能穩穩當當的在家裡等著他,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李國年妻子的位置搶過來,生孩子就更沒有這種想法了,她還小,不願意生,也沒有想過生。

    倒是李國年調任過來的第一年他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候李國年隱隱有提過,如果蘇棋要是懷孕了,孩子的戶口他可以想辦法,變向的在說允許蘇棋給他生一個孩子,可是蘇棋天真的躲避過了,裝作沒有聽懂,李國年覺得她還是太單純了,這樣也好,李子奇他不是不喜歡,可是覺得兒子一個人太過於孤單了,如果能有一個兄弟幫著他,在一個就是李子奇的未來他似乎都已經看見了,李家到了他這裡可能就算是到頭了。

    「沒有,就是想你了。」蘇棋笑瞇瞇的抱著李國年的腰身,李國年微微有些胖。

    蘇棋在家裡買了很多李國年平時穿的內衣褲都是和他身上的是一樣的,如果李國年在這裡過夜,她會把李國年的舊內衣留下來清洗,然後讓他穿著新的離開,這樣做最大的好處就是李國年的妻子不會發現,雖然蘇棋不知道對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李國年是真的老了,即便有心,可是身體不給力,無論小情人怎麼賣力也就能堅持一分鐘不到,蘇棋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裡,順著他的後肩,那意思我不在意的。

    李國年覺得虧欠她,只能用錢來彌補她。

    上中市最大的一家娛樂中心,金馬國際俱樂部,昨天發生一件大事。

    裡面有個女學生光溜溜的死在了客房裡,和李國年交好的都清楚,金馬國際最大的老闆是誰,李國年三點左右接到電話,立刻讓司機送著自己過去,蘇棋還睡的有些迷瞪瞪的,李國年讓她接著睡,蘇棋看著李國年臉上的神色,有點擔心的問:「不是什麼大事兒吧?」

    李國年安撫的拍了兩下蘇棋的肩膀,親了一口、;「沒事兒,你睡吧,我走了。」

    蘇棋把人送到門口,然後回來並沒有打算繼續睡,而是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衣服就出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有個高級vip帶著一個女人來到這裡玩,兩個人在上面玩的挺瘋的,也弄了一些類似興奮劑的玩意,結果半夜就出事兒了,死了。

    報警是肯定要的,那邊警察壓在後面,李國年的臉很是不高興,什麼時候出事兒不好,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俱樂部這麼大,要是有員工把消息透出去,難保外界不會知道,平時他倒是不怕外界知道什麼,可是現在。

    「把事情壓下來,有多少人知道?叫他們閉嘴。」

    這東西是壓不住的,當著你的面人人都保證不會說,可是一回身人家說什麼你根本管不住,也防不住,甚至誰嘴裡走漏的風聲你都找不到的。

    女孩兒死的挺難堪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就那樣躺在那裡,男人已經離開了,警察也沒有追究,昨天女孩子還給父母打了電話,叫父母來這裡,說自己找了一個好男人,以後生活吃穿都不愁了,結果誰能想到到手的富貴一轉眼就成了她死亡的催命藥。

    俱樂部裡有很多打工的婦女,細細一打聽就都知道了。

    「聽說沒,還是大學生呢,現在的大學生啊,不好好學習就搞這些。」

    金馬俱樂部高級vip普通的員工誰也不能進去,甚至七樓以前是普通員工都不能上去的,如果發現不僅開除,還要連帶工資全部取消,誰願意看那個熱鬧,不過都在一個地方工作,有消息透出來,七樓以上的服務員都是要漂亮的,甚至很多大學生晚上會來坐台賺些消費,上面的小姐就更不用提了,天天都能看見一個賽一個的漂亮清純,最高層享受跪地服務,就是客人進去,服務員要選擇跪著服務,當然小費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是啊,死的時候一件衣服都沒有,昨天喝多了聽說在走廊給她爸媽打電話,這是什麼爹媽啊就看著孩子這麼弄?」

    女孩兒的父母到了之後並沒有先到俱樂部而是去了某家酒店,人直接被送了進去。

    裡面的男人頭還疼呢,昨天晚上玩的真是太瘋了,他支撐著自己的頭,把一個箱子扔過去。

    「我也很抱歉,本來想對她好的,知道她孝順就讓她給你們打電話把你們接過來,現在人沒了,我也很心疼,這樣裡面有一百萬,算是對不住叔叔阿姨了。」

    說完起身說自己有點頭疼,女孩兒的父母有點傻,不太明白現在是要怎麼樣,可又隱約明白了一些事實。

    女孩兒的父母緊接著被送到了俱樂部,孩子現在還光著呢,也沒人給穿衣服,你說這裡面警察出出進進的,女孩子的母親哭的呦,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蓋上。

    「不能蓋,這還沒完呢。」

    「我姑娘已經死了,你就給她留點面子吧。」

    後來不知道裡面怎麼說的警察就撤了。

    女孩兒的父親不是沒想到說讓警察好好查查,可是在一細想,怎麼難過孩子都沒了,你說那人都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到,明顯是上面有人,跟誰斗也不能跟官鬥,還是算了吧。

    斗不起啊,他們就是普通的農民,誰讓自己的孩子一點臉面也不給他們張了。

    「回去吧,就當做沒有這個孩子。」

    俱樂部現在私下都在偷偷說的這個事兒,可是沒人知道,這位玩瘋了的爺是李國年的堂兄弟。

    這些外人自然不會知道的,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

    王曉那邊自然聽不到風聲的,上午李國年的小姨子就找到了儷景負責人的辦公室。

    「現在要動?」負責人覺得這事兒很奇怪啊,不過馬上還是給上面掛了電話。

    鄭少東還是那副德行,腳晃啊晃的,就放在陸湛江的辦公桌上,晃的陸湛江頭很疼,伸出手把他的腳推下去。

    「搖晃富薄。」

    鄭少東才不在意這些呢,他不信,還有什麼好薄的。

    「人上門了,說要簽字。」

    「拖著她。」

    鄭少東一個電話掛回去:「不用她簽,拖著她。」

    李國年的小姨子一聽,得,人家還得瑟上了,可是在辦公室沒敢說這樣的話,出去偷偷給她姐打電話,畢竟自己姐夫好使,說話又開始有底氣了,硬實了起來。

    「姐,這就是給臉不要臉,現在我都上門了,幫助他們完成工作,結果那負責的人告訴我,不讓我簽字,那我回去了。」

    到底李國年的老婆還算是有點腦袋。

    「你別給我在哪裡呈威風,現在下面下來人了,儷景人家都是知道的,如果查出來,知道你和我們家的關係,你姐夫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不至於吃不了兜著走,畢竟李國年有後台,可是影響不好,李國年的妻子也是聽著李國年說過的,王曉這個人一冷起來,誰的面子都不給,這點才是關鍵,加上王曉的丈夫……

    等等,王曉的丈夫叫陸學國?

    李國年的妻子馬上踩著拖鞋飛一般的把電話打了出去。

    「我說老李,你說王曉的丈夫叫陸學國?那儷景的老總叫陸圓圓?他們什麼關係?」

    她能想到的,李國年早幾步就想到了,陸圓圓是陸學國和王曉的兒子?可是打聽出來的都是那兩人只有女兒還早早就送出國了,小時候就不在國內呆著,若說是親戚的話,上面有好幾個姓陸的,再說了也不是沒查過,根本不是。

    「叫她簽字,無論如何一定要簽字,聽見了沒有。」

    李國年的妻子歎口氣,不是一家的啊。

    「她是去了,可是人家不讓她簽啊。」

    「那你自己想辦法,事情是你們家惹出來的,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會有今天的事情嗎?昨天俱樂部那邊出事兒了。」

    俱樂部那邊的事情都是李國年的妻子在負責,一聽,馬上換了衣服就去了,她心裡很清楚,現在是關鍵,李國年下來不過就是鍛煉兩三年,之後還是要往上走的,可是如果在這裡幹不出口碑也不能砸了招牌,不然以後麻煩就多了。王曉和助理在車上在市內溜了一圈,覺得改造的不錯,可是心裡都清楚,每任上台之後第一個舉動就一定是修路換燈。

    王曉身邊跟著一個男秘書,難免會叫人浮想聯翩,李國年也是叫人去查查看,看看王曉和這個男秘書之間有沒有什麼。

    那邊王曉和陸學國通了電話。

    陸學國想扳倒李國年,可是現在動手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加上李國年身後還有人,自己現在的位置也是尷尬,根本伸手管不到上中的事情。

    「小江那邊,那個女孩兒不行。」

    王曉和黃書記是舊相識了,自然是要一起吃個飯的,中間陸湛江作陪,鄭少東嘻嘻哈哈的調動著氣氛。

    「你二叔覺得那個孩子不行。」

    鄭少東還一愣呢,沒有想到王曉會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家事。

    黃書記只當自己沒有聽見,吃著自己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陸湛江的臉色有點難看了,像是不滿,王曉笑笑:「本來嘛,你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應該多插手的,可是江啊,你想清楚了嗎?我們家和一般家不同啊,她在這樣的家庭裡她能合適嗎?你二叔也沒有別的意思,你姑父上次說什麼了,你比我清楚,這個家並不是二叔說了算的。」

    王曉緊接著又開始跟黃書記閒話家常。

    鄭少東心裡想著,佳君啊,這次你完蛋了。

    明確的吩咐已經下來了,不合適啊。

    陸湛江回去的時候一句話沒有,閉著眼睛在後面休息呢,鄭少東玩著手裡的手機,偷看他一眼,這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還真不好說,不好猜,放棄還是堅持?

    最後估計佳君會成為外室啊,這不是他不看好佳君,而是利益的需求,陸湛江進得了他二叔和姑父的眼,他的婚禮就一定不會是自己能做主的,佳君又是那樣的個性,有得磨了,你看著吧。

    鄭少東突然覺得陸湛江挺悲哀的,在風光在聰明能怎麼樣?

    身不由己啊。

    司機在下面給孫佳君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陸湛江喝多了,佳君拿過一邊的手機看了一眼,這都幾點了?

    強撐起身,就那麼起床了,外面正好他敲門。

    他有鑰匙,可是沒有自己開,敲了兩下,孫佳君跑了下去,打開門,一股子的酒氣直接衝進了她的鼻孔裡。

    扶著他:「幹什麼喝這麼多啊?」

    陸湛江喝多少都不會醉的,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他腦子清楚的很,就是人有點不清醒,靠在她身上,往一邊壓,佳君承受著他的重量把他往旁邊試著推推。

    「你別往我身上壓啊,沉。」

    陸湛江的鞋子也沒有脫,合著等著她脫呢,孫佳君咬著牙,這個該死的,去外面喝酒,喝多了就跟自己耍酒瘋,這都幾點了,她不需要睡覺啊?

    還是勉強彎下腰把他的鞋子給脫了下去,陸湛江很愛乾淨,他的襪子幾乎怎麼穿出去的就怎麼穿回來,和穿上腳的時候一定是一樣的。

    眼看著人就要倒了,佳君扶著他進了臥室裡,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跑出去要給他倒水,人還沒有轉身呢,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你放開我啊,我給你倒水。」

    陸湛江的臉在她的睡衣上蹭了蹭。

    「委屈嗎?」

    拉過她把她抱到腿上,她的頭髮好像跟了他開始就沒有在留長過,是故意的還是不故意的陸湛江不想去追究,頭髮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願意留長髮誰能勉強她,因為才睡醒頭髮上一點裝飾都沒有,佳君的髮絲很黑,他的面在上面磨磨,聞到了洗髮水的味道,她總是要跟別人搞不同,不是千篇一律的味道,很是好聞,把她的頭髮往後面推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佳君只覺得那個酒的味道很是濃重,自己推開他一點,一股子味道的幹嘛抱她啊。

    「你去洗一下把,都是味兒,我聞不習慣。」

    孫佳君的鼻子如果聞到了自己不想聞見的味道或者是稍微有些刺激的,鼻子就會一直覺得干。

    他悶聲笑了出來,看著她露出來的腦門,人家都說這樣的腦門是旺夫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被搶了之後,她就再也不帶項鏈了,這人很怪,別人的女孩子都喜歡在脖子上帶點什麼也好看啊,只要她帶著司機是不會出事兒的,可是她寧願光著脖子,他低下頭在那上面咬了一口,咬的佳君有點疼了,臉色也不好了。

    「你有病啊,我委屈什麼啊,不就是開個門,你要是願意溜躂我,你天天這麼晚回來,你恨我是吧,這麼用力咬我。」

    說完沒管他直接把人推開自己就生氣的進了被子裡,懶得理他,渴死誰家兒女。

    陸湛江低低的笑,把領帶扯開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進浴室裡。

    他的個性也不好,非常不好,還不喜歡別人管自己的事情,非常討厭別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陸湛江的手撐在玻璃上,中間水流衝下來,能看清臉上的表情,極其的冷,彷彿他天生就是這樣一般。

    因為沖了涼,身體很涼爽,進了被子裡把她拖過來抱著,佳君要動,他哼了一聲。

    「哼。」孫佳君背對著他,陸湛江把她的腰身拉進自己的懷裡,雙腿纏著她的。

    早上佳君起床的時候陸湛江可能早早就起來了,身邊的位置都涼了,梳洗過後進了書房裡一看,可不是早就起來了。

    他轉過身看著她,對她招手。

    孫佳君覺得這人昨天是不是被刺激了?

    「早安。」在他臉上落了一個吻。

    「去把那野山參沖水喝了。」

    說起那玩意孫佳君就鬱悶,都是該死的鄭少東害自己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所謂的什麼野山參,陸湛江就盯上她了,這兩天早上就看著自己喝,不喝都不行。

    「山參你聽人家忽悠你吧,假蘿蔔一個。」她自己在那邊嘟嘟囔囔的。

    陸湛江也沒管她,能到他手裡的東西自然不會是假的,現在這東西很少,價格高的離譜,可是她身體不行啊。

    「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牛奶。」

    孫佳君要吐血了。

    「我才喝完這個,我還喝牛奶,我會流鼻血的。」

    這人怎麼跟土老帽似的,以為所有好的東西一起吃那就是好呢?會補過頭,補死她的。

    「那就中午喝,晚上喝,以後吃東西注意點,別總是吃那麼油大的還有垃圾食品。」

    得,這算是對她下禁令了,孫佳君小臉寡寡著,別人讓你受氣,你就讓我受氣。

    「我送你。」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孫佳君想放下手裡的碗親自去看看,可是沒敢,現在可好了,早餐換成了麵包和果汁,還有生的菜,真好。

    她就討厭吃生的東西,不管是菜也好什麼都好,她就是討厭那股子生的味道,吃了沒兩口就放下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這人就更過分了,小方不知道在哪裡弄的哪些都是生的野菜。

    「不是吧?這些我吃不下去啊?」孫佳君看著小方,這是給她吃的嗎?

    她也不是牛只吃草,她吃不下去啊。

    「其實挺好吃的,對身體好。」

    孫佳君就吃了一口,滿嘴都是生的菜的味道,難受的要死,更甚的是,有的菜是苦的,吃完趕緊打開冰箱去倒水,壓都壓不下去。

    可是小方說了,這是為你好,陸湛江回來吃飯,人家一句話沒說,佳君就跟著吃吧,吃的少的可憐,這樣的東西明擺著是在逼她節食呢,算了當減肥吧。

    扔了碗就進臥室裡坐在地上繼續寫自己的文,他吃的很慢,踩著拖鞋走到她身邊。

    「一起看個片子?」

    難得啊,陸大老闆,最近是怎麼了?

    外面有人了,所以想甩了自己?

    孫佳君撇撇嘴,關了電腦:「好啊。」

    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要看什麼,最後選了一個賭神,發哥真是帥啊,佳君那邊星星眼,陸湛江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佳君不喜歡這麼坐誰都不舒服何苦來哉呢。

    「我自己能坐。」

    「別動。」

    那不動就不動把,怕壓沉了他,自己小心翼翼的端著身體,就別提多累了。

    那時候的張敏真是美人啊,發哥好帥啊,繼續星星眼。

    「我們目前沒有辦法結婚。」

    孫佳君聽見了這句話,聽的很清楚,她覺得陸湛江說完這句話總還有話要對自己在說的吧?

    結果沒有,什麼都沒有,一直到電影演完了,他都沒有在說別的,進書房之前扔給她一個手串,他自己很喜歡帶這種手串,孫佳君看著那個手串,被弄的莫名其妙的,打開電腦跟人哈拉一會兒接著寫,寫完了跟鄭少東去哈拉。

    「小東東……」

    那邊鄭少東差點從自己的椅子上掉下去。

    「姐,你能不能別這麼叫我,成不?」

    「哥,這樣喊才能顯著咱倆關係好。」

    鄭少東一頭黑線?:「你不侍候你家陸三,你來調戲做什麼?」

    「這話說的,咱倆誰調戲誰啊?你是在拿語言調戲我呢。」

    鄭少東發現了,這丫頭的嘴皮子越來越溜了。

    「有事兒直說。」

    「這是什麼玩意?」

    鄭少東一看,呦,有戲啊,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印度老山檀香沉水的,陸老三給你的?」

    他沒記錯的話那玩意一直帶在陸老三手腕上來的,換人了?

    孫佳君這個草包,自己直接百度去了,然後看了一眼仍在一邊了,她不喜歡這些東西,打字的時候會擱手很不舒服。

    半夜的時候,覺得身上很重,被人吵醒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之前似乎有聽見他在跟誰講電話,聲音很大,佳君握住陸湛江說我手臂,一臉的疲憊:「我要睡覺,我很睏,可不可以換到早上啊?」

    「我等不及了。」他拿開佳君的手,說的話怎麼都不像是在對佳君說的,孫佳君知道了,肯定有事情發生了,自己不過是替人受過,她一臉的萎靡,垂暮:「你尊重我一點好嗎,我說了不要不要不要……」說著照著他的臉一把就抓了過去,她不是有心的,她不是故意的。

    陸湛江倒是笑了,一臉的溫文爾雅,多有趣啊,要不要和他有關係嗎?

    他說要那就得要,誰說什麼也不行。

    佳君知道自己惹毛了他,很久都沒有這樣了,真的,至少這段生活差一點就讓她忘記了,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她刻意的屈從,結果就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有些惶恐,瑟縮著:「我沒準備好……呃……」

    他管不了那麼許多,現在他的腦子裡就是要佔了她的身體,她越是痛苦的哀求越是叫的慘,他越是興奮得無法自己,停?

    這個東西在他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

    佳君一夜沒睡,閉著眼睛一直裝睡,下面刺疼的厲害,身體跟散架子也差不多了,到處都疼。

    是啊,自己得瑟,她是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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